第六百九十九章 我給我兒子選的女人不是來曆不明
“啊,好痛!”倉雪感覺到付心怡纖細的手指傳來的力道,疼得哇哇亂叫。
她把付心怡把她的臉捏碎了。
“你住手!”華菲衝過去,把倉雪護在身後:“厲夫人,我知道樂樂無父無母,成家沒有她的地位,你瞧不起她,認為她配不上你的兒子,可你也不能這樣傷害她啊。”
付心怡冷笑道:“我傷害她?我不過是幫我兒子證明一下,這女人到底是不是成樂樂,怎麽難道我為了我兒子都不可以?”
“嗬嗬。”華菲怒極反笑:“既然厲夫人你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客氣了,誰不知道你前些日子給四少找了一個媳婦,那個女人更加來曆不明,你明知道四少喜歡樂樂,卻還讓四少娶別的女人,你怎麽好意思說自己是為了兒子著想?”
付心怡雲淡風輕的一笑,“我給我兒子選的女人可不是來曆不明。”
華菲沉然,難道付心怡真的什麽都知道了?
“雲鳶,來。”付心怡語氣溫柔。
雲鳶站起來,走到付心怡的身邊。
付心怡伸手,把她臉上的人皮麵具揭下來。
倉家和成家的人都是臉色一變,她竟然沒有被攔在外麵?
這到底是什麽歪門邪術?
“雲鳶,告訴他們,你到底是誰。”付心怡沉聲道。
雲鳶看向眾人,“我叫雲鳶,我還有一個名字……”
“不要說!”倉雪的反應很激動,她惶恐又緊張的看著雲鳶:“你不能說。”
“你想清楚再說。”華菲也惡狠狠的看著雲鳶:“你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
話音未落,一個男人帶著一些人走過來。
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厲墨寒。
付心怡溫婉的一笑:“都辦好了?”
“嗯。”厲墨寒走過來,握住女人的手:“你沒事吧?”
“我很好。”付心怡淺淺的笑著:“厲總的辦事效率真是快,我還想著要不要幫你拖延一下呢。”
厲墨寒勾了勾唇,眼神溫柔而寵溺:“你下令我哪敢不上心?”
付心怡嬌哼,然後看著雲鳶:“雲鳶,你爸媽的骨灰和遺物我們都已經找到了,你放心大膽的說。”
雲鳶眼眶微紅,“謝謝媽,謝謝爸。”
付心怡和厲墨寒相視一笑。
“我叫成樂樂。”雲鳶深吸了一口氣:“我才是那個和四少有過約定的人。”
“不,你胡說,你不是!”倉雪伸出手去,她想推雲鳶。
厲玄爵一把將雲鳶拉到懷裏,冰冷的大手鉗住倉雪的手腕,冷冷道:“你找死是不是?”
倉雪怔住。
厲玄爵把她推開。
華菲意識到不好,她把倉雪藏在身後,“你說你是成樂樂你就是嗎,你有證據嗎?”
雲鳶意味深長的看著華菲:“驗一下DNA就知道了,我身體裏有成家和倉家的血脈,而倉雪的身體裏隻有倉家的血脈,隻要驗一下就知道了,你們敢嗎?”
倉家和成家的臉色都變了。
要驗嗎?
他們當然不願意了。
結果出來了,他們就都完了。
“怎麽不說話?”付心怡冷冷的看著他們:“剛才不還是伶牙俐齒的嗎?”
倉尨知道,他們完了。
“你真的是樂樂嗎?”倉尨走到雲鳶的麵前,激動不已道:“你竟然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我真是沒有想到。”
雲鳶神情不耐,這時候他裝什麽?
“厲總,厲夫人,四少,真的很對不起,我知道我們騙你們是不對的。”倉尨搓搓手:“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當初我們答應了四少要好好照顧樂樂的,可是沒想到樂樂出了意外,我們怕四少問責,才出此下策的,四少對不起,真的很抱歉,是我們沒有保護好樂樂。”
“倉尨,你真是無恥!”雲鳶咬牙切齒:“我為什麽會出意外,難道不是拜你們所賜?”
“樂樂,你這是說的什麽話,舅舅疼你都來不及,怎麽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倉尨蹙著眉:“你是不是腦子受傷了,記不清楚了?”
“三年前,你們和成家一起密謀,說要找一個人將我取而代之,然後嫁給四少為妻,這樣兩家都能和厲家扯上關係,還能從厲家撈取油水。”雲鳶咬著唇:“可是這件事被我聽到了,而我也被你們發現了,你們就指著我,一路把我逼到了懸崖。你們說抓到我,就把我給賣到山溝裏去,我沒有辦法就跳下了懸崖,然後你們就用懸崖上的石頭往水裏砸想弄死我!”
雲鳶顫抖的厲害,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她渾身都戰栗起來。
厲玄爵眼神一暗:“你們竟然敢這樣對她!”
“你胡說!”倉尨罵道:“我們真是白養你一場,你個白眼狼!”
“就是,當初是你跟一個野男人跑了,我們不這樣做,我們倉家也完了,你竟然恩將仇報!”華菲也開始給雲鳶潑髒水。
雲鳶憤憤的看著他們:“你們剛才還說我出了意外,現在又說我跟野男人跑了,你們嘴裏有實話嗎?”
“我們剛才說你出了意外是替你隱瞞,真實的情況就是你跟著野男人跑了。”華菲惡狠狠道。
“你!”雲鳶情緒非常的激動,她恨不得殺了華菲,把華菲碎屍萬段!
厲玄爵抱著她,安撫著她,讓她不要激動。
付心怡輕歎了一聲:“有些人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眼。”
眾人看著她。
“倉尨,華菲,你們倆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付心怡涼涼道:“難道我就算計不到你們會這麽說?你們以為我就一點準備都沒有就來了?”
“你什麽意思?”倉尨有些不安。
“當初你們追著雲鳶到了懸崖邊,有目擊證人看到。”付心怡目光如刃:“那是一個喜歡夜釣的人,他把當時的情況都錄下來了,你們還不承認?”
“你們去哪裏?”厲玄霄忽然來到要走的成家眾人麵前。
他們都不知道厲玄霄是怎麽就到了近前的。
就像一陣風一樣的就出現在了麵前。
“成友安,沈麗娟,怎麽要走?”付心怡陰冷的笑著:“把話說清楚再說,不然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