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曾經不堪的日子
吳良見沈小晴又貼了過來，剛才就被她弄的火燒火燎的，真心怕自己把持不住。
“你又來了，當心我把你”，他做出惡狠狠的模樣，把手放在她雪白的腿上摸著嚇唬她。
“現在就給你，你敢要嗎？”她挑釁似的看著他，臉紅紅的呼吸急促。
“得了，你是我姐，我服了，你快下來。”他求饒道，說實話他既不想當假模假樣的偽君子，也不想當柳下惠，但沈小晴這樣的大蘿莉美女，他真是下不去手，心裏特有負罪感。
“我是你妹，才不是姐。”
“行，妹。”
“再說還是幹的，不是親的。”
“是幹的。”
“就知道你是紙老虎，有賊心沒賊膽的家夥。”
“我沒賊心。”
“就有。”
吳良：“.……”
他要死的心都有。
可算把沈小晴從身上趕走，他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等平靜下來，他又道：“不過，要等你大學畢業真正成為一名空姐之後，我才給你當男朋友。”
沈小晴想了幾鍾秒，琢磨著也挺劃算的，要是逼的太急，他反悔了怎麽辦？她伸出手指，“就這麽說定了，我同意。”
兩個人像小時候一樣，兩根手指勾在一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歐耶。”
在吳良看來，沈小晴還是小女孩兒的心性，有一天她大學畢業，成為一名真正的空姐，飛往全國各個城市乃至世界各地，見過大世麵開闊視野後，就不會再讓自己給她當男朋友了。
以自己這個妹子的容貌、氣質和家世，到時追她的男孩子得排出幾條街去。可一想到將來會出現這種局麵，他又多少有些失落和悵惘。男人啊，就是這麽矛盾。
吃過飯，沈小晴就把他的大臥室占據了，躺在床上看書，吳良見她真的開始用功，也就放心了，在廚房裏刷碗收拾。
本來好久沒動電腦了，可電腦在沈小晴占據的大臥室裏，怕影響她學習的勁頭，吳良就沒進去，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桌子前，抽著煙發呆。
梳理了下最近過的生活，越來越覺得自己過的頹廢和放縱，沒有一點年輕人的朝氣，還有男子漢應該拿得起放得下的氣概。
自從跟唐麗麗分手後，他感情走到了低穀，心情無比痛苦，他想要發泄，想要破罐子破摔，人也變得放蕩不羈。
參加公考之前在大江日報社打工的日子，是他度過的最灰暗，最無良的人生時期。
大江日報社的編輯部主任白雅妮是典型的美少婦，二十七歲正是女人熟透的年齡，因為保養的好，看著就像二十三四歲的模樣。早在報社裏聽到傳聞，她之前當記者出身的老公是個品相風流的人物，在采訪過程中跟外省電視台的女主持人出了軌，白雅妮早早地結束了婚姻生活。
但她一直潔身自好，沒像別的女記者或女編輯那樣，傳出跟報社領導的緋聞，她外表看著也冷冰冰的，讓人很難接近。
一次，無意中吳良被安排跟白雅妮出差，到城關縣采訪，結果縣裏宣傳部的領導太過熱情，徹底把兩個人喝多了。回到賓館，外麵又下著雨，遠在異地他鄉再加上這樣的破天氣，很容易讓人心裏空虛和孤獨。
二十分鍾後，白雅妮敲開了他的房門，兩個人目光一對就明白了彼此，這對兒感情上都受過傷害，需要慰藉的男女一拍即合，幹柴烈火的成就了好事。
那晚上兩人幾乎一夜沒合眼，不停地做，爭分奪秒的做，從浴室到大床，從客廳的沙發到寫字台，到處都變成了戰場。
第二天，兩個人繼續采訪任務，又走訪了幾個縣屬企業，都像什麽也沒發生一樣。本來下午就可以返回大江市，但白雅妮說要把稿子連夜整理出來，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繼續留在城關縣賓館。
結果晚上九點多，白雅妮直接推開了吳良沒鎖的房門，接著又瘋狂了一個晚上，而且是白雅妮做主導，吳良到像是被她給強了一樣。等回到報社以後，也是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互不幹涉影響對方的生活。
報社這種地方，女人都是才情之物，舞文弄墨的浪漫加詩意，反而把男女之事看得很開，甚至把這事當成寫作的靈感。吳良本就高大帥氣，雖然隻是合同編製，但並不影響這些美少婦們對他的關注。
又有一次報社組織春遊，在一處山腳下玩通宵，在靠近水麵的地方紮的野外露營篷。晚上猝不及防的暴雨，大家忙著往露營篷裏鑽，就住亂了套。
發行部剛結婚一年叫麗潔的小少婦，就鑽進了吳良的露營篷裏。因為衣服淋透了，吳良跟麗潔都是背轉著兒，在黑暗裏換了濕衣服，然後各自隻穿著小內內進到睡袋裏。
過了十多分鍾，麗潔主動扯開吳良的睡袋鑽了進去，這一晚上兩個人做的很辛苦，不敢發出聲音，多是麗潔采用女上位的姿勢。他還時不時的把她吻住，怕她忍不住叫的太大聲。
等回到報社工作，沒人折騰離婚或高喊著愛情口號不放什麽的，各自相安無事。後來，麗潔在一個中午，把他叫到發行部的倉庫裏，她跪在報紙堆上，他從後麵扶著她，站立地又弄了一回。
最後麗潔跟著老公調回了山東老家，他跟她再也沒有見過麵。
或許是從那之後，吳良到是挺好人妻這口兒的，因為沒有心理負擔，你情我願的互相需要，互相安慰，尋求身心上的滿足。
但在他的內心深處，知道這樣不好，也有負罪感，但男人在空虛的時候就管不住自己了，就如吃鴉片上了癮的欲罷不能。
但對於李小丹或沈小晴這樣的未婚女人就不同，他心理上還努力把持著，盡量的控製，他不想惹下情感上的麻煩，也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和能力，將來跟她們發展到談婚論嫁那一步。
是啊，不能再這樣生活下去了，從唐麗麗結婚那天開始，就應該是自己新生活的分水嶺。
他按滅了第五根煙，打開窗戶通了風，這才打開櫃子從最低層取出一打兒錢來，摸在手裏有四五千的樣子。這是他平時自己用稿費攢下的私房錢，還有老媽平時給他的花銷，他都存著沒動。
要改變生活，先從換個新熱水器開始，總不能讓沈小晴這麽對付著洗澡。再說花完錢，總能讓自己心裏上痛快一些。
錢隻有花完了，生活才有緊迫感，然後逼著自己再去賺。
穿好衣服，他來到大臥室門口，見沈小晴正趴在床上寫作業，小睡衣的邊緣就搭在翹屁股上，兩條光潔的腿交盤在一起，晃悠一會兒，抬起來再砸到床上。
那睡衣下麵露出春.光，就像小口罩包著的痕跡都顯露出來，還有一抹小草。
“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他趕緊往下按了按褲子，快步往外走。
“哥，你剛回家又幹什麽去？”沈小晴不悅地跳下床追了出來。
他穿好鞋，對著鏡子理了下蓬亂的頭發，“反正是有事，你就隻管好好學習，我最晚一個小時就回來了。”
“要是我帶人回家裏，你穿成這樣可別出來。”囑咐完他就關門走了，門裏傳來沈小晴因為不滿，不住撓門的聲音。
到了正洋家電商場，他挨個廠家的看熱水器，史密斯專櫃的服務員叫住他，指著一款掛在樣品展示間的熱水器告訴他，這款正常賣要五千八百元，因為是樣品掛了半年多，打折二千二就賣。
吳良動心了，電器這東西隻要沒人用過，放再長時間也是新的，樣品擦去灰塵跟新的一樣。他又問了保修和安裝，運費和人工費全算下來二千六全部搞定。
他計算了一下，這款熱水器是六十升的，按沈小晴那麽費水的洗法應該夠用了，要真是四十升的容量，他還下不了決心。
開票交錢，跟著送貨的小車一起回到家，等他開了門，跑出來的沈小晴被他推回到臥室，這小妮子就穿著一件輕薄的睡衣，自己看看還行，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送貨的走了，安裝師傅上門，看了吳良家原來簡易的熱水器就笑了，“還挺簡樸的，真該換一個了。”
吳良笑著給師傅遞煙，又跟著打下手，很快熱水器就安裝調試完畢，等師傅走了一切就緒，沈小晴看著新熱水器，高興的又叫又跳。
水燒好後，吳良拿著換洗的衣服先進行了試洗，怕把手腕上的紗布弄濕，他包了一隻塑料袋，用膠帶密封好。
到底是幾千塊錢的好東西，水溫想要多少度就能調多少度，這洗著真舒服，抹了三遍浴液，裏外換上幹淨的衣服，他感覺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一樣了。
“我也要洗。”沈小晴看著穿戴一新，身上是清新沐浴液味道的幹哥哥，兩眼放光。
“你不都上午洗過了嗎，再說你馬上回學校，學校也有大浴室？”他一邊洗著自己換下來的衣服，一邊跟她說話。
“就不，我就不。”
“哇，還剩下六格的水，夠用了。”她興高采烈地衝進了衛生間，弄的吳良在外麵唉聲歎氣。
“把水再給你加熱會兒？”他隔著門道。
“不用了，剩下的夠用。”
“你換洗的衣服拿了嗎？”
“剛才新換的。”她在裏麵叫道。
很快傳來嘩嘩的水聲，“真是好舒服啊，哥你早就該買熱水器了。”她在裏麵叨咕著。
直到熱水器裏的水出來的已經微涼，沈小晴這才戀戀不舍地關了閥門，擦幹身子出來。
“等著，我給你做晚飯，吃完飯再回學校。”吳良準備做晚飯。
沈小晴猶豫一下，倚在門口道：“哥，我回學校食堂去吃，這樣可以省下時間複習，離考試沒多長時間了，我一定要考上大學。”
他笑了，見他笑的古怪，她羞著伸手把他的眼睛捂上，“不許笑我，再笑我跟你沒完。”
她像個快樂的精靈，一會兒回到臥室就換好了學校的空姐套服，一邊係著絲巾一邊道：“哥，你送我回學校。”
“都這麽大的人了，你自己走。”
他揚了揚手，“你看我還洗著衣服呢。”
她賭氣地道：“那我不走了，今晚就住這兒，明早回學校。”
吳良馬上把手擦幹，“我的小姑奶奶，咱這就走。”沈小晴得意地咯咯直笑，他順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沈小晴紅著臉嚷嚷，“都跟你說了，從我上了初中就不準再打我屁股。”
“我沒記得答應過。”吳良帶著沈小晴鎖門下樓，她挽著他的胳膊，被他扯開。
“真小氣，挽一下胳膊能死啊？”她在他身後推了他一下。
“能死。”他用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