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我相信你
沈落陪輕一和懷桑呆了一會兒,但兩人現在還沒有辦法下床,她也不能及那個二人待會自己的院子,隻能讓他們先在這兒呆著。
沈落還沒有打算離開,便被離彥堵在了屋內“誰讓你到這兒來的?”
離彥一開口便是一副生氣的模樣,沈落回頭笑了笑,不再對他那般的生硬無禮。
“怎麽?我的人傷了,我來看看,倒是你,來這兒幹什麽?”沈落問道,態度比以往好了不少。
“我也是。”離彥仰著頭說道。
沈落癟了癟嘴“什麽你也是?”懷桑他可是早就答應了,早已經是她的人了。
“我的人傷了,我來看看。”離彥盯著沈落說道。
沈落剛想反駁,便和他的眼神對上,他不會在說自己吧?
沈落有些修紅了臉,卻依舊嘴硬道“那,那你看吧,我先走了。”
離彥看著沈落落荒而逃的背影,笑著喊道“你走了讓我看什麽?”
沈落連忙伸手將耳朵捂住,快步離開院子,萌萌跟在身後,小腿倒騰的飛快。
沈落甩了甩手“晦氣!”
她回到自己的院中才發現有一人立於自己的院牆,她往上看了看,試探性地叫出口“師父?”
夜澤轉過頭,他帶了麵紗,但沈落還是認出了他。
也好在萌萌走的慢了些,還沒有趕上來。
沈落見真的是夜澤,連忙擺手讓他下來,夜澤飛身進了院中後,沈落又連忙拉著他的胳膊將他往屋中拉。
終於將他拉進屋,沈落看了看四周,將屋門關上,轉身看著夜澤。
夜澤還有些不明所以,他撤掉麵紗,朝前走近了一步,看著沈落說道“怎麽?這麽心急麽?剛來便將我往屋中拉?”
沈落氣急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你有病吧!”
夜澤捂著被她打的胸口,有些酥麻,歪著頭更是不知她這是為何。
“大哥,你頂著的是什麽樣的身份呀!這裏是哪裏呀!你真當自己是隱身的?大白天不怕被人看見?”沈落氣急敗壞的說道。
夜澤聽著她一通的數落,終於明白了。他笑了笑“原來,你是在關心我呀?”
“師父!”沈落有些無語。
他一個離國的質子,就憑她在茶樓裏聽的故事,都知道這離國人究竟有多麽的恨他,而如今,他竟還敢來離國王爺的府邸。
而且,完一將她當成通敵什麽的,她可真是百口莫辯!
“好了,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夜澤恢複正經說道。
但沈落看著她還是不怎麽放心。
夜澤拿出懷中的東西“會寫字麽?”
沈落疑惑了一下,想要回答會,不過看見了他手中的東西,想起他們都是用毛筆的,便搖了搖頭。
夜澤將本子遞給她“你先拿著,放好。”
沈落接過來翻看了兩眼,全是古文,字也不是宋體,著實有些看不懂,便將本子何上哦了一聲。
沈落晃了晃手中的本子“這是什麽?”
還沒等夜澤回答,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小姐?小姐您是在屋裏麽?”
沈落聽見萌萌喘著粗氣的聲音這才安下心來,她衝門口喊道“哦,我在,剛剛一副髒了,我在換衣服。”
萌萌這才安心的跌坐在了台階上,接著說道“安王殿下出門去了。好像是去宮中了。”
沈落隨意的應了一聲,拉著夜澤進了裏屋“這是什麽?”
“賬本。”夜澤毫不掩飾的回答道。
沈落看著手中的東西,像是有些燙手一般,塞回了夜澤的懷中,抬頭看了他一眼。
這東西,不會是什麽別人貪汙之類的證據吧。這家夥是要拿這東西去宮鬥吧。
一個夜都的人,居然能摻和離國的事,這是多大的圈呀,她可摻乎不得!
沈落隻猜中一半,她除了殺人也幫忙拿過消息,自然是能猜到這些是做什麽用。
夜澤看著她慌亂的將東西塞回,有些不解“怎麽?”
沈落有些頭大,甚至有些懷疑,他跟原主有究竟是什麽樣的關係?
“師父,就算我叫你一聲師父,你也得知道我是離國人呀,你敢?你敢交給我?”沈落瞪著大眼睛問道。
“嗯。”夜澤毫不猶豫地點頭,將賬本重新塞回沈落懷中“我信你。”
“時間不多了,你快點吧。”夜澤催促道。
這次換沈落不明所以了“快點,幹什麽?”
“換衣服。”夜澤一本正經的說道。
沈落徹底愣了,這家夥,不會意味她會當著他的麵換衣服吧?
“不,不了,你走吧,我得開門。”沈落支支吾吾的說道。
夜澤伸手將她拉住“即使是你身邊的,你也不能完全相信,你若是言語對不上行動,就是將來的一個把柄,無論是因為什麽。”
沈落聽著他的話也有些道理,既然偽裝就要到位。
“那,那你先走。”沈落推了推夜澤,將賬本扔到床上。
“沒事,我不急,我等你。”夜澤開口說道。
沈落捏緊了拳頭,什麽?她沒有聽錯吧?她能不能打人?
沈落閉了閉眼,深呼一口氣“師父,別鬧。”她看向夜澤的眼神像是在撒嬌,大眼睛裏滿是祈求,聲音確是咬著後槽牙發出來的。
“沒關係,我不看。”夜澤竟還真的認真的將身體轉了過去。
沈落真的是被他的謎之操作震驚到了,她隻想問一句“臉呐?”
沈落見他真的沒有要走的意思,冷哼一聲,誰怕誰?不就是換衣服麽?這屋裏的兩人,夜澤恐怕還不知道,究竟誰才是那個和流氓!
沈落在櫥子裏隨意找了一件衣服,將身上的外套脫掉,抖了抖手裏的衣服重新穿上。
夜澤恐怕不知道,沈落應該是不知道什麽是害羞,因為這種事她也不是沒有幹過。
條件有限的時候,跟男人一起洗澡都不是什麽新鮮事,雖然不至於裸著,但也是心裏挑戰。
沈落背對著夜澤,剛要將身後的衣帶子係上的時候,手指卻碰到一雙溫熱的手掌。
他接過沈落手中的衣帶,輕柔的替她係上,沈落冰涼的指尖竟有些發燙,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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