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出醜
“蘇塵,許少是我朋友,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算了?”葉雪臉色僵了僵,說道。
“葉雪,我問你,如果今天是我輸了,你會怎麽做?”蘇塵問道。
葉雪頓時怔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蘇塵看到葉雪的表情,苦澀一笑。
轉身,蘇塵則跑到蘭桂坊中央台上,拿起話筒對著大家,有些惆悵的說道:“大家好,今天很有幸能夠和大家在這個美好的夜晚相識一場,剛剛的賭局大家也都看到了,許恒大少爺輸了想要耍賴,並且呢換了個條件,讓他給大家表演脫衣舞也不願意,死不認賬的模樣,還真是讓人頭疼呢,本來我還想著迎來的錢,請大家喝酒,亦或者是買單呢。”
“我靠,那家夥兒竟然還耍賴,真不是個男人,連這都玩不起。”
“就是,我押注在他身上的錢都輸了好幾萬,我都還說啥呢,結果他還耍賴了。”
“無語,太無語了,人家蘇塵都願意給他了個台階下,誰知道還不要臉了。”
“要不然,這樣吧,咱們大家去嚇嚇那家夥,也耍一耍他高興高興,不然大家虧了那麽多錢,還真是憋屈呢。”
蘇塵還沒說什麽直接明白的話呢,大家都已經暗自決定好了,一大幫子人找上了許恒。
許恒被人圍人的情況下,包裹著,嚇得坐在沙發上的屁股,一下子滑到了地上。
“你,你們要幹什麽?我可沒得罪你們啊。”
“哼哼,你這個無賴頭,害了我們大家輸了那麽多的錢,又害我們沒的免費的單可買,當然,我們也不缺這幾個錢,但就是看你許恒十分的不順眼呢,哥幾個想要從你身上找找樂子吧。”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呢,是自己上台給我們跳脫衣舞,第二個呢,就是我們幫你脫了衣服,你再上台跳脫光舞,哈哈哈。怎麽樣,想好選哪個了嗎?”
大家虎視眈眈的盯著許恒,嚇的許恒渾身直哆嗦,要擱以往,有人敢這麽威脅自己,他早就橫了起來。
可現在他不敢啊,來蘭桂坊酒吧玩的,都是些什麽人啊,非富即貴的人,說不定比他許家還有錢好幾十倍呢。
萬一得罪了,回頭找到他爸那,他不得死啊。
“兄弟們,你們看,我們大家也都是出來玩的,提出這樣的要求不太合適吧。”許恒小心翼翼的說道。
可要他答應跳脫衣舞,這麽有損男人尊嚴的事情,他怎麽幹的出來啊。
如果被傳出去了,以後還讓他怎麽在貴圈裏混啊。
“還想討價還價,門都沒有,大家還是一起扒了他的衣服,在讓他去蘭桂坊中央台上跳脫光舞,最省事。”
男人話音一落地,大家都上手去扒許恒的衣服,任由許恒反抗,拚死反抗。
“不要,放開我。”
嚎啕的聲音如殺豬叫,撕心裂肺的那麽難聽。
“我爸是許氏集團的老總。”
“許氏集團老總是誰?不認識。”
“不知名的小公司,也好意思把名字報上來,這小子不嫌丟人嗎?以為他家是眾合集團啊,我們就不敢動手了?”
最後還把自己的老爸給搬了出來,大家聽了紛紛表示不認識,還順便埋汰了幾句,依舊沒想要放過許恒。
蘇塵站在一旁,聽見許恒最後喊他爸的名字,又聽到大家都表示不認識,一下子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就連劉安妮等人,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同時對於許恒的手段,也是佩服了,這一招夠狠,借刀殺人,幹淨利落。
最後,許恒被人扒的一幹而淨,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沒有剩下一件衣服,就連男人那塊最為隱私的地方,都沒有遮羞布給擋著。
“來人啊,蘭桂坊的經理呢,死哪去了,有人這麽對你的顧客,你們都不管嗎?”許恒氣惱的吼出聲,雙手緊緊的捂住那塊東西。
大家隨之一愣,是啊,蘭桂坊的人怎麽沒有出來管這事啊。
按道理,在蘭桂坊酒吧,是嚴禁鬧事的,如果有人鬧事,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就扼製的,事情都發展到了這種地步,竟然都沒有人出來阻止。
還記得上次有人在這鬧事,尚上的人就把他們直接送到了警局裏關了十天半個月不說,公司企業啥的也都遭殃了。
不過這次,有些意外了吧。
事實上,在蘭桂坊酒吧的後台,有人下達了命令,隻有外麵不傷害到蘭桂坊,出什麽事情,一律不管。
也就是說,就連蘭桂坊酒吧也明擺著是向著蘇塵這邊。
早在蘇塵被京都蘇家老爺子找到後,派人去接蘇塵回京都,蘇塵遲遲不願意回去,就算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派其他人過去,蘇塵依舊不回去。
蘇家老爺子沒辦法了,隻好派人把蘇塵的照片和信息,傳到黔省隸屬於蘇家的企業。
蘭桂坊酒吧,是從京都開的分店,也是屬於蘇家的產業。
所以,從蘇塵一進入到蘭桂坊酒吧,就已經被蘭桂坊的管理人給注意到了。
大家環顧了一周酒吧,發現蘭桂坊的人該幹嘛幹嘛,絲毫沒有要搭理他們的意思。
既然這樣,那就爽了啊。
說明了,蘭桂坊酒吧是默許了他們的這種行為。
“許恒是吧,現在呢,我們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們大家夥兒請著你去中央台上跳脫光舞,二是你自己自覺的走過去跳脫光舞,當然了,你也可以什麽都不選擇,今天這舞,反正你是肯定是要跳的。”那人比無賴還無賴的威脅道。
許恒屈辱的看著這群人,知道今天晚上算是碰到硬茬了,無論如何都逃不過去了,與其這樣和他們硬僵著,倒不如幹脆點上去。
等這事兒過去,他許恒發誓,一定要讓蘇塵好看,讓蘇塵也嚐也嚐比他還要屈辱百倍千倍的事情。
“不用你們請,我自己去。”許恒冷聲說道。
雙手捂著身下的東西,一步一步的走到蘭桂坊中央台上,屈辱的扭動起身體,看著台下的人都在朝著他轟然大笑,嘲笑著他,用難聽的語言侮辱著他。
是他許恒從小長大第一次經曆如此難堪的事情了,幾次眼淚想要留下來,都被強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