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無恥反悔
“沒問題,開始吧,我讓你們先喝。”蘇塵從蘭桂坊舞中央台上跳下來,來到許恒的那個專區。
叫了五十幾瓶烈酒來,蘇塵一個人就十幾瓶,除了許恒,熊田,錢芳芳加入到這場拚酒的賭局裏。
“蘇塵,你瘋了吧,你已經喝了那麽多的酒,怎麽還喝啊,就算你不醉,可你的身體受不了啊,再說了,哪能跟那種屎殼郎打賭拚酒還讓人的道理啊,豈不是白白的送錢給他們嘛!”劉安妮皺了皺眉頭,覺得蘇塵喝酒喝都糊塗了。
可蘇塵卻顯得十分的不在意,擺了擺手,安慰道劉安妮:“沒事兒的,你們放心好了,我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你們等一下隻管看好戲好了,再開賭局的話,你們隻管壓許恒輸慘,壓我贏好了,我保證你們今天晚上每人的手裏,都會賺大發了。”
“我說,你們都喝快點啊,這麽慢,我一會兒就追上你們了。”蘇塵失望的搖搖頭。
等著許恒等人喝掉了大半的皇室烈酒,自己才開動起來。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蘇塵已經喝到了第九瓶,而許恒他們等人手中的那瓶酒,還沒有喝完,人就已經醉的差不多了。
每個人抱著酒瓶子,精神恍惚的一點兒又一點兒的對著瓶口,小心的,艱難的抿著。
“不行了,我喝不下去了。”熊田雙眼泛暈乎,最先舉白旗,說投降。
他可是富二代,也不差那點兒錢,即使和人打賭,也不能跟自己的老命過不去,他來這裏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泡個免費的女人,帶到酒店裏睡一覺而已。
不僅是他有這個目的,就連張傑也是。
許恒一直追求的葉家千金葉雪,長相確實不錯,身材也非常的喜人。
許恒雖然也不差錢,可是他為了能夠贏的賭局,所以不得不拚命喝,不然今天他在蘭桂坊,不僅輸了那麽多的冤枉錢,還丟臉丟大發了。
而錢芳芳自己,這麽拚命的喝酒,純屬是為了贏回來她們上一個賭局輸了的這半年來所有的零花花錢。
喝著吐著,喝著吐著,最後承受不住的許恒停下了灌酒,而那錢芳芳和胡玲玲則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雖然,許恒沒有喊投降,但勝負已經見分曉了。
蘇塵懶懶的看了許恒等人一眼,喝光剩下的酒,全場再次翻騰起來。
“許少,怎麽樣?這次認賭服輸了吧。”蘇塵臉色平淡,心不跳,氣不喘的說道。
看著跟沒喝過酒的正常人一樣,喝了那麽多的酒,竟然都沒有絲毫的醉意。
這簡直太不正常了。
許恒驚愕的看著蘇塵,說不上一句話來。
不光是許恒震驚,就連劉安妮他們也很震驚好不好,以及蘭桂坊酒吧其他的客人,心裏也訝異的一批。
從來,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恐怖,且能喝酒的人。
關鍵是喝了那麽多的酒之後,還不醉,比沒喝酒的人看著都還要清醒。
“許少,給錢吧,我剛剛算了算,不多不少,我喝下三十幾瓶酒,再加上你沒喝過違背了我開的賭局,一共需要支付我二百五十一萬零九千。”
“那九千塊錢的零頭不要了好了,算是看在許少舍命陪君子的份上,免了,許少現在隻需要給我轉二百五十一萬,請問你是刷卡呢,還是支票呢?”
蘇塵略帶嘲諷的說道。
蘇塵的話音剛落,許恒一屁股蹲在了沙發上,整個人都懵比了。
二百五十一萬,他哪有那麽多錢啊。
他爸也就給他五十萬,在蘭桂坊酒吧揮霍,那可是用來打聽皇室後人的消息的,可不是讓他拿來不幹正事,給人家打賭呢。
這二百多萬呢,要是讓他爸知道了,他爸還不得整死他。
越想越心焦,越想越糟糕。
這下,許恒是真的急了。
“我沒錢,誰有錢,你愛找誰要誰要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許恒想要耍賴。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從自己的腰包裏,掏給蘇塵一分錢了。
“許恒,你想耍賴,那也得看看能不能過了我們這一關了。”劉安妮皺了皺眉頭,上前一步說道。
她的身後則跟著三男,倆女。
“劉,劉安妮,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別忘了我爸和你爸可是朋友。”許恒看了一眼劉安妮身後的兩個男人,有些害怕的說道。
他怕劉安妮,也怕劉安妮身後的那三個男人,各個都是人高馬大,氣勢洶洶的樣子。
萬一真的動起手來,他肯定不是這三個男人的對手,另外劉安妮更不會手下留情。
“那又怎麽樣?我處理我弟弟的事情,我爸也不能說二話,把欠我弟弟的錢給拿出來,否則就送你吃拳頭。”劉安妮臉色一沉。
“安妮姐,幾位哥哥,你們先別動手,讓我來。”蘇塵攔了一下劉安妮等人。
劉安妮等人不解的看向蘇塵:“弟弟,你想要怎麽處理他?”
“嘿嘿,我自有辦法。”蘇塵冷冷笑了一聲,走到許恒的麵前:“許少,我看你不是沒錢吧,而是不想給錢。”
早就料到許恒會耍賴,還好他另有招來對付,正好可以好好的耍一耍許恒。
“我真沒錢,不信你們搜身。”許恒被蘇塵戳穿了心思,打算來個死不認賬。
“行,你有理由你說的算,既然給不了錢,那就拿別的東西做抵押吧,隻要你到那個蘭桂坊中央舞台台上,給大家跳一個精彩的脫衣舞,今天這個賭局欠我的錢,就一筆購銷,馬哥,這個你總該辦的到吧。”蘇塵無所謂的說道。
“什麽?你他麽比的竟然想讓我跳脫衣舞,滾蛋吧,我才會不幹。”許恒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直接罵道。
“哦,好吧,既然你這不願意,那也不願意,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姬天翔頗為無奈的挑了挑眉頭。
就連站在一旁的葉雪,也覺得蘇塵有些過分了,皺著眉頭說道:“蘇塵,別太過分了,適可而止就行了了。”
蘇塵冷笑一聲:“是許少要打的賭,憑什麽要讓我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