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愛恨糾葛(2)
有句話說的好,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這件事都怪他,是他的計劃不夠完美,簡直是漏洞百出,當時也是病急亂投醫了,為了取消婚約,他沒有考慮的太周全。
“夜一冥,我的病也已經好了,我記得你昨晚答應我了,今天我可以回家了吧?”喬悠悠冷冷的問他。
“你真的想要回去嗎?鄭嫂應該也和你說了,外麵堵的都是記者,你家門口也應該都是記者,你就不怕被他們堵到你嗎?”夜一冥隻能想到這個借口,因為他覺得這個借口一定會有用的。
喬悠悠左右為難,皓皓想要回去,不想要待在這裏,她盡管知道記者都在等著,但是她也無所畏懼,皓皓對她來說是最重要的。
他看出她的動搖,趕緊趁熱打鐵的說:“你放心,給我幾天的時間,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我會把那些記者都堵回去的,我已經讓司擎在聯係各大媒體了,他們的老板很快就會把他們叫回去的,所以你在這裏再待幾天,隻要幾天就好。”
“不用了,皓皓不想住在這裏,我要帶他回家,記者不就是想問我問題,我回答他們所有的問題,他們自然不會再堵在我家門口了,沒什麽好怕的。”喬悠悠瀟灑的說道。
夜一冥著急的解釋說:“皓皓沒有想要走,我剛才已經問過他了,皓皓他沒有想要離開這裏的意思,這裏住著那麽舒服,他不舍的離開,隻是怕你不想住在這裏。”
“是嗎?他說想要住在這裏嗎?”喬悠悠眼底是掩藏不住的欣喜,難道是夜一冥和皓皓說了什麽嗎?
如果不是他和皓皓說了什麽的話,皓皓怎麽可能又改變主意,要留在這裏了,她欣喜的眉頭驟然蹙起,疑惑的看著他問:“你和我兒子說了什麽?”
“也沒有說什麽,和你說的話,也皓皓也說了一遍而已,你的寶貝兒子擔心又緊張你,和你在乎他的心情是一樣的,他也不想讓你麵對那些白癡記者。
——所以就打算留在這裏了,卻又擔心你不同意,才讓我來說服你留下來的。”夜一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方法雖然有些卑鄙了些,但是隻要能留下她,再不光彩的辦法,他也要嚐試一下。
“誰讓你和他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他還隻是個孩子,你別總是把他當大人好嗎?總是和他說一些有的沒的。”喬悠悠沒好氣的指責他。
夜一冥不服氣的狡辯道:“你的寶貝兒子什麽樣子,難道你不知道嗎?還要我提醒你,你兒子的智商有多高嗎?他能跟普通的孩子比嗎?他智商比你還高,跟一個成年人差不多,和我比雖然差了很多,但是和普通人比的話,比他們聰明多了,和你比比自己就知道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你是在說我智商低嗎?你智商高了不起嗎?我這是正常人,你那智商才是非人類,簡直是變態的智商。”喬悠悠不服氣的怒懟。
“好,我的智商是變態的智商,你是正常人,我措辭不當,你別跟我斤斤計較,答應我留下來再住幾天,就幾天就好,我一定會處理好哪些記者,不會再讓他們胡說傷害你了。”夜一冥舉手向她保證道。
“好吧!”喬悠悠裝出勉為其難的答應他,其實心裏很開心,她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她舍不得離開這裏,和皓皓的心情應該不一樣。
皓皓因為在這裏,大家都對他很好,他被照顧的很好,所以他才不想要離開,而自己似乎是舍不得離開夜一冥,所以才……
可是不離開又能怎麽樣?住在這裏多幾天,又能怎麽樣呢?終究還是要走的,多幾天少幾天又能怎麽樣呢?她心裏好像打翻了五味雜陳一樣,酸甜苦辣各種複雜的滋味。
她臉上的傷感與糾結,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但是她肯留下來了,他現在什麽都不敢再多問了,生怕她再反悔。
可是喬悠悠卻突然開口問:“網上的那些新聞是不是和你有關?”
夜一冥點頭,老實的回答說:“確實是和我有關,是我任由新聞蔓延的,這一切也是我的計劃,可是……”
“果然是你。”喬悠悠悲涼的笑了笑,沒有給他再說下去的機會,之前她為他想了無數個借口,無數個理由,給自己也找了無數個可能,告訴自己不是他做的。
可是……到最後怎麽樣呢?居然真的是他做的,把所以的事情都推到她身上,所有的髒水都往她身上潑,把自己和他的未婚妻都撇的很幹淨,自己果然是個炮灰。
是他引導輿論的工具,她真是自作多情了,這種可能她之前也是想過的,隻是她馬上就否認了這個想法,他覺得夜一冥雖然冷酷無情,雖然陰險狡詐。
雖然是個腹黑又變態的麵癱男,但是他至少沒有那麽卑鄙,不會做那麽卑鄙無恥的事情,她卻想錯了,他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樣卑鄙的事情,他居然都能做出來,她真是看出他了,真是低估了他的卑鄙。
夜一冥看著她絕望的神色,一顆心慌了起來,著急的抓住她的雙肩說:“悠悠,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沒有什麽好說的,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有什麽好解釋的,我也不想聽,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不在乎,我一點都不在乎。”喬悠悠忍著心痛,強裝瀟灑的說道。
“你……”
“我說了我不想聽,你要是再說一個字的話,我現在立刻就離開,不會在你這個古冥堡多待一秒鍾,也不會在你冥皇集團多待一秒鍾。”喬悠悠強忍著想哭出來的衝動,冷聲威脅道。
在這裏她心痛的簡直要無法呼吸了,她真的一秒鍾都不想待在這裏了,比起麵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更想去麵對外麵的那些記者。
對她來說,外麵的記者似乎也沒有那麽可怕,她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也不在乎任何人的誤解,可是麵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心如刀割般的疼痛難忍,呼吸都會讓她難以承受的疼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