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愛恨糾葛(1)
“我說了,不會幫你忙,所以你就別想了,別在我身上打主意了。”喬宇皓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問清楚了夜一冥這件事之後,他心裏的一塊石頭也算是放下了,自己不會有危險期,和普通人要什麽其他區別了,眼睛發亮的事情,也到25歲可能會消失。
如果25歲之後還會發亮的話,那他就一直帶著隱形眼鏡算了,其實他帶著這特殊的隱形眼鏡,也沒有什麽不舒服的。
“你……喬宇皓……”夜一冥被這小鬼又懟,又一臉看不起的樣子,弄的一肚子的火,但是又無法發泄,咬著銀牙把怒火壓下。
“我什麽我?我就這樣了,你求我也沒用。”
“沒什麽。”他咬著,閉了閉眼睛,問他:“小祖宗,你是不是沒問題要問了?你要是問完了的話,我可以去找你媽咪了嗎?”
“去吧!沒人攔著你,你抓緊時間,我們下午就要回去了。”喬宇皓善意的提醒,不得不說在這裏住著真舒服。
上學有司機車接車送,他不用再做飯,不用打掃衛生,什麽都不用管了,他這這裏可以像個小少爺一樣,享受著被人伺候,可是媽咪不開心,這些享受對他來說都沒有意義。
“回去?回哪裏去啊?”夜一冥緊張的追問道。
“回家。”
“我都已經說了,你家門口一定很多記者堵著,我這古冥堡的森林的出口也守著記者,我剛才回來的時候,他們還在外麵,你確定要讓你媽咪碰到他們,確定要讓他們堵著你媽咪問東問西的嗎?”夜一冥以進為退的問道。
喬宇皓低頭糾結的想了想,才說:“我尊重媽咪的意見,她如果要回家的話,我尊重她的決定,要不想回去的話,那我就陪她留在這裏。”
“好,你尊重你媽咪的決定,一會看你媽咪怎麽說,那你先自己玩,我去看看你媽咪怎麽樣了。”夜一冥說完。
急切的走出了客廳,經過客廳的時候,鄭嫂正在門口守著,夜一冥吩咐她說:“鄭嫂,你可以讓傭人進屋打掃衛生了,把液晶電視從倉庫裏拿出來裝好,今天所有傭人和仆人的工資都付雙倍。”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讓她們過來收拾。”鄭嫂笑眯眯的點頭,猶豫了一下才問:“少爺你這是要出去嗎?”
“不是,我去花園看悠悠,你去忙你的事情好了。”夜一冥腳步沒有絲毫停頓,徑直朝花園的涼亭走去。
腳步急促,經過一個拐角,看到了遠處的涼亭,他憑借自己的非凡的視力,很遠就看到了靜靜坐著涼亭,正在發呆的她,眼神空洞,好像是在出神,似乎是在琢磨什麽,但是臉上的神情,卻是憂傷的。
看來應該是看到了電視和網上的那些流言,喬宇皓的手還是太慢了,可能在他黑掉那些網站之前,悠悠就已經看到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麽難過了。
他的一顆心疼的有點發緊,輕手輕腳的朝她走了過去,走到她身後才緊張的開口叫喚了一聲:“悠悠……”叫她的同時,還從背後抱住了她。
“啊……”喬悠悠一時受驚,反射性的就用手肘,朝身後的人頂了上去,夜一冥動作異常的靈敏,他本來完全可以躲過她的攻擊。
可是他卻並沒有要躲的意思,被她一手肘就頂在了小腹上,還好他是微微蹲下一點身子抱住她的,要不然她這一下,就直接會頂到他的強悍又脆弱的部位了。
“嗬嗬……”他壞笑著說:“寶貝,你下手可真狠,想要我斷子絕孫啊?你這一下要是頂到我了,可真就不舉了。”
聽到他露骨的調戲聲,喬悠悠才鬆了一口氣,生氣的大聲質問:“斷子絕孫都是輕的,我應該折斷你,夜一冥,你是不是有神經病啊?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夜一冥無害的看著她,一臉無辜的狡辯說:“是你自己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我走路的腳步已經故意放的很重了,我還叫了你幾聲了,你都沒有聽到,怎麽能怪我?你還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我,你還反過來責備我,你不講道理。”
“我就不講道理了,你故意嚇我,你還有理了,總是一本正經的騙我,我難道就那麽好騙嗎?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喬悠悠怒不可遏的衝他吼。
心裏本來就憋著不痛快,他還非要往槍口上撞,她難免就把心裏的怒火,全部一股腦的發泄到他身上了,本來她的這些不滿。
是要發泄到那些記者身上,那群白癡是要好好調教一下了,沒事就知道幹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就會像三姑六婆一樣八卦。
夜一冥看著她氣的通紅的臉頰,有些緊張了,表麵卻一臉平靜,雙人沙發上,足夠能坐下兩個人,他在她身邊坐下,語氣淡定的問:“悠悠,你這是怎麽了?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逗你的,可是我看你在出神,就想要逗逗你,對不起,我錯了,你別發火了。”
喬悠悠的一雙美眸,因為生氣都有些泛紅了,不僅如此,帶蒙上了一層霧氣,夜一冥緊張的把她摟進懷裏,雙臂微微有些顫抖,溫柔的哄道:“寶貝,別生氣了,我錯了。”
“放開。”她語氣冷漠又疏離。
夜一冥輕輕的放開了她,眼神溫柔的凝視著她,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他想要看穿她的內心,想要看出她的心思,從她眼底深處,他看到了悲傷,看到了糾結,看到了痛心疾首的心傷,失望至極。
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看來這件事是他考慮不周,他為了退婚傷害到了悠悠,本來他隻想讓自己站在風口浪尖上,讓那些記者的矛頭都指向他的。
隻是他沒有想到,雷聖伯居然把輿論的矛頭轉向了悠悠,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也是在他的計劃之外的,他的計劃再天衣無縫,都隻是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