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我的老朋友
八手底下,似乎全都是這種慫包。
如果不是王公子在背後罩著,他早就被社會所淘汰了。
“他媽的……”
晁春迪就要往外追。
我趕緊攔住了他,低聲說:“抓緊時間走吧。”
晁春迪也反應了過來,我倆這還是在人家的地盤呢,多餘不說,光是在這條步行街上,隻要給他們的十分鍾的時間,絕對能湊出來好幾十人。
小八別的不行,比門徒數量他絕對算是個王者。
“操!”
晁春迪回頭又是一楔子。
那個花臂小夥直接躺在了血泊當中。
“你們都管好自己的嘴巴,誰要是告官,別怪我回來找你們!”
晁春迪咬著牙,看了那個中年一眼。
中年連連點頭。
就連剛才那個囂張到了極點的孫太太都一直在道歉“我知道錯了,你們能不能別殺我……”
“我們走。”
我抓住了陳蔓的手,拽著她往外走。
就連往外走的時候,陳蔓身體都有點發抖。
“咱們分開走。”
我回頭說了句。
陳蔓的幾個朋友看上去都是有涵養的人,即便是遇到了這種事也完全沒有驚慌,轉身從容離開,如果不是知道的話,絲毫看不出來這幾個人剛才都親眼目睹了一場血案。
眼看她們都遠離了,晁春迪才說:“我去取車?”
“打車走吧。”
我咽了口唾沫,旋即說:“等晚上的時候,叫堯子找別人再過來開吧。”
“行。”
晁春迪點點頭。
剛才我倆把車停在入口了,走過去得十多分鍾的時間,而這段時間裏……足夠官家過來,亦或是小八在步行街聚人了。
幾分鍾後,我們三個人攔下台出租車迅速逃離。
“剛才那人,被你紮成什麽樣啊?”
我低聲問了一嘴。
晁春迪本來是看著窗外,聽了我的話,旋即回頭說:“最多是個輕傷,我都是收著紮的,自己心裏有數。”
我也沒懷疑。
咋說都跟了堯子這麽長時間了,大小經過惡戰無數,如果說別的他不行我相信,但如果說砍人,這小子絕對是個專家級別的。
“隻要是輕傷就沒事,就怕是重傷或者死了。”
“不太嚴重的話,哪怕是在商業街咱也有辦法解決,大不了就是賠錢,況且小八不一定敢告官,咱們兩方的恩怨實在是太多了,真把葉天和二林子的事情牽扯出來,身為葉天大哥的他,也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我冷笑一聲。
要說現在跟我站在對立麵的這些?管事大佬裏,我最不害怕的是誰,那一定就是小八。
在我眼中他完全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不足為懼。
就在我倆聊著的時候,晁春迪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旋即麵色難看的看著我說:“是小八打來的電話。”
“接起來吧,看他想要幹啥。”
我早就預料到小八會打電話過來了。
畢竟剛才那夥人不一定認識我是誰,他們能記住的,隻是‘晁春迪’這個名字,所以小八第一個要找的人肯定也是晁春迪。
電話接通,對麵馬上傳來了小八熟悉的聲音:“晁春迪,你他媽什麽意思?”
“把電話給我。”
我吐出一口濁氣。
不管咋說,晁春迪都是跟著我過來的,我不能讓他深涉險境,別看小八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麽,但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呢,更別提是一位?管事大佬了,人家多少還算有些實力。
就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小八應該是聽出來了我的聲音,旋即冷笑:“我還在好奇呢,這段時間沒招惹晁春迪啊,原來是你啊,劉陽。”
“怎麽了,我的老朋友?”
我接過來了電話。
其實平時的話,小八對我說話還算是客氣,他甚至都沒有葉天那麽囂張,畢竟大家都是在城南混飯吃的,在沒有徹底開戰之前還是得互相給麵子的,況且他應該也能感覺到自己和我實力的差距。
但現在他好像是真生氣了,語氣很不好,在電話那頭大聲的喊:“劉陽,你到底啥意思,三番兩次的找我麻煩?”
“你沒找你麻煩,是你老弟的姐姐,先把我丈母娘打了,你他媽都沒整明白是啥情況跟我嗶嗶啥?”
我不耐煩的罵了一句。
本身最近一段時間就跟他們有矛盾,我當然不可能有什麽好態度了,畢竟到現在我還在抓葉天和二林子呢。
結果小八也急眼了:“草泥馬,你啥意思啊?”
“草泥馬!”
我根本沒回應他,而是在電話裏罵了一句。
小八瞬間大怒:“小B崽子,咱倆拋開以前的仇怨都不談了,你在步行街給我的人打了,還跟我這麽猖狂?你是不是瘋了,真不把我當成個人物了?”
“你是個人物?”
我不屑的輕笑:“明告訴你了,你手底下的葉天我到現在都沒抓著,今天這件事就算是利息了,而且從明天開始我會更盡全力的抓葉天,等我抓著他,非得把他手也廢了,你要是不服氣的話隨時來找我,我也隨時接待,真拿自己當個人物的話,就真刀真栓子的跟我幹一下子,否則別隔著屏幕練膽兒,懂了沒?”
“去泥馬!”
小八明顯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了:“行,你記住了,從今天開始咱們就算徹底開始了。”
“隨你便。”
我翻了個白眼。
掛斷電話之前,甚至都能聽見小八在那邊的咆哮:“以後少在城南出現,要不我肯定……”
話沒說完。
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晁春迪回頭看了我一眼,不免苦笑一聲:“咱們這算是徹底開戰了唄?”
“早晚有一天,隻不過今天的衝突是讓這一天來的提前一點罷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事實證明,意想不到永遠比早有預料來的要快一些。
我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得跟小八開幹,隻是怎麽都沒想不到,開幹的原因並不是張展和王公子的衝突,而是如此的猝不及防,從幾個女人身上開始,而且最主要的導火索還是我的丈母娘。
一時之間,我竟然有了種四麵楚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