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外強中幹
我一肘子擺開她。
誰知道那老娘們直接坐在了地上,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哭嚎著:“打人了……沒天理啦……”
其餘女人看到了,也全都開始鬼哭狼嚎,一瞬間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我感覺自己都沒有臉了,咋說也是個有身份的人,現在被幾個娘們弄成了這幅尷尬的模樣。
“真幾把有病。”
晁春迪苦笑一聲。
這也就是我倆全都不好意思,我要是早知道這幾個女人如此蠻不講理的話,就把堯子帶過來了,那犢子如果一急眼可不分什麽男女老少,上去就打。
“陽哥,要不……”
晁春迪看向了我。
估計是實在忍不了準備動手了,卻也就在這個時候,屋外頭走進來了好幾個小夥子,全都二十來歲,帶頭的一個歲數稍微大點,可能得有二十六七歲了,胳膊底下夾了一個阿瑪尼的手包,走路好像都帶風,牛哄哄的。
“姐,哪個欺負你了?”
小夥進屋就喊。
他還特意擼了擼袖子,露出了自己的花臂紋身,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社會渣崽一樣,有些時候我還真挺好奇這幫人的想法,好像成為一個浮萍仔就比較光榮似的。
我看了一眼帶頭的花臂,不耐煩的皺了下眉頭。
“……”
我冷笑一聲。
剛才被我推開的那個中年男人馬上湊到了花臂小夥麵前,低聲說著:“你可算來了,你看看對麵那個小夥子,他說自己是晁春迪,我都不敢說話了……”
“老弟!,他們欺負我!”
孫太太站起身子,對花臂小夥喊。
其餘的女人們也全都站起身子,好像是來了靠山以後就不怕了,紛紛牛哄哄的看著我。
花臂小夥滿意的點了點頭,應該是對自己的出場方式感覺到非常滿意,看了我一眼,咒罵:“.……,就你剛才欺負我姐了啊?不想活了?”
“服了,現在這社會,傻逼越來越多了。”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就連小八在這估計都不敢上來就罵我,而這小子如此囂張,有時候我真好奇現在沒腦袋的人為啥這麽多,既然是小八團隊裏麵的人,難道就真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罵我呢?”
花臂小夥罵罵咧咧的:“你也別在這坐著,真有能耐就跟我去外頭談談,別以為你是晁春迪我就怕你。”
“哥們,你認錯人了。”
我看了晁春迪一眼,無奈的苦笑一聲:“你到底是不是小八手底下的?”
“是不是,也不用告訴你。”
“這樣,既然你認識我大哥,我也不難為你了,你就跪地下給我姐道個歉,我就放你們走行不行?”
花臂小夥還沒看清楚情況。
身後的兩個小年輕也不可一世的看著我們,其中一個更是指著我說:“小崽子,我咋看你這麽眼熟?”
另外一個馬上接應:“估計以前就被咱們收拾過吧。”
花臂小夥也笑嗬嗬的說:“是啊,在這個商業街上咱們收拾過的人太多了,不可能每個都記住。”
話音剛落。
晁春迪直接就動彈了,薅住了花臂小夥的頭發,從腰後掏出了一把三棱刮刀,低吼一聲:“來來來,收拾我一個看看?動手!快點動手!”
花臂小夥橫著眼睛冷笑:“哥們,你隨便紮我,別以為拿刀就了不起,動彈我一下,自己感覺一下能不能走出商業街!”
“幹什麽!”
“把手鬆開!”
兩個門徒上去拽晁春迪。
從這一點,我就能看出來這幫人也就是外強中幹,不是什麽選手,如果是我被人用刀駕著,估計這會晁春迪早就拿刀上去血拚了,怎麽可能還拽著對手,一副要拉架的表現?
“咋的,你是法師唄,還想給我困在商業街?”
晁春迪吐了口唾沫,一楔子就紮了進去。
這一楔子,完整的紮進了花臂小夥的肚子裏,眼看著那小夥半跪在地上滿臉痛苦之色,剩下的兩個小年輕都條件反射的往後退,滿眼驚恐的看著我們。
就連剛才那個中年人,都是嚇的不行,躲在角落裏麵瑟瑟發抖。
抱著我大腿的女人和另外幾個哭喪的老娘們瞬間就老實了,主動跑到辦公桌後麵抱頭蹲成一排,好像是犯了錯誤的小學生,每個人眼圈都紅紅的,顯然是沒想到我們說動手就動手。
“來,剛才不是說跪下麽?”
“都給我跪下!”
晁春迪低吼一聲。
他手裏的三棱刮刀還往地下滴血呢,配合扭曲的麵容,倒是有一種猙獰感,讓人倒吸一口涼氣,便是我看了都會感覺到心悸,更別提是身為對手的他們了。
剛才晁春迪估計已經就憋一肚子火了,絕非善男信女的他此刻算是終於爆發,也找到了能讓自己撒氣的人。
眼看著他們打起來了,我用手遮住了陳蔓的眼睛,我總感覺這種血腥的場麵不適合讓她看見,她可是個純潔的人,沒想到陳蔓直接扒拉開了我的手,盡管渾身都在顫抖,但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
還記得我第一次進她家的時候,她對我的那般嘲諷,讓我到現在都記憶尤甚,但後來我越來越厲害,她對我的態度也在一點點的改變,直到現在,估計她對我就再也沒有輕視了。
我絕對不相信,陳蔓沒聽說過小八的名字,亦或是不知道小八在城南代表著什麽。
“跪下!!”
晁春迪又吼了一句。
別看他的調門有些高,喊起來的時候也像是個女人,但實在是唬人。
尤其是花臂小夥腦袋上的汗珠都清晰可見了,咽了口唾沫,跪在了地上,嘴裏乞求著:“哥們,別打了,我……我跪下……”
他本來就是半跪著的,現在另一條腿也直接彎曲下來,跪在了地上。
“還有你們倆!”
晁春迪看向了另外兩個年輕小夥。
“咳咳……”
兩個人對視一眼。
他們本來膝蓋也在完全,我和晁春迪也放鬆了警惕,卻沒想到就是我倆這一鬆懈,他倆轉身就跑,把自己大哥都扔在了治安室裏麵,不由得讓我苦笑一聲。
不過我也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