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好兄弟,替我死的都是我好兄弟
“我的天老爺,這要是未央跟錦央舌A吻……錦央這長舌頭不得伸到未央的胃裏才有感覺啊……”
未央十分抗拒錦央這種不尊重的人的舉止,腦袋往後使勁躲避。
錦央回頭難過地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央求:“淼兒,我活了快七百多年,隻聞過他一個這麽香的……”
墨錦言聽了這話可就不願意,他長相也不俗,乃是逍遙門第二美男子(往下是師妹和獸族熊貓浪淘沙),當即誇口道:“難道我就不香嗎?我三天洗一次澡,比他香多了。”
錦央又補充道:“這麽香的生魂,我必須要吃了他飽一飽口福!”
墨錦言隨即扭曲著臉瘋狂解釋:“我說錯了,我最臭了,我七天不對,半年洗一次澡,我就是你們女人嘴裏經常說的臭男人,你要吃就吃未央,可別吃我啊,要不然給你吃出啥胃病就不好了。”
“油嘴滑舌、貪生怕死,你給吾閉嘴!”
大鬼使獨孤淼兒嫌墨錦言呱噪,暴喝一聲,嚇得墨錦言趕緊閉嘴,把錦央拉到一旁小聲嘀咕,墨錦言和未央豎起耳朵偷聽。
“你要是想吃的話,吾可就不攔著你了,最好就地解決,你有口福,吾也輕鬆。”
大鬼使獨孤淼兒得意壞笑。
“好啊!好啊!”
錦央跟著附和。
“吾的意思這樣一口吃了他們未免太便宜他們了,不如先奸後吃?”
大鬼使獨孤淼兒七分清醒,跟錦央一樣,擦著口水奸笑。
“啊?”
墨錦言暗叫不好:先奸後吃?這不是殺人誅心嗎?這可不行,趕緊對著大鬼使獨孤淼兒喊道:“先奸我!先奸我!再吃他!再吃他!我心甘情願!”
“哈哈哈哈!淼兒你的主意不錯,哈哈哈哈!”
錦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同時大笑不止,想象起了接下來的畫麵,隻不過錦央不知道這個先奸是什麽意思,看著大鬼使獨孤淼兒笑的那麽開心,想來是極好玩的事情。
未央看著錦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壞笑,嚇得趕緊哀求:“姐姐們!不要啊!不要啊!”
墨錦言哭喪著臉抱怨起來:“未央啊未央,我就不該答應你,我一個黃花大男孩,還沒有結婚,就要被冥界的鬼仙先給奸了,我這到哪裏去說理去啊我……”
“帶下去!洗個幹淨!”
大鬼使獨孤淼兒一聲令下,五花大綁的墨錦言和未央被兩個鬼差押解到了陰司大殿後堂洗澡,錦央對著大門一抬手,陰司大殿大門緊緊關閉。
陰司大殿前八萬裏黃沙傳來墨錦言像是被羞辱後的哭聲,比之在地獄受刑的惡鬼的叫聲還要淒涼。
——
墨錦言和未央被綁在兩張桌子上,大鬼使獨孤淼兒坐在墨錦言旁邊淫意飄飄的去抓墨錦言的胸肌,坐在未央身旁的錦央啥都不懂,隻是有樣學樣,大鬼使獨孤淼兒怎麽調戲蹂躪墨錦言,她便如何怎麽調戲蹂躪未央。
大鬼使獨孤淼兒撫摸著墨錦言寬廣的肩膀,不停飛眼,勾引墨錦言,牆根邊的惡鬼驢子不知道是嫉妒還是看不過眼,翻著白眼唾棄:“**棍!”
大鬼使獨孤淼兒興致不減,不羞反得意道:“淫你了?還是淫你全家了?”
“你一個女鬼仙,當著你手下和我的麵,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我在陽間的時候還知道避著人呢,惡心!啊呸!惡心啊!”
惡鬼驢子呱噪不已,大鬼使獨孤淼兒鬆開墨錦言,從別處找來一個木桶,蓋在了惡鬼驢子的腦袋上。
這才安心返回墨錦言旁邊繼續調戲蹂躪,錦央等著學習。
大鬼使獨孤淼兒喝退左右鬼差回冥界,此間隻剩下她、墨錦言、錦央和被錦央調戲蹂躪的未央,更加的肆無忌憚,騎在墨錦言身上,衝著墨錦言淫笑,那個桌子上的錦央亦是如此。
墨錦言那叫一個嫌棄,若是陽間活人便罷,可趴在他胸前的乃是地府女鬼仙,那種滋味該是如何,墨錦言想都不敢想,生怕得病什麽的。
“小帥哥,不要哭喪著臉,來給吾笑一個!”
大鬼使獨孤淼兒往前一爬,臉的下方是墨錦言淒涼苦笑的愁容,同時墨錦言看到了大鬼使獨孤淼兒那寬鬆的黑袍露出的朦朧深穀幽,差一點流出鼻血。
“這個女色鬼,不去妓院裏當“仙女”可惜了了,怎麽安排在這個鬼地方,真他娘的屈才!”
墨錦言覺得大鬼使獨孤淼兒不應該屬於這裏,心裏正發著牢騷,壓在墨錦言身上的大鬼使獨孤淼兒的黑紅雙唇便向他親來,那邊桌子的錦央也跟著學。
“不行!鍋裏的水快幹了!”
錦央想起來正在燒的煮飯熱水,跑到後廚一看,出來時拿著一把菜刀,站在了被綁在桌子上的墨錦言和墨錦言身上的大鬼使獨孤淼兒的旁邊,直勾勾地看著。
黑紅嘴唇還沒落下,錦央拿著菜刀盯著正要往墨錦言嘴上親的大鬼使獨孤淼兒,令後者十分尷尬。
“看著呢,有人看著呢。”
墨錦言趕緊找借口製止,大鬼使獨孤淼兒其實早就感覺到了錦央那兩個大眼睛盯著她看,搞得她很不自然,興趣少了三分。
“我說大傻子,你不能不能別盯著吾看?搞得吾都不好意思親她了。”
錦央笑著解釋道:“你快點奸他,鍋裏水都燒開了,我等著吃了他們呢。”
大鬼使獨孤淼兒再度向墨錦言親去,可快要親到墨錦言的時候,大鬼使獨孤淼兒還真就下不去嘴了,有個人盯著自己做那種事情,還是熟人,搞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您這到底是親還是不親?”
墨錦言看著猶豫不決的大鬼使獨孤淼兒詢問。
大鬼使獨孤淼兒又看了一眼衝著她傻笑的錦央,不好意思道:“這一時半會的,還有人看著,吾還真下不去手,需待吾培養培養感情再說。”
墨錦言長舒一口氣,慶幸憨傻醜陋的錦央在旁,間接的保住了的貞潔,可騎在墨錦言身上的獨孤淼兒的手卻不老實,在墨錦言上半身摸索遊走,搞得墨錦言不停哆嗦。
“錦央,求求你吃了我和墨錦言師兄吧,我們寧可被吃也絕不受辱,也不枉我來這黃泉尋你一場!”
大鬼使獨孤淼兒那汙言穢語實在是難以入耳,未央不忍心自己的好朋友墨錦言被色膽包天的大鬼使獨孤淼兒侮辱,決心站出來說話,他心想即便是此行成功,但要是讓楚浪晨曦和花濃兒知道了墨錦言被冥界大鬼使獨孤淼兒給奸了,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啊?我寧可被奸,也絕不被吃!”
墨錦言趕緊呼喊,心裏怒罵未央擅自替自己做主意,但大鬼使獨孤淼兒的手不停地撩撥墨錦言,搞得墨錦言很是難受。
“墨錦言師兄別嘴硬了,你我認識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是我還是很了解你的,你是世間如蓮花的正人君子,如果因我今天被女鬼仙侮辱,想來你也會不堪羞辱自殺,與其自殺,還不如被她們吃了的好,咱們就算是死,死也要死得有氣節。”
綁在另一張桌子上的未央情緒激動,十分慚愧,覺得太對不起墨錦言了。
“我還……”
墨錦言想說我還受得了,可錦央卻打斷了墨錦言,衝著未央道:“尋我?不會吧?”
“一個月前,我在宗門中打坐,忽然信念一動,想到了年幼時曾去黃泉與你見過一麵,自此心下難安,日日夜夜思念於你,按捺不住情思,欲要單獨赴陰司歸路尋你。
辭別之前告知師父他老人家,他老人家說我桃花劫至,命犯春水,一切都是天意,讓我特來尋你,看看能否斷了這情思亦或者……。
師父他老人家知道我靈力一般,萬一一人入冥界被惡鬼所傷,故此特邀名震霧隱神山逍遙門開山祖師逍遙子的轉世靈童墨錦言師兄與我共赴冥界陰司歸路,這才來趕來看你,哪知……”
未央把頭歪向騎在墨錦言身上撩撥不止的大鬼使獨孤淼兒,示意錦央趕緊幫忙說話啊。
原本一臉春水向下流的大鬼使獨孤淼兒忽然嚴肅下來,放過墨錦言,墨錦言長舒一口氣,摟住錦央來到了未央旁邊。
“錦央,這個叫什麽未央的比那個還要油嘴滑舌,你莫信他,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他們的嘴比鬼還可怕,你信他不得。”
大鬼使獨孤淼兒作勢就要扇未央幾個嘴巴子。
“錦央,信不信由你,你我初次相見乃是天意,如今天意命我思你念你命裏尋你,若是真的被你給吃了,我亦當做天命,隻求你饒了墨錦言師兄,來吧吃了我吧!”
未央說吧閉上眼睛等著錦央露出獠牙將他一口吞了。
那一桌的墨錦言右手悄悄豎起大拇指:“好兄弟,等我回去了,一定給你多燒紙錢,不對,你魂魄被陰司女判官吃了,那就是魂飛魄散,死上加死,不存在了,那正好,連紙錢都省了。”
麵對未央一番直白的告白,從不知情字為何物的錦央心不知不覺的軟了下來,尤其剛才在此見到在鬼頭判桌下麵見到未央時的樣子,錦央的心中有無數星辰組合成了未央那發光發熱的臉龐。
她猶豫了。
“淼兒,他好香,我受不了!忍不住了!”
錦央吞吐著口水舉起了菜刀。
大鬼使獨孤淼兒搞不懂錦央的腦子裏是哪跟弦不對,自己在未央身上聞了一下,覺得跟墨錦言身上味道差不多啊,不由得問道:“吾真搞不懂你,他到底哪裏香了?”
“不行,我忍不住了!”
錦央露出了尖牙利齒想要一口吃了未央。
“你這幅架勢,是要生吃啊?”
大鬼使獨孤淼兒還是第一次見錦央如此吃鬼魂。
“嗯……”
錦央點頭如搗蒜。
“未央兄弟,希望你身上的幾兩肉能喂飽錦央這個吃貨,要不然我也跟著遭殃。”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墨錦言心裏默默祈禱。
咚咚咚!
緊閉的陰司大殿大門被人敲響。
“誰啊!”
錦央試探詢問,大鬼使獨孤淼兒也十分忐忑。
“地藏。”
門外傳來地藏柔和的聲音。
“完了。”
錦央暗叫不好,殊不知大鬼使獨孤淼兒比她更緊張:“這和尚來了,吾可就不能行奸汙之事了,而且冥界規定不能吃生魂,這個和尚怎麽這個時候來了?你趕緊把他倆藏起來。”
“那你剛才還想先奸後吃!”
錦央這才明白大鬼使獨孤淼兒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為了行什麽奸汙之事,跟著她一起裝傻,隻不過錦央是真的憨傻。
“還廢話什麽,你快點藏起來,讓地藏王發現咱們窩藏生魂還要先奸後吃,你我都要被冥王責罰。”
——
陰司大殿外,和尚地藏繼續敲門對內呼喊:“錦央,開門!”
殿內的錦央和大鬼使獨孤淼兒緊張對視,心髒快要從嗓子眼裏跳了出來。
“錦央,你怎麽還不開門?到底在幹嗎?”
和尚地藏對著陰司大殿使出一個佛手印,陰司大殿大門大開,和尚地藏悠然地走了進來。
“你幹什麽呢?”
和尚地藏走到坐在鬼頭判桌前裝腔作勢的錦央麵前質問,左右環顧,除了靠在牆根的惡鬼驢子,再無其他。
“我……”
錦央兩個眼睛滴溜溜一轉,心虛笑道:“我……我這不是坐著休息呢嘛。”
“坐著?看看你緊張的樣子!”
和尚地藏不用細加揣摩,便知道錦央在撒謊騙人。
見四處如往常一樣,看不出任何端倪,和尚地藏也不方便詢問錦央為何騙人和遲遲不開門,走到能說話的惡鬼驢子旁邊,掀起他頭上的木桶。
“你在幹嘛?”
和尚地藏質問惡鬼驢子,惡鬼驢子隻有半截身子,動彈不得,不知如何回答,錦央卻對著他不停地偷偷眨眼暗示。
“那她在幹嘛?遲遲不開門!”
和尚地藏指著錦央質問惡鬼驢子。
惡鬼驢子經過這些年和錦央朝夕相處,早就是錦央的好朋友了,所以心領神會,朗聲道:“她都快七百歲了,你憑什麽管他?我頭上蓋個木桶,我怎麽知道她在幹嘛?麻煩大和尚你動動腦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