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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他的醋意和介意

  “皇上,您該吃藥了。”,張總管端著熬好的湯藥上來,“朕不想吃”,詢墨喃喃道,“皇上,這藥饞了蜂蜜,不苦的,老奴喂你喝藥。”,張總管恭敬熱情的一定要讓詢墨喝藥,詢墨耍小孩的性子,就是不肯喝,為難的張總管像是熱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


  我曾經也是這樣的耍性子,不肯喝藥,總是被詢墨威逼相挾的利索的喝藥,風水輪流轉,詢墨也有被逼喝藥的時候,可是他的擰脾氣上來,就是不喝。


  “二哥,喝藥吧,喝了身體才好。”,詢玉端過張總管手裏的藥碗,勸著詢墨喝,“朕的傷就這樣了”,我輕輕的戳了戳詢玉,示意他把藥碗給我,讓我來試一試,喂詢墨喝藥。“皇上,玉王妃親自喂您喝藥了,您可不要辜負王妃的好意啊。”,張總管見狀,在旁鼓氣,勸著詢墨喝藥。


  詢墨無奈的歎息,在詢玉的攙扶下,測起上半身,微微張嘴,一勺一勺的把藥灌進詢墨的嘴裏,“這藥不苦啊。”,詢墨很是享用的說。詢玉在旁,俏皮的嬉笑;“二哥,臣弟的王妃都沒能給我喂過藥。”,詢玉煽火著,引得詢墨笑道;“你還吃醋了,等你需要喝藥的時候,你的王妃會用更親密的方式喂你喝藥的。”,這兩個兄弟,那我當令箭的睨流起來,我沒好意的瞥了詢玉一眼,他假裝視而不見。待詢墨喝完,我把空藥碗遞給張總管時,他口中對我是左恩又謝的。


  “張德全,朕以後喝藥的時候,找兩個心靈手巧的奴婢來,一群男奴才,笨手笨腳的,伺候的朕是很不舒服。”,詢墨把不喝藥的原因歸結到張總管身上,嫌棄他的手腳笨拙,我沒忍住的出聲笑了。詢玉趁時的回瞪了我一眼。


  詢墨讓我們住在了宮裏,張總管帶我們來寢室,嚇得我心裏七上八下的,幸好是兩間相連的寢室。我一想到詢玉和我住在一個屋簷下,再有一張床,同床共枕是萬萬不能的,我倒時候可就尷尬極點。幸好左右的房裏各有一張床。詢玉自在慣了,取消了奴婢和宮奴的侍奉。張總管不多問的把奴才們撤走了。


  “勞煩張總管了,本王和王妃還想說點悄悄話。”張總管幹聲的欣笑兩下,訕訕告辭。當空氣裏就剩下我和詢玉,他上來就說;“主動喂給二哥喝藥,你對他還有情分麽?”,酸溜溜的語氣,對我充滿了懷疑。“沒有,張總管和你都束手無冊,我在一旁,總不能冷眼看著吧。”,“以後和二哥少接觸,他機警過人,雙目失明,可是心卻不瞎,防著點好。”,詢玉正經的提醒著我。


  納悶的看著他問;“你對他強烈的手足情誼,那麽感人深刻,你也要防著他?”,詢玉徑直的離奇身子;“我和二哥是兄弟,二哥怎麽待我,我怎麽待他?”,深有一番意味,詢玉這又是唱的哪出戲?


  “我還是不懂”,搖著頭問,“那就不要懂,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詢玉肅聲的告訴我。


  奴才們敲門稟報;“皇上請玉王爺過去一趟”,“恩”,詢玉應著邁出步子,“你先休息吧”。回到了我所熟悉的皇宮,我哪裏睡得著,一點的困意都沒有。


  耳朵裏傳進嘯聲,淡淡的哀傷,悠悠的情愁,清晰的清楚。出於好奇,邁出了門,我順著嘯聲的方向靠近,走出幾步,簫聲戛然而止,奇怪,到底是何人?

  出來的匆忙,沒有戴麵紗,巡望著四周無人,我速速的回去。一進門,就撞到詢玉,冷不防的又嚇了一跳。“你上哪去了?”,詢玉坐在椅子上,翹著一根腿,顯得格外閑散,“聽到一曲簫聲,出去好奇的出門瞧瞧”,如實的說著,“有沒有遇見奴才宮人”,我搖著頭;“沒有啊”,往裏走進,坐在了他身邊的椅子上,詢玉語重的對我說;“幸好是晚上,別私自出去,記得帶著麵紗。”,他伸手碰觸我耳邊的發絲,微微側首,避開了他的碰觸,“掉了一縷發絲,你躲什麽?”,詢玉玩味的語氣裏夾著一分的怒火,我是聽得出來了,沒有和他解釋,他這個人心思細密的無比,和他解釋才越顯得我有意的躲。


  “他找你又說了些什麽?”,岔開話題,我問,詢墨單手搓著腮骨,悠哉的講;“二哥讓我這幾天待在他朝政後堂,先批閱處理奏折,然後他在交代我朝中的事物,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他說盡快傳位給我?”,詢墨漫無經心的,態度很閑散。


  “就這些嗎?”,挑著眉目問,“二哥囑托我,明日清理後宮,燒毀的冷宮鏟為平地,昭陽殿原封不動,照舊是禁地,除了方婕妤以外,其餘的妃嬪全部送到清真寺。”,緘默的想,昭陽殿不動,成為禁地,詢墨為何還保留著?


  “昭陽殿為何還是禁地?”,忍不住的開口問,“沒有皇後,當然禁地”,理所當然的解釋,我想也是,詢墨到底不是為了我,昭陽殿也不是屬於我一個的,而是屬於皇後的。


  “嬪妃們為何都送到清真寺,他不要粉黛三千了嗎?”,詢墨心中也不知想的是什麽?我還是看不透猜不透他。“應該是吧,送往清真寺全部削發為尼。”,天哪,清真寺要收留多少的女尼姑啊,詢墨不要她們,大可把她們遣散出宮。多少風華正貌的女人可惜了如花的紅顏。


  “真是的,這麽多的妙齡女人,出不了宮,當尼姑,可惜了。”,哀憐的一聲歎息,為那些女子的青春韶華縱逝而惋惜。


  “你以為做了皇帝的女人,還能在流放出宮嗎?”,詢玉奪聲的嗆著我,白愣了他,說;“為什麽不能,有的恐怕還沒等到皇上臨幸的機會。”,詢玉深長的一道;“自古以來,帝王的嬪妃,都不允許出宮的,她們隻能認命吧。”,任命,任命,又是命,我從不相信命,  “無法改變的,這就是命啊。”,容顏遲暮,青燈佛鍾,終老死去,曆代嬪妃們都逃不過劫難。“我不信命”,父親也曾告訴我,我是天命的皇後,當時我就反駁;天命,天命,我不信命。如今也沒有按命裏說得似的。


  “沐昭陽是舉世無雙,國色天香的女人,當然命不尋常。”,說著說著,詢玉又拿我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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