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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畫室裏的軟軟

  於是,便請吃飯,請完吃,又請著玩,後來,便一起去逛大商場。


  幾個年輕的女孩子在一起,自然是嘰嘰喳喳個沒完,尤其到了女裝部,更是如鬼子進村一般,四處遊蕩,每看到一件心儀的衣服,便在那裏尖叫,拿在鏡前比比劃劃,木宛清倒是沉靜些,隻是微笑著跟在後麵,就見於晶晶魚一樣的在那些花花綠綠的春裝新款裏穿梭,回頭也不知中了什麽邪,突然對著一個方向叫她的名字。


  她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她麵前,說:“你鬼叫什麽?我在這裏呢?”


  “咦,剛才那個不是你呀?”於晶晶一臉的匪夷所思,“為什麽長得那麽像?”


  “是你眼花了吧?”木宛清向那個方向看了看,“哪裏有什麽人?”


  於晶晶聳聳肩,沒再說什麽,隻是把手中的衣服拿給木宛清看,這時,就聽另一個女同學又對著一個身影叫宛清。


  木宛清不由笑,說:“你們這一個個的,見了好看的衣服,連魂兒都不知飄到哪裏去了。”


  這時,那個身影卻突然轉過身來,木宛清一看,不由一怔。


  竟然又是那個女人!

  她不由暗自苦笑,她與她,還真是很有緣份。


  兩人居然穿了同樣牌子的衣服,上身都是一件黑色的機車皮衣配奶白長毛衣,下身又都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也難怪那幾個同學會看錯。


  看見她,那個女人對著輕輕的歪了歪頭,露出恬淡的笑意。


  木宛清也報之以微笑。


  於晶晶卻是看呆了,等到那個女人走開,扒著木宛清的胳膊問,“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


  “說什麽呢?隻是一個麵熟的人罷了。”木宛清說。


  “可是……好像哎!”幾個女同學異口同聲。


  “啊?”木宛清張口結舌,“不是吧?我跟她,相像?”


  麵前的幾個女生使勁的點頭。


  於晶晶則說:“其實最像的是那雙眼睛,那眼神,真是太像了,不過……”她頓了頓,忽然又壞壞的笑開了,附在木宛清的耳邊說:“你沒有人家有料哦!”


  木宛清爆笑,捶了於晶晶一下,叫:“女流氓!”


  幾人一起笑起來。


  木宛清仍覺不可思議,不由又問:“你們真覺得我與她長得很相像嗎?我見過她兩次,為什麽沒有這種感覺?”


  “其實吧,也不是特別像,反正吧,乍一看像,越看呢,就越不像了。”另一個女同學說。


  “那是當然,那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風情萬種型的,咱們宛清,那可是小清新呀,不是一個層麵上的!”於晶晶在那裏頭頭是道的分析,“比如說吧,假如你們都是瓷器,那麽呢,你呢,就是那個毛坯,沒拋光沒上釉的,那個女人呢,則是細心的打磨過了,光澤,正正好,那風韻,也是正正好的,總之呢,一切都是正正好的。”


  木宛清去擰她的耳朵,“你個死丫頭,你直接說我不如她好看得了,還把我比喻成毛坯,我有那麽差嗎?”


  於晶晶被她擰得齜牙咧嘴,連連叫:“親,親,你不是毛坯,你是未經雕琢的璞玉渾金,好不好?”


  木宛清啐了一口,這才放了手。


  大家嘻嘻哈哈又笑了一陣,玩了一通,這才各自回家。


  木宛清買了些東西,直接去了木雲那裏。


  在那裏消磨了整個下午,原本不打算再回季家的,可是,木雲卻一個勁兒的催。


  “還是回去吧,你出來時,又沒跟人家打招呼。”


  “媽,我再打個電話不就好了?”木宛清撒嬌,“我都好久沒跟你睡在一張床上了!”


  木雲笑,“都結過婚了,還要跟媽睡在一張床上嗎?”


  “那是當然嘍!還是摟著媽媽睡舒服。”木宛清一手攬住木雲,一手掏出手機給季雨濃打電話,電話居然又是占線,她心下沉了沉,轉而去打席方平的電話。


  席方平也不知在幹什麽,好半天才接電話,木宛清說:“席方平,我現在在我媽媽這裏,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打雨濃的電話沒打通,回頭給你跟他說一下。”


  席方平哦了一聲,便收了線。


  晚上陪木雲出去散步,母女倆很少在一起逛街,乍在一起,說這說那,不覺走了很遠,經過一間咖啡館時,隱約看到一個人影,好像是季雨濃,坐在他對麵的,卻是一個卷發女人。


  心裏一驚,剛好上前察看,又想到木雲在身邊,當時便又將腳縮了回去,這時,一輛公交車開過來,擋住了她的視線,等到公交車開過去,再一看,那個座位上已經沒了人影。


  找了個空當,心神不安的拔了季雨濃的電話,這回倒好,幹脆就是不在服務區了。


  她心裏隱隱有了怒氣,隻是埋在心裏不說出來,仍是陪著木雲有說有笑的逛街,一邊逛卻一邊留心著兜中的手機,隻是,季雨濃沒有再打過來,一直等到回了家,吃過晚飯,等到深夜十二點,她的手機仍然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她將電話關了機,看著清冷的月光,又開始呆呆的出神。


  第二天回到季家,季雨濃早又已經上班去,木宛清立在華麗卻又空蕩蕩的房間裏,突然有種說不出的難過和淒涼。


  在屋子裏走來走去,隻是焦躁不安,後來又經過那間雜物室時,不由自主就停下了腳步。


  去櫃子裏找鑰匙,這座別墅房間那麽多,鑰匙自然也是一串一串,她分不清哪一隻才是,索性都拿出來,一隻隻去試,試了十九支,門鎖依然打不開,不由煩躁得要命,手裏一使勁,門居然應聲而開。


  她走進去,跟那天她進來沒什麽兩樣,滿屋子的畫框,亂亂的疊放在一起,她閑閑的翻看過去,陽光從窗口照進來,灰塵在那縷金色的光芒中如煙般翻滾。


  她看了許久,幾乎所有的畫都被她看遍了,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那麽那個席方平怎麽看起來神神秘秘的呢?

  她歪頭想了想,又向牆角那個書桌邊搜索而去,書桌上更為散亂一些,疊放著無數張畫紙,有的隻是鉛筆素描,厚厚的一迭,有人有物有風景,她饒有興趣的一張張翻看,看完一迭又拿過來一迭,一張畫突然映入眼簾。


  木宛清倏地愣住了。


  這不再是素描,而是一張工筆水粉畫,畫上一個女孩子,黑黑的長發如瀑般披散,一朵豔紅的薔薇在鬢邊熱烈的綻放。


  臉上身上卻都遮了層輕盈的白紗,隻餘下一雙黑眸,眉眼盈盈,白紗下的嘴角輕翹,籠在如煙似霧的白紗下的那具身體,更是豐盈潔白,玲瓏有致,有著夢幻一樣的美麗。


  若不是因為那具若隱若現的身體,木宛清幾乎就要認為這畫中的女人是自己了,那樣的一雙眉眼……


  她像受到了很大驚嚇似的衝了出去,衝到客廳裏,找到一隻鏡子,神經質的捂起自己的臉,隻餘下一雙眼睛,然後,再把那張畫對上去……


  真的很像,她不得不承認,真的很像!


  可是,那不是自己!


  會是誰?

  她坐在沙發上,睜大眼睛看著畫上的那行小字,隻來得及看到軟軟兩個字,身後一雙大手伸過來,奪去了那幅畫。


  她轉身,是季雨濃,麵色陰鬱的站在她的身後,他盯著畫看了看,皺皺眉,說:“以前畫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你拿在這裏看什麽?”


  說完,三兩下將那畫撕碎,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木宛清呆呆的看著他。


  “你去畫室了?”他問她。


  木宛清怔怔的看著他,問:“為什麽撕掉?”


  季雨濃避開她的目光,漫不經心的說:“一張學畫時的破畫而已,撕掉又有什麽可惜?對了,畫室裏麵灰塵那麽多,以後不要再進去了。”


  木宛清無聲的走過去,把那幅的畫撿起來,輕聲問:“她是誰?”


  “哪個她?”


  “畫裏的人。”


  “記不清了,一個模特吧。”


  木宛清垂下頭,暗啞的笑著,說:“是嗎?”


  季雨濃過來抱她,“一個人體模特而已,人體寫真是我們學畫時必修的一門課程,你不會因為這吃醋吧?”


  他突然換了調笑的口吻。


  “沒有,我怎麽會生氣呢。”木宛清木然回答。


  “沒生氣,怎麽一直嘟著個臉?來,笑一笑!”他直接將她抱到臥室裏去,親她的嘴角,嗬她的癢。


  “不要鬧了。”木宛清爬起來,“怎麽這個時候回家?平時不是都在忙嗎?”


  “想你了。”季雨濃從後麵抱住她,親昵的吻她的脖頸。


  木宛清突然說:“是想我嗎?”


  “什麽?”季雨濃沒聽清。


  “沒什麽,”木宛清轉身看著他,問:“軟軟是誰?”


  季雨濃神情陡變,片刻,卻又笑著說:“哪裏來的軟軟?我隻有你這個宛宛。”


  “我都看到了。”木宛清固執的說:“我看到那幅畫上,寫著軟軟。”


  季雨濃眉毛微挑,“是嗎?那就寫著好了,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你前幾天喝醉酒,半夜裏,一直抱著我叫軟軟。”木宛清緊張的看著季雨濃的眼睛。


  季雨濃卻撲的笑出來,去揉她的頭發,“我叫的是宛宛好不好?連你自己也說,我喝多了,大了舌頭。”


  “是嗎?”木宛清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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