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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猛人李六

  薄厚跟在李羽豹後麵有些不耐這種場麵

  李羽豹興奮異常大大咧咧撥開人向裏麵擠:“讓開讓開,開水燙哈,開水來了”


  薄厚拉李羽豹

  李羽豹回過頭:“怎麽了?”


  “回去了”


  李羽豹:“哦”早就想丟掉累贅包袱了:“好好”頭也不回擠進人群,瞬間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遠遠看見回雁樓就看見了二樓憑欄遠眺的紀靈


  第二天陰天,下了兩天的雨終於停下來了,上班路上全是昨晚抓通山大盜的熱議,大盜沒有抓住,意外發現長流水第一美女,通山三雁之一寒雁梅朵朵竟然與刁副鎮長有一腿!三雁之首南雁李瑩雁已經放出話,通山隻有南北雙雁,誰敢再提三雁就是與千金擔放對,自己小心!


  路過張瘸子的店鋪,張瘸子靠著門框舉著酒杯在鼻子下:“薄翻譯早”得意洋洋


  薄厚冷眼看張瘸子手上的酒杯


  張瘸子向薄厚亮亮酒杯:“早酒三盅一天的威風”


  鎮公所兩間關人的屋子隻有一間有幾個人,刁大山沒有在公所上班,公所裏麵人來人往打掃衛生搬東西與哼哈二將交談好像全是公所的工作人員!臨時!


  李六帶著一杯衝好的蜂蜜水給薄厚,李大小姐的關懷

  薄厚加快繪畫速度勤奮工作

  回雁樓做飯的吳嬸氣喘籲籲來供電所,臨江縣彭家運慕名前來拜會通山南雁,武會必須比劃比劃,對方倆個年青人,吳嬸主要找李六

  李六回家請示小姐,李瑩雁指示,薄厚與紀靈一起接待倆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務必接待好,吃好喝好,下午想辦法出來與來人會麵


  薄厚等到中午才去回雁樓,特意回房間把領條和配件全部掛上


  會客地點在一樓,回雁樓建在懸崖邊,景色不錯,寬敞房間隻有兩張圓桌,一張大圓桌可以坐十幾個人二十個也能擠得下,靠窗一張坐七八個人的小圓桌,小圓桌已經擺好了酒菜,隻有倆個客人,主人加上李六才三個人一共五個人

  紀靈向薄厚介紹客人,倆個二十幾歲的客人一前一後,倆人都是長衫袍子古銅色皮膚,身體壯實個子比薄厚矮不了多少,前麵一點的年輕人:“臨江彭家運”向後麵的年輕人抬抬手:“表弟彭家道”表兄弟,倆人不是親兄弟


  倆兄弟向薄厚抱拳拱手

  紀靈指著薄厚:“這位是南雁好朋友,外事翻譯薄厚先生”


  彭家運微笑僵了僵:“文人?”


  紀靈:“薄厚先生在北平上的大學”


  彭家道:“文武之間扯不上呀,咱兄弟慕名前來,李瑩雁不出麵可以理解,誰沒個急事喃,拿酸人搪塞咱們!走走走”拉拉表哥彭家運:“走了,以後道上自有公論,南雁已經江湖除名”


  “你說除名就除名”李六上前一步擋在薄厚前麵:“你誰呀?漢口道上有你?”掏掏耳朵洗耳恭聽的樣子:“報上你的字號”


  彭家運沒有說話穩重一些


  彭家道上前一步與李六臉對臉,鼻子對鼻子:“咱兄弟從臨江城一路打到江邊城未遇敵手,臨江雙虎已經名震江湖”


  “雙虎!哈哈哈”李六哈哈大笑:“誰知道?”向幾個人看看:“誰聽說過?我看是自封的吧,”


  彭家道臉紅了一下,才出道幾天:“你是誰?小屁孩輪得到說話嗎!”


  紀靈:“這位是南雁手下左右護法,左護衛李六”


  護法!李六得意洋洋:“哼,咱家小姐有事暫時不能出門,叫我”不對,向薄厚指了指:“薄翻譯招待你們,免得道上說南雁沒有禮數,哼”又重重哼一聲,手互相搓一搓露出手腕上的暗紅色菩提子:“想與咱家小姐比劃,過得了某這關再說”


  彭家運把彭家道撥到身後:“南雁成名不過三兩年,架子大到天上去了”打量李六牛犢子般身體:“行,客隨主便,先秤秤護法斤兩”


  “我來”彭家道又想衝上去被彭家運攔住


  李六理理袖子拉拉腰帶:“來者是客,怎麽秤劃下道來”


  紀靈看看一直不說話看戲的薄厚:“人是鐵飯是鋼,大家先吃飯然後再秤斤兩,怎麽樣”


  “嗬嗬”彭家運笑幾聲:“過不了李老弟這關怎麽吃得下,有沒有資格吃!”


  紀靈無奈:“好吧!樓上請”


  二樓場子已經清理幹淨,中間那個不大不小的台子成了擂台!以琴會友想錯了,回雁樓完全就是李瑩雁以武會友,專業打架鬥毆的地方!

  雙方陣營分明,台子兩邊分賓主站好,李六毫不客氣站在前麵


  紀靈向薄厚做出個請的手勢


  薄厚也向紀靈做出請的手勢


  紀靈讓了讓示意薄厚先請

  薄厚搖搖頭走外麵懸崖這邊找位置坐下


  紀靈笑笑到另一邊坐下


  李六向彭家運抬抬手:“怎麽秤?”


  彭家運淡淡然:“看你年紀不大,本想讓你出題”凝重表情打量李六:“氣勢不凡,好”抬手拍拍頭,雙手互相拍拍,抬起腿左右擺動幾下:“咱們從頭秤到腳”


  “好”李六拍拍頭沒有練過腦袋呀!向彭家運抱拳作揖:“一樣樣秤還是一起來”


  彭家運站上擂台:“誰先下去誰輸”並沒有說怎麽秤


  李六站上台子

  不大的台子倆人平舉手就能互相摸到對方的手,下台就算輸!客觀原因這場較量隻能是力量的較量因為沒有輾轉騰挪回旋的空間


  李六鄭重吸氣收腹勒緊衣服外麵的寬腰帶

  彭家運抖抖長衫沒有脫下長衫,紮好馬步向李六緩緩伸出雙手


  李六紮好樁子向彭家運伸出雙手

  四隻手掌互相握住

  彭家運:“請”開始發力


  李六發力:“請”


  空氣凝固了,方寸之間隻剩下呼氣吸氣悶哼用勁的聲音,雙方都想把對方推下台子簡單直截取勝

  彭家運半彎微蹲的腿突然轉動一下變了一種馬步吐氣開聲:“嘿”側身用肩膀撞向李六

  李六當然寸步不讓,台子太小不敢有絲毫退讓


  ‘嘭’倆人的肩膀狠狠撞到一起,隨後回雁樓變成了鐵匠鋪或者是彈棉花鋪子,嘭嘭呯呯不絕於耳,腳下生根隻能小角度輕微挪動,倆人拳頭隻打胸腹沒有向要害下手,你一拳我一拳硬扛硬挨不敢有絲毫退讓,拳頭打在肉上的聲音充塞整個回雁樓

  彭家運長衫越來越膨脹,鼓起的肌肉線條越來越明顯,用上了全力也打出了真火:“嘿呀”瞪大眼睛,咬牙悶哼一聲,頭向李六狠狠撞過去


  李六當然不敢有絲毫避讓動作,同樣用腦袋狠狠撞過去

  ‘呯、擦吱,嗯’倆顆腦袋狠狠撞在一起夾著破裂聲音和倆人悶哼的聲音,倆人身形都晃了晃額頭上冒出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很快紅腫起來


  這場打鬥比李瑩雁與梅朵朵的跳舞血腥多了!充滿了雄性激素,激蕩人心,薄厚情不自禁站起來,撞頭這下替倆人痛得慌,滿天星星飛舞

  “來而不往非禮也”李六大吼一句,腦袋狠狠撞過去


  彭家運同樣撞過來

  “行了,停下,夠了”三個觀戰的人異口同聲


  ‘撲’沉悶撞擊聲音令人牙酸!倆人額頭紅腫的地方又撞到一起同時破皮流血,用盡全力都沒有留手,身體晃動幅度較大,倆個人都站立不穩了

  分開倆人歇息一會兒

  彭家運向李六抱拳:“想不到李老弟內外兼修,厲害,虎爪吧!不知師承何人,一定是名滿江湖的人”


  李六平時話不多,以前沒有注意李六瓜子臉單鳳眼,特別是嘴巴旁邊的人紋像雕刻一樣棱角分明,隻有發怒和咬牙用盡全力的時候才出現!十幾歲的年齡不應該有這樣的紋路!

  李六抱拳回禮:“沒有師傅”


  “虎手秦奇是六子師傅”薄厚淡淡


  李六用手抹額頭上流下來的血液,沉默

  彭家運茫然眼神明顯不知道虎手秦奇是誰,抱拳:“久仰久仰,久仰大名”


  紀靈詫異地看看薄厚,第一次聽說虎手秦奇,秦奇明顯就是秦大可,今天的收獲不小:“大家樓下請,溫好的酒快涼了”


  酒桌上,紀靈特意安排薄厚坐主位,薄厚敬一杯,紀靈與李六各敬一杯算是酒過了三巡,剛才搏擊太熱血弄得大家都有點激動連幹了三杯酒。


  彭家倆小子酒量一般,李六喜歡喝酒但是酒量不行,看不出紀靈的酒量但是紀靈是個很識趣很有分寸的女人。薄厚淡定從容拿起筷子大家請菜!筷子淩空轉了一圈竟然沒有下的地方!爆炒腰花、鹵心肺、火爆大腸全是內髒而且煮的湯也是內髒!薄厚不喜歡吃豬肉更加不喜歡內髒,放下筷子:“酒杯太小換大杯”


  酒杯已經不小了,紀靈:“吳嬸拿大杯來”幾個人除了薄厚放下筷子,三個年輕壯漢拚命夾菜太好吃了!“吳嬸家殺豬,今天咱們吃全豬湯”


  李六嘴裏咀嚼食物說話含糊不清:“豬身上所有東西扔鍋裏煮才是全豬湯呀”


  “全豬宴”紀靈微笑:“說錯了,謝謝六子提醒”向門外喊:“吳嬸隨便把酥肉湯端上來”


  薄厚等酒杯上來,每人一杯倒滿,杯子不小,一兩一杯,舉杯:“倆位好漢充分體現了雄性的魅力,男人一口幹了”一飲而盡

  紀靈微笑:“我不是男人”沒有端酒杯

  不喝就不是男人,三個年輕人同時一飲而盡生怕慢了!

  紀靈搶過酒壺為四個年輕人倒滿,端起自己的小杯還是半杯:“我謹代表女人,敬幾位純爺們一杯”


  不喝就不是男人!沒有第二個選擇,五個人一飲而盡,第二杯下去除了薄厚另外三個男人明顯過量或者太急了!


  彭家運鄭重其事起身向李六抱拳,拱手一下一下像磕頭一樣:“李老弟能不能告知大名,日後在江湖上為老弟傳名呀”


  李六眼神暗淡下來,以前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今天被人當平等的人對待有一些不習慣,起身抱著拳,紅臉更紅像血一樣,我叫李六完事!倆人額頭高高腫起像獨角獸自有一番氣勢:“沒有名字”


  紀靈眼睛亮了,人是會覺醒的動物

  彭家倆兄弟呆了呆

  彭家道怒容滿臉謔地站起身啪重重放下筷子:“人沒有名字嗎?不要以為與運哥打成平手”頓了頓,確實不相上下:“托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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