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愛妻拋來橄欖枝
陸非同妻子回了家,
周麗萍把浴盆放好水,準備為他搓搓澡,讓他醒醒酒。
衛生間較小,僅可安放一隻浴盆,平時小甜甜可以在裏麵躺下,大人隻能坐在裏麵。
陸非順從地脫了衣褲,光著身體,用毛巾捂著怕羞的地方,走進衛生間,
放了熱水的衛生間,較潮濕,麗萍不能穿外衣,
她脫掉衣裙,隻留下三點式,
豐滿、性感釋放出奇異體香的少婦胴體出現在陸非眼前。
這也是因為孩子沒在跟前,夫妻算是開放了,
小甜甜沒跟著回來,小丫頭嘴裏喊著要跟姥姥睡一晚,
媽媽麗萍暗笑,知道甜甜是由於大閘蟹沒吃夠,讓饞蟲勾住了,
這個小饞貓!
其實真正的夫妻間,孩子都能生出來,還需要什麽禁忌?
但常天才與周麗萍之間,還存在著,也就是從近二年開始的,
結婚四年,第二年常天才走了下道,厭惡工作,染上吃喝嫖賭的敗家惡習,
麗萍沒與他離婚,是對他還抱有一線希望,
希望他能悔過自新。
可常廢才自不了新,而且越陷越深,
周麗萍就算沒跟他離,也不會再讓這種喪盡人倫的敗類沾染,便一腳將他踹下床。
從那時起,本來的小夫妻間出現了不可愈越的隔閡,產生了冷酷的禁忌。
前世的常天才就不用說了,
對陸非來說,可是第一次如此直觀地看到了嬌妻的近於赤*裸的身體!
麗萍手持搓澡巾,沾上水,貼到臉上拭拭水溫,
然後開始給丈夫十分仔細地擦拭起來。
陸非今日在老丈人家,酒喝得不少,
先是小舅子周興國陪著,享受著王大廚高超的烹調技藝製做出來的一桌美餐,
讓興國倍感意外的是,一直把姐夫常廢才當賊一樣看待的老爹,怎麽突然舍得拿出陳藏多年的茅台酒招待姑爺了?
興國的酒量不太大,光跟他喝,陸非一點都不會醉,即使二人喝幹了一瓶,
可是,當外麵來買活魚的顧客接待得差不多時,魚攤上隻留下嶽母曲愛民一人,
老丈人又拿出一瓶同樣的茅台王子,親自來陪他的姑爺常天才。
周興國見勢不妙,趕緊找個借口,溜了。
周朝老頭臉上露出來少有的笑容,舉杯與姑爺同飲,
這樣算起來,盡管陸非跟老丈人喝酒時藏點奸,那後來的一瓶他也喝下了四兩,
在前世,陸氏大公子,身兼總經理的他,什麽樣的酒宴沒經曆過?
那可是肉山酒海,高手如雲,狂風暴雨!
千杯不醉做不到,
但就算這烈酒茅台,一頓相陪賓客下來,喝進兩瓶二斤也是常事,不過那是前世他的身體,
這常天才先生的身子骨,可沒有那麽健壯,
日複一日地熬夜賭錢,不加節製的吃喝玩樂,把一副青春體魄搞得虛弱不堪,
喝下一斤白酒,已是雲山霧罩了。
妻彎下上體給他擦拭,把他的軀幹部擦完,悄悄問道:
“老公,舒服些嗎?”
他用力地點著頭,嘴裏的回答卻很含糊,隻聽得“哦”的一個字,
因為此時,在他眼睛裏出現的可是一道讓他望一眼就會心神悸動的風景,
那裏,隨著身形改變而波峰洶湧的兩團在他眼裏,是那麽優美,那麽神奇,那麽令人驚心動魄!
讓他這經過洗浴而降了溫度的身體也猛然燥熱起來,
他的那個讓他害羞的地方也無恥地有了動靜。
妻子麗萍安靜地望著他,手沒有停止,
輕輕握住他的那隻手腕,用了點力讓他拿著毛巾掩蓋著那個部位的手抬起,
他微閉上眼睛,明顯感到了她的握住他的那隻手抖動了一下,
但隻出現在一刹那間,
她開始輕柔地,十分小心地給他那個羞恥的地方擦拭著,聽得出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好了,”
當他的下肢被擦拭完畢,她說道,並仍給他一件浴巾。
他站起來,裹住身體,對她說了聲“謝謝”,
她笑了,說道:
“別客氣了,老婦老妻的。你休息,我也得洗洗了。”
“那,我給你擦……”他請求道。
“不,我自己來,你出去吧。”
他被推出衛生間的門,小門隨後關上了。
回到他固有的“床”,那個舊沙發上,坐在那裏沒有躺下,
他在聽著從衛生間傳來的水響,
他的腦子裏又出現了方才看到的那幅“風景”,身體仍在燥熱不安。
他很後悔,方才他再堅持一下,妻肯定會同意讓他給她搓澡,
那樣,他不就可以盡情地愛撫她的香軀了嗎?
他真的萬分渴望,但又很無奈。
他望著那扇小門,知道那道門雖然關著,但並沒有上栓,
他現在就可以推開那扇門,微笑著走進去,
可是,他陸非不會幹那種賴皮賴臉的勾當,
那樣的事,也許前世的常天才是經常幹的吧?
他不能那樣,是因為他明白,對妻子麗萍,必須做到尊敬為先,
靠他的行為,改變她對前世丈夫的看法,讓她從心裏接受他。
兩個人的晚餐很簡約,
因為中午在娘家吞下的一頓美食還沒完全消化,
麗萍隻熬了粥,切了一碟榨菜。
天色已晚,妻子的臥室亮著燈,屋門沒關。
他躺在沙發上,感覺頭腦清醒多了,便開始想著深藏在他內心的那樁宏大計劃,
想的是,要向謀害了妻子的人間禽獸黃雄多複仇!
上次,小宋秘書從百隆地產帳戶劃出一筆巨款,買下米格股份的股票直到漲停,
這是拋出的一顆誘餌,
在黃雄多的公司內部會產生哪種影響,還不知道。
忽然耳邊響起一個溫柔的顯得十分甜蜜的聲音:
“孩子沒回來,請你到床上睡吧。”
她不知什麽時候過來的,在黑暗中腳步輕得讓他沒了知覺,
她說完,又那麽輕飄飄地離開了,
他一骨碌坐起來,
機會,來了!
此時再謙讓,那可真就沒了人性了。
他穿著睡衣,這是常天才穿過的睡衣,被妻子一連洗了八遍,
床頭燈亮著,她從被窩裏伸過手,拉著他爬上了床。
燈隨即滅了,屋子裏一片靜寂而黑暗,隻聽得兩種呼吸的聲音在向外傳遞,
他隨即感覺到,她在靜悄悄地移動,
她半個身體壓住了他的一條腿和胳膊,
他的胳膊順勢攬住了她那蜂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