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挽著我的胳膊
彪子跑進來的時候臉上很慌張,當即我意識到了事情不好,隨後帶著人立馬就去了那司機的家裏,等去到家裏的時候那司機已經橫死在床上了,胸口處插著一把匕首,房間裏很整齊,沒有一點兒打鬥的痕跡。
我看向彪子,問道:“這是怎麽回事?我不是讓你找人看好他嗎?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現在這司機死了,就等於我們想要找出幕後人的線索就斷了,本來我是想著先不動聲色的把那司機送回他自己家裏,然後再安排彪子他們在外麵監視他的行動,因為我們剛剛找過他,所以他肯定會近期內和幕後人進行聯係,之前那司機自己也說了,他準備當天就離開江城,那麽他要離開江城的話肯定是有人給他安排的,即使不能找到幕後人,也能掌握一些那司機的動態,可是現在這司機卻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家裏,而且居然是過了好幾天之後才發現的!
彪子看著我這麽生氣的樣子,一時也沒有說什麽,周圍的負責看著那司機的那幾個兄弟更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過了一會兒之後我才開口說道:“說說吧,你們是怎麽回事?”
這時候其中一個兄弟才站出來說道:“海哥,我們按照你的吩咐每天輪流在這外麵的車裏監視著那人的動靜,可是這麽多天下來,那人除了剛把他送回來的時候去小區旁邊的小賣部買了點東西之外就沒再去過其他地方,就沒見著他出來,而且我們在的位置剛好可以看見他家的門的,這些天也沒見著有人去他家找過他,就是那次買完東西以後就沒見他從家裏再出來過,我們一開始也以為他自己一個人在家裏做些飯菜什麽的,可是直到今天聽裏麵的那些住戶說路過他房間的時候好像有什麽異味兒,這時候我們才察覺到有什麽不對,於是商量了一下就去敲門,也沒人開,當時我們就意識到事情不好,以為他從自己家窗戶鑽下去逃跑了呢,可是當我們找人來把門打開以後就看見了這一幕,他已經被人殺死在家裏了。”
那兄弟說完便把頭低了下去,我看了看這屋子的四周,在一旁的桌子上的確放著一個購物袋裏麵還有一些零食和飲料沒有打開,看樣子應該是買完東西以後剛剛回到家裏就被殺了,可是就是這樣居然沒有人發現曾經有人從這裏出去過,如果不是今天發現的話我們肯定還傻乎乎的讓人在外麵繼續等著呢!
現在這司機已經死了,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沒有什麽價值了,這也算是對那些被他開車撞死的兄弟們的一個交代吧,隨後對彪子說道:“報警吧,讓警察來調查吧,我們不用把精力放在這兒了。”
彪子應了一聲之後就開始打電話,之後我便坐著車回到了醫院,一路上都在想著之前武銘在醫院看著的那人的死和這司機的死,這兩件事情之間是不是有著什麽必然的聯係,這凶手能夠在殺人之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並且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除了那把匕首之外,或許現在隻能指望著警方能夠在那把匕首上麵提取到指紋通過這個破案了,不過那殺手既然能把現場保護的那麽好,並且殺人來無影去無蹤,我估計在那把匕首上麵也不會找著什麽有用的東西,否則的話那殺手也就不會把那匕首留下了。
回到醫院的時候,剛剛出電梯杜婉玲所在的病房那層樓擠滿了人,醫生護士都有,還有許多兄弟盟的兄弟都在,當時看見這麽多人擁擠在這兒,一個不好的念頭立馬就浮現了出來,那就是杜婉玲出事了!
當即我就像是瘋了一樣衝著人群大吼讓他們讓開,隨後快速的跑進病房裏麵,然而我看見的和我所想到的不是一樣,這讓我心裏頓時就鬆了口氣。
夏雨桐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而一同來的還有夏雨桐的那個哥哥,袁林。
劉三斤和武銘他們就站在病床旁邊,幾個陌生的醫生正在給杜婉玲進行著檢查,見我急匆匆的衝進來,夏雨桐突然笑著走了過來一把挽起我的手臂說道:“怎麽?你就那麽在意她嗎?”
聽見夏雨桐這有些吃醋的問話,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可能會在夏雨桐的心裏留下不好的印象,女孩子有些時候吃起醋來是要命的,雖然我和董佳佳之間的事情她不是很介意,可是那晚杜婉玲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是給她披了件衣服回到家裏的時候夏雨桐的表現就像是要吃了我似的,剛剛我還表現得那麽著急。
就在我想著該怎麽給她解釋的時候夏雨桐接著說道:“哼,我就知道你不敢,怎麽樣,我出現在這兒你就沒有感覺到驚喜嗎?”
一聽,我立馬順著她的意思問道:“對啊,你怎麽會在這兒?”
夏雨桐看了看劉三斤說道:“你這些天在幹什麽我都知道,不過我就是氣你之前那麽對我,居然連我的電話都不接,回個短信也就那麽幾個字,所以我生氣了,但是呢看你那天給我道歉的態度那麽好,所以我就想著既然是你朋友受了傷那也就是我朋友,我肯定得幫一把了,所以我就叫袁林哥把三叔醫院裏最好的大夫全部找來了,怎麽樣,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說著夏雨桐揚起頭把一側的臉蛋湊了過來,這時候病房裏少說也有十幾個人在,夏雨桐這麽做倒讓我有些害羞起來,隨後我嘴上一連說了好幾個感謝給她,劉三斤他們看見這情形也是笑了出來。
隨後我走到袁林旁邊對他說了聲謝謝,雖然我對著人不是很感冒,因為那晚送夏雨桐回家的事情在我心裏一直是個疙瘩,但是這時候該謝的還是要謝謝的。
袁林也是和我簡單的客氣了兩句,說什麽這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夏雨桐要是有什麽事情需要他幫忙的話他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這話聽得我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簡單的寒暄過後就沒再和他站在一起,朝夏雨桐走過去一把把她摟在了我懷裏,夏雨桐也很自然挽著我的手臂。
從陸三爺醫院來的那些醫生把杜婉玲簡單的檢查了一遍以後說道:“大小姐,這位姑娘身體上除了一些外傷以外沒有什麽大礙,不過由於受到強大的外力的衝擊造成腦顱受損,從而引發了腦震蕩,現在昏迷著,至於什麽時候醒過來我也說不好,這還需要進行進一步的觀察,現在我們醫院的那些設備沒有帶過來,所以我也不好妄下結論。”
那醫生剛剛說完,武銘在一旁就急著說道:“不對啊醫生,我今天早上才問過醫生了,說玲姐在有一些日子就能醒過來了,而且前幾天我還親眼看見她手指頭動了,怎麽到你這兒就成了什麽腦顱受損不好下定論了?你是不是……”
武銘說了一些氣話,大意就是說那醫生是個庸醫,完全什麽都不懂,不過對於這些那醫生也沒有生氣,隻是笑著跟武銘解釋說道:“你說的那個手指動的現象是正常的,隻要她還活著,就是腳趾頭動都是正常的,這是一個人正常的生理反應,但是什麽醒過來和這些完全是沒有關係的,你明白嗎?小夥子。”
那醫生不僅脾氣好,武銘那麽說他都沒有生氣,還笑著跟武銘解釋了一下,隨即我立馬瞪了武銘一眼,笑著問道:“那您說應該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