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跪搓衣板
隨後我們跟著那個實習交警到了他們停放事故車輛的地方,那交警把我們帶到以後讓我們趕快看,看完了之後就走,別在這裏多待,而且特別提醒我們看可以,但是不準搗騰上麵的零件,還說這四周都是監控,要是動了什麽的話是查的出來的,交代這些以後那交警就走了,我們幾個也是笑著說著是。
那交警走了之後我對那師傅說道:“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那師傅自從上次在修理廠有過一麵之緣之後對我還是挺不錯的,而且這些日子下來他的為人也不錯,所以我打電話叫他來的時候,放下手裏的事情立馬就趕過來了。
隨後我們幾個除了留下一個兄弟看著那個司機以外,其他的人全部想辦法擋著攝像頭,讓他們看不清我們到底在做什麽,很快修理廠的師傅就鑽進車子底下去了。
我們幾個一邊擋著攝像頭一邊注意著外邊警察的動靜,過了沒多久的功夫彪子突然說道:“海哥,有人過來了。”
在車子底下的那個胡師傅聽見這消息以後立馬就從車子底下鑽了出來,我們幾個也趕緊像是查看車子狀況一樣準備往車子靠攏,可是剛剛有所動作,就有兩個警察開門走了進來,指著我們說道:“你們這些人剛剛一個個的都站在攝像頭下麵幹什麽呢?是不是在損壞車輛的什麽零件?”
一邊說著,那兩個警察一邊走過來盯著那輛卡車上下打量,隨後其中一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這車子也沒什麽好看的了,你們趕快走吧。”
隨後便把我們一群人從裏麵趕了出來,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我們也沒說什麽,隻好跟著走了出來。
出了交警隊以後我把胡師傅叫到了一邊,彪子和那兩個兄弟負責在車上看著那司機,我問道:“這車子的刹車有沒有什麽問題?”
胡師傅看著我先是一頓,隨後又搖了搖頭說道:“這車子的刹車就目前看來是正常的,其他方麵也都正常,不過這時間太短,我還沒來的及仔細觀察,所以有沒有其它什麽隱藏著的問題我暫時也不好下結論,但是這刹車我可以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聽著胡師傅這麽肯定的說出那些話,我心裏多少也明白了過來,現在想要再進去交警隊查看那輛卡車肯定不是那麽容易了,不過這也不重要了,現在胡師傅這麽肯定的說車子的刹車是沒有問題的,那麽有問題的肯定就是那個司機了,之前在江邊的大橋地下他可是說的有板有眼的刹車壞了,現在我看他還有什麽可說的!
和胡師傅道謝過後我便回到了車上,隨後笑著說道:“走吧,咱們去他家裏。”
那司機就坐在我旁邊,看見我這時候笑著說要去他家以為是我把車子的事故原因查出來了是我誤會他了想要把他送回家去,那司機還笑嗬嗬的說道:“我說的吧,那車子的刹車肯定有問題,不然的話怎麽我之前停車的時候都好好的,偏偏到了那個路口的時候就不聽使喚了呢,是吧,大兄弟,你放心,隻要你們確定不是我故意的就行,賠多少錢我認了,你們也用不著把我送回去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
我笑著說道:“沒事兒,我們查清楚了,那車子的刹車的確是有問題,我為之前打你的事情給你道歉,不過這事情雖然查清楚了但是我們之間的賬還沒了,我那麽多的兄弟被你這麽撞死了,你覺得不應該做點兒什麽嗎?”
說完,那司機像是明白了過來,立馬臉上的神情就黯淡了下來,然後帶著哭腔的和我說了一大堆的對不起之類的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開始當著我們的麵講起了他自己的血淚辛酸史。
等到了他家的時候他自己還說的不亦樂乎,我和彪子把他送回他家裏的時候之前和他在床上的那個女的已經走了,那司機見那女人就這麽走了什麽都沒留下一屁股坐在床邊就開始哀聲歎氣起來,我特意查看了一下屋子裏的情況之後便和彪子離開了。
剛一離開那屋子我立即對彪子說道:“這小子有問題,我麽硬來肯定是問不出什麽來了,要是能問出來的話在江邊的時候就問出來了,所以你安排幾個機靈點兒的兄弟在這附近給我監視住那小子,看看他會有什麽動靜,記住,千萬不能讓他發覺。”
彪子也沒多問,一口答應了下來,隨後我們便回到了醫院,劉三斤見我們回來以後立馬迫不及待的說道:“杜姑娘有動靜了,醫生說這是醒過來的前兆,不過現在還在昏迷當中,隻是今天下午的時候她的手動了兩下。”
聽著劉三斤說的這些我心裏算是慢慢的鬆了口氣,彪子回來以後就立馬開始著手安排人去監視那小子的事情,我去病房看了看杜婉玲。
武銘這幾天一直在病房裏陪著裏杜婉玲,幾乎沒怎麽出去,不過今天他的情緒似乎好了一些了,沒有之前那麽悲觀了,或許是因為杜婉玲有動靜了的緣故吧。
看了杜婉玲之後我找到了劉三斤,說道:“三哥,這段時間醫院這邊沒發現有什麽異常情況,你把兄弟盟的兄弟們都調回去吧,這邊有武銘他們守著足夠了。”
劉三斤聽著我的話,笑了,說道:“小海,你是不是還因為我那天說的話和我兩個賭氣呢,你放心吧,那天我也就是那麽隨口一說,我劉三斤不是一個那麽不通情達理的人,酒吧那邊我最近新招了幾個保安,暫時還用不著咱們的兄弟回去看場子,我覺得還是把他們留在這兒的好,畢竟杜姑娘剛剛有醒過來的趨勢,如果這時候遭遇到什麽不測的話那我劉三斤可就是有著大罪過的,所以以後你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直到杜姑娘醒過來我才會把兄弟們撤走,不過小孩,這些天你一直在醫院忙著杜姑娘的事情,你是不是很久沒給夏雨桐聯係了?我可是聽說那天她找你你隻給人家回了兩條短信就算了,而且語氣還不怎麽好,這些天你也不給人家打個電話去道個歉什麽的,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聽著劉三斤像是一個大哥哥那樣的教育我,我問道:“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
“當然是我回學校的時候聽董佳佳說的啊,我聽董佳佳說這幾天夏雨桐的胃口不怎麽好,我想肯定是因為這件事給她心裏鬧的慌,所以呀我看你還是給人家打個電話道個歉,要不你回家去一趟,這樣顯得有誠意一些,反正你們倆住在一起的。”
說實話,這時候聽著從劉三斤嘴裏說出這話我越感覺有些奇怪,隨後我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壞笑著看著劉三斤說道:“我說你怎麽關心起這事來了,而且還把我怎麽樣討夏雨桐開心都說出來了,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啊,老實說,是不是戀愛了?”
我這麽一說,劉三斤立馬就閉上了嘴巴,嘴裏說著沒有的事,怎麽可能,諸如此類的詞語,可他越是這麽說我就越感覺有問題,再結合之前他和沈夢走的那麽近,現在我更加肯定他們兩個有問題了。
最後我按照劉三斤說的給夏雨桐打了個電話過去給她解釋了一番這幾天的事情,不過我沒有把事情說的有多嚴重,隻是說我最近比較忙,等我空下來了以後一定回家好好的跪搓衣板。
我這麽說了之後夏雨桐才算是原諒了我,在電話那頭撲哧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之後的幾天杜婉玲的身體一天天好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卻有一個不好的消息傳來,彪子著急忙慌的跑進來說道:“海哥,那個司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