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我明天就準備出院了,還要在劇組待著,電影也快拍完了,就一兩周的時間,你有空來劇組吧。”
張珊姍:“你腿能走了,我記得醫生說最好修養半個月,你才在醫院呆了一周。”
木子:“我恢複速度比正常人快很多,就是膝蓋那位置磕傷了,之前不能移動,傷口一動就崩開,現在隻要走路時間不長,傷口就還好,而且我去劇組又不會多走路,臉上的傷疤已經結痂了,弄下發型遮住沒什麽問題的,而且因為我耽誤那麽久了……”
張珊姍:“他們等你天經地義,就算我讓整個劇組停工也無可厚非。”
木子:“倒不必如此……”這種霸總語氣是跟誰學的?
張珊姍不滿的大肆阻止,被木子一一否決。
第二天,木子就早早的辦理了離院手續,先是回家拿了些換洗的衣服,抱著麒麟親了好一會,就跟著革音回劇組了,到了酒店,木子看著革音宛如酒店房間女主人般,賴著不走,木子脫衣服的手停了一下。
“你……不回公司嗎?”
革音笑著抿嘴:“聽說今天晚上會下雪。”神情興奮,摩拳擦掌。
木子:“所以?”
革音:“晚上你就知道啦!”
木子看了革音一眼,也沒管她,收拾好之後就出門去劇組了,拿著劇本和其他演員對了下戲,想著明後天,就可以繼續演戲了,劇組的夥食還是依舊豐盛,李長宏拍了下木子躁動的手,說革音在酒店等她一起吃晚飯。
回酒店脫下羽絨服的那一刻,木子抬頭看著革音,一瞬間好像夢回武林江湖,酒店的落地窗敞開,客廳的房間隻開了吊頂的兩三盞暖黃色的燈,橙黃色的燈光像是古時搖曳的燭火,微微照亮落地窗前高台上蒲團墊的位置,矮小的桌上煮著銅爐羊肉火鍋,旁邊用古時候的辦法溫著酒,窗外風雪交加,屋內卻溫暖如春。
木子把羽絨服放在沙發上,換了拖鞋走了過去,革音抬眼看她,盈盈一笑,雪飄如絮,粉妝玉砌,木子往外望去,樓下星光點點,一片銀霜滿地。
木子不由想起來以前學得一首詩: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
革音把放好的香菜,小米辣,蔥花還有豆腐遞給木子,用拿木勺子舀了一勺酒,木子接過酒,小酌了一口,不辣,有點甜。
“這是什麽酒?”
革音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青梅酒,青梅煮酒,臨窗賞雪,與美人對飲,人生無憾事也。”
木子笑了笑,“你倒是對中國文化略有研究啊。”
革音吃了口羊肉:“非也,非也,隻是看了幾部電影,電視劇而已,談不上研究這麽深層次。”
說著,不動聲色的給木子挑菜,木子筷子多次抬起來,後又放下,吃著碗裏的羊雜,吃了一兩塊還好,吃多了,味道是苦的。
“這是啥,怎麽苦的。”
革音打哈哈地挑了一塊羊肉給木子,“可能是酒的問題,我吃的時候也是苦的。”
木子看著革音,然後坐起身來,看著銅爐鍋裏的羊雜和韭菜還有豌豆尖。
“這是羊腰子?”木子肯定地說。
革音沒忍住傻笑了一下:“是嗎?我不太清楚,畢竟我在意大利都沒怎麽吃羊肉。”
木子坐回凳子上,這才細細打量革音,她今天穿著量體考究的黑色西裝,裏麵的馬甲是暗紅格子的,白色的襯衫扣子解到最下麵,露出了白暫的脖頸和鎖骨,黑色的西裝褲,褲線很明顯,隻是赤裸著小巧的腳,耷拉在旁邊,有意無意地觸碰木子的膝蓋。
木子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是在勾引我?
木子不動聲色地喝了杯青梅酒,她繼續吃著火鍋,看著外麵鵝毛飛雪,偶爾被風吹進來,落在革音的肩膀和金色的卷發上。
革音有一副好模樣,歐洲的骨相,亞洲人的皮囊,小巧的身形,還有一頭金色的卷發,讓她像個BJD娃娃,可那樣美的容顏下,是一片荒蕪。
飯吃完了,酒也見底了。
革音好像有點醉了,她眯著眼睛,臉頰是一團駝紅,她看著窗外的雪,像是回憶地說著自己的過去:“我第一次心髒病發就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草坪的斷草割著我的臉,入眼是遠處的繁花盛景,樹上的鳥叫著煩人,大家吃著下午茶,聊著金融國際政治。”
“之後去監獄見我父親也是個好日子,那天梧桐樹的楓葉隨風飄落,滿地金黃一片,陽光照進了探監室,照在我父親的臉上,讓我有種錯覺,他是一個好人的錯覺。”
“好像我人生所有受難的日子,天氣格外美好,像一個詛咒一樣,可那天,不知道你還記得嗎?我被小混混堵在小巷子裏威脅,那天下著小雨,天氣陰沉,風夾雜著濕氣,讓人很不舒服,然後,你就如同神兵天降後又跟我回家。”
“在之後,小城老是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就是那樣令所有人討厭的天氣,我卻能和你麵對麵的吃飯,我還記得,在你背上的那一刻,你把我擁入懷裏惡毒那一刻,我當時在想,這個少女,身子骨看起來那麽單薄,為什麽心髒跳動的那麽有力量,為什麽背那麽寬廣又令人心安,我聽著你的心跳,感受那樣陰冷潮濕的風吹著我的臉。”
革音轉過臉看著木子,她喃喃地像是說著情話:“可今天也不算個好日子,再這樣下下去,怕是要雪災了,但真想……真想和你過下一個冬天,下下一個冬天,過每一個冬天。”
木子手撐著下巴看著革音:“好。”
革音搖搖晃晃地起身,她的眼睛看著木子,一邊笨拙地解開自己的紐扣,脫掉西裝外套,再解開西褲,她裏麵穿著白色的蕾絲吊帶襪,內褲是蕾絲三角褲,她歪著頭,神情一片坦然,隻是眼睛裏帶著鉤子,隨即又一邊觀察木子的神情,一邊脫掉自己的馬甲,走到木子麵前的時候,隻穿著敞開的白色襯衫,露出的裏麵白色前扣文胸。
她像是真的喝醉了,一隻膝蓋跪在高台的蒲團墊上,低下眼睛,纖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她低下頭拿鼻子蹭了蹭木子的鼻子,然後試探地小鳥般啄吻著木子的雙眼,感知木子是否會拒絕。
她兩隻手笨拙地解開了扣子,將文胸扯了出來,甩在地上,然後兩隻手環繞著木子,架在木子的脖子上。
“我想要你。”革音喘息著咬著木子的耳朵,她的兩隻手開始不規矩了起來,舔著木子的耳廓然後低低地引誘著說:“今晚,你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哦。”
木子一把把革音抱起來,扔到床上,革音抬著眼睛還沒開始說話,就被木子卷成春卷,拿起掛在牆上的三根皮帶,把革音從頭到尾的直接捆了起來。
木子走出去,打開門對外麵的保鏢說:“給革總開個房,讓人把裏麵的收拾一下。”
革音被保鏢抗在肩膀上,奮力抗議:“我又不睡你木木!不要趕我走啊!”
木子無語地看著被卷成春卷沒法抵抗的革音:“被你睡跟睡你有區別嗎?”
革音臉紅地回答:“有的,睡你我身體受不了,你睡我,我身體還能承受。”
木子:“……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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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音:我以為走賣慘路線就可以被睡了。
木子:姐妹,撞號了。
革音:隻要能得到木子的rou體我怎麽遭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