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玉帝?不足為患。」淡淡的聲音,話語雖狂妄,語氣卻平淡
雖冷卻不寒,似隨意的低語,沒有了霸佔與侵入的**,腦中卻閃過那張讓他沉亂的臉。
「玉帝的確沒什麼可怕的,但是玉帝的號召能力卻是極強的,當初狂魔就是被他……….」魔尊怎會輕意放棄,這一切的一切,已經近在咫尺,他又怎能就次罷手。
「魔尊,你在危言聳聽?,現在天界除了仙界,都已被本尊收服,還有誰能聽他號召?冷冷的語氣中已經夾雜了絲絲怒意。
「統帥怎可大意,那些人豈會如屬下這般忠心,就像妖王上次……….」魔尊微微一滯,眸中寒光隱動,手中斷劍置於胸前,劍中之魔xìng,映著他眸中之寒氣,讓人有一種**般的錯亂。
「魔尊你在故意離間。」疑問似的話語,卻是肯定的語氣,夜棱寒眸中的寒氣慢慢地侵散,竟似連那大殿中的魔氣都被他壓了下去。
「統帥,屬下只是為您擔心。」那般冰魄的寒讓魔尊亦驚顫,微微妥協道。
「本尊做事自有分寸,你退下吧。」他怎麼可能讓別人左右他的決定,只除了她,只有她可以改變他的心意。
「統帥似乎沉迷於女sè而忘乎所以了。」魔尊猛然抬起雙眸,直直地盯向他,眼角帶著絲絲的嘲諷。
「你膽子倒是不小呀,竟敢違逆本尊,或者你想讓本尊先滅了你。」夜棱寒的雙眸微微眯起,卻透著致命的危險。
「屬下情願統帥滅了屬下,也不想看著統帥沉迷女sè而失了鬥志。」忠誠到無懈可擊的話語,卻隱著刻意的激怒,只因他知道此刻,她已深入到夜棱寒的心中,那沉迷女sè便成了夜棱寒的禁忌。
果然,夜棱寒眸中的怒炎越燃越焰,熾熱的白裹著簇燃的紅,竟似rì光般的裂焰,只是那憤怒的眸,觸到魔尊手中的斷劍時慢慢起了變化。
那熾熱的白漸漸的淡去,而那簇燃的紅卻越燃越艷,竟如血般的驚心觸目。
魔尊的唇邊隱過淡淡的笑。
無法控制的怒火,觸到他劍中的魔xìng,即便是他夜棱寒亦逃不過。
「統帥,本是隨手可得的東西,為何要留下隱患,攻下仙界,您便是整個天界的最高統制者,勝者為王,敗者之寇,到那時誰還敢違抗統帥,而女子自然更是唾手可得,她亦不例外。」魔尊催眠般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誘惑,慢慢激起夜棱寒心中的魔xìng,膨脹的**。
「好,隨本尊攻下仙界。」冷冷地聲音卻似失去了心智般的衝動,隱過嗜血般的殘酷,話音未落,身影已閃了出去。
此刻他便是完全的魔,血腥只是他追逐的激情,生靈只是他征服的**。
調動軍隊,對他而言,太過熟練,便亦太過迅速,只需片刻,便統統準備到位。
簡單的布屬,jīng簡的軍隊。
對他而言,此次並非出征,而只是去取一個手到擒來的物品。
似乎他的確將它靜擱了太久,是該取來了,這便是他心中的**,征服,那怕此刻已沒有任何的阻攔,他亦要把它取了。
玉帝雖亦有了準備,但仙界卻仍就不堪一擊,沒有人能阻止得了他。
所以,片刻之後,他便再次與玉帝交鋒,或者應該說只是談判,或者玉帝連談判的機會亦沒有,他不給,也不屑。
「玉帝,又見面了。」淡淡的話語,似一般打招呼般的隨意,只是那冷冷的面,那冰寒的眸,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隨意。
「影兒呢,你把影兒怎麼樣了?」憤怒的聲音,絕望的等待,知道一切都成定局,但是心中卻仍就牽挂著他的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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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影醒來時,不見了他的身影,猛然一怔。
她快速地起身,身上卻傳來一陣酸痛,垂首望去,竟發現自己嬌柔的身軀上印滿了淡淡的紫青。
絕美的臉上快速的飛過紅暈,那陣陣的酸痛,讓她羞澀,而那淡淡的紫青,更讓她難堪。
只是此刻她卻不能再顧及那些,她只擔心他去了哪兒,她隱隱有著一種預感,他………
不,不能這樣,若是他此刻去攻打仙界,讓她情何以堪,
難道這就是他說的征服,得到了她,便如同戰勝了一個挑戰,便再也沒有了意義。
而他便會去征服下一個目標,那便只有仙界了。
快速地穿好衣服,懿影意yù離去,毫無意外的被攔住,「統帥交待,不能離開。」
幾個小小的羅羅還難不到她,輕輕一晃,還未待那個小羅羅回神,懿影已飄遠。
一刻都不敢停留,懿影快速地趕到天庭,
一地的狼藉冷了她那著淡淡奢望的心,他果真………
不敢有絲毫的猶豫,懿影急切地向大殿飛去,父王,她的父王千萬不能有事。
此刻她的心中漫過從未有過的恐慌,似乎想像到他的劍無情地戳進父王的胸口。
那種慌,那種痛,莫名地揪扯著她的心胸,讓她無法承受。
似乎讓她無法承受的不僅僅是父王的消失,還有他的劍,無情的劍,亦或者不是劍,但是懿影卻理不懂,此刻她亦沒有時間去理。
她只知道父王若是消失在他的手中,她有的似乎不僅僅是失去親人的痛。
她奔到大殿時,看到的便是最讓她驚心的一幕。
他的劍,直直的,無情地向著父王刺去。
沒有絲毫的遲疑,甚至來不及喊出聲音。
她猛然擋在了他的劍前。
夜棱寒一驚,快速地撤劍,刺目的劍鋒卻仍就劃過她的衣襟,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紅。
懿影微怔,他終究還是撤了劍,她應該慶幸嗎?
只是此刻心中漫過的全是苦與澀,先前的纏綿在此刻便成了的凌辱,此刻何必慶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