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不是那些自動獻上來的女子。」懿影一滯,禁不住地惱怒。
第一次如攻擊般的頂撞,話語中竟然聲聲帶刺。
第一次竟然與人相比,只為了告訴他,她的不滿。
夜棱寒雙眸微微眯起,望向她時閃動的危險讓人不由的想要退避三尺。
「你不說,本尊倒忘記了,你的確與她們不同,你是本尊掠來的,所以她們有的選,而你沒得選,你要做的便只能是服從。」
這便是她的不同?
她的不同便是她沒得選擇。
她的不同便是她必須服從。
懿影微微垂下頭,既然她沒得選擇,便也無需多言。
「所以今晚便由你來服侍本尊。」唇微微貼近,含怒般的說完,似乎是命令,也似乎只是為了知會她一聲。
此刻不需要的回應,只要她的服從。
她仍就垂著臉,不去看他,亦沒有絲毫的異議。
既然他說了,她只能服從,她又何須多說。
「怎麼?你不願意?」她的不語,仍就激怒了他,冷冷的聲音,猶如嚴冬中的冰凍,直直的冰入心魄。
「我願不願意有差別嗎?」正如他所言,她有的選嗎?他不給她機會,她又何必強索。
「沒有……..」冷冷地聲音,空蕩蕩的在大殿中響起,他眸中卻燃起了焰焰的怒火。
「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問。」她亦惱怒,似乎這短短的幾天內,她竟然學會了惱怒,xìng情似乎也變壞了。
「是嗎?……..」他慢慢地走近她,唇亦慢慢貼近她的唇,微微感覺到她的呼吸,暖暖的,卻透著一絲淡淡的清香。
上次,她的甜蜜仍就讓他無法忘懷,這種誘惑,雖然純凈,卻更致命。
再亦難以控制。卻亦無須再控制,他的唇快速地吻向她,帶著還未隱盡的怒意,卻有著發自心底的滿足。
他輕輕啟開她的唇,舌便靈活地溜了進去,呼吸著她的呼吸,吸吮著她的甜蜜。
他的肆意的吻讓懿意微微忘記了呼吸,而他熾熱的貼近,更讓她的小臉溢滿紅暈。
淡淡的紅,粉粉的嫩,宛若盛開的桃花般,誘惑著他的眸,挑逗著他的神經。
「本尊現在就要你。」仍就如命令般的強制,卻隱著太多的期待。
未待她回答,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猛然攬過她,快速地閃了回去,速度之快讓懿影感覺到恍然。
回到寢宮,他的手輕輕扯過她的衣衫,很隨意,亦很熟練。
他用慣劍的手微微有些粗糙,在她柔嫩的嬌軀上慢慢遊走,緩緩地移動。
懿影微微輕顫,卻不知是因他的輕扶,亦或者是心中的情緒。
她想,她不是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了嗎?
上次的逃脫,是她的僥倖,這次便沒有那般幸運了。
為何她的心中卻有著介懷,甚至惱怒,竟無法似第一次那般的坦然。
但她卻亦明白,不管她的心緒如何,她都躲不過的。
第一次,懿影竟然感覺到這般的無助,想要救他似乎亦成了空話,因為在他面前,一切都變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慢慢地遊走,一點一點的向下移動,她的臉上便情不自禁地泛著紅暈,身軀亦情不自禁地輕顫。
此刻她的晶玉般透亮的臉上,卻燃著沉迷,卻又如待放的花蕾般綻放著誘惑。
她的睫毛微微輕顫,如展飛的蝶翅般,妖艷而嫵媚,原來她亦是可以這般的嫵媚的。
他的唇再次吻向她,她的眸微微閉起,那蝶翅般的睫毛便輕輕地閃過他的眼瞼。
他如感覺到般,抬起眸,望向她,那眸中早已沒有了冰冷,沒有了怒意,有的只是滿滿的**和絲絲沉迷。
她yù開口,似乎是下意識的抵觸。
卻在下一刻,她的唇便再次被他吮住,一點一點的被侵入,他的舌亦不斷霸佔著她獨有的甜蜜。
如此這般的侵入,讓懿影沒有了思考,忘記了呼吸。
她的頭似乎微微有些暈,胸口似乎也窒悶的難受。
緩緩的,她開始迷亂,忘乎所以的沉醉。
深深的,她開始凌亂,情不自禁的迎合。
卻在下一刻,感覺到他的腰身微微一挺,撕裂般的疼痛漫過全身。
打破了所有的迷亂,卻亦變得更加凌亂。
她的身軀直直的繃緊,無法拒絕他,卻亦害怕了那種撕裂了痛。
夜棱寒自然感覺到了她的僵滯,也明白她的疼痛,但是要他此刻停下來,卻似乎也不太可能。
他慢慢地吻向她,輕輕的,柔柔的,一點一點的喚起她的渴望。
如此這般的輕柔,似乎不再是他,但是他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怪異,似乎一切都是那般的自然。
她的嬌軀在他細細的親吻下慢慢變得柔和。,……
而她似乎也已經慢慢適應了他的存在,開始緊緊地承納著他的熾熱。
他的身軀試探著慢慢律動,引起她的共鳴。,
帶著她一起譜寫著那千古不變的樂章。
他發現,他與她竟是這般地和諧。
………………………………分隔線…………省略無盡的纏綿。
當他望著她沉睡的面孔,竟是那般的滿足,那般的安然,似乎那魔xìng的**已淡淡散盡,
沒有那膨脹的**,原來竟是這般的平靜,舒適,那種久違的感覺,讓他的心輕鬆而雀躍。
「統帥,魔尊求見。」門外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驚斷了他的思緒。
他的眉輕輕皺起,似有不耐,卻在再次望向她時,唇角微微上揚,綻開一個迷惑眾生的笑。
似有不舍,他的手慢慢地扶過她的臉,輕輕地蹭過,看到她微微蹙了眉,卻未轉醒。
她似乎太累了,是他………..他的唇邊淡過一絲滿足。
獨自起了身,下了床時,唇角的笑便已斂起,回復了平rì的面無表情,只是眸中卻仍就隱著平rì所沒有的柔和。
「統帥,玉帝正在號召天界,準備對付統帥您。」夜棱寒一到,魔尊便直言而諫,有著形式上的恭敬,卻更隱著目空一切的狂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