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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是你的人,滿意了吧

  他的大力的喘息聲伴隨著深深地刺入,每一下都覺得無比暢快。


  “我是你的誰?你是我的誰?”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還在問這種問題,我真心佩服他。


  “嗯,啊!”


  他突然就不動了,像有一千萬隻小蟲子趴在我的身上,穌癢難耐,我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聽到他在耳邊命令似的說道:“回答我!”


  已經不知道要怎麽開口了,看他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兒去,隻是他上身的襯衣還穿著,下身卻沒有一點遮蔽物了。


  “回答我,就給你!”


  弓起身子,紅著臉,才慢慢回答,“嗯,顧錦,我愛你,我是你的人。”


  他愉快地笑著,才像是得到了釋放一般馳騁,我用力地抓著他的肩膀,任由他的手一會兒握住腰部,一會兒流戀在胸前。


  “你怎麽不叫出來?”


  這怎麽叫?隔壁還睡著我媽呢!


  他低下身子,手指捏著胸前的一點,舌頭劃過耳垂,激起全身的戰栗,我差點就要破口大罵了。


  “我想聽聽你銷魂的叫*床聲。”這樣磁沉的聲音,縈繞在耳邊,他將手指順著鎖骨往上走,留在我的嘴角,輕輕地往裏麵探。


  真是要瘋了!

  含著他的兩根手指,我不自在地扭動著身體,希望他別再這樣,折磨死人。


  手指在嘴裏一進一出。


  “鄭棠!我要你!”


  你不是已經在要了嗎?還要怎樣?


  他溫熱的呼吸不均勻地撒在脖子上,我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隻隨著他的頻率,顫抖著身子,壓抑著嗯嗯啊啊地叫喊著。


  “你跟我住吧,在這裏,太壓抑了。”他說道。


  順著他的意思點頭。


  “啊……”最後的釋放,他趴在我身上,可下麵還是沒有抽出來,兩人渾身是汗,清醒時我不經又想起他跟別的女人做些事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麽要求那些女人的。


  “舒服嗎?”他突然問道,我羞紅了臉,別扭地說:“不知道。”


  他抬頭,雙手撐在一旁看著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跟別的女人做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麽賣力。”


  他臉都氣綠了,低頭一樓咬在胸上,我呻吟一聲,他抬頭,“你要我說幾次?真是要氣死我!”


  說完抽離了下身,突然把我的身子扳過來背對著他,啪的一下打在了屁股上,“還懷疑我!”


  又是狠狠地一巴掌,我痛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伸手去捉住他,“疼!”


  他住手,趴在我的背上,在肩膀上狠狠地吻著,“以後不準這麽對我!”


  “嗯……”


  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麽,漸漸移下身體,在臀部上咬了口,“居然敢踢我!明天讓你下不了床!”


  “不行,我明天還要去上班!”


  他抬頭,“上班?那個事務所是不是有很多男人?”


  又亂吃醋,我都還沒去呢!

  見我不回答,他伸手從下麵探進去,我嚇了一跳,突然繃緊了身體,他粗暴地把兩腿掰開,將手指探進去。


  我從來不知道,向來溫文爾雅的顧錦,床上功夫這麽了得。


  “嗯,你放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腰又被扳直,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跪在床上,他挺身而入。


  “啊……顧錦,輕點!”


  頻率越來越快,身上流淌著的盡是汗水,他從牙齒裏擠出幾個字,“真緊!”


  “嗯啊……”


  滾了很久的床單,最後連洗澡的力氣也沒有了,他估計白天也累壞了,好像連眼皮也不想睜開,抱著我進了浴室,兩人一起洗了個澡,便相擁入眠。


  清晨一縷陽光堪堪照進屋內,無力地睜開眼睛,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磨磨蹭蹭了半天沒起來,轉身一看,顧錦早就離開了。


  不經瞪大了眼睛,幾點了?

  拿起手機一看,神啊,都十點了,怎麽顧錦也不叫我?媽媽也不叫我?

  第一次上班就遲到,怎麽之前麵試遲到,後來上庭遲到,現在還要遲到?


  一個鯉魚打挺,以飛速下床,沒辦法,為了我的第一天的工作,加油!

  做律師的,一般穿的都比較嚴肅,於是我挑了一件白襯衫,嗯,以前穿襯衫都喜歡故意解開兩顆扣子,現在還是扣起來吧,選了一條西裝褲,黑色高跟鞋,發型稍微弄得沒那麽囂張了,又畫了個淡妝,整個人顯得十分正經。


  在鏡子麵前看了又看,差點就要擦汗了,這不太像我的風格,太嚴肅了一點兒。


  包包也是個很重要的問題,想了想,拿了那個被我遺棄了好久的咖啡色包包,打了個響指,趾高氣昂地出了房門。


  媽媽不在家,好像是跟一群中年人去逛街了,顧錦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


  但是廚房裏還是給我留了一份早餐,有白粥,一個煎雞蛋,一杯牛奶。


  匆匆吃了飯,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地出門。


  Z事務所內。


  前台接待十分友好地看著我,“你好,請問你有預約嗎?”


  職業微笑了一把,“我是來麵試的,相信裴律師應該跟你們提過了。”


  “原來是鄭小姐,你好,我帶您去見裴律師。”


  點頭,跟在她身後,看到了一些員工在外麵閑聊,工作,不經在心裏讚歎,很快,我也會成為這裏的一員。


  裴肅正在辦公室低頭寫些什麽,看到我不覺莞爾,揮了揮手叫接待出去,指著前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今天穿的非常得體,鬆緊剛剛好,襯得身材凹凸有致,前凸後翹,十分養眼!”


  聽了他的“讚美”,我尷尬地笑了笑,這身打扮是我精心準備的,要是他敢說一個不好我就廢了他!


  “恭喜你,正式成為我們的一員。”他笑著說道。


  我一愣,這麵試,無話可說了。


  他跟我閑聊了幾句,帶著我出去,向各位同事介紹,那些男人女人一見到我,都露出非常友好的表情,秦老師也非常關照我。


  看著自己的辦公室,心裏美滋滋的,坐在位子上打了幾個轉轉,本來準備跟顧錦炫耀一下,突然想起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放下了手機,歎口氣。


  門被敲響,一個女人走進來,手裏拿了一堆文件夾,放在我的桌上,揚著眉毛,笑眯眯地說道:“鄭律師,這是需要解決的case。”


  擺擺手,“不用這麽客氣,你叫我鄭棠就行了。”


  她點點頭,微笑著出去。


  籲了一口氣,打開一看,不經皺眉,都是一些小案子,一個一個的來吧,哎!


  正當我忙著,裴肅突然推門而入,對我勾了勾手指,我不解,聽他說:“有一個案子,你跟秦老師一起做。”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一大堆東西,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些很快就解決了,你先去幫秦老師。”


  無奈,我說了一句OK,跑過去敲了敲秦老師的門。


  他也準備好了,便跟著我一起出門,打了一輛車。


  路上我有些好奇,偏頭問他,“是個什麽樣的案子?”


  他歪著頭看著我,“刑事案件,好像是木氏的員工殺了人,現在被指控。”


  這麽厲害,一來就這麽大的一單,真走運。


  “看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他笑著問道。


  我聳聳肩,“哪個律師不想接手大案子?雖然我也不希望整天有這麽多打打殺殺的事情,可它畢竟真實地發生在我們身邊不是?如果打官司都要帶入自己的情感,那不是必輸?”


  “也不能肯定,木氏在商業界有一定的地位,這個世界上這麽多的無頭案,可見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想要抹平痕跡,簡直小菜一碟。”


  我皺眉,聽他這麽一說,那木氏這次不是沒有毀贓滅跡?不然怎麽被人指控。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疑問,故而繼續解釋道:“這次的死者,不是一般人,是個明星。”


  唉,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名的人永遠比無名的人要受人吸引一些。


  “這是死者的資料,你仔細看看。”他從一旁的公文包裏拿出一個文件夾,我接過打開來看。


  這個明星我不太認識,好像是一個新星,因為家裏有錢而備受矚目,叫做Jojo,才不過二十三歲,是被毆打致死的,而且這個女人,竟然吸毒。


  “我想,這一次大概能牽扯出很多關於木氏的不可告人的事情,也會受到各界的重視,我們要好好的打!”


  沒錯,關聯到了娛樂圈,商業界,法律界,果然是個有價值的案子。


  我又問道:“那麽我們的當事人呢?”


  他看著我,慢慢說道:“是木氏的執行董事,黑白兩道暢行,現在三十三歲,有權有勢,不好得罪。”


  皺眉,“哪個木氏?”


  “木有念,你應該聽過。”


  我吐……


  世界真小,應該說A城真小,總裁真多,打個官司也能碰上,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木有念指定要你來負責這件案子,不過你資曆尚淺,所以先跟我做副手,等了熟悉了有把握了再讓你自己上陣。”


  “他怎麽知道我來了這裏?”要知道我是今天才來的,怎麽他消息還這麽靈通?

  “他神通廣大,前一秒的事他都能知道,這點小事算什麽?”


  車子緩緩停下,透過車窗看著外麵的寫字樓,淡定地深呼吸了一口,打開車門往外麵走去。


  秦老師先我一步,通過電梯,見過接待,順利地見到了木有念。


  他低著頭,精簡的寸頭顯得他非常清爽幹練,白色襯衫領口散開兩粒,蜜色肌膚稍稍裸露出來一塊,真是誘人,手握著鋼筆,認真地寫些什麽。


  不得不說,木有念真的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紳士,優雅,有風度,跟顧錦和夏逢柯是兩種不同的範兒,心裏暗暗道,當初我跟木有念還相親過呢,那時要是我選擇了他,不知道會是什麽的結局。


  嗯,那頭板寸真的很不錯,要不回去讓顧錦也剪一個?

  “木先生,你好。”秦老師率先開口。


  木有念抬起頭,幽黑的眼眸淡淡掃過我們,薄唇輕輕開口,“你們應該去找Tim,而不是來找我。”


  這麽冷淡的口氣,絲毫不像我之前認識的木有念。


  我的教師的工作,還是他找關係讓我去的,又是他老人家欽點的讓我來接受,不會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吧!


  “木先生,您忘了,Tim殺人的時候,你可是唯一的目擊證人。”秦老師很友好的提醒。


  木有念眉毛一抬,不滿意的情緒似乎即將泄露,他低頭看了看手裏的文件,蹙眉,“有什麽話就問。”


  “你隻需要將你所看到的一切都說出來,事情就好辦了,不會占用你太久時間的。”


  秦老師年紀已經有四十好幾了,說起話來一板一眼,律師範兒十足,木有念這樣的人,不知道看不看得慣他,不過,他看的慣看不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老師背後的Z事務所,不容小覷。


  “我想,我有不說的權利吧!”他往背後一靠,以慵懶的姿勢正對著我們,嘴角上揚,十指相扣,放在桌前,似乎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也許這裏麵,涉及的事太多了,木有念大概也沒有料到,原本天衣無縫的殺人計劃,卻在一個不小心漏掉的環節裏被識破,而且,也許是自己人,監守自盜。


  就像是高蕊那件案子,她可以選擇作偽證,可以妨礙司法公正,她的背後,一定有人給她撐腰。


  “我們可以申請公安機關傳喚你。”我耐著性子給他解釋。


  木有念眼皮抬了抬,瞟了我一眼,似乎才意識到我也來了,淺淺一笑,“這是我的自由。”


  “Tim是你的手下,他為你做事的,現在出了岔子,你不應該為他做些什麽嗎?”也不知道怎麽了,音量提高了一些,有些激動,我上前一步,對他說道。


  他一眨眼,抬頭看著我,“是他自己沒用,這麽點小事都辦不好。”


  我還想再說什麽,他揮揮手,“送客!”


  一旁的女秘書十分謙和,做出“請”的手勢。


  這樣的木有念,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以前的他,好像並不是這樣絕情的,起碼,在麵對我的時候,還有一些笑容溫和。


  秦老師帶著我去了看守所。


  再一次來這裏,我不經有些頭痛,照木有念的說法,這個Tim是真的殺了人,而且,好像還是因為他的指令。


  想到這裏,突然間覺得很可笑,讀書的時候,老師曾對我們說,她接了一個案子,當事人殺人放火壞事做絕,可她還要替他打官司,回家再累也不跟自己的老公說,她不想讓正義的老公知道自己再為這麽一個人打官司。


  看來今天輪到我了。


  Tim戴著手銬腳鏈,見到我們,很紳士的打招呼。


  “木總怎麽說?”Tim不問別的,一開口就是這麽一句話,我皺眉,剛想說你那個冷血老板真沒人性,簡直是喪心病狂,虧你還惦記著他,為他賣力,要是我早就把他搬出來了。


  然而秦老師在桌下按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衝動,很淡定地對Tim說道:“木總要我們盡力幫你,他能說的都說了,並且告訴我們,他會出庭作證,證明你沒有殺人。”


  我眨巴眨巴眼睛,木有念根本就不是這麽說的好不好。


  Tim失聲一笑,“秦律師,你不用瞞著我,木總的個性我比誰都清楚,他絕對不會這麽做的。”


  眼裏一種叫做決絕的東西流露,“我幫他做了這麽多年事,從來沒有失手過,唯獨這一次,想必是有內奸,透露了風聲。”


  我跟秦老師相視一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咳咳,”我輕輕咳了一聲,想說要真情表白了嗎這是?“現在沒有人證,我們隻能找物證。”


  “不用麻煩了,我認罪。”


  “你別喪氣啊,還有機會呢!”我急了,忙說道。


  Tim瞅了瞅我,“鄭小姐,我有話想單獨跟你說。”


  秦老師頓了頓,在背後拍了我一下,堅定的眼神鼓勵著我,“我出去一會兒,談完了叫我。”


  點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又斜睨著Tim,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他朝我勾勾手指,示意我靠近一點,我狐疑,卻隻能照著他的做,才慢慢說道:“這麽多的大商家大企業匯聚在A城,除了因為這裏經濟發達,有政策優勢,以及沿海之外,也還有便於互相的合作。”


  皺了皺眉,不知道他跟我說這個幹嘛,我隻對法律稍微有一點興趣,他大概看出了這點,又說道:“所以這幾年,一些見不得光的地下交易也就越來越猖獗了,你認識的人多,有錢人企業家都圍著你打轉轉,信不信,摻和進來了之後,你的周圍會出現很多陌生麵孔,甚至有可能,你會死於意外。”


  我渾身一震,瞪大了眼珠子看著他,心裏同樣十分詫異,我一個小小的律師加老師,沒有販毒又沒有加入黑社會,憑什麽這麽對我?


  他邪魅一笑,“你是真的天真,還是笨呢?”


  不滿意地對他翻白眼,他舒了一口氣,“商場如戰場,你那個IT行業赫赫有名的哥哥,想必隱瞞了你很多事情吧!你還從來不懷疑他。”


  “……你不要挑撥離間!”我咬著嘴唇,顫抖著說。


  “我挑撥離間?嗬,他越是重視你,越是喜歡你,就越有人要害你,你在自己身邊裝了一個定時炸彈,還得意洋洋呢!回去問問他,除了IT,他還有沒有涉及過其他行業,或者說,他的手也許比我的幹淨不到哪兒去,你最好早些準備,將來一旦他出了事,要怎麽給他辯護,鄭律師!”


  慌張地低下頭,才發現手指骨節已經泛白,正在費力地搓著衣角,明明已經沒有半分力氣了,卻還在強迫自己,一定要清醒,不要被這個殺人犯迷惑,不要聽他的!


  “言歸正傳吧,Tim!”隔了好一會兒,我才重新抬起頭,努力地讓眼裏折射出來的光芒清冽寒冷,“我來找你,不是聽這些廢話的。”


  “我說了,我認罪,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還能有出去的那天!”


  我鎮定地點頭,“好,隻要你有懺悔的態度,言辭懇切,也許法官會判你一個過失致人死亡,三年至七年的有期徒刑,”頓了頓,我用一種專業的態度,勸告他,“雖然牢房裏不好過,但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出來後,希望你能重新做人,不要再幫著木有念做那些觸犯法律的事了!”


  等我說完,他才禮貌地笑,“那麽,合作愉快羅,多謝鄭律師!”


  看都看的看他一眼,直接轉身離開。


  隻是他的話,仍然在耳邊徘徊,一字一句,揮散不去,我甩了甩頭,意識越來越模糊,咬咬牙齒,眼前一片混沌,隻聽到身後一聲熟悉的聲音,“鄭棠!”


  我回頭,還來不及看清楚來人,兩眼一黑,倒在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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