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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性”懲罰

  而那香水味卻一直在周圍飄蕩,怎麽也除不去。


  “鄭棠,你怎麽了?心不在焉的?”


  媽媽關心地問道,把我從思緒中拉出來,給她收拾了東西,才隨口說道:“沒什麽,走吧。”


  剛打開門,就看到顧錦站在門口,深邃的眼漠然地盯著我,心裏像是被什麽東西從後麵狠狠一敲,壓抑著喘不過氣來,因為那淡淡的香水味,還有那豔紅的唇印,讓懷疑的蟲子肆意湧出來。


  他伸手接過我手上的東西,關切地對媽媽說道:“媽,我來接你了。”


  我也沒理他,徑自往外走,這麽明顯地見外,就是笨蛋也看得出來,所以媽媽很識趣地沒說什麽,隻是眼珠子在我們之間來回打轉。


  還沒出醫院,媽媽估計也是覺得這氣氛太過詭異了,不得已隻好說了一句,“我突然有點想去洗手間。”


  說完逃也似的走了,剩下我們站在冗長的走廊上,我不看他,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我。


  “這陣子你都沒事做,幹嘛去了?”他率先打破了這一層靜謐,我很不滿意他這樣的口氣,我都沒管他,他憑什麽來管我?


  “沒幹嘛!我沒有你的那些閑情逸致,流戀於花叢。”


  聽到他的一聲冷笑,我回頭,看著他狹長的眼眸,微微上揚的性感的薄唇,怒不可遏地說道:“你哼什麽?”


  他邁開了修長的雙腿,來到我麵前,“看你說的,還流戀於花叢,看小說看多了吧!”


  臉驀地一紅,眼睛開始不誠實地四處看,就是不看他,總不至於要我把那些都說出來你才滿意吧!你襯衫上的香水味,唇印!


  哪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真可惡!


  他突然湊近,我立刻把他推開,“大庭廣眾的,你想幹什麽?”


  邪惡的一抹笑蕩漾在臉上,他雙手抱臂,像是又氣又好笑地說道:“老實說,你昨天都跟一些什麽人在一起?”


  我還能跟什麽在一起?沒事做在這裏質問我!

  “我有權保持沉默!”我理直氣壯地說。


  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猛地伸出手,我還沒反應過來,屁股就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哎呀,你幹嘛?”第一反應是四下看看,恰好走廊那頭有個女人走過來,見到這架勢不由得臉一紅,低著頭匆匆走過。


  我氣結,二話不說在他的手臂上一掐,他輕輕鬆鬆地就躲開了,我鬥不過他,隻能幹瞪眼,表示我的抗議。


  這時媽媽已經出來了,本來是想要給點時間讓我們稍微緩和一下,這一下更搞笑了,我根本不屑於看他一眼,他也高調地在我麵前跟美女護士搭訕。


  他搭訕的那些內容,我都可以跟他解釋。


  根本就是故意氣我的,你越要氣我,我就越要大方!


  剛出醫院,手機就非常適時地響了起來,一看竟然是魏沾打來的,邪惡因子蹭蹭蹭地往上漲,我心裏得意了一下,聲音甜甜的接了,“喂,魏哥,你找我有事啊?”


  餘光瞟了瞟正在開車的顧錦,麵無表情,絲毫不被我所吸引,頓時覺得必須要加大一些力度!

  “鄭棠,我聽說伯母病了,想去探望,你們在哪個醫院呢?”


  吐,我媽跟你是個什麽關係?你沒事做來探望她幹什麽?

  “我媽已經出院了,謝謝啊!改天請你吃飯。”


  “哦,那我去你家看看伯母吧,你家住哪兒?”


  不是吧,這麽尊老愛幼?幹咳了兩聲,看了看媽媽的表情,“也行,你來吧!”


  掛了電話,顧錦沒說話,媽媽在後麵說道:“是誰打來的啊?”


  “是一個朋友,他聽說你病了,想過來看看,我讓他去家裏。”


  “那我們先去超市多買些菜,幾天沒回家,什麽菜都沒有。”


  這個時候顧錦菜不屑地哼了一聲,像是用鼻音在說話,“媽,不用管她,你剛出院,好好休息,她叫來的男人,讓她自己做飯招待。”


  我快氣瘋了,實在是過分,要不是媽媽在這裏,我一定狠狠地羞辱他!

  “那不好吧,鄭棠做菜的水平,我們都知道。”媽媽很委婉地說出了這個重點。


  “您可就小看了她了,她做菜好著呢,上次給我做了一大桌。”


  我現在真後悔,當初不應該給他做那麽多事情,白白便宜了這個白眼狼!


  “自己做就自己做!”我很不服氣地撇過頭,再也不想理他。


  可是電話又響了,都不知道今天是什麽好日子,這麽多人給我打電話,拿起手機一看,是裴肅。


  他在電話那頭,不忍心苛責我,又非常無可奈何地說道:“我叫你幫我照顧宋鄲,你居然直接把她交給我爸媽了。”


  也不管旁邊的顧錦什麽臉色,我手撐著頭,抱著看好戲的態度,對著電話說道:“那就更好了,也不用躲躲藏藏了,難道你還不打算給宋鄲一個妻子的位子?人家都為你生兒育女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多了一個老婆在家裏管著,總覺得多了些束縛,而且,宋鄲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哦,男人都這樣,要自己老婆在別人麵前矜持,在自己麵前放蕩!

  瞄了一眼專心開車的顧錦,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這樣想。


  “那你喜歡什麽類型的?天使的,風騷的?”我隨口說道,聽到後麵媽媽的不自在的聲音,忙改口,“宋鄲那樣的就可以了,反正你爸媽也認識她了。”


  “嗬嗬,行了,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改天請你吃飯,對了,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事務所?”


  我一愣,也不是不可以,這是個好機會啊!

  想了大概五秒鍾,“好!”


  “那行,明天就過來,這裏還有很多case等著解決的,秦老師也在。”


  掛了電話,我有種撥開雲霧的感覺,剛剛的的陰霾全部消散,一激動差點就要撞牆了,並且發神經似的撲到顧錦身邊,吧唧吧唧親了幾口。


  “老實點坐著!”他手被我弄得有些打顫,於是一聲低吼。


  手舞足蹈地把這件事跟他倆說了,媽媽問了幾句,並說這是個不錯的事,顧錦沒說什麽,隻是臉色愈發陰沉,他想掩飾,可怎麽也抹不去那股慍怒,我心裏又開心又生氣,開心的是他或許在吃醋,生氣的,依舊是昨夜的揮之不去的陰影。


  等到了家,我把衣服什麽的都歸原,又給媽媽煎藥,忙完了這些後,才到房間準備換衣服,因為心情出奇地好,一邊找衣服一邊哼著小調,高興地要飛起來了。


  把衣服換好了以後,才看到鏡子後顧錦那張漆黑的臉。


  他什麽時候來的?剛剛我明明有叫他在下麵看著藥,怎麽就不聲不響地跑了上來?


  回頭,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今天不是還要上班嗎?還不快去?”


  “……我倒要看看是誰要來,你親自下廚,還特地把衣服換了,穿那麽短的裙子做什麽?”


  我汗,這條裙子又不是第一次穿,不過就是看著順眼就拿了,您老人家想太多了吧,我白了他一眼,從他身邊越過,“許你勾搭女人,就不許我這麽穿,顧錦,我們兩個充其量也不過就是普通情侶的關係,就法律層麵來說,你不是我的誰,我也不是你的誰,所以你根本管不著,就算我們結婚了,你也不能管我的穿著。”


  肩膀一緊,突然重心往後麵倒去,落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不是我的誰?”


  我挺直了腰,不服氣地看著他,“對,我不是你的誰,你,唔……”


  炙熱的吻落下來,連呼吸都像是被他包圍了,極為不舒服,我長大了嘴,想呼吸,卻正好給了他機會,長舌迅速鑽進來。


  真是個滾蛋!

  他大概從來沒有這麽發怒過,如此掠奪我的每一寸呼吸,手指攫住下巴,根本不讓我逃離,而我也是動怒了,死活要掙脫他。


  一線口水順著唇留下,我猝然驚醒,抬腳朝他的某個部位踢去。


  他猛地鬆開我,表情扭曲地跳開來,捂著下身,苦不堪言。


  我擦了擦嘴巴,才意識到他的痛苦,又開始心虛,連忙跑過去,“顧錦,怎麽樣了?讓我看看。”


  他無奈地,用力擠出一絲笑,“你要怎麽看?”


  臉又紅了,起身,嗔怒道:“該!誰讓你侵犯我的性決定權?我這是自衛。”


  跟一個學法律的人生活在一起,就是這麽麻煩,沒辦法。


  他痛苦了好一陣子,才稍微緩和過來,皺著眉狠狠地瞪著我,我不好意思地別開臉,又被他扳正,不得已麵對著他,聽他說道:“你居然真的敢踢,鄭棠,你以後是不想過性生活了嗎?”


  有時愛情徒有虛名 2013-12-31 18:28:19

  我一臉黑線,半晌不知道說什麽,他見我不說話,捏住我的腰,害我皺眉,忍不住輕聲叫了一下,他附在我耳邊,“晚上再收拾你!”


  一前一後下了樓,媽媽正在廚房裏忙碌著,我一看嚇一跳,忙去攔住她,請她休息。


  挽起袖子,看著眼前的東西,隻得動手,先煮飯。


  之間抽空看了一下外麵,顧錦悠閑地看著報紙,吃著水果,媽媽看著電視,偶爾跟顧錦說兩句話。


  如果沒有那些東西,我肯定會覺得這是無比幸福。


  魏沾來了,顧錦對他沒什麽好臉色,隻是大概覺得魏沾對他來說沒什麽威脅,或者是比起楊建樹來,魏沾十分的安全,於是沒有挖苦我,而是老老實實地吃飯。


  魏沾帶了大包小包的東西,看的我媽笑逐顏開,直說這小夥子真懂事。


  我得意地瞅了一眼顧錦,他淡淡地掃了我一眼,低頭吃飯。


  “哎,我還燉了湯,現在去拿。”我站起身,卻被顧錦搶先一步,“我跟你一起去。”


  端個湯而已,有必要嗎?

  一進廚房他就湊過來在我的鼻梁上咬了一口,我吃痛,差點叫起來,聽到他的警告聲,“不準對他笑!”


  笑都不讓?這是法治社會啊大哥!

  我就要笑!


  出去我心不甘情不願地一屁股坐下,估計凳子都快被我坐壞了,魏沾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媽媽也是,指著我說道:“你的鼻子?”


  顧錦從後麵出來,沒有一點異樣,突然想起他剛剛咬了我一口,頓時無地遁行,心裏大聲罵他,麵上沒好氣地說:“老鼠咬的!”


  媽媽一聽就明白了,默默地低頭吃飯,魏沾不敢置信地瞧著我,過了半天,才反應道:“你們兩個,什麽關係?”


  這是個嚴重的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什麽關係?

  我望望顧錦,顧錦望望我,曖昧的充滿情意的眼似乎在向我傳達某種信息,而我卻想起他的襯衫,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不想這麽快把自己訂下終身,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有意想不到的變故。


  “表兄妹。”我說道。


  魏沾像是鬆了一口氣,媽媽詫異地看著我,顧錦怒火衝天。


  下午顧錦去上班,我跟魏沾一起去看趙澤兌。


  我知道那樣說明我們的關係,顧錦一定很傷心,可他再傷心,都不會有我難過。


  我覺得很委屈,明明是他的錯,為什麽到頭來受折磨的卻是我?曾經不止一次地告訴自己,這一生非顧錦不可,然而又總喜歡找借口來跟他鬧脾氣。


  但這一次,不再是一個簡單的借口了。


  “這件事隻能這樣了,澤兌身陷囹圄,讓真凶逍遙法外了。”


  我看了看魏沾,確定這是我認識的那個魏沾,怎麽這麽有文化了?說話還一套一套的。


  魏沾果然是個講義氣的人,趙澤兌也是個重友情的,看著他倆,讓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我沒能幫到他們。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自責,魏沾拍了拍我的肩膀,“怎麽了?這麽憂鬱?”


  我看了看趙澤兌,小聲地說道:“對不起啊!”


  他聳肩,說了一些不怪我的話,我心裏吐槽,不怪我才怪呢!五年啊!又不是幾個月那麽簡單,五年出來,說不定你的好哥兒們兒子都一兩個了,你還是光棍。


  “鄭律師,魏哥其實有件事,一直不知道要怎麽跟你說,今天兄弟我就告訴你了,省的遮遮掩掩的。”


  我笑了笑,“是嗎?是什麽事?”


  魏沾瞪大了眼睛,一拳頭砸過去,“小崽子,閉嘴!”


  趙澤兌敏捷地躲開,苦著一張臉,“你這是幹嘛?我幫你你應該感謝我,哪有你這樣的!”


  魏沾拚命地捂住他的嘴,“叫你別多管閑事,管好你自己再說!奶奶個熊!”


  我哭笑不得,看著這兩個活寶在這裏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很快就到時間了。


  走在日光充足的大街上,因為心情不好,對旁邊的那些景色也沒興趣欣賞,隻是一掃而過,魏沾卻興致很高,一個人喋喋不休地說些什麽。


  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怎麽就走到了這一步。


  不知道昨天顧錦都去了一些什麽地方,盡管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要去想這些,可這個問題就是不停地往腦子裏鑽。


  最有可能的就是鬱雲璋了。


  也許Charles知道。


  想到這裏,我抽空打了個電話給Charles,魏沾無奈,隻好帶我去一個冷飲店坐著,邊喝果汁邊打。


  Charles接電話的時候,似乎有什麽不方便,而我也聽到了旁邊的女人的嬌喘,瞬間就臉紅了,迅速地掛了電話。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你說高蕊憑什麽那麽有底氣?誰給她這麽大的膽子?”魏沾發牢騷似的說。


  搖頭,我怎麽知道?


  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車輛,我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場景。


  夏逢柯訂婚的那天,顧錦和Charles都有些不對勁,而高蕊出事後,在車上,Charles說不是他派人做的,那時我雖然假裝睡覺,可把他們的話全都記在了心裏。


  難道顧錦有事情瞞著我?


  晚上,我在家裏等他回來。


  已經是十點了,透過窗扉依稀可以看見外麵的夜色,媽媽習慣早早上床睡覺,我還在翻著雜誌,靜靜地等著。


  十點半又來了,我的手指開始顫抖,是顧錦徹夜不歸,還是他去了他自己的家裏,還是去了他媽的家裏,還是跟Charles出去鬼混了,還是去了鬱雲璋家裏?

  太亂了,我甩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突然門鈴聲想起,我蹙眉,這不會是顧錦,他這麽晚回來,自己會拿鑰匙的。


  於是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開了門。


  是顧錦。


  我懸在心上的石頭落了下來,忙打開門,但刻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冷,“你怎麽不自己開門?要是我睡著了怎麽辦?”


  “沒帶鑰匙。”他隨口解釋。


  突然地一瞥,他身上的襯衫有些不同,出去的時候穿著是白色的,回來了卻變成了淺藍色。


  狐疑又出現了,我希望自己能別這麽較真,可就是忍不住。


  他進門,徑自上樓,直接進了我房間。


  跟在他身後,“你幹什麽去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房間裏,他突然停住腳步,回頭,冷眼看著我,“你不是說你不是我的誰,我也不是你的誰,你沒權利管我嗎?”


  我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


  “可是,你至少要打個電話回來啊!”


  他不理我,我突然覺得很委屈,鼻子一酸,即將要哭出來,往前麵快速走了幾步,攔在他麵前,在他身上嗅了嗅,沒有香水味。


  “你身上穿的這是什麽?你出去的時候,明明穿的不是這一件!”我低聲,委屈地說道。


  他瞬也不瞬地看著我。


  我也理直氣壯地看著他。


  驀地腰間一緊,他的手指直接握住了胸前的豐盈,毫不留情地捏著,“是你自己要管這麽多。”


  我動彈不得,硬邦邦地靠在他懷裏,皺眉,“放開我!”


  “不放!”


  好不容易抽出了兩隻手,拚命地拍打他的胸口,“你剛剛抱過哪個女人,不要抱我!”


  他的盛怒突然壓了下來,大手隨隨便便扣住我的兩隻手,湊近我的唇,“誰跟你說我抱過別的女人?嗯?”


  說完用力地親上來。


  我痛苦地依偎在他懷裏,明明知道他說的是謊話,還是甘願屈服在他身下。


  “說了今晚要收拾你的,”他邪魅地笑著,蠱惑人心,用力地挺入,“看你還敢不敢帶別的男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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