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取悅
過了好久好久,她才消化了那句話。
臉上的紅,已經不能簡單的稱為之羞堪了,它包含了太多的複雜。
奢侈的房間裏,任何的貴重,都成為了安可然眼中的無!眸心裏,隻死死的映著一物,就是眼前那張讓她感到顫瑟的大床。
“這麽快就做好準備工作了?”程海東的出現,讓安可然驀地嚇得抖縮了一下。
她回過頭,臉上是慘白的。卻還是努力的讓自己以笑示他,但她明白,這笑,一定比哭難看。
程海東穿著浴袍,腰間的係帶隨意的鬆繞著,仿佛隻要風那麽的一吹,便會春光無限!
“我……我為你寬衣吧!”
“寬什麽衣?”程海東很好笑的就挑起了唇,那雙鳳眸裏是一望無際的深黑。“你可是‘專業人士’怎麽搞得像個不經人事的小女孩兒?”
安可然低著頭,全然不把這個惡魔的嘲諷放進心裏。隻是一味的伸出手,有些顫抖的不利索。
程海東卻一把拉下,“把自己洗幹淨再過來!”
站在他麵前,安可然感覺自己就像一隻鄒弱的小鳥,他的存在,讓她感到無盡的壓力。
沐浴,安可然花了好久好久的時間。
一次次,咬破唇,一次次,掐瘀肌膚。可是過後,她還是鼓起了這輩子也沒有的勇氣,穿好浴衣,朝著那個,讓人心生卻步的房間。
…
剛一進房間,清香便縈繞而來。
發間香氣隱約,身段玲瓏纖秀,雪白的肌膚隱隱欲現,整個人透著一種綿綿的誘惑。不得不說,剛剛出浴的安可然,讓程海東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可也隻是幾秒的時間。
繼而便勾唇而笑:“我倒要看看,你的床上功夫有多強!林寒垂涎你都到了不要兄弟情分的分上!”
安可然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聲音那般,隻是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近著身體。
看著她這一幅像是要去送死的模樣,讓程海東鄒起了英挺的眉宇。伸手一拉,安可然整個人便穩妥妥的貼在了他身上,坐在他腿上,安可然能聽見心髒恐慌而跳的音律。
“我已經幫你開了個頭!接下來,這個精彩的過程可得看你的了!至於結果,看看你的表現能不能讓你得到那塊價值一百萬的腕表!”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毀了安可然根本不可能保留的驕傲。
“好。”簡短的一個字,卻透著一種生生世世不可挽回的東西。
她主動伸手勾著程海東的脖頸,那完美的精壯,讓安可然想起了以前她和江少羽的時候,每當江少羽抱著她要親吻她的時候,她就在他衣頸裏吹氣,吹到他告饒!
“你已經完全沒有矜持的支撐!還在這裏裝什麽?”驀地的涼薄,讓安可然驚慌的回神。
手一哆嗦,她遲凝了一下,開始慢慢俯唇,一股陌生卻異常甘甜的氣息,緩緩侵入唇間,程海東接受著她清甜的氣息,麵上卻不為所動,這就證明她離那塊腕表還差很遠很遠。
安可然覺得,這種事,是隻有真心相愛的兩人才能感產生的感覺!要她這樣去故意的取悅,動作除了僵硬就是幹澀。
她吻了許久,程海東無論怎樣都是一幅泰山不動的模樣。
於是她就抬起頭不動了。
“這樣就好了?”程海東冷笑,心下卻不明白她怎麽裝得如此像?!
安可然的身體有些僵,她現在不想同他說什麽,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她再一次開始了漫長的堅難,纖長的指間,那輕繞的係帶毫無一絲力,浴袍輕輕的就褪掉了,看著露出了全部胸膛的上半身,讓安可然不由的瑟縮了一下。
程海東一直像看戲的盯著她的眼晴,每每都能讓她心驚不安。
她哆嗦著手,碰向了程海東的身體,摸到那滾熱的胸膛,心提到了喉嚨處,滿滿的恐懼睹得難受,瞬間的柔軟溫昵讓程海東忍不住的哼了一聲!安可然聽到這聲音害怕的縮回了手,抬著頭看向程海東!卻發現他麵色如常,除了冷漠,譏意,一無所有。
“看什麽?要腕表就必須付出代價!能讓我徹底滿足!你才算是成功!”
“像你這樣細摸如同抓魚,一天一夜的時間都還多!”
“想用清純女孩兒的做作手法來實行!你覺得這樣可行麽?”
安可然默默的無視著,開始動作僵硬卻還算輕柔的在程海東坦露的胸膛上打著轉,輕遊。她潔淨柔軟的手掌,一處處的留下溫存,這樣一直持續著很久,讓程海東格外的不好受。
安可然固認為程海東依然冷如泰山。
她閉著眼晴,像是在給自己下鎮定劑!吻向了程海東的胸膛,溫熱的親吻,咯滿了感知上的每一處。
安可然的俯下,讓程海東不小心的看見了那雪白而惑人的誘惑。這樣來回幾圈,加之動作的生硬緩慢,讓程海東倍受折磨。
這個女人,為什麽沒有別的女人該有的嫻熟與妖冶動作?難怪林寒會喜歡!裝清純,簡直模棱兩可!
“直接脫掉你的衣服!躺在床上!”程海東突然開口。
安可然動作有所遲緩。
說好了隻要奶奶好,就什麽都不重要!可是她還是讓眼睛裏有了濕潤。
“等什麽?我讓你脫掉你身上的浴衣!”冰冷的語氣再度提高。
安可然低下眸子,從程海東身上下來站起了身體,她沒用多少力,很無意的輕細動作,卻讓程海東輕的發出了音。
她下來時,正中命根。
脫衣服的手指像一根根千斤的鋼鐵,用也用不上力。然後摳摳唆唆的,隻覺手一痛,程海東便已壓製她的手,整個人被壓在了床上去。
深深的吻痕,就烙在安可然的頸項,胸間,一直往下,她身上散發的清香,以及皮膚的美好柔嫩,像是蠱惑的毒藥,纏繞著他的神經,當欲望快要被淹沒的時候,程海東生冷的抽回身!
該死的!他竟然起了反應!
…
程海東走後,安可然已經淚水堤決。
再之後,那塊腕表還是回到了她手裏。太過炫眼的銀光,刺得她的眼晴發痛。拿在手裏,幾近要掉落到地上。
奶奶有救了。她該高興,卻還是濕了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