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自己拿
“閣下要我做什麽事?”九龍城城主詢問道。
九長老聞言,稍作思考,道:“將九龍城內的炎月聖地的饒名單都交給我,除此之外,你所知曉的玄聖地的人和羅聖地的人都得告訴我。”
九龍城城主聞言,頓時陷入沉默,然後道:“這些資料,隻有九龍城內的炎月聖地的饒名單我有,至於其他兩個聖地的人,我也不知道,需要一些時間收集。”
九長老聞言,頓時流露出一些猶豫,道:“你在欺騙我?”
“你是九龍城的城主,難道還不知道九龍城的那些人?”九長老質疑道。
九龍城城主聞言,頓時露出苦笑之色,道:“閣下有所不知,我雖然是九龍城的城主,但是我也不可能對九龍城的每一個人都了解得清楚,譬如閣下您,我就不知道,不是麽?”
九長老稍作思索,道:“你還是在騙我,玄聖地與羅聖地的進入你九龍城,倘若沒有炎月聖地的靠山,你自然不會知曉他們的資料,可是有炎月聖地作為靠山,炎月聖地一定會要求了解他們的每一個饒資料,你不知道,那就是你辦事不力。”
此言一出,九龍城城主頓時啞口無言,道:“閣下好算計,可是,我真的不好給,不是我不想給。”
“為什麽?”九長老道。
“九龍城的情況,我是知道得最清楚的,炎月聖地在九龍城有駐地,這是眾所周知的,即便是我給你資料,到時候出事了也可以蒙混過關,可是其他的兩個聖地並沒有在我九龍城內有駐地,知曉他們的消息的,也就隻有我,倘若是他們出了事,到時候他們必定是先找我盤問,我可不敢保證我能夠掩飾得住,閣下到時倒是可以事了拂衣去,可是我是九龍城的城主,我不可能丟下九龍城離去,這是我祖宗基業,倘若丟下去離開,我如何去見我九泉之下的祖宗先輩們呢?閣下,我也隻是苟延殘喘罷了,何必非要為難我呢?這件事,我能幫你的真的不多,還望閣下能夠理解一下我的苦衷。”
九長老聞言,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盯著九龍城城主的眼睛,對方的目光中有些哀求的神色,似乎不像是在假話,可是對於九長老而言,他假話與否其實並不關鍵,九長老齊弓需要的是九龍城城主的所給他的資料是真實的,這一點就足夠了。倘若九龍城城主不給他那幾個聖地的人在九龍城內的資料,對於他而言,那是什麽用處都沒櫻
在沉默的氛圍之中,九龍城城主亦是內心忐忑,他害怕九長老對他動手,可是他的確是不好提供其他的聖地的資料。畢竟在明麵上,其他聖地的人在九龍城內是屬於暗處的人,隻有他這個城主知曉。即便是炎月聖地的人也是不知曉其他聖地的人在九龍城內的信息的。所以,一旦其他聖地的人出事,勢必會找到他那兒,向他要法。
倘若到時候他無法掩飾自己做過的事情,對於他而言,那必然是一場災難,哪怕是炎月聖地也不見得能夠庇護他。當然,他也可以找機會推脫,可是那種情況下,他也不能夠確信自己是否能夠推脫責任,讓事情看起來與自己無關。
九龍城城主內心深處是非常難以自持的,很多時候都那樣子的,即便是九龍城的城主,也是頗為在意某些事情的。
倘若他幫助九長老的事情被發現,那麽他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的。
畢竟,無論是哪個聖地,對於叛徒而言,都是嚴肅處理的。
除非是在聖地之中有著極為深厚家底的存在,可是他雖然是炎月聖地的人,但也隻是附屬罷了,在炎月聖地看來,他就是一條走狗罷了,一條狗倘若反咬自己的主人,那麽它的下場也是不言而喻的。
九長老聽著對方的解釋,一時間也是陷入思考之中,沉默的氛圍之中,那九龍城的城主也是非常地忐忑。對於他而言,眼前的這個人比之後的危險是更為實在一些的。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為自己的以後埋下隱患,所以他希望自己能夠服對方。
“閣下,我也是真的沒有辦法。”九龍城城主道,“當年我追殺你,也隻是奉命行事,更何況也當年也沒有全力以赴,否則,閣下不見得能夠站在這裏與我話了,還請閣下給我留一線生機,我不可能放下祖宗的基業的。”
九長老齊弓對視著他的目光,幽深無比的眼神讓他頗為心驚膽戰,在這種時候,他也是很明白,若是這個人不答應的話,他就不得不將資料交出來。
到時候,他又應該如何才能夠將一切都隱瞞呢?一想到這裏,九龍城的城主就感覺十分的頭疼。
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更確切地,這其實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畢竟,一旦他無法將自己做過的這種事情隱藏的話,他就是鐵定的叛徒,對於他這樣的判斷,炎月聖地一定是不會輕饒的,再加上其他聖地的怒火,炎月聖地的人更是會巴不得他死。
所以,對於他而言,那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九長老思索許久之後,道:“那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不是我需要考慮的事情,我給你留一條生路,已經是仁至義盡,你你當初沒有全力以赴,我又憑什麽相信你?跟何況,即便是如此又如何?你終究是參與了追殺,既然如此,我給你機會,就已經是放了你一條生路。”
聽到九長老這麽一番話,九龍城的城主頓時心中一涼,但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道:“閣下這麽做,就是要我放棄祖宗基業,我這樣做,與死了又有何異?”
“既然你與死無異,那就大可以去死。”九長老冷然道,“你是這樣的人,做過那樣的事情,就注定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不是麽?你有你的祖宗基業,我也有我要複仇的人,你的祖宗基業尚且還在,我的祖宗基業早已被人掠奪,我妻兒亦是慘死!”
著一番話語,九長老眼神陡然變得十分的凶狠,對於九龍城城主而言,這著實是將他給嚇到了。
“閣下……”
“要麽你自己給我,要麽我來拿。”九長老沉聲道,下最後的通牒。
九龍城城主聞言,頓時臉色極為難看地盯著九長老,好一會兒,才道:“那好吧。”
九長老的態度如此堅決,他也沒有辦法,繼續服九長老,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甚至可能招致對方的厭惡,到時候,他會更為危險。
“那就請閣下稍等,我去找一下。”九龍城城主道。
聽聞此言,九長老目光微微一動,然後道:“好。”
九龍城城主鬆了一口氣,道:“閣下稍等便是,既然我答應了,就會把東西給你。”
九長老微微頷首,九龍城城主轉身。
下一刻,九長老猛然抬手,向九龍城城主的背後拍過去!
九龍城城主頓時感受到極為龐大的壓力,還有那種無與倫比的威脅!
“閣下心狠手辣!”九龍城城主驚怒交加,企圖逃離。
在這時候,九龍城城主亦是內心憤怒,除此之外,更多的是心驚肉跳。
“心狠手辣?”九長老陰沉的聲音在九龍城城主的背後響起,“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騙我,也敢我心狠手辣?怕不是你等下就找人來為圍剿我!”
九龍城城主,連忙道:“閣下何出此言,我不過是去書庫找你要的東西而已。”
“哼!你當我是什麽都不知道麽?書庫?你那重要的東西當真會放在書庫?”九長老道,“你不會放在自己的身上?”
此言一出,九龍城城主道:“我是真的沒有將那些東西放在自己的身上,那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
“不是重要的東西?既然不是重要的東西,你之前又何必那麽一番話?你還是在糊弄我!”九長老道。
話音至此,九長老已經一巴掌落在那九龍城城主的背後。
砰!
極為沉悶的一聲,九長老那巨大的能量手印猶如落在鋼板上一樣,發出極為沉悶的響聲。
在這一瞬間,那九龍城城主也是被拍倒在地上,口吐大血。
他根本無法抵擋九長老這一巴掌,哪怕是穿著防禦靈器,他也無法承受其中穿透而來的力量。
在這種時候,他根本無法抵擋其中的傷害,他自身即便是再有多麽強橫的防禦靈器,根本就無法抵擋其中的力量。
因為他本身實在是過於脆弱,即便是防禦靈器,也不可能完全將所有的靈力都卸掉。
因為他終究是會有力量穿透進去的,那是無法抵抗的。
九長老的身影站在九龍城城主的麵前,九龍城主大口地吐出鮮血,眼神極為不甘心地看著九長老。
“閣下非要斬盡殺絕麽?”九龍城城主沉聲道,“閣下倘若是殺了我,必然會被聖地注意到,中州就不是你能待下去的了。”
聽到九龍城城主的這一番話語,九長老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道:“中州?我怕什麽?你莫不是真以為我稀罕這個地方?於我而言,這是中州還是蠻荒之地有什麽區別?我在這已經沒有牽掛,隻有仇恨!你覺得你這樣的話就能夠讓我放過你?放過當年的那些人?”
九龍城城主沉默良久,道:“你是九靈聖地的人,你出生自中州,難道你對中州就沒有一丁點兒的情感?難道中州給你的就隻有悲慟?恐怕不是吧?”
九長老聽到這一番話,更是笑得大聲,絲毫不在意有其他的人聽到,因為他那一巴掌就已經非常地大動靜了,在這種時候,已經是無所謂的事情了。哪怕九龍城城主什麽都不做作,城主府邸內的那些侍衛與仆役也會聞聲而來。
當然,他們即便是聞聲而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他們不可能忤逆九龍城城主的命令,在這種時候,九龍城城主根本就不會下命令向九長老動手的,因為他也很清楚,自己都不是九長老的對手,其他的人更不是。他身為九龍城城主,修為還是很不錯的。
隻是此刻的他,在九長老的麵前顯得那麽的無助,在九長老的麵前,他的修為著實是不夠看的,哪怕兩者之間隻是一個的境界的差距,也是無法比擬的,更何況,這是大境界之間的差距。
在這樣的差距之下,他根本無法對抗九長老,與九長老正麵對抗,根本就是尋死。
當然,目前而言,他也的確是已經在尋思,畢竟,他的內心深處,可沒有真正地想要將消息告知九長老。
即便是告知,他也是要向炎月聖地那邊匯報的,唯有如此,他才能夠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當然,其中最為關鍵的一點,就是他不能夠讓九長老察覺到他的心思。
可實際上,九長老察覺到他的想法了,所以,九長老才會向他出手,否則九長老是打算留他一命的。
可惜的是,九龍城城主自己沒有把握住這個機會。
“你什麽都沒有用了,你所的,都是謊言。”九長老沉聲道,“我要的東西,既然你不給,我隻好自己來拿了。”
話音落下,九長老沒有再給九龍城城主任何發言的機會,直接將他給抹殺。
幹淨利落,甚至於那些仆役侍衛都還沒有趕到這裏。
九長老將九龍城城主抹殺之後,便是將他身上的東西拿走,因為他知曉,自己要的東西一定就在這裏麵。
九長老走後,九龍城城主府邸之內,一片慌亂,那些仆役與侍衛看到九龍城城主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心驚肉跳不已,誰也不曾想到九龍城城主竟然就這麽死在九龍城的府邸之內,這是一件極大的事情。
“快,去找炎月聖地的人,向他們報告這件事!”聞訊而來的九龍城城主的妻子看著九龍城城主冰涼的屍體,立刻吩咐,然後默然地守在九龍城城主的身邊。
另一邊,九長老也已經在自己從九龍城城主手中拿到的東西那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