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最大秘密
胡靜說:“有點明白,可似乎還有點不明白,不過不管明不明白,我都信你的,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你說啥我信啥。”
我說:“為啥?”
胡靜說:“因為我喜歡你,女人隻要喜歡上一個男人,他說什麽都願聽,你就是哄我我也願聽願信,寧願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說:“那就好,此事希望你能裝在肚子裏對誰都不要說,當做最大秘密。”
胡靜說:“那當然了。”
我說:“好,那我再問你,我這次招考是正兒八經憑真本事考上的,你信不?”
胡靜似乎心領神會了什麽,嘻嘻笑起來:“信,信,我當然信,反正你知我知,你讓我信我當然信,十分信,嘻嘻……”
我心裏暗笑不止。
這時胡靜突然站起來撲到我身上。
我一著急站起來,脖子被胡靜死死摟住。
胡靜將身體緊緊靠在我身上,喘息著:“寶貝,我最願相信的就是你,剛才的事不提了……喜歡你……受不了了……出水了,都是因為你呢……快點操……”
我用力將胡靜推開,胡靜猝不及防一下跌在地板上。
我收斂笑容說:“聊地開心不等於要幹那事,大家同事歸同事朋友歸朋友,幹嘛啊?我不想和你做那事,你出水了和我何幹?外麵正下雨,水更多,也因為我嗎?操,有病啊,走了,自己在這呆著吧。”
說完我心裏繼續暗笑,拿起雨傘就走。
“混蛋,你混蛋,給我站住”胡靜突然大叫起來,仍坐在地上,“你敢走?你敢再走?你要再敢走我就喊了……”
說著胡靜一下將自己上衣解開了。
我一下愣了,站在那裏沒動。
“我要是喊就會引來保安,到時我就說你要非禮我,看你怎麽應付?傳出去看你這副總編還怎麽幹,弄不好還得進去蹲幾天。”胡靜凶相畢露地說著,站起來帶著得意的目光看著我。
我一時躊躇,尼瑪,這是麻煩事,男女之事別說有,就是沒有大家都願相信有,胡靜突然撕破臉皮,要是真鬧起來確實不好收場。報社保安可就不遠,胡靜聲嘶力竭一叫肯定會引來保安。
我默不作聲看著胡靜,心裏琢磨著。
胡靜突然溫柔起來:“聽我的保管沒事,不聽我的叫你沒後悔藥吃,你傻啊,這麽好的事還站在那發呆,來啊……”
說著胡靜向我移過來,又抱住我。
我木然站在那裏,手裏還拿著雨傘。
尼瑪,老子今晚真的要失身啊,在這狂風暴雨電閃雷鳴的夜裏,在我辦公室裏。
我悶笑一聲,突然抬起胳膊摟住了胡靜脖子。
胡靜愈發興奮了,開始解我腰帶……
“你麻痹……”我的胡靜耳邊溫柔地輕輕說了一句,然後用雨傘傘柄衝胡靜的後腦勺就是重重一擊。
一下胡靜的身體就癱軟了,暈了過去。
我扔下雨傘提好褲子,站在那裏看著暈倒在地上露出大團團的胡靜發呆,尋思了一會。
然後我彎腰把衣服給胡靜整理好,抱著胡靜出了辦公室,到了女衛生間門口,往地上一扔,任她橫臥在那。
我接著回辦公室,從辦公桌抽屜裏摸出2個小瓶二鍋頭,這是我平時保存的私貨。
我回去蹲在橫臥在衛生間門口的胡靜麵前,把二鍋頭打開,扒開胡靜的嘴就往裏倒,把一瓶倒光,然後把另一瓶二鍋頭打開往胡靜身上灑去。
做完這些我把空瓶扔進垃圾箱,然後回到辦公室摸起桌上的電話。
我摸起的是內線電話,打給了門衛:“我是江楓……”
“江總好!”門衛恭敬地回答。
“嗯,剛才我上衛生間,看到胡總倒在衛生間門口,酒氣熏天,你們過來幾個人把胡總送醫院去,我估計她是招待客人喝多了,似乎有點酒精中毒……”我說。
很快跑上來4個門衛,急忙把滿身酒氣的胡靜抬起來,下樓找了輛車直奔醫院。
我整理了下辦公室,下樓。
這時雨停了,夜空晴朗,星光燦爛。
我抬頭看看天,深深呼吸了口清新的空氣,然後出門打了輛出租回家。
到家萍兒已經熟睡,我將白色襯衣和褲子脫了,往地板上一扔,然後去洗澡。
在洗澡間我照了下鏡子,嚇了一跳,我擦,我脖子上臉上一片紅,都是胡靜給我留下的唇印。
我不由很後怕,幸虧這會回來萍兒睡了,要是沒睡在等我看到我這些東西,那可就麻煩了。
我開始洗澡,心有餘悸。
正洗澡,突然又想起保安不會看到我脖子上的東西吧?這麽一想我的心又緊了。
琢磨了一會,我自我安慰,當時走廊燈光比較暗,他們應該不會看見。
我自我安慰了一會,心裏逐漸平靜下來。
洗完澡我悄悄上床,剛躺下萍兒醒了,睜看眼打開台燈看著我,睡眼惺忪地說:“楓哥辛苦了,這麽晚才回來。”
我說:“不好意思把麥校長驚醒了。”
萍兒下了床去衛生間。
我疲憊地閉上眼。
這時我聽見萍兒的聲音從客廳傳過來:“看你,換下的衣服亂扔,怎麽扔地上呢,我給你撿起來放洗衣機裏,明天給你洗。”
我嗯了一聲,接著就突然聽不見萍兒任何動靜了。
萍兒收拾完衣服接著應該進衛生間,怎麽沒聲音了?
我有些奇怪,睜開眼探身往外看,看到萍兒正站在走廊,手裏拿著我剛脫下來的白色襯衣怔怔發呆,身體在顫抖。
怎麽了?幹嘛老看這個?身體顫抖幹嘛?我有些奇怪,喊了一聲:“萍兒,你不去衛生間在幹嘛呢?”
我的聲音驚動了沉思的萍兒,她身體又是一抖,接著就說:“啊,沒什麽。”
隨即萍兒就快速進了衛生間,拿著我那件白色襯衣。”
好大一會萍兒才回來,陰著臉一聲不吭上了床,翻身往裏側躺一動不動。
我更加奇怪,萍兒怎麽一眨眼變化這麽大,剛才不還好好嗎?怎麽一下就成了另外一個人呢?
直覺告訴我,任何異常反應都說明在某一方麵出了問題,一定出了什麽事,就在這一會。
那這一會能出什麽事呢?我尋思起來,想起剛才萍兒拿著那件白襯衣發呆的情形。
突然我的腦門一炸,我擦!
一定是襯衣領口處有胡靜留下的唇印,讓萍兒剛才收拾衣服的時候看見了,既然我脖子上到處都是,那襯衣領子上也不能幸免,一定會有。
想到這裏我身上開始冒汗,我擦,萍兒發現了這個,一定懷疑我今晚在外尋花問柳了。
萍兒發現這個竟然不吵不鬧一聲不吭,這和她以往的表現大不同。
萍兒的這種反常讓我更加不安,沉默之後的爆發或許更加驚人,萍兒說不定又猜測這女人是藍月。
想到這裏我心裏不由更忐忑,我擦,要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把這事擺平,必須扼殺在萌芽裏不能爆發。
我決定起床驗證下,就打個哈欠嘟噥了一聲:“喝水多了老要撒尿……”
然後我下床去了衛生間,在洗衣機上看到了我那件白色襯衣。
我拿起襯衣就著燈光一看,果然,在襯衣領口處有2個鮮紅的唇印,很完整的唇印。
我擦,果真如此,我注意了脖子沒注意襯衣,疏忽了。我暗暗叫苦,匆忙撒了泡尿回了臥室,上床躺下。
萍兒依舊躺在那裏,背對我一動不動。
我知道萍兒沒睡著,因為她沒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這會我毫無困意,腦子急速盤旋著,想著解決問題的良策,必須要在萍兒爆發前解決好,這事萍兒早晚會爆發的,爆發的越晚動靜越大,破壞力越強,到時候再解釋就沒說服力了,說什麽她都不會信。
今晚和胡靜的事自然不能和她說,要是讓萍兒知道我和胡靜曾經有一腿,那事情更麻煩,而且就是萍兒不找我鬧也會找胡靜,憑萍兒的能耐找胡靜鬧是自取滅亡。
一定要想出個好辦法,我苦苦冥思。
很快我想到個主意。
我歎了口氣說:“唉,今晚真特麽晦氣,被女人捉弄了,真倒黴。”
萍兒一聽,轉過身看著我:“你說啥?啥被女人捉弄?再說一遍。”
我做無可奈何愁苦狀:“說啥啊,這個有啥好說的,睡覺,不說了。”
“不行,既然你開口了就必須說清楚,你給我說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說我今晚就不睡了,你也甭想睡。”萍兒一下坐起來瞪著我。
在我的引誘下萍兒終於忍不住沉默提前爆發了。
我唉聲歎氣地說:“說出來很丟人的……既然你非要知道我就說吧,今晚兩個企業老板請我喝酒的,吃完飯非拉我去夜總會唱歌,我說得值夜班不去,他們不答應非拉我去,去了夜總會,這兩家夥竟然找了3個小妞陪舞陪唱,這幾個小妞都濃妝豔抹的,嘴上塗著鮮豔口紅,像小妖精,我看了就惡心……
我不要小妞陪,婉言謝絕,可他們卻借著酒勁硬把一個小妞往我懷裏推,把那小妞的頭按到我肩膀和脖子上,弄得我終於發火煩了,尼瑪,老子是有老婆的人,家裏有溫柔賢惠的嬌妻,怎麽能在外麵幹這樣的事呢?我氣得摔了酒杯,連客戶麵子也不顧了,憤然離去。這事讓我想起來就窩火,所以回家的時候心裏還疙疙瘩瘩的,哎,我這不是倒黴嗎?”
說完我氣憤地搖搖頭。
萍兒睜大眼睛看著我,有些半信半疑:“真有這事?”
我悶聲說:“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本來也沒打算告訴你,都是你逼出來的,這事說起來又不光彩,反而招致你懷疑,懷疑我在外麵亂搞。哎,真無聊,不說了。不信的話你去夜總會找那小妞問問,那小妞藝名叫小雪,我記得有人這麽叫她的。”
“呸真惡心,還藝名,你以為是大明星啊。”萍兒說,“我才沒興趣打聽這個,哼,那我就信了你,看你態度還算老實,理由還算合理,坦白還算具體,告訴你,你就是不說我也能發現你今晚在外麵有事。”
我做吃驚狀:“啥意思?難道你有千裏眼?莫非你能掐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