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雙喜臨門
下午我得到消息,那幫毆打小鄭的混混被抓住了,一個不漏全部落網,經突擊審問,他們交代了後台,是那舞廳老板指使他們幹的,目的就是報複小鄭。辦案的接著又出動人馬去抓那舞廳老板,卻晚了一步,那老板逃走了。
直接凶手抓住,後台老板跑了,有得有失,我無法無法斷定那舞廳老板到底是因為他的嘍囉被抓驚動了風聲逃跑的,還是因為有人通風報信逃跑的。如果是有人通風報信,那老板不但自己能逃掉,也能讓他手下的嘍囉逃掉,現在那幫嘍囉落網,似乎沒有人報信,不然怎麽會被抓到呢?
我琢磨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雖然心裏隱隱對胡靜和刁強有所懷疑,但我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們做了什麽。
對辦案的來說,雖然那老板跑了,但抓住了直接打架鬥毆的人,也算有所斬獲,對上麵也算是有所交代。
在馮世良的親自安排下,第二天報紙在顯要位置刊出了這條新聞,這讓辦案的很長臉,也從某種形式上提高了記者的威望。
雖然沒抓住罪魁禍首讓我耿耿於懷,但畢竟還是抓住了直接凶手,也算是感到一些安慰。
小鄭的事告一段落,我心裏鬆了口氣,這時又想到了我自己,我的優盤事件引發的暗鬥不知什麽時候會爆發,或者已經開始觸發,而我卻找不到證據。
我不由又有些無奈無力之感。
小鄭出院後開始上班,對自己當時不聽我的話非要加上自己名字開始後悔,找到我道歉,說當時不該不聽我的話,說自己不該在背後發牢騷。
我安慰了小鄭半天,讓他不要有心理包袱。
我這時想,即使小鄭當時不署名,如果那些人想報複,也能通過某些渠道打聽到記者名字的。
我隱約感到報社有內鬼,有人出賣了小鄭。
至於內鬼是誰,我無法確定,找不到證據。
這天晚上,我正在家和萍兒一起看電視,突然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老五和英姐站在門口。
老五和英姐回來了。
我和萍兒很高興,忙將他們迎進來。
老五和英姐風塵撲撲,剛到江城,直接來了我家。
萍兒見了他們激動不已,抱著英姐和老五熱淚盈眶。
大家坐下後,老五和英姐聽說了萍兒車禍流產的事,不由一頓唏噓,英姐心疼地抱著萍兒流下了淚。
萍兒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心情逐漸好轉,此刻英姐一哭,又勾起了傷心事,忍不住又哭起來。
好不容易等大家情緒平穩,我問英姐和老五回來的事,原來他們是回來辦登記手續的,辦完手續立刻就回南方。
萍兒問他們回來的事還有誰知道,老五說告訴藍月了。
正說著藍月來了。
大家很久沒湊在一起了,有說不完的話。
這天晚上,老五和我睡在客房,藍月和英姐還有萍兒睡在臥室,3個人嘰嘰喳喳低聲聊個不停,但聊的什麽聽不清。
我和老五靠在床頭聊天。
“萍兒的事太意外了。”老五說,“回來的路上,英姐還說等萍兒生了孩子,我們要專門回來喝喜酒的,唉,天算不如人算啊。”
我說:“過去的事不提也罷,萍兒沒傷到筋骨算是萬幸。”
老五說:“肇事車找到沒?”
我搖搖頭。
老五看著我說:“你覺得這事是偶然還是蓄意?”
我搖搖頭:“不好說,現在無法斷定,但我總覺得蹊蹺。”
老五說:“如果是有人蓄意的,那一定是你得罪了什麽人,殃及了萍兒,萍兒這人我知道,她與世無爭,不會得罪什麽人的,而你呢,幹這個記者,不知不覺中得罪的人不會少。”
我默然,一會歎了口氣。
老五也歎了口氣:“兄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我不想和老五再談這個問題,問老五:“登記後在哪舉行婚禮?什麽時候舉行?”
老五說:“不舉辦婚禮了,登了記就算結婚,儀式不弄了。”
我說:“為什麽?”
老五苦笑:“這還用問嗎,我和英姐的實際情況,舉辦婚禮又不知要招來多少非議,惹來多少麻煩。”
我說:“在江城當然是不能舉行婚禮的,可在溫城不行嗎?那裏總不會不可以吧?”
老五說:“哎,天下烏鴉一般黑啊,隻要不出華夏,姐弟戀到哪兒都會受到非議,溫城也這樣。我和英姐在一起,從來不一起出席我單位或者她單位的聚會,南方雖然開放,但對姐弟戀還是頗多非難的,我和英姐商議好了,還是少些麻煩吧,隻要兩個人安穩過日子,形式要不要都可以。”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明天你們登記完,我和藍月還有萍兒加上誌遠一起給你們辦一個小規模的慶祝儀式,不管怎麽說,這也是人生中的大事,總是要慶祝下的。”
老五說:“英姐說藍姐也有此意,在回來的路上就和英姐說了這打算。”
我說:“那就好,辦。”
老五說:“就是不知道萍兒會不會願意參加。”
我說:“萍兒雖然對你們不看好,但她對你們的情意卻是真摯的,現在你們已經成為事實,已經要登記了,她也不會再為難你們的,麵對現實,我想萍兒是會接受的。”
老五點點頭。
第二天老五和英姐去登記,藍誌遠陪同。
我和萍兒說了要給他們慶祝的打算,萍兒默默點頭答應了。
這時藍月打電話來告訴我們晚上喜宴的地點,她已經訂好了酒店,雖然隻有一桌,但藍月說她還是按喜宴的模式來操辦的。另外藍月說她還通知了楚哥,楚哥晚上也來參加。
萍兒又通知了耿小麗。
我和萍兒商議給老五和英姐準備什麽禮物,萍兒說起我們結婚的時候老五給予的大力資助,說幹脆就給他們送點錢吧。
我想了想同意。
我和萍兒最後決定給他們封5萬喜禮。
“這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就算咱們一點心意吧。”我說。
萍兒點點頭:“有些東西是錢買不到的,是錢無法衡量的,他們終於要登記了,我真沒想到他們會走到這一步,既然這一天真的來了,那我也隻好接受,既然他們成了合法夫妻,那我也隻有祝福了。”
萍兒的語氣在傷感失落中帶著祝福。
晚上我們到了酒店單間,藍月和老五英姐還有耿小麗早已到了,房間布置地喜氣洋洋,完全按當地喜宴的模式操作的,隻是一桌而已。
楚哥還沒來,大家一起等。
一會楚哥來了,滿麵喜色恭喜老五和英姐,說著祝福的話,還送了禮物。
大家坐定,楚哥臉上的喜色還是收不住,眼睛不住地瞟向藍月。
萍兒看著楚哥:“楚哥,你今天真高興啊,比你自己結婚還高興吧?”
萍兒似乎在數落楚哥沒必要為了一對姐弟戀如此興奮。
楚哥沒在意萍兒的話,笑嗬嗬看著大家說:“今天有兩件喜事,老五和小章結婚是一大喜事,還有一個喜事呢,嗬嗬……”
說完楚哥又看看藍月。
“什麽喜事啊,快說。”萍兒見楚哥的眼睛不住地看藍月,眼神一亮,一下興奮起來,似乎覺得楚哥是要在這個大喜的時刻宣布自己要娶藍月,答應藍月之前的要求。
“這喜事是關於藍月的。”楚哥故意賣關子。
“快說啊楚哥,到底是啥喜事,是關於藍姐的什麽喜事啊?”萍兒急不可耐看著楚哥。
藍月顯得有些迷惑,不知楚哥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怔怔看著楚哥。
大家都好奇地看著楚哥,等著楚哥宣布關於藍月的喜事。
我的心突然忍不住猛跳起來,難道楚哥真的改變了主意,要在這個時候宣布答應藍月娶藍月為妻?
我覺得這不大可能,太突然了,沒有一點征兆,可確實想不出楚哥到底要說什麽!
這時藍月說話了,聲音很沉靜:“楚哥說吧,我有啥喜事啊,說出來讓大家一起分享。”
藍月竟然也不知道是什麽事。
楚哥樂嗬嗬地看著大家,最後眼光落在藍月身上,說:“本來我想等會再宣布的,既然大家都這麽性急,那我現在就說了吧。”
萍兒大大的眼睛發出期冀的目光看著楚哥。
我的心猛跳不止,也看著楚哥。
大家都看著楚哥,包括藍月。
藍月的眼神十分平靜。
楚哥嗬嗬笑著:“今天可謂是雙喜臨門,一是老五和章英登記結婚,二是藍月的喜事,我下午剛得到消息,藍月的級別榮升半格,嗬嗬,大家說這不是大喜事嗎?”
“哈,這太棒了。”大家一聽都很高興,耿小麗大叫起來,“藍姐,你晉升啦,祝賀啊。”
老五和英姐也高興地看著藍月。
萍兒有些失望,可還是很高興地對藍月說:“姐姐,這下你可是和方大哥、楚哥還有報社的馮總平級啦。”
我心裏沒有很大意外,自從那晚穆連非和喬雲飛侃完,我就有種預感,藍月的級別很快就會變動,現在終於來了。我此時最關心的不是藍姐的級別,而是藍月的職務。
我看著楚哥問:“楚哥,那藍主任的職務有沒有變動?”
藍月聽我這麽說,笑了下,似乎我問的多餘。
楚哥說:“沒,還是副主任,不過級別升了半格,職務不變。”
我心裏有些失落:“哦,那還是換湯不換藥。”
“是啊,既然晉升,那就給個正職嘛,還是副主任多沒意思。”大家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