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洞房花燭夜
明天萍兒將從她家發嫁，來到我家。
婚禮的車子白雲安排好了，她聯係了幾家關係單位，征用了10輛寶馬，同時還把北方集團侯董事長的那輛卡迪拉克也調來，作為新娘用車。
車隊明天一早到萍兒家，白雲負責調度。
傍晚的時候，北風起雪花飄，鵝毛大雪洋洋灑灑從天而降。
晚上，幫忙辦喜事的各組負責人齊聚我家堂屋，商議確定明天的議程，耿老師也來了，他要做我們的證婚人。
大家邊圍著火爐喝酒吃菜，邊散漫地討論和，很快就定好了明天的事。
“好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明天大家各就各位，各負其責，一定要把孩子們的婚禮辦得隆重熱烈。”耿老師最後做了結束語，然後大家各自散去。
第二天，在漫天大雪飛舞中，迎來了我和萍兒的結婚盛典。
婚禮按照山裏的風俗辦，萍兒沒有穿婚紗，穿了一身紅棉襖棉褲，頭上蓋了一頭大紅布。
在震耳欲聾的鞭炮和鑼鼓聲中，我將萍兒牽出婚車，走進我家院落，在堂屋門前，在婚禮棚前，在司儀的高聲唱和中，一拜天地，二拜爹娘，然後夫妻對拜。
耿老師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帶來了美好的祝願。
婚禮儀式進行完，在喧天的鑼鼓和鞭炮聲中，我抱起我的新娘萍兒，在老五白雲和耿小麗的簇擁下進了洞房。
我終於走完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洗禮。
新娘進了洞房，然後就開始喜宴。
喜宴不用新娘去敬酒，新娘在洞房裏還要進行一係列的吃寬心麵和雞蛋等程序，這些由家裏的已婚婦女來進行，我不用操心。
我在老五的陪同下挨桌敬酒。
十裏八鄉的客人很多，除了親戚，還有我和萍兒初中高中的很多同學，大家都帶著羨慕和祝福，暢聊痛飲。
來來往往的客人一波又一波，我不停奔忙著，直到夜幕降臨。
大雪仍在下，大地山川一片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鬧洞房的人都已離去，老五、白雲和耿小麗也要回去了。
臨走之前，老五單獨進洞房和萍兒說了會話，然後出來拍著我的肩膀：“老六，這一天終於來到了，這一天終於過完了，萍兒結結實實你是的了，不管你是否還會有什麽想法，不管你想了多少，麵對現實吧哥們，萍兒才是你最終的歸宿。珍惜你的擁有吧，人生就是這樣，知足常樂，或許會有些許遺憾，可那都是命，不要試圖去和命運抗爭，你抗不了的。”
我明白老五這話是什麽意思，點點頭：“老五，謝謝你，我和萍兒都謝謝你。”
“我剛才和萍兒說了會話，萍兒很單純，心裏隻有你，沒有其他任何人，這樣的女人會一輩子忠貞不渝跟著你，會是你最穩固的後方和陣地，你們相識相愛了9年多，今天終於算是成了正果，這個正果需要你們兩個人來精心嗬護。”老五看著我。
我點點頭。
然後，老五去開車。
白雲也走過來，看著我，眼裏露出真誠的祝福和瞬間即逝的淒然，然後說：“好好走你們的路吧，祝你一生快樂幸福，祝你們白頭偕老。看到今天小麥的快樂，我被她的純情和癡情所感動，有這麽一個女人追隨你一生，知足吧。能看到你的幸福，我……我終究也是幸福的……我……我走了……”
說完，白雲低頭匆匆上車。
耿小麗一蹦一跳過來：“表哥，真好啊，真羨慕萍兒姐姐啊，能找到你這麽一個好男人，嘻嘻，表哥，我也好想好想找你這樣的男朋友啊。”
我伸手捏捏耿小麗的耳朵：“嗬嗬，你會的，你會找到比我更好的男朋友。”
“嘻嘻，不抱那個奢望哦，在我眼裏表哥就是最好的男人了，哪裏還有更好的。”耿小麗嘴裏嗬著熱氣，跺著腳上的雪，“唉，表哥，下輩子你可要娶我啊，別忘了，下輩子我嫁給你做老婆。”
說完耿小麗的臉突然紅了，匆忙跑進老五的車裏。
然後老五衝我揮揮手：“老六，走了。”
“雪天路滑，走慢點。”我叮囑老五。
然後老五的車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送走最後一波客人，我吃完飯進了洞房。
洞房裏很暖和，燭光紅紅的，炕燒得很熱，萍兒頭上依然蓋著紅頭布，靜靜坐在那裏。
我關掉燈，洞房裏隻有兩盞喜燭在燃燒，大大的火苗一閃一閃，房間裏映襯出溫馨的橘紅色。
萍兒坐在炕沿。
我走過去，輕輕揭開萍兒的紅頭布：“新娘子，老夫來了。”
萍兒“噗嗤”笑出聲，臉蛋在紅布的燭光的輝映下，嬌羞紅潤，兩眼水靈靈的。
萍兒看看周圍，很靜，偶爾傳來遠處孩子們放鞭炮的聲音。
“嘻嘻，這麽安靜啊，那些鬧洞房的都走了啊。”萍兒站起來，活動了下腿腳，“哎呀，坐在這炕沿上好熱啊。”
“嗬嗬，被窩裏肯定更熱，咱爸可是下了大工夫弄的這炕，專門為我們弄的。”我伸手摸著萍兒的臉，“吃了沒？”
“吃過了，媽剛才給我送的飯。”萍兒說。
我笑笑看著萍兒：“小娘子，今晚是你盼望了多年的洞房花燭夜，這一晚終於來了。”
“嘻嘻，相公，抱抱娘子。”萍兒嬌笑著撲到我懷裏。
我抱著萍兒的身體，在萍兒耳邊說：“可惜你的初夜沒了，被我提前采了。”
“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內容，初夜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愛你，世我能擁有你。”萍兒輕聲說，“如果沒有愛，如果沒有真感情，我寧可不要那所謂的初夜。”
我點點頭。
“親哥哥，今天我真幸福，我們拜了天地，天地作證見證我們結為夫妻，從今後生死不離白頭偕老地老天荒……”萍兒摟住我的脖子，親吻我的脖子和耳朵，在我耳畔低語。
我擁住萍兒的身體，萍兒穿著紅棉襖棉褲的身體顯得有些臃腫，摸到哪裏都軟綿綿的，弄不清哪裏是肉，哪裏是棉花。
我在萍兒的臀部揉了半天，萍兒卻沒反應，我才意識到自己揉的是棉花，不由一用力，萍兒哎喲叫了一聲，隨即嗔怪地對我說：“幹嘛啊，這麽大力氣。”
“我摸不到肉，到處是棉花，就用力了。”我說。
“撲哧”萍兒又笑起來，臉色紅撲撲的，“哥哥，咱們睡覺吧。”
“嗯。”
“哥哥，妹妹伺候你上床。”萍兒柔聲說道，邊鋪好床被，將我送進被窩。
我躺在暖洋洋的被窩裏，十分愜意。
接著萍兒進被窩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麽，要去吹滅蠟燭。
“別”我說。
我很擔心萍兒會吹滅蠟燭，那樣我和萍兒的洞房之夜會在黑暗中進行，那樣我在和萍兒做那事的時候，腦子裏不由自主就會出現藍月，那樣我不能饒恕自己對萍兒的歉疚和不安。
我知道萍兒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今晚我必須要給萍兒一個難忘的夜晚。
“怎麽了？”萍兒害羞地看著我，“亮著它，我怕外麵會有人看。”
“沒人的，外麵大雪還在下，天氣這麽冷，沒人看這個。再說窗簾都嚴嚴實實的，你擔心什麽？”我說，“還有，洞房花燭夜，蠟燭是不能吹滅的。”
“哦，還有這說法。”萍兒說。
“快進來，外麵冷。”我敞開被窩。
萍兒鑽進被窩裏，和我擁抱在一起。
“被窩裏好暖和啊。”萍兒抱住我的身體，低聲說。
我和萍兒此刻隻穿了內衣。
“楓哥，我愛你，楓哥，我終於是你的妻子了。”萍兒囈語。
我一手摟住萍兒的脖子，一手開始撫摸萍兒的身體……
我的動作很輕柔很舒緩。
萍兒的身體很放鬆，很享受……
一切都在進行著……
我成功地和萍兒做了，腦子裏沒有出現藍月，終於鬆了口氣。
待萍兒打掃完戰場，又躺進被窩，拱進我懷裏：“親哥哥，辛苦了。”
“不辛苦，為人民服務。”我有氣無力地說著。
“錯了，不能叫為人民服務，你是我的，隻屬於我，應該叫為萍兒服務。”萍兒笑嘻嘻地說，“為人民那還了得，那不是博愛了。”
“哦，嗯。”我白天忙了一天，開始昏昏欲睡。
“親愛的睡吧，來，我摟著你，好老公，好寶寶，乖乖，睡覺覺……”
我突然感覺，萍兒的動作充滿了母性，仿佛過去從未感覺，又仿佛過去似曾相識。
這時室內開始變暗，一會兒室內一片黑暗。
“蠟燭著完了！”萍兒說。
我閉上了眼昏昏睡去。
睡夢中，朦朧中，我在失去重心的雲霧裏浮沉，感覺自己仿佛又回到從前，回到從前和藍月在一起。
藍月的胸懷充滿了母性，無比溫暖溫馨，我仿佛是漂泊已久的遊子，回到母親的港灣。
我在藍月的懷抱裏安然入睡。
再次醒來，我的夢還沒醒，意識裏感覺仍然是在藍月的懷抱裏。
我用力嗅了嗅，味道不對，藍月的胸部是那種成熟的氣息和味道，而現在是淡淡奶味的清香。
我清醒過來，今晚是我和萍兒洞房之夜。
我心裏一真歉然，身體微微一動。
我一動，萍兒醒了。
“楓哥，你醒了。”萍兒柔聲說道。
“嗯。”我抬起頭，“天亮了嗎，幾點了？”
萍兒看看外麵，又看看表：“天剛蒙蒙亮，再睡會吧，還早呢。”
我不困了。
“睡得好嗎？”萍兒撫摸著我的身體。
“很好，睡得很深，你呢？”我問萍兒。
“我也很好，抱著你睡真好。”
“昨晚感覺好嗎？”
“嗯。”萍兒微笑著，“好幸福的洞房花燭夜，我真的感覺很幸福。”
萍兒越這麽說，我心裏就越感到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