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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藍月到底在幹什麽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元旦到了,我和萍兒要舉行結婚大典了。


  2年多之前,我經受了第一次的人生洗禮,藍月帶我趟過了女人河,將我從男孩變成了男人。


  現在我即將接受另一次人生洗禮,要和萍兒從法律和世俗上正式結為夫妻,從此我的單身生活結束了,為人夫了!


  我懷著複雜的情感,帶著茫然和失落,帶著愁苦和心悸,帶著難言的空蕩蕩和沉甸甸,迎接我人生新的時刻的到來。


  在這段時間裏,我和萍兒非常忙碌,籌備結婚前的事宜,忙得不亦樂乎,工作之外的所有時間幾乎都放在了這上麵。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感覺筋骨都散了,自然也就沒有了和萍兒做那事的興趣。


  我是如此,萍兒也是。


  不過我知道,即使萍兒再累,隻要我想要,她還是會給我的。


  不過我確實也累壞了。


  新房裝飾的很雅致很有檔次,老五親自操事,半個多月就弄完了。


  之後,我和萍兒采購家具,收拾房子,生活必備用品也基本采購齊全。


  在元旦前幾天,我和萍兒就搬到新房裏去住了。


  這期間,老五和英姐還有白雲幫了大忙,整日裏跑前跑後,當成自己的事做了。


  有朋友如斯,我很滿意很感動,也很知足。


  白雲真的和萍兒成了好朋友,關係處地很融洽,抽空還經常在一起說些悄悄話,神態親昵。


  萍兒不止一次在我麵前誇讚白雲,說白雲這人其實真的不壞,為人很實在,很熱情,特別對自己還親如姐妹。


  耿小麗沒事的時候,也經常來我們這裏幫忙拾掇房間,打掃衛生,做萍兒的下手。


  藍月自從去了京城和東州,就一直沒見到她。


  藍月在江城的時候,我雖然不是每天可以見到她,卻感到心裏很踏實,仿佛她就在我身邊,這讓我做事和生活都感到很有底氣。藍月出去這麽久還沒回來,我心裏總是覺得空蕩蕩的。


  藍月走後沒和我聯係。


  藍月走後的幾天,我幾次拿起手機想打藍月電話,又放下了,在我即將迎來大婚的時刻,我不想讓藍月再受什麽刺激。


  我不知道藍月到東州和京城到底是做什麽,去落實什麽事,到底是公事還是私事,她不告訴我,我也問不出來。


  沒有藍月的日子裏,我常常在忙碌之餘感到幾分失落。


  我除了失落,心裏還時常湧起對藍月的思念和牽掛,不知道藍月在外麵過得好不好。


  一個女人,孤身在外奔波飄零,該是怎麽樣的滋味?


  深夜裏,我有時候會醒來,腦子裏全都是在外的藍月,思念著想念著牽掛著藍月,不知她何日歸來。


  藍月走之前和我說話時的表情我曆曆在目,那種堅毅和堅定,那種執著和堅強,讓我經常從心底裏生出骨氣和種氣,還有鼓舞和激勵。


  就這樣,每天我帶著迷惘的惆悵,帶著忙碌的遐想,帶著穿梭的掛念,讓藍月在我的腦海裏閃回和出沒。


  楚哥一直沒出現,他不出現我也不想他,甚至有時候想不起他了。


  我對楚哥在我出事之後的表現一直耿耿於懷,小表弟這麽大的事,他竟然故意不告訴藍月,這是我不能接受的。雖然我知道他的用意,明白他的心思和所想,我也知道自己應該換位思考去理解他,可我心裏就是接受不了。


  改變一個人行為容易,改變一個人的思維卻很難。


  這段時間的工作比較順利,自從出了那件事,自從白雲給吳非來個一場旁敲側擊的冷幽默,吳非暫時沒惹出什麽事端。


  吳非不給我們出難題,我們自然也不會給他出難題,我們需要和諧的工作環境。


  胡靜依舊每日來回穿梭在大大小小的各種場合,從辦公樓到工地,從酒店到舞廳,從賓館到馮世良辦公室。


  在辦公樓裏,我經常可以聽到看到胡靜叫囂乎東西,隳突乎南北的風火身影和嗓門,還經常聽到胡靜訴苦的聲音,似乎整個報社都是她自己在工作,別人都是吃閑飯的,沒了她報社就得關門,大家就得失業,仿佛她就是報社的救星和光明。


  我很忙,胡靜也很忙,我們誰都沒惹誰。


  我確信,在胡靜眼裏,我隻是她消遣玩樂的工具,在她穿梭往來於金錢和物欲的時候,在她觥籌交錯於大人物之間的時候,她不會惹我的,隻有她情欲勃發和生理饑渴的時候才會來糾纏我。


  我知道吳非暗算白雲是在落實胡靜的指使,這次吳非失敗了,但並不意味著他會放棄,隻要胡靜不放過白雲,鬥爭就沒有結束的時候。


  按照胡靜的秉性,隻要她嫉恨上一個人,不實現她的報複和宣泄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對白雲如此,對藍月胡靜同樣如此,甚至更厲害。


  我知道胡靜對藍月的嫉恨是長期的全麵的,從工作到外表,從能力到感情,從氣質到教養,從女人到男人。


  男人之間的鬥爭很可怕,女人之間的嫉恨更加可怕。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厲害。


  每每想到胡靜的手段和她說起藍月時候的狠毒語氣和眼神,我心裏都會顫一下,我知道胡靜對藍月的暗算並沒有罷休,隻要藍月一天不被胡靜踩在腳下,狠狠踩在腳下,隻要藍月一天不徹底被胡靜降服,胡靜就不會停止對藍月的算計。


  我心裏時時掛牽著胡靜對藍月的嫉恨,同時也無時不在等待著和胡靜算總賬的機會。


  我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要決意報複一個人,決意要打倒一個人,而且還是要打倒一個女人,而且還是為了我心中永遠的那個女人。


  複仇的火焰一直在我心中燃燒著,從沒有熄滅,在某些時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甚至成為我努力和奮鬥的動力和支撐。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常用這句告誡自己。


  學會堅忍堅韌,學會韌性的戰鬥,學會榮辱不驚。我時常提醒自己。


  我每日正常上班,密集采訪,緊張寫稿,寫完的稿子親自去送給秦少光。


  每次去送稿經過藍月緊閉的辦公室的時候,我總要留戀地多看幾眼,仿佛藍月正在裏麵等著我,等我一進門就笑眯眯摸出一個棒棒糖。


  我不能問秦少光藍月出去的事,也不能問藍月何時回來,我不想沒事惹事。


  到後來我實在忍不住了,給藍月打過幾次手機,可總是無法接通。


  這讓我的焦慮和牽掛又多了幾分。


  我不知道我給藍月打電話的時候,是不是正巧她在飛機上關機,或者在火車上沒有信號,還是藍月一直就關機。


  記者部的各項工作在白雲的名義管理下,在我的幕後指導下,進展地非常好,對內的供稿采訪很圓滿,對外的外宣報道突飛猛進,大家都按時完成了我當初下達的任務。而我不僅僅完成了任務,還超額完成了重頭稿的發稿任務。


  元旦前,我總結合計了一下,記者部超額20%完成了上麵下達的任務。


  這讓我和白雲大大鬆了一口氣,也讓記者部的同事們很興奮。


  “說真的,如果你不回來,完成外宣任務是不可能的!”白雲說。


  “不要這麽說,集體的力量大,個人總歸是集體的一部分。”我謙虛地說。


  “不要謙虛,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白雲說,“集體確保了總量,而你確保了質量,重頭稿百分之八十都是你寫的,要是你不回來,重頭稿這一項就完了,而上麵最關注的就是重頭稿,其次才是數量。總之,你是我們記者部的男寶丸。”


  “什麽男寶丸?”我說。


  “就是英文老大第一的意思,哈哈。”白雲笑起來。


  我忍不住笑起來,又說:“不要過分誇大我的作用,尤其在外麵。成績是大家的,管理是你的,我隻是個臨時打工者。”


  “對了,你不是有編製了嗎?”白雲問我。


  我搖搖頭,吳非自從上次讓我填了那個臨時用工表,一直就沒有再找我。


  “為什麽?手續還沒辦完?”白雲問我。


  “可能吧,這種事很複雜,不是說說那麽簡單的。”我說。


  “不會是吳非在故意拖延或者設置障礙吧?”白雲說,“回頭我問問我爸,讓他給查查,看看是不是這個吳非在背後搗鬼。”


  “馬上就要元旦了,快放假了,節後再說這是。”我說。


  “對對,馬上你就要大婚了,不能讓這事玷汙了喜氣,先不提這個了。”白雲說著換了話題,“哎,老大,要是藍姐知道我們的外宣業績,會很高興很欣慰的,可惜藍姐這些日子不知去哪了,我老是找不到她,聽說去外地辦事去了。”


  我點點頭:“是的,她去外地了還沒回來。”


  “希望她能在你喜宴之前回來,不然多遺憾啊,我們記者的夥計們可都盼望著那天和藍姐一桌吃酒呢。”白雲帶著向往的神情說。


  我點點頭,心裏也是同樣的想法。


  元旦前一天,老五開車拉著我、萍兒、白雲、耿小麗回到興南,先去萍兒媽媽家放下她們,然後老五陪我回老家。


  家裏一切都收拾停當,老房子重新刷新了,西廂房砌了新火炕,炕上是嶄新的床上用品,炕頭上貼著2張胖娃娃張貼畫。


  家裏院子整理地幹幹淨淨,門窗上都貼了紅對聯。


  不僅僅我家門窗貼了對聯,村裏我本家和親戚家家戶戶都貼對聯。


  這是村裏的老傳統,一家有喜事,各家來幫忙,都是義務的。


  我家附近的鄉親,都騰出家裏的桌椅板凳,騰出了院落和房間,供來賀喜的客人吃飯喝酒。


  我家前麵的院落是廚房總部,那裏殺豬宰羊,人歡馬乍,進進出出,十分熱鬧,大家都忙得不亦樂乎。


  山村裏就是這樣,一家喜事,全村都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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