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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媽裝作沒看到

  “傻萍兒,你想偏差了,哪裏是你的錯,你是在為我堅守真情和純情,在為我們守望堅貞不渝的愛情,是我自己作死出了這麽多事。”我摟緊萍兒,“其實我現在不是不想要,我很想要,可我不能玷汙你的聖潔,我無顏麵對你的清純,決心洗淨自己的靈魂,到那時我們就可以……其實我知道,你心裏還是想等到我們結婚的時候再……你一直就是這麽想的。”


  “我知道你想要,感覺出來了。”萍兒嘻嘻笑著,“楓哥,那事是不是很好玩啊,你要是想要硬憋住,是不是很難受?”


  萍兒的話讓我忍不住想笑,她在這方麵就一張白紙,啥都不懂。


  “是的,一直摟著你,身體就老是受誘惑,就老是有反應,就老是忍不住想幹,老憋著就很難受。所以我想啊,以後咱們還是分開睡好。”


  “可我喜歡你摟著我睡。”萍兒撅起嘴巴看著我,“你難道就不能不想?不想那事不就行了?”


  “誰讓你這麽漂亮這麽動人這麽誘人呢?和你摟在一起能不想嗎?如果我真不想,那可就壞事了,那就說明在我眼裏,你是醜八怪,對我沒吸引力了。”


  “噗”萍兒忍不住笑出來。


  說了半天話,萍兒偎依在我身旁,安靜地睡了。


  不可否認萍兒的身體對我具有極大的誘惑力,但更不可否認,和胡靜的那一段造成的巨大陰影在我心裏一時難以抹去,一想到這,內心的羞愧就會讓我在萍兒美麗的身體前望而卻步。


  還有,每當撫著萍兒的身體,每當身體開始有了本能的反應,每當體內的欲火要開始燃燒,我總會不經意間從腦子裏冒出藍月,冒出和藍月曾經的風花雪月。一想到這,渾身的激情消失殆盡。


  這兩個點成為我和萍兒之間最大的障礙。


  我知道,自己必須克服這些障礙,而克服障礙,最好的辦法就是時間,時間可以帶走一切。


  希望如此。


  次日天剛蒙蒙亮,我就穿衣起來,悄悄打開門,打算溜進我房間。


  剛一出門,正好遇見早起床做家務的媽媽。


  媽見我從萍兒房裏出來,裝作啥都沒看見,轉身進屋了。


  我忙溜進房間,鑽進冰冷的被窩,不知不覺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被一陣癢癢的感覺弄醒來,萍兒正趴在我床前用頭發絲騷擾我耳朵玩。


  看我睜開眼,萍兒笑嘻嘻地說,“楓哥,你真能睡,8點多了,你媽做好飯了,等我們吃呢,快起床吧。”


  萍兒剛說完,就聽媽在外麵吆喝:“萍兒,把寶寶砸起來,大懶蟲,起來吃飯啦。”


  “哎,好滴,我這就叫寶寶哥起床!”萍兒答應著,把手伸進被窩撓我癢癢。


  我一骨碌爬起來,穿衣起床,洗漱吃飯。


  吃飯的時候,媽用怪怪的眼神看了我和萍兒一眼。


  我低頭吃飯,裝作什麽事也沒有。


  萍兒還以為媽什麽也不知道,親親熱熱地給媽夾菜。


  媽邊應酬著邊將眼光不住掃描到萍兒的小腹。


  我心裏暗笑,媽想的可真多啊,就算我和萍兒有那事,我們剛和好,也不可能啊。


  萍兒見娘老是看自己的小腹,以為衣服沒有穿好,忙低頭看,沒發現啥異常,對媽說:“嬸子,你老看我這裏幹嘛,有啥不對的地方嗎?”


  “額……沒,沒有。”媽忙將眼神移開。


  萍兒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看我。


  我衝萍兒擠擠眼神,做了個鬼臉。


  吃過飯,我帶萍兒去後山玩,萍兒問我:“楓哥,你媽吃飯的時候老是看我小肚子幹嘛?”


  “早上我從你房間出來的時候被媽看見了,媽以為我和你那個了,以為我們和好有些日子了,以為你或許有小寶寶了,所以老看你那地方,她說不定還巴望著早一天抱孫子呢?”我抓起一把雪,團成一個雪球,用力扔到一棵老鬆樹上。


  “呀,怪不得,是這樣的啊。”萍兒的臉紅紅的,“多不好意思,好羞人。”


  “你還知道害羞啊,害羞就別讓我晚上摟你睡啊。”


  “哼,我不,羞歸羞,你晚上還得摟我睡。回去後就不能天天在一起了,你就成了工作狂,我就隻有周末才能見到你了。”


  萍兒這麽一說,我想起了我的新崗位新征程。


  任重道遠,元旦後我就要開始全麵工作,就要帶著部裏的兄弟姊妹開始打拚了。


  和萍兒在一起的日子無拘無束,輕鬆快活,回到單位,就要麵對各種壓力和人際交往,麵對各種勾心鬥角和瑣屑了。


  我不由又想起了藍月,她在如此艱難的環境中,還在默默辛勤耕耘,還做出了優異的成績,雖然遭受著不公,但依然無怨無悔。


  依照藍月的性格和脾氣,忍受接受這些,需要付出多麽大的毅力和勇氣。我不知道這期間藍月背後付出了多少辛酸和眼淚,經受了多少常人難以忍受的屈辱和折磨。


  我又想起了藍月曾經給我的那些教誨,那些箴言是我工作和生活的教導和方向,在我今後的漫漫事業生涯中,將會一直伴隨。


  或許,如果沒有當初那個迷醉的夜晚,藍月會是我的良師益友,可現在,我們遠隔千裏,已成陌路。


  或許這就是造化,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命運總是那麽無情而又無奈。造化總是那麽捉弄人;

  我和藍月以後還會再見麵嗎?


  我站在高高的山坡上,看著冬日蔚藍的天空中展翅翱翔的一隻老鷹,愣愣地想。


  在家住了2天,我和萍兒回到江城,假期結束,開始上班。


  回來後,我把宿舍的那張床賣掉,又買了一張新的;把那兩台電暖氣還給辦公室;把胡靜給我的電熱毯扔進了垃圾箱;將原來的床單被褥全部換成新的。


  以後萍兒再來就可以住了。


  幹完這些,我心裏稍微好受了些,開始將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我現在首先要做的不是寫稿,而是抓好內部管理。


  從中學到大學,我一直做班級和學生會的管理工作,必須承認,這些經曆對我的工作是很有幫助的,起碼讓我具備了最基本的管理素質。


  但單位的管理和學校顯然不同,複雜的多。


  我想起藍月和我談過的一個觀點:“一個好的管理者,不是看你自己能做多少事,而是看你能不能帶動團隊做好。帶團隊,身體力行很有必要,但更重要是要會做管理,有策略和號召力,能凝聚人心。一個事必躬親的管理者,必定不合格,隻能說明他對下屬不信任,而一個不信任下屬的管理者,是不可能帶好團隊的。”


  很怪,每當我在工作和生活中彷徨或者困頓的時候,腦子裏總會冒出藍月相應的話語,總會想起藍月的諄諄教導。


  元旦這幾日,除了和萍兒纏綿,我也在不停思考下一步的工作,白雲給我提供了寶貴的第一手情況,讓我剛上任就初步了解了記者部的現狀。


  對於白雲,我絕對信任,她的話我一百個放心。


  我總覺得白雲對我來說,做一個誌同道合的同事更合適,我們在工作上搭檔的密切和和諧,遠超過私人感情的默契。


  當然,私人感情不默契的主要原因在我,我清楚,隻要我想,白雲隨時都是我的。


  可這顯然不可能,我已經和萍兒在一起。


  其實即使沒有萍兒也不可能,因為除了萍兒和藍月,我不會再談感情。


  感情的事真的是難以捉摸。


  我明白,隻要我不結婚,不管哪個女人和我好到啥程度,白雲都不會放棄,我說什麽都是白搭。


  白雲其實是一個開朗而執著的女人。


  吳非對白雲的感情我不知道有幾分是真的,不知道吳非是喜歡白雲還是喜歡白雲的老爸,因為白雲的爸爸是市人力資源委的副主任。


  吳非其實是我最看不透的一個人,他外表表現出來的喜怒哀樂,往往和內心的真實想法背道而馳,憑我的經驗和閱曆,根本就把握不透他的心理,我所能看到的隻是吳非表麵的熱情和虛偽、冷漠和高傲,他內心真正的想法,不得而知。


  和吳非相比,其實胡靜簡單地多。胡靜張揚炫耀的個性決定了她肚子裏藏不住東西,往往喜好惡怒溢於言表,是一個淺薄膚淺的女人人。


  和胡靜這樣的人打交道,其實比和吳非打交道要輕鬆,在圈子裏混,真正可怕的是吳非這樣的人。


  這是我的初步判斷。


  我初步決定部裏的工作從抓隊伍入手。


  藍月和我說過,人是生產力中最活躍的因素,不論做什麽事情,人是根本。


  記者部的隊伍建設,首要抓學習,提高大家的業務素質。我打算將每周一的例會改成業務交流研討會,大家一起交流寫稿采訪心得,交流好的做法。同時,搜集好新聞案例,組織大家學習討論,整理學習資料,發給大家自學。每人都要建立學習筆記,我給定期點評。


  其次就是以老帶新傳幫帶。藍月給記者部留下來的老傳統被吳非給廢了,3個新來的大學生幾個月竟然還沒上路。我是從新人過來的,知道新參加工作,有人帶和沒人帶截然不同。


  單位裏參加工作10多年,還不會寫最基本新聞稿的所謂新聞工作者比比皆是,每天看似儒雅文彬的樣子,不知道的以為是才學冠盈的文人,其實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混子。當然,他們的廢柴可能不是因為沒有人帶,而是他們自己本身就不願學習。


  我不能讓新來的大學生走他們的老路,必須把他們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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