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會(三)

  “堂!”牧和陳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平時看他倆都是兢兢業業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蘇憂憂在心裏默默地吐槽著。


  “對了蘇憂憂,廈門除了鼓浪嶼還有哪裏比較好玩又比較有意義的地方?”顧梓辛撇過頭看著她。


  蘇憂憂想了想,除了自己母校、鼓浪嶼、中山路步行街、南普陀寺等等還真沒有讓她記憶深刻的地方。


  “我覺得還是鼓浪嶼對我記憶比較深刻,然後非常地有意義!”蘇憂憂舔舔嘴唇朝顧梓辛奮奮地道。


  鼓浪嶼(英文:Kulangsu)原名“圓沙洲”,別名“圓洲妝,南宋時期命“五龍嶼”,明朝改稱“鼓浪嶼”。因島西南方海灘上有一塊兩米多高、中有洞穴的礁石,每當漲潮水湧,浪擊礁石,聲似擂鼓,人們稱“鼓浪石”,鼓浪嶼因此而得名。因漲潮水湧,浪擊礁石,聲似擂鼓而得名。鼓浪嶼街道短,縱橫交錯,是廈門最大的一個嶼。


  鼓浪嶼全島的綠地覆蓋率超過40%,植物種群豐富,各種喬木、灌木、藤木、地被植物共90餘科,1000餘種。代表景點有:日光岩、菽莊花園、皓月園、毓園、鼓浪石、鼓浪嶼鋼琴博物紀念館、鄭成功紀念館、海底世界、然海濱浴場、海堂構等。


  最最重要的是那不僅有獨特的僑鄉風情,還有美味的閩南特色吃,各式各樣地美食。


  “我想應該是那裏的吃和美食對你記憶猶新吧。”顧梓辛看了看蘇憂憂隨即又閉上眼睛,懶懶地趟在椅子上。


  “嘿嘿……那裏的吃是真的真的超級好吃的,要不我們就去……哪兒?”蘇憂憂滿臉期待地等著顧梓辛應答。


  “去廈門西湖,”顧梓辛淡淡的了一句。


  “啊,西湖沒什麽特別的啊,就是一個湖,”蘇憂憂一臉疑慮。


  “對阿,很多人覺得西湖沒什麽特別的,那北京呢?你覺得北京特別嗎?那廈門呢?廈門特別嗎?你家哪兒的?你你家是蘇州的一座城,那裏又有什麽特別的嗎?”顧梓辛一連幾個反問。


  蘇憂憂撓撓頭,“北京給我的影響就是很大很迷,景點又非常之多,但就是因為景點之多所以卻不知道從哪兒玩起;廈門,也是非常有趣,但因為呆久的原因,我對於廈門之景並不是特別感冒;至於我老家蘇州,雖然城雖,卻是充滿著大愛,街坊鄰居互幫互助,其樂融融,無論風景還是環境都是優美至極,好吃的非常多,可是別的什麽地方都趕不上的。”


  “所以,至少現在看了這三個地方對你而言還是比較特別的。但廈門西湖不是,因為那裏對於青年人們而言來並不是一個適合談情愛的地方,但對於老年人來卻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地方了。”


  “而你雖然去過西湖,但我相信你絕對沒有在那停留過三以上,而且你隻是走馬觀花似的路過西湖。若是沒有在春騎著自行車從南山路飛馳下來迎接那春泥之氣;沒有在夏走過九澗十八溪的山水;沒有在秋走過那雲棲竹澗看看那滿目蒼涼的翠竹碧柳;沒有在冬感受那又潮又冷又是冰霜的陰寒,你又怎知廈門西湖之美呢?又怎能明白廈門西湖那特別之處呢?”顧梓辛環手抱胸得意洋洋地著。


  “想不到你對廈門西湖了解的如此之透徹,難道你對那很熟?或者在那有故事?”蘇憂憂瞪大了眼睛,廈門西湖她也知道,但絕非沒有眼前顧梓辛所了解的這麽清楚。


  “有一些回憶罷了。”顧梓雙指辛捏捏鼻子。


  “但是我還得補充一句,我老家也是江南之地,對於冬季寒潮我可是比你更加地深有體會!”


  隨即顧梓辛“嗬嗬”一笑,“據廈門西湖冬也是非常之美的,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因為關於廈門西湖我隻去了前麵三個季節,因為聽我朋友廈門西湖的冬陰冷陰冷的,是那種寒風吹進你骨子裏的冷,即使穿再多衣服也沒用的冷。”


  “就算廈門西湖有你的這麽美,”蘇憂憂聳聳肩,“可是你的這些風景啊,現在都去不了了吧,你別忘了,現在是冬初秋走,萬物也還未複蘇,現在哪裏剛剛好都不怎麽美!”


  “你的沒錯,但現在的問題是你遇到了我,我保證讓你這個在廈門呆了四年的人重新認識廈門,”顧梓辛嘴角微揚,“隻要五時間,我保證你喜歡上廈門西湖。”


  “實話,其實我在很的時候就去過廈門西湖,也覺得不過如此,那時廈門西湖人多,此處景點算是再整個廈門能排得上號的,我差點沒被擠死在廈門西湖的一處斷橋之上,可是後來突然明白了。”


  “明白什麽了?”蘇憂憂靜靜地聽著。


  “明白了你如果身在橋上,又怎能看得見斷橋之本,又如何能夠看得見斷橋上的美呢?”


  “所以,你就去了遠處看這斷橋之美?”


  “NO!NO!那裏有租船的,於是我就租了一條船,慢悠悠地劃到了水中央,然後就悠哉悠哉地躺在船中央,一眼望去那不遠處的斷橋,聽著許嵩的斷橋殘雪,此情此景再配上此歌,絕!”


  “我依稀還記得歌詞是這麽唱的,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


  永遠也看不見凋謝

  江南夜色下的橋屋簷


  讀不懂塞北的荒野


  梅開時節因寂寞而纏綿


  春歸後又很快湮滅

  獨留我賞煙花飛滿

  搖曳後就隨風飄遠

  斷橋是否下過雪


  我望著湖麵


  水中寒月如雪

  指尖輕點融解

  斷橋是否下過雪


  又想起你的臉

  若是無緣再見

  白堤柳簾垂淚好幾遍”


  “斷橋殘雪?劃船?”蘇憂憂現在有點被顧梓辛洗了腦,居然幻想著自己如身臨其境一般,斷橋,殘雪,西湖,仿佛都浮現在了自己眼前。


  “對,劃船。”顧梓辛站了起來,並揮揮手招呼著其他人,“走了,登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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