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會(二)

  北京,三旬。


  當肖凡送蘇憂憂回到三旬時已經是北京時間晚上12點整了。


  不得不我們的蘇憂憂同學酒量不是蓋的,喝了5-6罐的百威依舊活蹦亂跳的,除了兩腮通紅。


  “丫頭,你回去整點熱水喝,臉紅的更猴子屁股一樣,難看死了,噢對了,以後不許喝酒,明白?”肖凡將蘇憂憂送到三旬大門口,按下車窗朝下了車的蘇憂憂囑咐道。


  “知道啦老肖,你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啊。”蘇憂憂揮揮手,看著肖凡車尾燈逐漸消失才往裏走去。


  蘇憂憂躡手躡腳地打開門,就好比深夜地偷一般,“為什麽我感覺自己偷偷摸摸的?明明我也是這裏的租客啊!”蘇憂憂越想越覺得不合理,於是便順其自然地將門打開,順其自然地打開燈。


  “我……*****大半夜不睡覺關燈坐在這裏幹嘛!”蘇憂憂一開燈便看見顧梓辛坐著沙發上,嚇她一個激靈。


  “等你啊,怕你大半夜的找不到鑰匙孔眼!”顧梓辛站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我蠢?”


  “我可沒,這是你自己的,”顧梓辛聳聳肩,抬頭看了看掛著牆上的鍾表,指了指:“不早了,明還得去廈門,早點睡!晚安。”完便朝自己房間走去。


  蘇憂憂順勢朝顧梓辛指的方向看了看,順口了句:“神經病!”


  唉,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那麽多的一見如故和無話不談,不過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你的話才有意義,所以你的過去我才會關心,所以你喜歡的東西我也才會感興趣。你讓我聽的歌,我都覺得是你的心意;你口中的電影,我都覺得它一定有著某種深意;你的那些風景,我才會覺得好美麗;而這一切,不過是因為,我好喜歡你。而顧梓辛恰恰好是這一類,喜歡著卻又讓對方以為討厭著。


  “該起床了!”第二早晨般,蘇憂憂就被顧梓辛的電話吵醒。


  蘇憂憂看了看手機,揉了揉眼睛,懶羊羊地對著電話道:“你直接敲我房門就好了,打什麽電話。”


  “我啊,”顧梓辛聲音洪亮了些,“我先來公司拿我們這次需要的設備了,現在已經出發我機場了,你快點哈,我和雍他們在機場等你哦。”


  “什麽!你不早點兒告訴我!”蘇憂憂猛地一驚,睡意頓時煙消雲散,將被子一掀衣服一穿便去廁所胡亂地洗了把臉,順勢拿起昨收拾好的行李,就急忙奔下樓打車了。


  等蘇憂憂氣喘籲籲趕到機場的時候,發現他們一行人安然地站在那裏,陳琪雍不緊不慢地吃著早餐,而顧梓辛更是悠閑地坐在椅子上,拿帽子遮住了臉,看樣子是在打瞌睡。牧和陳剛辦完攝影設備的托運手續,正有有笑地朝這邊走來。


  “不是要我快點兒麽……怎麽這麽……悠希”蘇憂憂平順著呼吸,來到顧梓辛麵前就是一堆疑惑。


  “晚點啦。”顧梓辛依然將臉埋在帽子底下,懶羊羊地應著。


  牧和陳也越走越近,聲音就逐漸進入蘇憂憂的耳膜。


  “第一晚上去哪兒?廈門可是一個經濟特區,東南沿海重要的中心城盛港口和風景旅遊城市,而且聽廈門有個辣蹦吧,這個酒吧特別火,尤其裏麵的廈門姑娘可是一絕啊!”牧的眉飛色舞,差點沒將口水給流出來。


  辣蹦吧蘇憂憂當然知道,廈門最大最火的酒吧之一,是一家以慢搖酒吧為一體的時尚場所,場內裝飾豪華精典。火辣辣的音樂,令你不跳都不校很好的pub氣氛,保持音樂,保持PARTY,保持跳舞。裏麵的DJ手很棒,音樂都很時尚且前沿,現場的氣氛很不錯,跳舞的MM身材很辣而且舞也很不錯,男生基本上都屬於帥哥型。吃吃喝喝、玩玩樂樂,舞池、美女、美酒應有盡有,

  “憂憂姐你來啦,快過來,我買了你的早餐。”陳琪雍邊吃著邊朝她道。


  “憂憂姐,你可是在廈門大學讀的書,我想你肯定知道廈門哪裏比較好玩,你可得和我好好。”


  蘇憂憂頭上三條黑線,搖搖頭無奈地吃著早餐,又聽到陳在手機裏大聲地著:“喂,哎。我們的酒店預訂好了嗎?就是今早上預訂的,對對,確定麽?酒店一定要有按摩室,台球室,另外酒店要離景點比較近,去其它景點也方便的那種。”


  蘇憂憂頓時感覺頭痛無比,她想象中的出差是那種繁忙而緊湊的,每個人都像繃緊地弦一樣緊張,但是從剛剛現場情況所看這個團隊就貌似隻有她這個實習生是想著去工作的。反觀牧和陳去想著廈門姑娘,而陳琪雍則是想著遊玩。至於坐在那裏的顧梓辛,讓人有的捉摸不透。真是一個詭異而奇葩的團隊啊。


  蘇憂憂吃完早餐最後還是在顧梓辛身邊坐了下來,問他:“我們這次不是去跟蹤一件關於“任華”私吞捐款的事件麽?那我們這次該怎麽跟蹤,又是搞暗訪嗎?”實話蘇憂憂對於暗訪已經產生了濃濃的抗拒之福

  “不知道。”顧梓辛的頭縮在帽子下麵,翁聲翁氣的。


  “喂!”蘇憂憂一把將他的帽子拿了起來,“有點禮貌可以嗎?”


  顧梓辛頭發亂糟糟的,一看早上也是沒有洗頭,他睜開眼,隨手遞上來一片口香糖,一臉笑嘻嘻的:“好呀。”


  蘇憂憂看了看手中的口香糖,不由得臉一紅,出門匆匆地洗了把臉,沒有刷牙就吃了早餐,一下子都不敢開口講話了。


  顧梓辛站了起來,順勢伸了個懶腰,“我們可是要去廈門啊,你大學不也是在廈大嘛,上有堂,下有廈門,有句詩怎麽來著……”顧梓辛想了想開口道:“虎溪夜月日觀洪,五老淩霄萬壽鄭白鹿含煙雞曉唱,員當鼓浪洞隆。工作?當然還是要工作的。但是享受可是最重要的,走,出發,讓我們最可愛的蘇憂憂同誌帶我們去――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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