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胡馬,金秋姐

  “咳咳，回府吧，召集城中紳士們進行開會。“橋裏人感覺到兒子的不安，便有意提醒。


  一行人便掉頭向府中而去，金烏鎮定神情，招呼一眾廝邀請城中紳士到府中會議，各人便快步離去。


  走過葉林城城門後，映入眼簾的是綠油油的稻田，田埂上栽著斜柳，這一切景象讓月如海想起了百年前的自己，那時他風華正茂，曾漫步於這田埂上，如今是物是人非。


  也許駐足時間太長，兒子月嘯提醒了他，回望遠處西梁山，再看看慢慢長大的兒子，便帶著兒子調轉方向向西梁山而去。


  “父親，我們怎麽不去西海了？”在月嘯疑惑間，月如海告訴了他那個答案。


  “看你母親，金秋姐。“


  “母親。”


  隻見月如海拉著月嘯的手離去，是時候讓孩子知道世間還有他的母親。


  諾大的城主府熱鬧非凡，不一會的功夫聚集了好多人，他們都是應城主金克文邀請而來的，話這百年前傳中的月如海出現了，大家既激動又緊張。


  城主府樓閣殿堂，氣宇軒昂，奴仆眾多，大家忙裏忙外地招呼著大家，或水果，或瓜子，側廳處，有四位藝伎彈奏琵琶，大家聽得入耳歡心，伊人容顏驚人。


  翹首的屋脊下金玲清脆，青色屋頂上麵金烏閃爍，鬥轉星移，聽得一陣腳步聲，大家肅然站起向門口張望，是城主金克文出現，原來他是半身不遂，坐於輪椅被四壯漢抬著，後麵跟著公子金烏。


  大家先是欠身作揖，“城主，您來了！”金克文微微點頭示意，沒有歡笑，很是平淡。


  藝伎停止彈奏，也依次退出，待城主坐定大家才落座聽他發話。


  “想必大家知道我招集大家來的意思，大家怎麽看？”


  金克文先發了話，此刻很是安靜，沒有人作聲，他環顧大家，片刻後一長須老伯先是看一眼金克文再站起凱凱而談。


  “克文，我來吧，我自比諸葛，也是最長者，對於月如海的傳估計我比誰都清楚，大家恐慌，隻是因為他當年的動靜太大。”


  大家聽得認真，眼鏡直勾勾盯著老伯的一舉一動，“話，月如海進京趕考，在葉林城西郊外的林子裏碰到撿菜的金秋姐，這金秋姐生得漂亮，秀才生得英俊，兩人便是一見鍾情。”


  “後來有人金秋姐是妖怪變的，專門勾引好看的男人，卻無端死了，而手無束縛之力的月如海成了遠近聞名的西海大王，當時月如海問金秋姐哪裏人？金秋姐笑而不答，隻讓他看自己菜籃子裏的菜多新鮮，願跟著秀才進京伺候，將來成家立業，生個一兒半女，當然，月如海對於喜歡的人不是在乎那麽多的。”


  到這兒，他嘬一口茶水，繼續回憶道，“他們一起遊山玩水，甚是快樂，終於，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抑製不住的欲望促使兩人纏綿在一起，往後的日子甚是甜蜜。”


  罷有些許男子喉嚨咕嚕一聲，也是為月如海的豔福而羨慕，“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京考那，金秋姐在外等候丈夫，卻被遊手好閑的八王爺公子瞧見，由於垂涎金秋姐的美色，便令下人擄走。”


  待月如海走出考場，見妻子不在，經詢問旁人才知妻子被劫到八王爺府，他焦急衝開人群，向八王爺府奔去，待到門口時，發現妻子躺在血泊中，她的手顫巍巍地扶著一把剪刀，那剪刀刺向自己胸口，原來他得知妻子在府中被要求侍寢，妻子誓死不從，貪婪的八王爺公子那肯放過，逼得金秋姐刺傷自己。


  看著身旁滾落的地菜，妻子臉色蒼白，月如海泣不成聲，金秋姐心疼得用手撫摸他的頭發，“不要哭，如海，我對不住你，我懷了你的孩子，可我沒有保住。”


  月如海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不，你不能死。”硬是抱著妻子去看郎中。


  “如海，我真的不行了，咱們此世情淺，來世再續夫妻之緣，待你考中狀元取一個賢惠的姑娘做你妻子，好不好，不要哭好嗎！”罷沒了氣息，最終還是沒保住她。。


  從此，月如海把所有的仇恨記在八王爺府，由於金秋姐和他的特殊關係，八王爺怕惹麻煩，便指使當年的考官故意讓月如海落榜，嫉惡如仇的月如海為了給妻子報仇，入了西涼山寨，殺了當家的，自己做了頭，從此成為西海大王，基本殺光了所有和八王爺有關的人物。


  其中，將八王爺公子大卸八塊，將屍體焚於金秋姐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