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打探
想想也是，要是自己真的在盧府的鋪麵上當了一年的學徒，將一些基本的生意經驗都學會了，然後就因為自己一年的還債時間到了，債也還完了，然後自己就辭職不幹了，那盧府這樣豈不就虧慘了！
原來問題在這兒啊！
難怪盧大姐明明知道自己的情況，幾十過去了她都不聞不問；遇見環姐姐與她打招呼，她也是不冷不熱的啊！感情她們是怕自己是白眼狼——養不熟啊！
既然已經找到了症結所在，剩下的自然就是對症下藥了。不過在下藥之前，黃羽還是決定先弄清楚其他兩個問題。
黃羽，“佳哥，那你知不知道哪裏可以進學？”
李佳，“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哥可是在錦官城生活了幾年的了，這進學的地方自然知道。”
黃羽，“那你看。”
李佳，“這進學的地方大致可以分為三類，第一類自然是朝廷開辦的官學，其目的自然是為朝廷培養人才，不過這類官學隨著時間的流逝，現今也大多數掌握在當官的手中，其目的自然是為了壟斷仕途晉升。”
“第二類是商賈辦的學院，因為商賈在這個社會上雖然很有錢，可是他們的社會地位往往不是很高，為了改變這種情況，商賈們就自己出資興辦學堂，讓他們的子侄都去進學，從而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而第三類這才是最就是適合你的了。”
黃羽，“此話怎講？”
李佳，“我之所以這麽，那是因為這第三類學堂雖是商賈士紳辦的，可他們的目的與前麵兩類不同。他們開辦這類學堂，其目的自然是為了賺錢，隻要你能交上學費，你就可以去學習，而且隻要你學習好，他們就會對你進行考核，要是通過了的話，他們不但可能給你免除學費，還有可能直接聘用你為學徒或者夥計。不過……”
黃羽一聽自然心動，可是李佳的話鋒一轉，就讓他急切起來，“不過什麽，你倒是啊，別吊我胃口啊，佳哥。”
李佳，“不過雖然可能給你免除學費，提供機會，可是卻也不是白提供的。他們會與你簽訂一份協議，要求你在所聘用你的東家那裏工作最少三年，而這三年來給你的薪俸那是極地的。”
黃羽，“能有多低？”
李佳，“簡單舉個例子吧，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一個學徒每月的薪俸是10兩的話，他們最多就給你兩，你這是有多低。”
黃羽，“是挺低的，連別人的一半都不到。不過，佳哥，要是我不讓他們免除學費，而是直接給錢又能通過他們的考核被聘用的話，那每月能拿到多少薪俸？”
李佳，“這個就不好了，這得看你具體的工作，不過想來也比前麵的那些好，不然的話，沒利可圖的事情，那些商賈士紳是不會那樣做的……羽，你不會是想交錢進學然後再考核聘用吧？”
黃羽，“這有什麽問題嗎？”
李佳，“那你知不知道每年進學要花多少學費嗎？”
黃羽搖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怎麽，佳哥你知道？”
李佳也搖搖頭，“具體交多少我是不知道的，不過，有次偶爾聽別人提過幾句，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黃羽催促，“那你看呀。”
李佳，“有次我聽別人閑談，這第三類的學堂，如果想要進去進學的話，每個月至少得花5兩銀子呢。你，你一個月能掙5兩銀子嗎？”
黃羽，“這也太多了吧，按我現在的薪俸計算的話，除去扣除還債的，我一年下來也就能存個三五兩，他們一個月就收5兩，這也忒黑了吧。”
李佳冷笑，“黑？不黑怎麽靠開學堂賺錢啊？”
黃羽，“那還有沒有其他辦法進學？”
李佳，“不是過了嗎，要是你真的優秀，那就是免費的……羽，你不會真的想去試試吧？”
黃羽，“想是想，可是我能行嗎？”
李佳，“要是你真的識字，而且還會一些算學的話，那就去試試看，沒準兒萬一成功了呢。”
黃羽心動，“那，這第三類的學堂在哪兒呀？你也知道我才來沒多久，對錦官城不太熟的。”
李佳，“這個好找，我們盧府附近就有一個。你出了門後，先是往左拐，沿著道路一直走，等走到第四個路口的時候再往右拐，然後再往前走兩條街道，你會看見附近有一條河，然後你隻需要沿著河往下遊一直走，就會看到一家學堂，而那就是盧府與其他商賈士紳一起興辦的。”
……
自從在李佳那裏打探清楚情況後，黃羽自然就惦記上了進學的事兒。不僅如此，他還在盧府給家丁們放假的時候，沿著李佳的路線，親自去尋找過。與李佳的一樣，果然在那條河流的下遊，黃羽尋到了那座名叫“閱微草堂”的學堂。
隨後的時間裏，隻要黃羽一有空就會出現在閱微草堂的附近，雖然不能看見裏麵的夫子教學生的具體是啥，可是卻也能通過裏麵的一些讀書聲猜測出一些。
不僅如此，黃羽有時候更會跟隨一些從閱微草堂裏下學出來的學子身後，偷聽他們的交談，從而偷師學藝一些。
剛開始的時候，黃衣跟在學子後麵，那些學子以為是同路的人員，沒有多上心他。可是隨著次數多增加，黃羽的這種行為還是讓人給發現了。
某，正當黃羽繼續跟隨幾個從閱微草堂下學回家的學子時，當走到了一半的時候，前麵的幾人突然的就停下了，不僅如此，更因為對方人多，幾下子就將黃羽給包圍了。
如此情形，黃羽自然害怕，“你們這是幹什麽？”
“我們幹什麽？哼哼，我們倒想問問你想幹什麽，這已經不是你第一跟隨我們了吧？老實交代，你跟著我們欲意何為？”
“誰我跟著你們了？這道路又不是你家的，我走這條路回去難道有錯？”
“子，你還嘴硬哈？你以為我們都傻啊？你走這條道路回家是沒錯，可是卻不應該每次都在我們下學的時候回家吧？而且好像次次都跟著我們後麵，再巧也巧不到這種地步吧？”
“吧，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不然的話，我們可就要動武了！”
黃羽，“我騙你們幹嘛，我真是回家啊？”
顯然黃羽的這個回答是不能讓圍著他的幾人信服的，就在幾人欲要動手收拾黃羽的時候，卻正好有一人從遠處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