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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貓咪的發情期

  味道是一種感覺,有時會被精神刻意的避免,茶不思飯不想,真的是一種沒有味道的日子。


  花生的味道和舌頭的攪拌,相互之間的距離就像相愛的距離。


  葉赫那拉嘴裏攪拌著兩顆花生,體味的是兩種人生。


  天空蒙著一層灰蒙蒙的紗,空氣中充滿著一種讓人昏昏欲睡的味道。


  “攪拌”的身軀下,

  葉赫那拉隻覺得鼻子堵堵的,小肚子也有些漲漲的,鼓鼓的,挺難受的感覺。


  法陣加持下寂靜黯然的魔皇城,葉赫那拉以前從來沒有在意過那環境,這會兒悶悶熱的境地裏,難受的身體開始懷念那種寧靜的感覺。


  走在魔皇城的街道,來來往往的喧鬧裏,每個家夥都是孤獨的,屬於自己的寧靜彼此不喧擾。


  一邊無聊的走在街頭,一邊敲打樹梢,看上去怪裏怪氣的,卻安心得緊。


  至少在那裏,不會那麽的難受。


  又不是攪拌機,兩顆花生也太少,壓榨不出魯花花生油,也攪拌不了香香花生醬。


  兩顆花生下肚,葉赫那拉隻覺得精神疲憊,身體開始昏昏欲睡。


  悄悄的檢查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發生中毒的現象,至於“詛咒”所帶來的虛弱,也沒有絲毫的痕跡。


  葉赫那拉很疼,她覺得自己的狀態真的不好。


  黑色的痕跡裝扮了白色的身體,虛弱的臉上,毛茸茸的失去了神采,腰酸背痛,渾身都不對勁。


  最令葉赫那拉焦慮的是,她給自己加BUFF,完全沒有用。


  她現在已經是一隻兩尾貓了,能用的力量有限,而且因為特殊的逃命機製,她根本不敢給自己上神術。


  表麵雖然假裝不慌張,但是葉赫那拉的臉色越發的陰鬱。


  想她長公主殿下,這輩子打過的仗也不少,因為混亂引起的戰爭,打得昏天暗地也不是沒有過,頭頂無數光環的她,什麽時候這樣的狼狽和難受過呢?


  魔皇的消失,帶來的不僅是表麵上的動蕩,還有暗地裏的串聯,身為魔皇城的長公主殿下,葉赫那拉需要一次無可爭議的勝利。


  這勝利是對世界的“征服”,以壓倒一切質疑和蠢蠢欲動的野心。


  原本的葉赫那拉自信無比,她掌握的神術足以支撐得起神隻的降臨。


  她自信那種生神術的強大,可以使得一切都選擇暫避,或者潰敗連綿不絕的千萬之敵。


  但是當她真正的降臨到這土著的世界之後,她在碰撞波及當中,發現了自己的無力。


  甚至是連界壁,她都過不去。


  而柳生正一的出現,更是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來的虛弱。


  她變得和這些土著一樣了,不堪一擊,任人宰割。


  眼皮沉重無比,想要頜下去,頭好疼,想要睡下去。


  葉赫那拉覺得自己睡下去後,會稍稍的好受許多,可是她又不敢睡過去,她從來沒有過這樣得到體驗,生怕睡過去了,再也醒不來了。


  柳生正一這人,不會管別人是男是女,他所做的一切,無疑是種讓人難堪的方式受到傷害。


  葉赫那拉不敢保證自己睡過去之後,還會受到怎樣非人的折磨手段。


  恥辱被葉赫那拉牢牢的記下,她不敢恨得牙癢癢的,盼著有一天,毀屍滅跡,帶領著魔皇城的邪神們,讓這個帶給她無數恥辱的地方徹底的消失掉吧。


  “我很難受,您知道這是怎麽了嗎?”


  心裏掙紮了許久,葉赫那拉不太高興和虛弱的問到柳生正一。


  這家夥的眼裏,葉赫那拉紋理清洗,一絲絲的黑紫色符文鎖鏈濕潤而油膩的捆綁著小貓咪,甚至有股看得間的香味繚繞在葉赫那拉的四周。


  葉赫那拉虛弱的樣子顯得她的可愛更加的可憐無比,毛絨絨的臉上寫滿了委屈。


  一個蘋果糖、三顆花生米,舔舐和攪拌而已,怎麽還吃成了一副隨時要解體的模樣呢。


  “可能是你要到發情期了吧。”柳生正一還是很勉強的回答到了她的問題。


  母貓的發情期是很不規律的,一般一次會持續3-6天的附近,不僅會焦慮,還會嗷嗷的發出叫聲。


  葉赫那拉雖然樣子是隻貓,可是也不能隨意的給她載一個發情期吧!

  “您是在嚇唬我嗎?”


  葉赫那拉瞧著他,特別的注意到柳生正一的表情上去。


  虎牙咬著嘴裏的舌頭,輕輕一咬,口水就濺射在口腔兩壁。


  靠著這疼,葉赫那拉想要熬過去這沉重的眼皮,不管怎樣,一定不能讓自己睡過去。


  她感覺太壞了,今天這一天,興許是她這杯子最不能忘懷,也最想忘記的事情。


  “沒有呢,你確定自己沒有發情嗎?”柳生正一把目光挪到了葉赫那拉的兩條尾巴上,還反問起了她問題。


  葉赫那拉在這虛弱的狀況下,身體還是敏感的捕抓動了柳生正一的視線。


  毛絨絨的耳朵豎起來,警惕的抬起頭來:“您看我的尾巴,是因為什麽?”


  發情與否比起生死要顯得低落了不少。


  葉赫那拉害怕柳生正一借著什麽亂七八糟的借口,又打死她一次。


  尾巴已經掉得隻剩下兩條了,這樣下去實在是太危險了。


  “你如果真的發情了,需不需我給你找一隻公貓?”柳生正一視若無睹的繼續一本正經的道。


  葉赫那拉此刻就像一隻警惕的小母雞,生怕柳生正一拿走她寶貴的東西。


  “您說這話,我可聽不懂講的什麽。”葉赫那拉小心的回答,生怕柳生正一強行給她塞一隻公貓進去。


  “你連困覺都懂,怎麽不懂我說的是什麽呢?”柳生正一假裝不理解的那種有些呆愣的問道。


  困覺是困覺,

  和發情明明是兩回事情。


  葉赫那拉即便知道困覺,也不見得知道什麽是發情吧!

  “我不懂,這兩件事情如果是有因緣關係的,也不一定需要都懂吧?”葉赫那拉解釋到這裏的時候,想到了柳生正一。


  他的行事不就是如此嗎?


  沒有因果的休謨的不可知世界,不承認因果關係的不需要懂得。


  隻看見當前便可以了。


  因果的認識,並不帶給身體的成熟,繁衍生息進化到今天的時代裏,潛在的願望根本不是最大的決定原因。


  人類已經學會了舍棄自己,毀掉種族的延續。


  這其中的對與錯,不是某一群人可以決定的。


  當時的情況下,唯一人自己才能決定他的未來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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