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攪拌和咀嚼
屈辱會不會更屈辱,在原有的基礎加以更深層次的折磨,帶來的結果其實並沒有什麽差別。
徹底的愛上對方,成為潛意識的傀儡,或者激烈的反抗,殺死所有奴役自我的東西。
恨意掩埋在意識裏,連心底也蓋上一層厚厚的黑幕,防止別人通過自己窺視掉深藏著的秘密。
“咀嚼嗎!”
葉赫那拉吸了吸鼻頭上的鼻涕泡泡,自言自語道。
她再也問不出可能的問號。
因為這種問號建立在的基礎是:生與死。
叔本華說:求生是人的本能,求死也是一種本能。這其中或許存在著一種無與倫比的東西,
這種東西放到邏輯上又不成立。
我們知道,生與死是一種對立,在原初的意義上它們是否是聯係在一起的,這並不是我們的經驗可以知道的。
從短暫的,我們可以接觸到的生命經驗中,我們對於生死的觀念是被別人給予,而又內化成了我們經驗的東西。
這種內化中,我們自然的將生死對立。
這種自然不是建立在邏輯上,而是建立在情感當中的一部分不純粹的意義中。
於是,邏輯上:生為前提,我們求得所有;而在生的前提中,我們又去求得所有的死,這無疑是前提和結果的對立。
小說是要講簡易邏輯的,而人生卻是魔幻而又現實的。
葉赫那拉求生的本領比起求死的意誌在此時此刻此間裏,顯然是明晰的。
空間與時間是最原本的要素,這種要素會顯得其他的明晰更為具體。
她不想死的意誌驅使著城府或服從她恐懼的東西,她想死的本能,又讓她羞恥而哭泣。
兩者在邏輯對立的情況中,建立出感情的異名。
異名所在,並不能否認純純的本初體。
舔舐、咀嚼,一步步的,在土著世界裏的簡易行為,卻如同強行占有她的身體一樣,不斷的試探著她的底線,調教著她的行為邏輯。
虎牙上沾染著一絲絲的血跡,呈現出液體流淌的絲狀,又匯聚成片片鞭痕,這是葉赫那拉咬舌和咬唇的結果。
把這行為剖析來看,她的掙紮已經足以她自己破壞自己的身體。
這種破壞是悲憤與絕望的妥協,因為求生意誌的強大,使得她不甘心求死而不能期待著未來的期許。
報複,徹底的報複,鞭屍到每一個細胞上,她的這種期許才有足夠的等待意義。
不能否認她獨立的精神實體,這種實體存在並不是模糊而不明晰的東西。
心理的過程比我們的想象還要複雜得多。
時間在這種變化中,往往被凝固在空間中去。
假若沒有空間,這是不可能的,任由思維怎麽跳躍,它都沒有想象得到沒有空間的空間。
哪怕是漆黑的空間中,它都是有邊界的,這也就是為什麽宇宙在接近無窮大的範圍中,依然存在著可能的值域。
白色的皮毛,總是象征著一種純潔。
藍色的寶石是美與蔚藍的天,這是自由的象征。
當然,如若情感建立.……這或許不能說建立,因為建立存在著某種已定的基礎,
所以,如若情感構建出雛形,藍色寶石的眼,也能代表一種憂鬱。
這種憂鬱足以使得人抬起頭來,睜開雙眼,直視太陽而毫不回避。
我們知道太陽的伽馬射線比起紫外線所含有的焦耳更多,不過它們中的哪一種,都足以讓眼睛瞎掉。
當然,這其中自然是要講“計量”的。
如同孔雀石,你說是砒霜也好,當劑量在一定限定的時候,反而能刺激人體,
也就是說壯陽,也可以,畢竟除了**,還沒有什麽東西可以跨越層級被線割的人們共同的探討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讚譽。
任何網站論壇上,隻有那種刺激的,帶有人類歡愉探討的網站上,才是一片的讚譽。
當純潔自以為玷汙的時候,將以黑來表達反抗。
憂鬱的眼已經不再在意自己是否看得見,忍得住疼痛,清晰的感知和自我殘害著自己,可見憂鬱的威力。
葉赫那拉的淚痕流淌的路徑,漸漸進白色的皮毛染出了黑色的詛咒。
值得一提的是:其實黑色才是最純潔的顏色,而白色其實是最雜亂的顏色。
或許,在人類已有的科學裏,將所有的顏色混合成一體,攪拌和咀嚼成為的顏色便是黑色。
從這樣的境地來看,黑色是雜亂的,也並不是不可以。
淚流靜靜的平息,留下了黑色的自然而神秘的符咒式的軌跡。
白色的兩尾貓,顯得更加的神秘和魅力。
對於未知的探尋,最是誘惑人心,這種誘惑足以媲美永無止境的屎尿屁。
嘴巴裏的兩粒花生,代表的意義,放在**之上,隱喻和置換著一些東西。
花生,飽滿,成雙,一係列的詞匯將會引人墜入魔窟。
一過了是二,二過了會是三嗎?
陰陽的定義先不提,一生二、,二生三,這膾炙人口的人類本質的秘密隱藏在日用間裏。
可以想象一下,這硬塞的痛苦,就如同頭卡在了鐵門欄裏,往外拔出去般的拉扯著身體與勇氣。
這真的是一件需要勇氣的事情。
“不是咀嚼,是攪拌嗎!”
葉赫那拉自問自答。
想通了一些東西,是可以更加的豁達。
皮毛的變色將這種豁達顯得更加的明顯。
黑色的詛咒覆蓋在身體上的時候,不就是純潔的身體被玷汙之後的痕跡嗎?
萬事萬物必有痕跡,虛無縹緲的東西存在於發端。
當念頭沒有發動的時候,它就是存在的,但是當念頭一出現的時候,它便有了痕跡,再也不是虛無縹緲的意義涵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