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已瀕臨死亡
屋內,燈光昏暗,燭光被二人纏 綿的身影恍惚在牆上,顯出的竟是曖昧。但女人卻一直占著下風,被男人隨意的翻身蹂 躪。
她真的好累,這一刻她寧願去死。
讓一個自己不愛也不愛自己的男人這般百般的羞辱,換做是別人,早就輕生了。但是她卻一直忍辱活下來,苟且偷生為了就是報複他。但現在看來,她好像等不到那時了。
“單爵之,你不得好死。”她在身下忍痛喘息。
“那又怎樣?無論如何你也是輸了。”他霸道的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摸過之後便留下片刻紅 暈。
“對,我輸了,我輸得的徹底,但是我不會心服。”她咬牙忍痛道,這種痛勝過撕心裂肺:“你不愛我,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你讓我與刄之好好在一起不好嗎?”
“笑話,成全你們?”他冷笑,說罷趴下 身在她的耳邊輕聲嗬氣:“你又怎知本王不愛你。”
“我不相信愛一個人可以這樣對待。”她也笑了。
“那你就錯了,本王的愛,便是如此。”單爵之任性而霸道,接下來又是無畏的嘲諷:“也許等你死在我的手裏,我會抱著你的頭顱,躺在這張床上,也說不定。”
她將他恨之入骨:“禽獸。”
“嗬,沒錯。本王便就是禽獸了。”他身下猛地用力,肌膚與肌膚貼的緊緊的,探過頭在耳邊輕嗬:“你又奈本王如何?”
“啊,痛。”她痛的蹙眉,這下,真的快死了。
“叫吧,這是你最後的快活了。”他揚長而笑,勾了勾邪佞的嘴角:“常韻笛。”
這樣的折磨,已經連續持續了兩天了,恐怕,光是這樣她已經堅持不到第三天了。
怎麽還不死,她無力的癱在床上在等她的最後一口氣。為什麽她就這麽堅強,無論怎麽受挫,最後一口氣都咽不下去。她真的想輕生了,這樣的罪讓她無法遭受。
玊月一直嚷著要見常韻笛,卻一次次的被趕出百靈殿,就連殿門口都不許踏。單爵之不肯見她,她便見不到常韻笛了。
無奈之下,她氣衝衝的去找洛嵐邑評理。
一進洛嵐邑的宮殿,沒等周圍侍女對她行禮以表尊敬。她就端起一個華貴的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緊接著就一腳踹翻了架子。
阿紫連忙出來一探究竟,卻發現周圍已是不堪入目的。扳倒的架子和掀翻的桌子,地上全是花瓶的碎片,根本無處下腳。
她連忙派人攔住玊月,可玊月卻一把將她們推開。
平日裏這惹人憐惜的嬌弱睡蓮,今日不知竟然這麽有力氣,三四個侍女都攔不住她。洛嵐邑身子病重無法起身,也不能任憑玊月在這砸場子啊。
“大膽玊月,你可知邑妃娘娘正在休養,你這樣吵她,該當何罪!”阿紫上前,振振有詞道。
“當你的罪!”如今玊月毫無顧忌,口無遮攔,直勾勾的瞪著阿紫,凶惡的如同一隻母老虎:“你敢攔本宮試試!”
阿紫是有些沒了士氣,可這確實是她們的地盤:“你是想把嵐邑宮掀翻嗎?”
“本宮今日不僅把嵐邑宮掀翻,還要撕裂洛嵐邑那張賤嘴。”玊月話音剛落又開始摔東西,還無顧忌周圍人們想要勸阻。
身後的蓉兒和侍女們也是不敢有任何動作,光看玊月一個人跟潑婦一樣隨性妄為。
“你可知你今日的舉動會給你惹出多大的禍!”阿紫急的直跺腳,如何都無法阻攔那個瘋女人了。
“嗬,有種就來治我的罪啊?”她好笑的俯視著她:“你們這麽大言不慚的害韻笛,你們心裏就沒有愧疚吧。”
一個侍女,竟敢也敢這麽跟她說話。還有沒有把她娘娘權威放在眼裏了。
“玊月,你適可而止吧。”一聲製止聲,伴隨的是眾人的嗔目結舌。
“你今日終於肯出來了啊?洛嵐邑。”玊月看向聲源處那個女人,冷笑般的踏過一陣廢墟,走進了他:“我還想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要把嵐邑宮的宮頂掀翻。”
“好大的口氣。”洛嵐邑撇了她一眼,又不屑的看向窗外。抱著胸,好一頓傲嬌的氣勢。
玊月上下打量著她:“我看你這模樣也不像是有病在身啊?不是還活蹦亂跳的嗎?看你這模樣,是在暗地裏偷偷笑常韻笛下場了吧?”
“對,我就是笑常韻笛的下場。”她仰天長笑。
“可你不知王上這兩日都在讓常韻笛侍寢,而且從來未出過百靈殿。”玊月淡然的說著。
她有些不服氣,可暗示自己沒關係:“那是王上對她身體上的懲罰。”
“果然你是在羨慕嫉妒。”玊月挑眉,像是一點一點將她帶入已經設好的陷阱。
“你到底想說什麽。”她毫不顧忌。
“我說你一直在羨慕嫉妒常韻笛,所以一直都把她當做是仇人。但是你錯了,你以為你這麽做常韻笛就死定了嗎?”她藐藐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害了她?”她也走進她,毫不怕她的氣場:“你叫人在茶裏下沒下藥你自己心裏清楚。”
她的眸子,凶惡的像是給人感覺就算沒有做過的事情,心裏都是有些心虛的。
玊月坦然承認:“對,我是叫人在茶裏放了東西,但是我放的是瀉藥,並不是毒藥!”
她得意一笑:“嗬,你終於承認了吧,不過你這罪名無法洗脫。你清醒我比恨你更恨常韻笛吧,否則矛頭便指向你了。”
“洛嵐邑你就是個賤人。”她咬牙:“韻笛到底做了什麽了讓你這麽恨她。”
“因為一切!”洛嵐邑說著,雙手撐開自己的衣袂,仰望天花板,好似想要整個天下似的。“她的出現,就是我們水火不容的開始!”
整整三天,她被關在單爵之的寢宮中無法出來,就連床,都沒有力氣下。
單爵之狠了心要殺了她,所以這最後的三天,也是能留給他以後作為回憶。
“我會記得你,常韻笛。”他勾了勾嘴角,俊朗的模樣若不是不了解他,真的會被他外表所迷惑。
常韻笛不再作回應,隻是被人們拖回了囚牢。雙腳毫無站立的力氣,她真是笑自己的模樣。竟然活的這麽狼狽,真是可笑至極。
因為已經是被玩弄過的玩具,毫無利用價值,人們也不會把她當做娘娘一樣看待,對她殘暴的又是第一次進囚牢的時候一樣。一把給她扔進籠中,根本不管這下是否給她摔得很痛。
她也已經沒有力氣在反抗,任憑自己的身體與地麵碰撞的生疼。
就這樣吧,希望下輩子可以活的快活一點。
等待這夜過去,明日的狩獵園就是她的墳墓。
終於,還有一夜,就可以解放了。
隻是舍不得玊月和那些朋友,清兒梟兒,和薩椰靈兒。不知他們若知道常韻笛死了,會多麽的傷心。
她已經開始想象自己明日無力在拖著手銬腳銬到處逃竄,被單爵之的利箭萬箭穿孔的場麵了。
單爵之,你真是個禽獸。
這夜她並沒有睡覺,一直是睜著眼睛。因為這夜她想了很多,也回憶了很多。她有些想念家裏的人,不知道她們知道會不會傷心的吃不好睡不好。
沒辦法,她的命久已。
她也不該是這樣死掉的。
清晨,她好像沉受不住身體的疲憊和困乏的感覺,不知不覺中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是被一個侍衛用腳踹醒的,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他們還以為她死了。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才舒心的喘了口氣。她要是這麽死了,王上一定會怪罪的。
兩名侍衛將常韻笛的身體疲憊的拖到百靈殿中,她還納悶了一下,為什麽不是直接送往狩獵園。
單爵之抬手示意二人退下,從大殿之上緩緩走下,在常韻笛跪坐的地方轉了又轉,俯下 身輕聲笑道:“常韻笛?這個樣子可不像你。”
“你有屁快放。”都是臨死之人,她還畏懼什麽。
“嗬,真是死到臨頭了還那麽傲氣。”單爵之冷嗬一聲,隨後緩緩站起身,在她的周圍又是繞了繞,步子緩慢,同時念念有詞:“點頦宮本是群龍無首,可如今那王族血統卻突然尋回。已然振作了骨氣,打算跟我百靈宮討個說法。我們的共同想法就是都不想有戰爭,能讓百姓安居樂業。但是出於被動方的我們,必須選出一個質子前往點頦宮。”
聽單爵之的話,他好像早就有了人選。但常韻笛不語,並不覺得這件事情與她有關係。
單爵之頓了頓,注意了一下常韻笛的表情,又道:“可這問題就出在,不知為何你常韻笛的名字家喻戶曉,這新的點頦王硬要你做質子前往點頦宮。”
她!?為何?!
她瞳孔有些放大,但她知道的,這並不是什麽好事。
“為什麽是我。”終於捋了捋情緒,她故作淡定的問。
“本王也覺得可笑,你是我的妃子,竟然要你去做質子,這樣恐怕不妥。”單爵之說罷坐回了自己的王位,慵懶的斜身躺在王座上:“但是點頦宮的人說,非你莫屬。換誰都不行。”
這說到底也是奇怪,但更讓常韻笛不懂的是。單爵之一直好戰,為何這次偏偏要依了點頦宮那邊,點頦宮群龍無首的時候他為什麽又不去統治?如今卻少了多少城池,還要與對方談條件。
看得出常韻笛心中疑問,單爵之不妨說出來:“確實是本王小看了那大難不死的人兒,本王覺得點頦就算一日無君也照樣是我單爵之的。卻不料十幾年前那場烽火硝煙的戰爭,卻讓王室貴族苟且活了下來。真是意外啊,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