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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最終輸了他

  望著傷痕累累的單刄之,常韻笛竟一把撲到囚籠上,卻被那突然襲來的電擊傷到了。


  單刄之急的不知所措:“韻笛你傻啊!這可是囚籠,沒傷到吧?!”


  常韻笛被電倒在地,渾身不由地抽搐良久才略有好轉。這一刻,她一直在記恨那個男人。


  單爵之,你真是不得好死。


  世人都說他冷酷無情,沒想到今日真是讓她親眼所見。她以為他傷害她隻是因為有仇再前,卻不料對他的親弟弟都肯下此狠手。


  不管是籠外還是籠裏邊都摸不得這鋼鐵一般堅硬的外殼,光是這堅硬度想脫逃都很困難,更何況還在上麵加一層電擊。


  “我沒事,我沒事。”常韻笛故作堅強,可誰人都看的出她有些受傷。


  “韻笛!你怎麽會跑到這裏來了。你知道這樣做多危險嗎?”


  “我就是想見你,無論如何都是想見你。你說你怎麽這麽傻,居然為了我公然與單爵之為敵。”常韻笛心疼他,也恨他的魯莽,更多的還是對他的感情:“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單刄之見她緊張的模樣,淡淡的一笑:“值得。”


  “韻笛覺得非也。”常韻笛哭鬧著搖頭,她因為不能與單刄之相擁而在囚籠外急切的鬧。


  一個牢籠就這樣將一對真愛的人兒狠狠分離。


  單刄之心中感情複雜,但他是有骨氣的人:“我說值得就是值得,韻笛已和我的血液融為一體。韻笛一日不在我的身邊,我食不能味夜不能寐,我實在是受不了那樣的生活,倒不如讓我與單爵之拚死一番。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輸了便一死了之。”


  “刄之糊塗!你這樣做會讓我傷心一輩子的知道嗎?因為我這一輩子一直在欠著你!我讓我如何度過餘生!?”常韻笛著急的望著他,實在不知該如何說明那倔強的人兒。


  “那不也挺好的嗎,至少你可以每天都能想我念我,我就已經很知足了。”光是這麽想單刄之就淡然的笑了,能為了常韻笛讓他做什麽他都願意。但又因為單爵之,他寧死不屈:“單爵之的脾氣我了解,他是不會放過我的。我想過一萬種死法,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也好,為了你。”


  常韻笛一直在單刄之眼前苦惱,惹得他不忍心看她,她不能碰觸囚籠,隻能將手懸在半空:“單刄之我不準你再說這樣的傻話你聽清楚沒有!你給我記住,你不準死!我不會讓你死的!”


  見單刄之眼神迷茫,常韻笛也跟著心痛。他果然要放棄了嗎?就算單爵之那麽對他,他都那麽堅貞不屈,為什麽就不能再與單爵之抗衡一番!那麽容易被單爵之去了小命,豈不是讓世人皆為他歎息!


  想罷,常韻笛連忙擦去眼角的淚水,鼻涕眼淚一齊抹在了衣袂上。她轉身快步離開,這一舉動驚了單刄之。


  “你要去哪?!”單刄之急切的站起身,手不自覺的握住了囚籠,被狠狠地電擊了一番。他咬牙,衝著常韻笛還未離開的背影低吼:“去低聲下氣的求他嗎?我不準!”


  “不用你管!”常韻笛不再回頭,就這樣的在他眼前消失了。


  對不起,單刄之,你不能死。


  常韻笛跑的匆忙,氣喘籲籲的處在百靈殿的大殿外,衝裏麵怒吼一聲:“單爵之!你給我出來!”


  門外士兵極力阻攔,她卻仍然不怕死的衝裏麵呐喊。


  這馬上就驚動了侍從總管,詩箋站在大殿門口,雙手環抱著胸望著那不遠處衣衫不整的人兒,模樣淩亂的一點不像個女人:“是誰這麽大膽趕在王上的寢殿喧嘩!哦?這不是常妃嗎,不對,如今應該成常氏了。”


  “少廢話你趕緊讓單爵之給我出來!”常韻笛根本不去理會他的調侃,對他也從不禮貌。


  “王上九五至尊怎是你一個無名無分的婦人指換來去的?”詩箋放慢語氣,對她竟是警告的態度。


  可常韻笛不怕:“我不管,若單爵之不出來!那我便進去!”


  “哦?”詩箋到覺得眼前女人極為好笑,竟然如此不知天高 地厚。百靈殿豈是她這樣的人兒說進就進的。


  屋內緩緩傳來單爵之帶有睡衣的話語:“是誰啊?”


  詩箋轉身恭敬稟報:“回王上,還能是誰,那個不知輕重的婦人常氏。”


  “哦?常韻笛?”單爵之一聽此名提了一絲興趣:“她來做什麽呀?”


  “她在殿外一直鬧個不停,說是要見您。”詩箋回道。


  單爵之不以為然:“哦,那讓他進來吧。”


  詩箋第一時間驚了一下,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王上確實是這麽說的,也隻好放常韻笛進去了:“誒,王上讓你進去。”


  常韻笛不爽的看著身邊幾個硬是攔著她不讓她前進的侍衛,狠狠地撇了一眼,大搖大擺的走進殿中。


  她的眼神像是在衝他們挑釁一般,你們有種在攔我試試?


  進了大殿直奔單爵之的寢殿,她猜到這個時間段單爵之是在午睡了,但她不顧生命安危依舊要吵醒他。


  一進寢殿,就能望見正前方那張大床榻上懶散而不失君王氣質的男人兒,一時間失了剛有勇氣。


  單爵之懶散的撇了她一眼,像是不放在眼裏一般:“你來找本王有何時,若是單刄之的事情就免了。”


  “我闖你的寢殿吵了你的休息,你不怪罪我?”常韻笛問道。


  單爵之忽然覺得好笑:“本王若是怪罪你,你早就掉一萬個腦袋了。”


  “我見到單刄之了。”


  “本王知道。”


  不料單爵之鎮定自如,果真什麽事情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見他是這樣的回答,常韻笛又問:“我很好奇你為什麽放我進去。”


  “他似乎對你很重要。”單爵之調侃。


  望著那男人的模樣,又問這樣的問題,常韻笛不知他打的什麽算盤:“他確實對我很重要。”


  就知道常韻笛是這樣回答,單爵之頓了頓,語氣平淡自如:“那麽本王就讓他對你不重要。”


  “你要幹什麽!”一聽這話常韻笛按捺不住了,情緒也跟著激動起來。


  她敢發誓,單爵之要是動他的男人一根汗毛,她就算手無寸鐵也要與他拚命。


  \"本王若要做什麽,你能攔得住嗎?“單爵之好笑的反問。


  這話倒是讓常韻笛沒話說了,她惡狠狠地對視著他:“沒想到你竟然連同父同母的親生弟弟都如此對待,真是禽獸不如!你心裏到底裝了些什麽,我真想挖出來瞧瞧!裝了些什麽,是不是顆黑心!”


  見常韻笛氣的咬牙攥拳頭卻無能為力,像得了單爵之的胃口:“你不就是在意他,借我們的關係不殺他。”


  見計謀被識破,常韻笛不知該說什麽。


  單爵之坐起身,望著她:“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說什麽!?”


  “本王可以不殺他。”單爵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充滿著得意:“但是你要與本王做一些事情。”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迷離,帶有一絲絲意味。


  常韻笛整個腦袋就炸開了,她第一反應就是單爵之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事!他們兩個人要做的事情,除了那些亂七八糟的非分之舉,還能做些什麽!

  單爵之說白了就是要她自己屈服!她抗衡了這麽久,卻還是要敗給他嗎?


  看來,她注定還是鬥不過他了。這就是他三番五次不強迫她的原因,這個男人真是個貪婪的暴君!


  見常韻笛一直猶豫不決,單爵之又開口道:“怎樣?想清楚了嗎?”


  想清楚?怎麽讓她想清楚!可是眼前形勢緊急!單刄之又為她做了那麽多,可她卻一次都沒有為他做過什麽。他為了她,寧願連性命都豁出去了,這次真是應了他,又何妨!這樁交易,可是在救單刄之的命啊!

  “好!”常韻笛咬牙:“我答應你。”


  單爵之立刻起身抓住眼前的佳人向自己方向一拉,人兒便失重般的朝他懷中倒去。他得意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終於還是得到她了:“常韻笛,你可給本王想清楚!答應本王的,就不準在反悔!今日你與本王歡合,便從此是本王的女人!負了單刄之!但你若是不肯,那單刄之的命就死在你的手上!”


  他果然還是不給常韻笛一絲喘息的機會,他結實的身體狠狠壓著她,看來現在她反悔也是來不及了。


  但她又開始猶豫,單爵之說的沒錯,她誤了單刄之,救了他的命,可以後就不能再做他的女人了。可眼下她若是為單刄之保住清白,可卻再也見不到他了!

  她不要!

  四下兩難,無法決絕。最終,常韻笛還是屈服了。


  “單爵之,你真是狠。”常韻笛衝他冷笑,意味深長:“我常韻笛佩服你!”


  雖是這麽說,但卻讓單爵之開心不起來。


  她還是口上說依了她,身體也並沒有反抗,但單爵之還是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感覺。


  這是她的第一次,痛的叫人撕心裂肺。她下體在痛,在流血,可她卻強忍住痛和快 感,毫不吭聲。


  這一次,便是她最難忘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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