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應驗了的flag
在經過在場諸位學生三言兩語的勸之下,柳姨也答應了讓他們自己結賬。
秋水韻和蘇慕雪兩位少女自己結賬。
顧喧替千陌、牧澤兩人結賬,這讓兩人有些刮目相看,做的不錯,下次還可以,恩,……
不過顧喧打算連蘿莉和柳姨的份兒也一起付時,柳姨堅決不收,他也隻好作罷。
而柳依依當時就有些不樂意了,雙手環抱著柳姨的大腿,撅了噘嘴,靈動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盯著顧喧,心裏默默的想到,爭取下一次!
……
……
牧澤瞥了一眼身旁的千陌,雙手交叉趴在桌上,腦袋歪向自己一側枕在上麵,鼻翼微微煽動,看起來睡相正酣。
牧澤推了一下眼鏡,若有所思。
時間慢慢流逝,距離上課將臨時,千陌的睫毛微微顫動,隨即,他睜開了眼睛,挺起身子,伸了個懶腰,口中發出舒服的呻吟。
“你昨又去兼職了?”牧澤突然出聲問道。
千陌搖了搖頭,解釋道:“隻是習慣了,昨沒去兼職,在家複習功課。”
牧澤哦了一聲,表示知曉了,便翻開了書,顯示的是將要上課的內容。
千陌嘴唇動了動,似乎想些什麽,卻張口無言。
隨即,他緊緊抿起唇,眼眉低垂,默默翻開了書。
等下午放學後再次來到奶茶店時,多了兩位女生,一位是秋水韻的閨蜜——肖羽,一位是學生會長的妹妹——洛詩。
有些奇怪的是,肖羽的委托者是蘇慕雪,洛詩的委托者是秋水韻。
牧澤瞥了一眼旁桌的方向,推了一下眼鏡,也有些琢磨不透這種情形。
不過牧澤回過神,看著自己麵前的兩個人顧喧和千陌,輕輕歎了口氣。
為什麽自己的是兩個人,還都是男生,這得花費多少不情願的心力!這叫自作孽嗎?
雖然是這樣,牧澤也不得不把自己在上課時就勾了畫過的一些知識點,和在家裏複習、預習功課時猜的考題點,呈放在兩人麵前。
是呈放而不是給他們聽,能少幾句就少幾句,牧澤的目的是少費點心力。
不過針對顧喧還是得講解一些。
在講解完之後,牧澤頓時想念起家裏沙發的味道了。
由於女生那桌沒有了空位,看樣子很明顯不能打擾她們的學習,柳依依隻好勉為其難的坐在了牧澤旁邊,內側靠窗的位置,和顧喧對立而坐。
蘿莉等牧澤講解完之後,眨巴著靈動的眼睛,似乎好奇地問道:“顧喧哥哥,還要喝奶茶嗎?”
“啊?”顧喧正在為一道牧澤剛剛講解過的題目所苦惱,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想一下哦——”柳依依稚嫩中包含空靈稚嫩的聲音,帶著循循善誘的語氣,道:“是不是一邊做著題目,一邊喝一杯奶茶,會感覺很舒服,很——舒服!”
蘿莉張大了嘴,倒吸著氣,拉長了“很”的音,雙手還同時張大,比劃著一個大圈。
那白皙的臉頰上布滿了認真,努力試圖服別人的樣子看起來——跟真的一樣。
牧澤就有些意動了,畢竟若是做著功課,感覺累了,便吮吸一口布丁奶茶。
隻是聯想到那副光景,就感覺內心無比的放鬆、愜意。
所以牧澤和蘿莉眼神期待的望向顧喧。
同一種眼神,同一種企盼,理所當然的,得到的也是用一種結果。
顧喧伸手拍了拍兜,並伸手摸了摸,立馬雙手合十地道:“抱歉!今隻有兩個硬幣了!”
隨即他攤開雙手,一隻手一個硬幣,聳聳肩的無奈樣子。
“戚——”蘿莉撇過頭,不加掩飾的咂舌。
顧喧摸著後腦勺,裂開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牧澤不自禁的揉了揉蘿莉的腦袋,忍俊不禁地道:“你這樣子和你的陌哥哥真像。”
千陌頓時停筆,用含有筆帽的那端,輕輕敲了敲桌子,發出清脆的響聲,不滿地道:“喂喂喂!這是什麽意思,我可不會做這樣子的事兒啊!”
牧澤一笑置之。
柳依依兩隻手胡亂的拍著牧澤的手,發出啪啪的響聲。
她一字一頓,不滿地道:“發型亂了呐!”
牧澤被拍打的雙手懸空。
隨即,牧澤惡作劇的一笑,雙手化作抓狀,作勢要去拿她的兩隻自然垂下的羊角辮。
蘿莉頓時齜著牙,威脅式的亮出自己的兩隻“爪”,惡狠狠的警告道:“我咬人可是很厲害的!”
牧澤停下了舉動,瞧著眼前與可愛貓咪突兀炸毛無異的一幕,眯著眼睛,輕笑道:“是嗎?那我故意讓你咬,實驗一下?”
“可以!”蘿莉皺著鼻子,惡狠狠地道。
千陌看著打鬧的兩人,再次用筆敲了敲桌子,示意注意聽自己,認真地解釋道:“我不會對那種對象當麵咋舌的,你是真的誤解了我。”
他並沒有否定其他的意思。
然而——
隻有顧喧注意到了他的話,瞪大了眼眸,在思忖那種對象是哪種對象?
千陌看著依舊打鬧沒有理會自己意思的兩人,尤其是牧澤,腹誹一句,真是懈怠的委托者。
然後無奈的提起筆繼續做自己的功課。
而牧澤唇角掛著笑意,伸直了手掌,用手心正對著蘿莉的嘴。
蘿莉口裏咿咿呀呀,竭盡“口”力依舊咬不到牧澤的肉。
牧澤臉上的笑意愈來越濃,嘴裏打趣道:“你到底咬的到嗎?口水都沾到了我的手心上了,惡心死了。”
這樣子的,讓牧澤想起時候蘇慕雪也是這樣試圖咬自己的情形。
嘛!雖然事後調笑過後的經曆有些慘,但並不妨礙後麵一個時刻給人感覺孤零零的女孩突兀笑的很燦爛。
蘿莉聽到牧澤打趣的話語之後,瞪圓了水靈靈的眼睛,停止了咬的動作。
“放棄了嗎?”牧澤這樣問道,便想收回手。
然而,蘿莉皺了皺鼻子,兩隻手立馬抓住了牧澤準備縮回去的手掌,牧澤有些意外。
柳依依驀然低下頭,張開“血盆大口”,不由分咬向牧澤的手掌側邊,像啃雞腿,很是幹脆。
牧澤頓時發出嘶的聲音,口裏驚呼道:“好狠的蘿莉,竟然敢——”
還未完,又被痛聲掩蓋,蘿莉又增加了一成咬力。
最後,蘿莉咬完收功,眼神滿意的抬起了頭時,卻愣了一下。
牧澤苦笑,翻轉一下自己的手,上麵有兩排的牙印,還有泛著銀亮光澤的口水,夾雜著一些醒目血絲。
“被咬出血了?”顧喧抬頭望見時,有些訝異。
柳依依精致的臉上頓時布滿了忐忑,有些惴惴不安的揉撚衣角,半晌不出話。
千陌也抬頭,見到這種情形,便道:“儲存室有醫藥箱,裏麵有消毒水。”
牧澤點頭示意知道了,瞥見蘿莉泫然欲泣,似乎做錯事等待受罰的樣子。
牧澤便低聲安慰道:“沒事兒!我會消毒的,不會讓自己得狂犬病的。”
柳依依癟著嘴,怯生生地問道:“什麽是狂犬病?”
牧澤推了一下眼鏡,認真的解釋道:“一種被病犬咬了之後得的急性傳染病。”
蘿莉頓時指了指自己,眨巴噙著淚珠兒的眼眸,語氣不滿加委屈地道:“我又不是病犬。”
牧澤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著道:“差不多啦!和千陌在一起就會變成你這個樣,所以你要遠離一些他。”
蘿莉可憐兮兮的嗯了一聲,懵懂的點了點頭。
千陌頓時不滿地出聲道:“什麽叫和我在一起就會變成我這個樣?我這樣子帥,還不夠嗎?”
一旁的顧喧嗬嗬兩聲。
牧澤推了一下眼鏡,道:“那我去儲存室找一下醫藥箱。”
正欲起身時,蘿莉拉住牧澤的衣角,弱弱的語氣帶著請求道:“我可以帶你去。”
這是想將功補過?牧澤笑著點了點頭。
牧澤站起身來時,發現另一桌的女生們少了一個人——秋水韻。
沒有怎麽細想,牧澤便隨著蘿莉走,經過櫃台時,柳姨見他們似乎要往儲物室走,便製止道:“等一下!那——”
話還沒有完,牧澤和蘿莉也停止了步伐。
柳姨瞧見了牧澤手上的傷口,蘿莉做賊心虛地縮在了牧澤身後。
柳姨頓時橫眉豎眼,語氣嚴厲地道:“柳依依是不是你幹的?”
牧澤向前走了一步,把柳依依整個身體遮掩在自己身後,輕笑著解釋道:“不是的柳姨,是我自己一不心磕著桌角了,讓蘿——”
牧澤毫無凝滯的轉口道:“寶寶帶我去儲存室。”
牧澤腹誹,叫蘿莉都叫習慣了。
在牧澤身後的蘿莉眼眸忽閃,吐了吐舌頭,抱住牧澤的大腿,精致臉愈加不好意思。
柳姨不滿的剜了牧澤一眼,自然是不相信他的這番辭,不然寶寶早就跳出來不是自己做的了。
白腴少婦怒嗔一眼,卻莫名風情萬種,讓牧澤的臉上都泛上了赧顏,牧澤輕咳一聲之後,一瞬即逝。
柳姨輕歎了一口氣,便提醒道:“既然這樣,你快去儲存室吧!在第三層的架子上。”
牧澤嗯了一聲,輕輕拍了一下蘿莉的身體,示意趕緊帶路。
蘿莉呲溜離開,牧澤三兩大步便跟上了她。
柳姨有些無奈的看著柳依依,做父母的自然是怕自己的孩子闖什麽禍,尤其是作為單身家庭,更是如此。
所以她對柳依依一向很嚴格,生怕她學壞了,欺負別人,又怕她學不好,被別人欺負。
不過——
柳姨嫻熟的撩過耳旁的發絲,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兒?
想不起來之後,便感歎一句,“還是老咯!比不上年輕時候的自己了。”
……
……
蘿莉走在前方,蹦蹦跳跳,對於逃脫了母親的責罰,讓她扭頭望向牧澤時,便覺得他順眼起來。
“但隻有一點點,指甲蓋那樣一點。”柳依依突然回眸道。
“???”
牧澤摸不著頭腦,便問道:“你什麽?”
柳依依嘿嘿一笑,沒有解釋的意思,背著手繼續往前走。
牧澤搖搖頭,感歎一句,實在不能理解蘿莉的世界是怎樣的?
等走到一扇緊閉的門前時,蘿莉伸手去扭把手,卻扭不開。
“誰?”
牧澤慢慢走向前時,聽出是秋水韻的聲音,軟軟糯糯中似乎有些驚慌失措的意味。
柳依依自然也聽出了是誰,便回答道:“秋水姐姐是我!寶寶!”
“欸?是寶寶呀!”在屋內的秋水韻似乎一下子安心下來。
牧澤能聽到細碎的腳步聲,似乎正在向門口走來。
聲音越來越近,牧澤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好像要發生什麽似的。
他捏了捏下唇,開始思忖這種感覺是什麽。
“寶寶來這裏幹嘛啊?”秋水韻似乎有些好奇的問道。
柳依依還沒有回答,便聽見了門鎖開的聲音,而秋水韻的軟糯聲音仍然沒有停止的繼續著。
“我剛才衣服不心弄濕了,正在換柳姨的衣服呢!我還以為——”
嬌柔的聲音戛然而止。
四目相對,打開門的秋水韻見到了牧澤,同理,門外的牧澤也見到了秋水韻。
少女身著白色lei絲內衣,嫋嫋婷婷的柔美身姿展露眼前。
無暇的仿若白玉的肌膚,可以想象出好似上等綢緞的滑膩觸感。
飽滿上翹的胸型,不自禁讓人湧現一股baan的衝動。
纖細緊繃的雙腿,泛著如月牙兒的圓潤光澤。
少女本來就美如畫,而現在——
“秋水姐姐好漂亮!”柳依依羨慕的感歎道。
“啊——”
醒悟過來的秋水韻一巴掌揮在牧澤臉上,然後,關門。
覺察現狀的牧澤一巴掌捂在了自己臉上,暗忖,不虧。
柳依依眨巴著眼睛,揪了揪牧澤的衣角,有些好奇地道:“秋水姐姐為什麽打你啊?是不是你沒她好看?”
牧澤嗯了一聲,然後想了一下,認真地道:“好看!”
在儲存室的秋水韻抱著胸口貼在門上,聽到門外的聲音,羞紅了臉,卻莫名想起了一句話。
“讓他好看!”
這是她在隻有她和蘇慕雪的部室裏,對牧澤要是偷懶過的話,而且秋水韻很是篤定——牧澤絕對偷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