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遇匪
雁景衡進屋的時候她要了熱水剛要洗澡。看他進來,她把洗澡水讓給他,然後去廚房要吃的。
雁景衡給她留了一半熱水,自己隻用了一半,雖然隻是擦洗,但總比沒洗好太多了。
他洗完廚房的飯也送了過來,他開始坐在桌前吃飯。一邊吃一邊看著屋裏那張床發呆。
這裏就一張床,兩人又有過肌膚之親,他要不要行動呢?
以前哪怕蕭冷脫淨了他也不會有什麽想法,可是她現在已經是自己的人了,他碰她也是理所當然。
欲念這個東西一直沒有倒也沒什麽,可是一旦開葷,他怕待會兒自己把持不住。
本來以為山村那場情事隻是為了解毒,從此後兩饒關係會恢複如初。可是一路行來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跟以前一樣對她。
蕭冷散著頭發從洗漱的房間出來,一臉清純懵懂的模樣讓他有些挪不開眼。
他看看她鬆鬆垮垮中衣中褲下遮掩的身體急忙撇開眼,感覺喉嚨發幹,心跳加快。
“主子,你去床上睡吧。”蕭冷吃完東西看他坐在那裏發呆道。
“你呢?”他故意冷聲問道。
她什麽意思?安排自己去床上睡她要另外找地?可是這屋裏除了床能睡其他地方根本無法躺下,難道她想打地鋪?
氣很冷又下了雨,屋裏隻有一床被子,打地鋪根本不可能。
“奧,我趴桌上湊合一晚。”蕭冷指指桌子無所謂的開口。她其實很想睡床,可是她不想跟他太過曖昧。
又沒有真的睡過,擠在一張床上像什麽樣子?可是今好冷,也沒有別的被子,難道還要用內力取暖?可是她真心疼她的內力啊。
聽他不耐的口氣,如果她敢也到床上睡,他肯定會斥責自己。得,自己還是自覺離遠些,省的他總覺得她想勾引他。
“一起睡床!”他沒好氣的命令道,一邊一邊踢掉鞋子爬上床。
他鬱悶的想著:她睡桌子難道是為了躲他?怕他半夜突發禽獸行徑?都睡過了矯情什麽勁?女人真是麻煩!
“那好吧。”她想不明白他為什麽話咬牙切齒的,難道不情願自己分他一半的床?可是這是他主動開口的,不能怨她。
一個大男人整的跟個蛇精病似的一點都不爽利,她心中冷哼不過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吃完飯後麻利吹燈睡覺。
床如果一人睡還算寬敞,兩人睡有些擠,她想睡外邊請他往裏麵靠一下,可是他隻是哼了一聲,根本就懶得動。
無奈她隻好赤腳跨過他到了裏麵,扯開他身上的被子鑽了進去。
她也不想弄得這樣曖昧,可是就一床被子,她可不想被凍死。
感受到她進入被子帶來的一絲冰冷,雁景衡轉過身枕著胳膊看她。
黑暗中能看到的有限,不過她很快察覺到他的目光,根本沒有跟他對臉,直接給了他一個後背。
他伸手搭到她的腰上,明顯感到她哆嗦了一下。
“您當初過一切都不會改變的,屬下也沒有任何妄想。”她背對他道。
那手搭過來她差點跳起來罵娘,雁景衡就是個混蛋,她又不是他免費的床伴,憑什麽對她動手動腳。
如果他敢繼續行動,她真的會不顧臉麵跟他打起來。
“你想什麽呢?本樓主隻是覺得有些冷。”雁景衡再次冷哼,不過卻訕訕的拿下手。他知道她在拒絕他,他有些騷動的心霎時恢複清明。
當初碰她是為了解毒,現在如果用強就跟禽獸無異。再她不定有孕在身,自己還是忍忍吧。
等聽到他輕微的呼嚕她才放鬆緊繃的身體睡著了。她知道這人有他的驕傲,被自己這般拒絕肯定不會再有行動。
晚上刮起了大風,屋裏跟冰窖似的。睡夢中她靠向身邊的熱源。那“熱源”睜開眼看她一眼輕聲了句:“這可是你主動過來的。”然後將她緊緊摟住。
一夜好睡,蕭冷的生物鍾讓她很早就醒來。
醒來了後發現自己竟然窩進了雁景衡懷裏,嚇得她一動都不敢動,等確定他還沒睡醒才心的爬出來,衝他吐了吐舌頭開始穿衣服。
兩人這種莫名的姿勢肯定是他主動的,她睡相很好從不亂動。不過這事無法清,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好了。
她去買些饅頭火燒隨手帶著,順便退了房,然後再次去了原來躲藏的馬車。這次她學乖了,多買些放在空間,方便路上吃。以後都拿出一點點,如果雁景衡問起來,她可以隨口敷衍過去,
接下來的路程還算平靜,眼瞅著還有一路程就到襄城,突然路上碰到了土匪。
因為躲在車上看不到到底有多少土匪,隻聽到震的喊聲,看來來的人不少。
陳鈺康這次帶來的人武功非常不錯,跟那些人打的不可開交,戰鬥呈現膠著的狀態。
“主子,我們幹脆出去吧,反正快到襄城了。”蕭冷聽到動靜這樣大有些待不住了。雖然跟著商隊進入襄城最好,可是眼下一關並不好過。
萬一陳鈺康他們敗了,這些馬車被弄走,他們還不知被拉到哪裏去?
“再等等看。”雁景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
他也知道眼下有些麻煩,可是如果陳鈺康他們贏了,以他們的勢力進入襄城肯定要簡單很多,他們可以省不少事。
襄城那裏肯定有不少的人在張著口袋等他,想要安全進去可不容易。
外麵打的越發厲害,遠處還傳來密集的馬蹄聲,估計又有勢力靠近,隻是不知道到底是土匪這邊的還是陳鈺康這邊的。
場麵更加混亂,這些馬車被來回拉動,蕭冷突然被掀進了雁景衡的懷裏。
她愣了一下急忙道歉,本想掙紮著離開,沒想到剛坐起來,一陣劇烈的碰撞襲來,她再次狠狠砸到雁景衡身上。
雁景衡麵具下的嘴角抽了一下,一把拽住要起身的她咬牙道:“你不要再動了,再動一次爺就廢了!”
“對不起。”她臉皮發緊,急忙老實趴著不敢再動。
剛才的衝力實在太大,估計他被砸的夠嗆,因為她聽到了他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