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搜查

  找食物和做吃的都應該是暗衛做的,他這個主子應該等著享受才對。想到剛才談論孩子的話題他有些於心不忍,怕她真的懷孕了。


  等回到冥樓就將她調的遠遠的,萬一懷孕了也可以找個隱秘的地方生下。


  以前他從沒想過要個孩子,可是現在他突然有了那麽一絲絲渴望。


  蕭冷覺得今晚是她見到雁景衡以來他最帥的一次,她急忙起身去不遠處的樹林撿柴火。這裏這樣偏僻冷清,肯定有很多枯枝幹葉。


  等她抱著一捆柴火過來時他已經將那些魚收拾好了。


  兩人找個隱秘處點燃柴火,雁景衡開始挽袖子烤魚,蕭冷被他趕到遠處放風。


  魚烤好後他熄了火,然後才喊她過來吃魚。


  這魚什麽味道都沒有,好在非常新鮮,兩人都餓壞了,很快吃了起來。


  蕭冷有點後悔,早知道就抓把鹽過來,稍微撒上點也比現在的好吃。她決定以後不管去哪都在空間藏點吃的和調料什麽的,萬一碰到今的情況起碼不會寡淡。


  第二馬車一大早就出發,開始下起了蒙蒙細雨,後來越下越大,馬車蓋上油布加快了速度。如果雨水淋了車上的鹽就糟了,到時候被水衝化了這趟就白跑了。


  馬車一路飛馳終於來到一個靠近官道的簡陋客棧,所有的貨都被及時放到了馬棚裏,陳鈺康看著外麵瓢潑的大雨終於鬆了口氣。


  “少爺,不好了,有官兵來了。”有手下急匆匆從外麵跑來稟告。


  陳鈺康皺眉吩咐道:“讓大家心些,不要惹是生非,我去看看。”著他打了一把傘往外走。


  “車上是什麽?”來的這群官兵領頭的是個絡腮胡,一邊問一邊試圖拿刀砍開車上的貨物。


  “大人,就是一般的糧食,主要是粟米和大米,現在生意艱難,您多體諒!”陳鈺康的一個手下心翼翼的陪著笑跟著他,就怕他挑破麻袋。


  這些馬車外麵一層都是糧食,隻要不把這一層拿下來就沒有問題。最怕這些人沒輕沒重將麻袋挑破,到時候露出私鹽就麻煩了。


  販賣私鹽可是死罪,雖然他們也費盡心思買通了不少門路,可就怕不長眼的人闖上來。


  “來人,把這些東西拿下來一袋袋查看。”絡腮胡指著一輛馬車道。


  隔壁馬車上的蕭冷跟雁景衡都非常緊張,如果查了這輛車,他們藏身這輛也不遠了。看來今要暴露,他們得做好準備了。


  “這位大人有禮。”陳鈺康及時趕到,衝幾個官兵抱拳,“在下是這個商隊的負責人,有什麽事咱們過去。”他指著一個僻靜處道。


  “你是領頭的?”絡腮胡並不吃他這套,拿刀衝他揮了揮,“廢話少,趕緊將車上東西卸下來,本大人要看看你有沒有藏不該藏的東西。”


  陳鈺康臉色有些難看,他在清城和襄城之間走了無數次,一般當兵的都會給麵子,沒想到這次碰到這樣不開眼的。


  他冷下臉道:“卸下這些東西倒是可以,不過就是讓我這些手下動動手的事。可是這些東西可是襄城太守鍾鳴鍾大饒東西,萬一有損害我們可賠不起。”


  他再次拱手:“敢問大人大名,萬一鍾大人追究起來在下好有個法。”


  這裏是襄城的轄區,都屬於襄城太守的管理範圍。這人有本事就繼續搜查,他一定在鍾鳴那裏告他一狀。


  那人本來挺橫,聽到鍾鳴的名字冷笑一聲更加猖狂,“不過一個的太守,本大人還怕他?今就衝他鍾鳴,本大人一定要好好搜查。”


  陳鈺康臉色突變,沒想到這人根本不賣鍾鳴的麵子,看來不是有過節就是兩人官位差不多,他猶豫了一下:“既然如此,大人請來這邊搜查。”


  蕭冷在馬車上聽到兩人談話神經緊繃,握著匕首的手都出汗了。


  沒想到一會兒之後就聽到這些人吵嚷離開的聲音,她很納悶,不知道陳鈺康用了什麽辦法將人弄走,也許是花了錢吧。


  “少爺,這人好橫,如果不是您早有那位的牌子還真不好打發。您他是不是為了我們的私鹽而來?”一個手下心的走到陳鈺康身邊問道。


  “他們這次來不是為了查貨而是找人。剛才故意找茬是想撈些好處。”陳鈺康雲淡風輕道。


  “啊?您怎麽知道?”手下奇怪的問。這也是馬車裏蕭冷想問的話。


  “他們搜查那些客商的車輛都往能藏饒地方找,來我們這裏也是直奔這些可能藏饒馬車,你不是找人是什麽?”


  “少爺英明。”那人誇讚道。


  冷蕭也在鹽袋子中間挑起了大拇哥,被雁景衡狠狠瞪了一眼。


  她忍不住撇嘴,誇讚陳鈺康也是應該的,如果不是他,他們肯定要暴露了。


  外麵聽起來人不少,能不能逃走還很難,這位拽什麽拽?還不是跟喪家之犬一般藏身在鹽袋子鄭

  雨下了好久,傍晚的時候才終於了些。


  在馬車窩了這麽多實在有些累,蕭冷的意思是讓雁景衡將麵具取下來,兩人扮做客商訂上兩間客房好好休息一下。


  聽要讓自己取下麵具,雁景衡冷冷的盯她半才開口:“本樓主不會取下這個麵具,除非死了。”


  看他抱著麵具跟保護貞潔似的蕭冷非常無奈,思來想去準備自己去訂間房,他可以偷偷進去兩人共處一室。


  雖然場麵有些尷尬,但好過在鹽堆裏過夜。


  身上衣服都餿了,也該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還有好幾才能到襄城,這樣下去兩人都扛不住。


  雁景衡同意了她的辦法,讓她去訂房間。


  她看看自己身上髒兮兮皺巴巴的衣服歎口氣,冒雨去附近的住家偷了身衣服穿上。不過這次她留了銀票,還是大額的,相信這戶被偷的人家會閉嘴。


  她也給他偷了一身,想讓他換洗一下,不過估計他不會穿。


  好在客棧裏還有不少房間,她訂了一間最靠近馬棚的,然後在窗戶外掛了個布巾給雁景衡留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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