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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一出好戲辯真偽

  寧旭堯回想著在地牢裏的那一幕幕,那幾個人的表現,洛安憶一向比較淡定,她的任何反應都沒什麽問題,可樂反而嚇得幾乎失聲,這也是人之常情,他想到唐十錦,雖說唐十錦也是會武功的人,但是麵對那種情況的時候,卻表現出了超乎她年齡的淡定。


  寧旭堯也曾經見過唐十錦在慌亂時候的神情,她是一個膽子比較小的人,平時做錯了事都會有些擔憂害怕,可是這麽大的事情發生之後,她居然十分淡然,就連在地牢裏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慌亂。


  “可是……”寧旭堯摩挲著下巴,低了頭在房間裏踱著步子,難道說唐十錦這一係列的反常行為就真的能夠說明她就是那個背叛者?

  “你知道是誰了?”易川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看著他來來回回的踱步。


  寧旭堯歎道,“我也隻是猜測而已。”他這樣說著心裏卻對這個想法有了****分的信任。


  “其實要想證實你心中的想法也挺簡單的。”易川說道,“過幾天,你們一起演一出戲不就能夠測出來了嗎?”


  “演戲?”寧旭堯看向他,“怎麽演?”


  易川道,“剛剛宮前輩不是說了嗎,過兩天讓你和洛洛見一麵,到時候你們兩個再商量,其實也說不準你們兩個懷疑的是一個人呢。對了,你現在有什麽想說的寫下來,我有空的話可以給你送信。”


  寧旭堯想了想,“其實,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我的父皇,還有我母親。”提起母親,她一下子想起來宋狗之前跟他說的那些話,關於母親殺死了季美人未出世的孩子以及那個剛滿月的小皇子的事,他雖然厭惡宋狗如此詆毀他的母親,可內心隱約卻對宋狗的話有幾分的信任。


  “你放心吧,他們都會好好的,這些連月會幫你打探的。你現在有什麽話想對洛洛說的,我可以為你傳書。”


  寧旭堯緩緩走到桌邊坐了下來,此刻他的心裏卻想起了那個遠在京城的女子江豔柔,他也終於體會到了江豔柔當初得知家門被滅的巨大哀傷,深吸了一口氣,他歎道:“那就麻煩你幫我研磨吧。”


  時間轉眼又過了五天,這一日吃過早飯之後,宮淺月帶來了一個人。


  寧旭堯看的那白衣女子身後的人,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疾步上前去,“洛洛姐,你現在好了嗎?”他忽然發現,眼前的洛安憶似乎與之前有了天差地別的改變。


  原來洛安憶的臉上有一塊殷紅的胎記,那塊胎記很明顯,幾乎遮住了她左邊的半張臉,雖然說洛安憶後來減肥很成功,身材也變得很不錯,但就因為臉上的胎記讓她一直歸於醜女之列。


  現在洛安憶喝了一段時間,這白衣女子調出來的藥,不僅將臉上的燒傷治好了,就連那一塊殷紅的胎記都消除了,雖然說沒有徹底的清除幹淨,但也比之前淡化了很多。


  那天洛安憶看著鏡中的自己,她怔怔地看了半天,仿佛不相信銅鏡之中的人就是她自己,她顫抖的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這張臉雖然不如重生之前,但也比剛來的時候要漂亮了近百倍,那一刻她心中湧起一股酸澀,淚水奪眶而出。


  看來這便是禍兮福之所倚。


  洛安憶調皮地眨著眼睛,望著眼前的大男孩。“怎麽你不認識我啦?”


  寧旭堯也微笑道:“你如今也變了容顏,我差點就沒認出來了。”


  “好看嗎?”洛安憶竟然紅了臉。


  “嗯。”寧旭堯點了點頭,“姐姐,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說著將洛安憶拉進了屋內。


  白衣女子見他們有說有笑便轉身離開了。


  進屋之後洛安憶立刻反鎖了房門,她嚴肅說道:“我也有一件要緊的事情要告訴你,唐十錦就是那個叛徒。”


  寧旭堯臉色凝重,“我猜測是她,但我始終不敢相信是她,她從小跟著我,我不明白為什麽她會……”


  一直沒有說話的易川這時也參與了進來,“或許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沒準兒她的家人被人脅迫了。”


  “不可能。”寧旭堯肯定的否決了,“她已經沒有家人了,她從小就被人賣進了宮裏,根本就不會被威脅家人的。”


  洛安憶道:“不要考慮那個了,我有一個主意,絕對能夠讓她把狐狸尾巴露出來。”她眼睛轉了轉,然後把兩個人湊到一起,開始小聲的跟他們述說自己的計劃。


  天黑之後,洛安憶又被白衣女子送回了她所居住的地方。


  這一天唐十錦也休養得差不多了,她臉上的紗布已經慢慢的拆下來了,實際上她受傷的並不嚴重,加上那白衣女子的藥用的好,所以就恢複的很快。


  吃過晚飯之後,洛安憶笑盈盈地挽住了唐十錦的胳膊,喜滋滋地跟她說道:“十錦,你一定想不到公主也在這個地方,前輩說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和她一起離開這裏了。”


  唐十錦的臉上有些微微的錯愕,“公主也在這裏?太好了,她沒有事那就太好了。”她雙手合十,口裏念叨了幾句阿彌陀佛。


  洛安憶看著她心想:你盡管演戲吧,我看你明天還怎麽演。


  “我早就說過了,公主吉人自有天相,是不會有事的。”洛安憶笑道。


  第二天一大早,白衣女子果然把他們帶到了寧旭堯所住的那個小屋前。


  唐十錦看見寧旭堯的時候,立刻激動的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公主,奴婢能再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我就知道公主不會有事的。”


  寧旭堯卻淡淡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看到你們沒事我也很高興,可是這裏麵的人我卻有不想見到的。”他說完,大步往前走去。


  唐十錦有些不知所措但極忙追了上去,“公主,您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您不願意看到奴婢嗎?”


  寧旭堯回頭看向了洛安憶,“十錦,你跟了我這麽多年我當然相信你了,但我卻不相信某些新來的。”


  洛安憶也追了過去,“寧旭堯你把話說清楚,不要指桑罵槐!誰是新來的呀?咱們好歹也認識有兩年了吧?”


  寧旭堯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他們差不多已經走到了毛竹林腹地之中,他又繼續往毛竹林深處走了幾步,回頭冷冷地看著洛安憶,“你說的不錯,咱們確實認識有兩年的時間了,你捫心自問這兩年來我對你怎麽樣?可是你呢,我真是沒想到你……”他氣得雙唇發抖,後麵的話沒有繼續說。


  洛安憶三兩步趕到他麵前,“這兩年你對我確實挺好的,但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會突然之間對我生這麽大的氣。”


  “洛洛你走吧,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我今日割袍斷義。”寧旭堯決然地轉過頭去。


  洛安憶一個箭步來到他麵前,“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把話說清楚,為什麽要趕我走?我究竟做錯了什麽,你要趕我走?”


  “做錯了什麽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你為了一點銀子居然出賣我們,若不是你把消息透露給宋狗的話,他能派人去破壞我們準備好的煙火?就是因為你的背叛,害的晨兒小小年紀……”寧旭堯說著,低下頭去,落下淚來。


  洛安憶大驚,與此同時也生氣地叫嚷起來:“你……你怎麽可以如此冤枉我?”她說著握緊了拳頭,“士可殺不可辱,既然你已經侮辱了我,你認定我就是那個告密的,那好我就離了你!我又不是離了你活不了的,可樂咱們走。”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然後叫上可樂大步朝相反的方向去了。


  寧旭堯見她離開了,也氣哼哼道,“十錦咱們走。”


  唐十錦看了看身後,洛安憶已經走得沒影了,她急忙追上了寧旭堯。


  此時此刻寧旭堯身邊也隻有唐十錦一人,她問,“公主,咱們這是要去哪裏啊?”


  寧旭堯停下腳步,四下裏看了看,他出來的時候就按照之前已經走過的路線,沿著毛竹林的另一個方向一直往前走,此時此刻大概也已經走到了一處山峰上,現在這個地方是荒無人煙。“我也不知道,天地之大,總有我們容身之地。”


  唐十錦猶豫著不肯再往前走了,“可是我們總不能天涯海角的流浪吧?”


  “那能怎麽辦呢?你我現在都是通緝要犯,不去流浪,難道回京城自投羅網嗎?誰不知道,現在我父皇昏迷之中,朝政應該有宋狗把持了,我回去了也隻能是送死。”


  唐十錦的眼中閃過一絲邪魅,她伸手握緊了腰間的那把劍,“既然你也知道自己回去是死,倒不如死在這裏吧!”說罷她猛然抽出劍來,向寧旭堯刺了過去。


  寧旭堯早已猜到了她這一招於是迅猛的,一個轉身躲了過去,從背後抽出自己的劍來,“你的醜惡嘴臉果然露出來了!”說罷便將她飛身刺去。


  寧旭堯的劍術已經練得爐火純青,此時與眼前這女子打鬥起來頗為輕鬆。十幾招過去之後,他輕輕一踮腳後退了幾步,“你不是十錦,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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