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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隱溪澗內隱真身

  宋哲遠被趙漢青砸暈之後,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左右才被一個下人發現了,下人們將宋哲遠送進房間裏。


  下午火刑之後,林校便急匆匆地趕來跟他報信,然而卻沒等到宋哲遠清醒過來。


  宋哲遠府上的下人,雖然平時對他言聽計從,但也深知此人心狠手毒,做了不少的壞事,因此在他暈厥之後也沒找大夫,就任由他躺在床上。


  寧旭堯跟著趙漢清一直跑到了叢林深處,直到看到了一個窄小的木屋才終於停了下來,二人下馬之後,就看見連月從屋裏走了出來。


  寧旭堯但見連月的肩上挎著一個黑色的包袱,便問,“你這是……”


  “給你準備的,此地不宜久留,我想很快官府的人就會找到這裏的,你們現在都已經成了朝廷的要犯,我現在就帶你離開,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南走,那邊有一條狹窄的山澗,你暫時就先隱居在那邊。”連月說著將肩頭的包袱掛在了旭堯肩上。


  寧旭堯此刻心中掛念洛安憶他們一行人,“洛洛他們……”


  連月笑道,“你放心,他們沒事的。”


  聽到這句話,寧旭堯才放下心來,可又想到自己的父親和死去的妹妹,他一顆心再次懸了起來,“我父皇……晨兒……”


  “快走吧,為今之計就是要幫你們洗脫冤屈,隻有將你們的冤屈都洗脫了,你們才能夠堂堂正正的做人。”連月奉勸道。


  也隻能如此,寧旭瑤長歎了一聲,便跟著連月又沿著一條小路往南去了。


  二人大約走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看見了不遠處巍峨的青山,連月指了指前麵,“再往前麵走,將近十裏左右就能夠看見那條山澗了。”


  果然,二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終於看見了那條狹長的山澗,山澗的入口處長著一棵粗壯的鬆樹,遙望過去倒像是山澗門口的守護神。連月帶著寧旭堯打馬闖了進去。


  二人剛進了山澗之中就看見一個白衣女子站在不遠處笑盈盈地望著他們。


  寧旭堯但見那個女子便有些好奇,高聲道,“閣下何方神聖?”


  女子淺笑,“水月宮,宮淺月。”


  寧旭堯怔住:原來她就是水月宮的那位白衣仙子宮淺月!他實在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碰到這個女子,不知怎的看見她,他的心裏就感覺踏實了很多,仿佛有了很強大的安全感。


  連月道,“洛姑娘他們就是宮前輩救下的。”


  寧旭堯聽罷頓時對眼前的女子感恩戴德,他一下從馬上跳下來,三兩步走到她麵前躬身道:“多謝前輩救我朋友。”


  白衣女子上前將他攙扶,她目光之中皆是慈愛,“公主無須大禮,救人是老身職責。公主請隨我來。”說罷引領著他二人朝山澗深處走去。


  這山澗雖然不大,但是卻錯落有致,往前走不多久,便又是另一番天地,宮淺月將他二人帶到了山腳下的一個毛竹林前,“這竹林後麵便是公主暫居之地,這段時間還會來一個人。”她一邊說著便帶著他們穿過毛竹林,來到了一座木屋前,“屋內有食物和水,你們舟車勞頓,好好休息去吧。老身再多說一句,這幾日請公主不要走出毛竹林。”她說完就離開了。


  寧旭堯懷著複雜的心情進了房間,房間不是很大,卻收拾的很整潔,一張大床靠窗擺放著,床邊是一張竹製的桌子,桌子上還擺放了一個花瓶,花瓶裏插著幾株白色的玉蘭花,一陣清風從窗戶外鑽進來,帶動著將玉蘭花的香氣鋪滿了整個房間。


  寧旭堯有些疲憊,他將肩上的包袱放在了桌上,緩緩坐在了床邊,“連月,你說我父皇他……他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


  事發之時連月並沒有他們身邊,當然也不知道老皇帝傷勢如何,他勸慰道:“公主就放心吧,陛下吉人自有天相必然會醒過來的。”


  寧旭堯重重地歎了口氣,連日來的擔憂和緊張,讓他一刻也沒有放鬆下來,現在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了,但他心中對父親和妹妹的愧疚,慢慢的占據了整個心。


  雖然不知道當時是什麽人對他們的煙花做了手腳,但是他仍然有些後悔,如果當初沒有這個節目,那這一係列的事情不就沒有了嗎?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的安排,才造成了父親的受傷和妹妹的殞命,這樣想著寧旭堯便倒在了床上,內心的悲傷海浪一般層層的從心底湧上來,慢慢的化作眼淚打濕了月白的床單。


  連月還以為他隻是累了,便很知趣地退出了房,然而他剛關上房門,就聽見寧旭堯又喊了他一句,他隻好推開房門又走了進去,“公主,還有什麽吩咐?”


  寧旭堯抬手拭去眸中的淚水,“你去皇宮那邊打聽一下看看陛下近來的情況如何了?”


  連月微微地愣了一下,“可是……齊王殿下讓小人照顧好公主呢,這萬一……”


  “我在這裏好的很,更何況還有宮前輩照顧我,你盡管去吧。”寧旭堯沒等他把話說完,便對他揮了揮手。


  連月也隻好照他所說,馬不停蹄地趕回了京城。


  連月走後寧旭堯再次倒在了床上,無助的痛哭起來。他並不知道洛安憶她們也是被這位白衣女子救到了這個地方,就和他居住的房子隔了一座毛竹林。


  兩天之後,易川被那女子帶到了這裏,帶到了寧旭堯身邊代替連月保護他。


  這一日,宮淺月來給寧旭堯送飯,見他愁眉不展,於是便上前勸慰,“公主不必太過擔憂,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醒過來的,還有一件事,老身一直沒有告訴公主。”


  “什麽事?”旭堯仍舊無精打采地問。


  宮淺月淡然一笑,“你那幾個朋友其實都在我這山澗之中,我這隱溪澗一共有五六座宅子,宅子相隔有一些距離,因此你看不到他們,這幾日他們都在養傷之中,你們暫時不適合相聚。”


  “那……”寧旭堯總算有些精神了,他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希冀看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淺笑,“你可以給她寫一封信,在這幾天裏,你可以梳理一下整個事件的經過,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過幾天我會安排你們見麵的。”她說完就出去了。


  寧旭堯盯著她的背影愣了片刻,他想自己不能再這麽頹廢下去了,他必須得想辦法找到整個事件的操作者,究竟是誰破壞了當時的煙火,這個人如果不是外人的話,那就一定是他們幾個之中的內賊!


  易川道,“你把那天的情況跟我說說,我好好的跟你分析一下。”


  寧旭堯便將那天的事情全部說給了易川聽。


  易川聽罷眉頭緊鎖,“我來之前,齊王曾經給了我一封飛鴿傳書,說是一位高人給他的讓我必定要送到洛洛的手中,我擔心會晚了,就早早的飛書給了可樂,我想可樂當時一定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否則的話也不會再有後麵的事情。”


  寧旭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照你這麽說,難道是皇叔提前找人算到了我們必然會有此一劫?你可知道那封飛鴿傳書中究竟寫了什麽?”


  易川搖了搖頭,那封飛鴿傳書他根本就沒有打開看過,雖然齊王沒有說不允許他看,但是他依然恪守成規。“我也不知道那裏麵究竟寫了什麽,不過照你剛才所說的話,我覺得這件事情蹊蹺的很,最後這一個煙花的環節是你們自己設置的,如果宋狗的人並不知道,就不會給你們破壞,他既然搞了破壞,那就說明肯定有人提前給他送了信!”


  寧旭堯心頭一沉:“你的意思是我的身邊有宋老狗的細作?”


  “對,肯定有的。”易川篤定地說道,“你好好地想一下,那天你們都是見了什麽人,有沒有將你們的計劃說給別人聽?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在那幾個人裏頭找。”


  寧旭堯回憶了一下,那天他去過江豔柔的小院和她聊過天,但是沒有說任何關於皇帝壽宴的事情,後來他們又去了摘星樓聽書,當時也沒有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他們,既然都排除了那些不相幹的人,那麽現在就隻有洛安憶、唐十錦、可樂以及趙氏兄弟有嫌疑了。


  “洛洛姐和可樂絕對不會是宋狗的人,十錦也不會的,她跟了我好幾年,至於趙漢清和趙漢寶……”寧旭堯摸著下巴仔細地分析著,他覺得此刻有嫌疑的也就是這兩個人了,可是左思右想又覺得他們不太像,畢竟趙漢清用鑽地術將她從宋狗的密室裏救了出來,並且還打傷了宋狗,如果他有嫌疑的話,又怎麽可能會將宋狗打成重傷?


  “也許你認為沒有可能的人,卻恰恰就是嫌疑犯。”易川提醒道。


  寧旭堯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左思右想也分辨不出,究竟是誰出了錯誤?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腦子裏忽然劃過一道閃電,眼前也閃過了一個非常熟悉的麵孔。“原來是她!”他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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