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三兄弟

  三名登堂入室的高手,放眼當今也算得上一份強大的勢力,五等幫派如同常淵曇之前所屬的萬安鏢局也隻有一副贏達宗一人到了這個級別,屠了自己滿門的南海幫的獨臂奎勝更連登堂入室都沒擠入,仗著人多勢眾三百幫眾可以輕鬆碾壓一名登堂入室高手。


  但若是到達了三人,不這種心意相通刀法互成犄角攻防一體的三人,哪怕就是剛步入這一領域,南海幫想必也不敢如此勞師動眾對待剛入並州的萬安鏢局。


  常淵曇對與花滑武藝自己心知不如,一年之前那場已談不上的比試被自己更是定為了罵戰,自己輸了武藝也輸了心境,更是比不得他那張開口閉口泛著惡心人的臭嘴,今日看到四人兩種不同的神情,自己也是樂得能見識到一場自己不用出力便能偷學各種招式的比試,何樂而不為呢。


  拽起贏吟那纖細白嫩的手,習慣性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聲道“我們去那邊賞景。”


  兩人慢著輕緩的步伐走到一顆大鬆之下,也不去管樹下那塊是否被人踩過或是澆過尿的石頭,一屁股坐下,托著腮幫子靜靜等待前麵幾人擼袖管幹架。


  “師哥,呶,你吃一顆,隻準你吃一顆。”姑娘抬起白皙如玉的手臂,遞過一串冰糖葫蘆道。


  盤起雙腿坐在石塊上的妮子從口袋中在掏出用手帕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油酥餅兒,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沒有大家閨秀那種細嚼慢咽的樣子,更多的是如同常淵曇自己那般隨意。


  身子微微向後傾斜,雙手擱在腦袋後麵,將腦袋枕到樹幹之上,翹起二郎腿,看了眼遞來的冰糖葫蘆,笑著搖了搖頭後,便把目光移到了前麵那幾人身上。


  等待許久,贏吟將手中的油酥餅兒喂入自己腹中,望著遠處還沒開始的架勢,聲的嘀咕著“在不打本姑娘就沒東西吃了。”


  看到一口一顆將腮幫子塞的鼓起的贏吟,常淵曇溺愛的揉了揉妮子的秀發,無奈的仰歎息,這個師妹啊,武學根骨出奇高深莫測,卻心不在此,三年之間兩人風餐露宿到處與人比武,期間更是受傷無數花光了所有積蓄,雖還未到達要去偷雞摸狗過日子的地步,但也讓他二人生出了街頭賣藝的想法。


  滿臉知足的贏吟抬頭看見正望著自己的常淵曇,少女臉一紅,聲道“師哥,這個冰糖葫蘆真好吃,還一顆,師哥你要想吃”


  正當常淵曇想要搖頭拒絕,對麵“嘡”的一聲發出了重物撞擊的聲音。


  “來了!”看到花滑一柄短刀竟然架住三柄長刀不顯下風,常淵曇與贏吟頓時精神一怔,在也不去管那顆還沒吃掉的糖葫蘆,雙眼暴起精光屏息長凝。


  隻見夏侯三人動作出奇一致,三柄長刀刀劍相撞力量層層疊加,刀勢更是加重幾分,花滑也由原本的單手握刀變成了雙手,可想他現在收到壓迫是有多大。


  四柄刀輕顫發出陣陣轟鳴,花滑手中古樸短刀由先前的硬抗轉為向下一沉,卸去半數力道,腳尖一點向後飄去數米,嘴中不溫不火的道“哎喲,三個架起來快有千斤的大老爺們還沒我這個毛頭子有力道,褲襠裏的鳥被百鳳樓姑娘吸幹了不成。”


  聽聞眉頭一鎖倒也沒有怒意,身材最為魁梧的夏侯德身子一抬正聲道“沒有有力氣等下便知,要是待會兒我們兄弟勝一招半式,兄弟你的褲襠絕對要少幾兩肉了。”


  四人剛一個照麵,花滑俺吃了一個悶虧,原本想一擊頂住攻勢,撥開三柄長刀,仗著自己身子比他們矮上一頭,隻需要一個彎腰便可以割破三人腳踝,卻不料三人力量會如此凶猛,三道齊下就算自己層一刀破十劍的力量也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花滑也不去看那名籠著原本想英雄救美的姑娘還有那名衣著靚麗的公子哥,右手不在緊握刀把,轉為四指,空出食指做指狀持刀笑道“來吧,爺我今日便在這當全城人民印證你們三人胯下少肉的事實。”


  夏侯兄弟三人擺出一個品字陣型,剛一擊未曾做效也讓他們打起了十分精神,在江南,雖不三人可以橫著走,但在這個境界也算無人能及,就算與功法乘的強者對上也可安然離去。


  三道迎著空中漂浮的孔明燈燈光轉吸間向著花滑腦袋胸口與腰部斬去,身姿步伐更像是武卒出生,沉重帶有連綿不絕的煞氣,長刀整齊劃一,三道寒芒轉瞬間落向花滑。


  花滑這是四指握刀,刀勢看似軟綿無力,清楚三刀便被力道撥開,也就在短刀撞擊三刀的刹那,屁股向後一撅,腦袋也頓時向後一樣擺出一個妖嬈的S型,順著被三刀砸開的力道身子隨著短刀慣性後退兩步勘勘避過一擊。


  三刀見花滑用著奇異的身法比過這迅雷一擊,三人一個側身,兩人左右雙刀如同使翅膀斬向花滑兩側,中間的夏侯德則一擊跳戰讓隻有一柄到的花滑避無可避。


  “三個沒帶把的娘們,腦子也不好使。”隻見花滑右腳向地中一個用力,掀起無數砂石飛土,霧蒙蒙籠罩三人。


  三人也是實戰經驗豐富,雙眼一閉,腦海中浮現出前一秒的場麵,三刀齊齊落下發出“砰”的一聲塵土飛揚。


  “哎喲,你們這三個娘們也想把我變成你們難道!我的褲襠。”隻見兩柄長刀一刀輝空,夏侯德一刀勢大力沉斬落在地,花滑則直接躺在地上擺出一個大字型床腿岔開,長刀則剛好落下褲襠下方,隻要在向上一寸,便應了先前那句話。。


  花滑一個鯉魚打挺身子從地麵掠起,腳尖在一點再一次向後退去兩步,麵色沉重又帶有一絲幽怨,“兄弟兄弟,這場架我認栽,罷手如何。”


  而他得到的回到卻是三刀直刺與三人一聲呐喊“子!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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