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龍石種
“嗯，繼續說。”老賴對我說的話顯得非常滿意，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便接著講道，“龍有水的水指的是翡翠的水頭，也就是那些翡翠透明圓潤的程度。換句話說也就是在一般情況之下，無論是質地的粗細程度或者是在透明的程度上，有綠色的部位就比那些沒有綠色的部位都要好一點。”
我這麽說怎麽感覺有點兒怪呢，像是說。百科全說一般。不過我還是想把這些告訴我把我知道的這些告訴來啦老賴，免得讓他把我當做外行。
老賴驚訝地盯著我的臉。“你比我懂的都多呀，你是個內行，你贏了。”
“內行頂個屁用，就是知道一點小常識而已，可是賭石方麵比不過你，還是你更專業一些吧。”
我很小聲的吐槽著老賴。可是隨後心裏又想，聽說老賴真正接觸賭石這方麵的時間並不長，可能和我差不多。我聽蘇研說啊，他是去年7月多份才開始研究賭石這個行業的。走進這個賭石圈裏眼力勁兒這方麵堪稱一絕。每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會在某一方麵有一些天分。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哦對！上帝關上了一扇你的門，絕對會給你留下一扇窗。
可是像老賴這種寶石寶玉做的好，賭石又賭的好的人真是少見，我真的好羨慕他呀。
“既然知道我是內行，那麽你就放心吧，等會兒我給你買個好東西讓你回家玩好不好？”
老賴嘻嘻一笑，像是哄小孩似的對我說道。
不過我又疑惑，像老賴這種人也不是專業啊，他充其量也是半路出家，隻不過是一路青雲扶搖直上罷了。
像老賴這種人就如網上說的那般是開了掛的人生。
“我說你們剛才看見了沒呀，前麵那個男人，誒，就是那個那個和一個男生在一起的那個男的剛才特別囂張的站在那邊逛一圈。現在啊還在大言不慚的和那個人說著自己的心得歐呦，我看見可真是個笑話。”
“嗬嗬嗬，我一看他就知道他是個暴發戶，算了咱們不和他計較。”
“王老板，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到底呀還是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的好。賭石界雖然我不清楚，可是也聽說過兩三個有名的人。聽說了這個圈子裏有一個十分有名的人說什麽五個超新星什麽的對了，就是那個五大珠寶集團的年輕的少東家。最多也就三十來歲，特別的年輕呢。”
“我到是覺得那些年輕人都是小打小鬧，根本不值得一瞧。”
“嗬嗬嗬，你呀，千萬不能小瞧了現在年輕人，他們都是會讓你大吃一驚的種。”
“黃老板我覺著你這意思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呀。不過我聽這話可是不怎麽舒服的，雖然這世界的變化很快。可就算再快咱們吃的鹽也比他們吃的米多。他們小孩子家家的說真的，懂什麽呀？”
“王老板要是非要堅持自己的意見，我肯定不會有什麽意見的。來來來，咱們再喝一杯。”
……
那三個人說話的音量，說不大也不大說不小也不小，但是已經足夠讓我和老賴兩個人聽到了。
我剛才聽到他們對暴發戶的那個用詞時就差點暴怒的衝過去把他們給暴揍一頓了。可是礙於老賴拉著我，我這才怒火中燒的背對著他們沉默起來，悶聲不說話。
老賴不知道又從何處拿了一個橘子剝了皮，吃了一小塊兒。然後又往我的嘴裏拍了一塊兒，“吃著，那些老東西等會兒讓我來收拾就好。大庭廣眾之下打人肯定是不行的。”
老賴眉眼間看似是笑意盈盈，隻是那眼底的陰險卻怎麽也撤不去。
我見老賴回頭撇了一眼那個王老板，然後他的嘴角邊就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弧度。我知道他肯定心裏又想到了一個邪惡的計劃。
在過去的大概四十多多分鍾裏很多人都上舞台上麵研究了一遍那些毛料。牆壁上的公告還貼著一些有關於賭石的小常識，大家也算是半學半研究吧。
所有人學習的到都是很認真，不管能不能看懂，反正都是一副老神自在的樣子，一臉我已經都懂了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主持人宣布時間已到，所有人都可以進行自由競價的時候。一塊塊的翡翠由五六個大漢抬了上來。展示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麽接下來就是想著辦法讓別人掏錢的時候了。總不能再墨跡，那個主持人非常利索地提了一下拍賣的規則，接著一個一個的毛料就開始被拍賣了。
在場的人一開始都有些羞澀，不好意思和別人競標，因為誰都不太懂行情。所以大家都是非常保守的估計開價。不過我知道，這些原石本身質量就不太好。不管我身邊的人開價多少，那南通市政府都是賺了的。
有一些石頭因為外皮表現很差，屬於五。無人問津的狀態。老賴最初問主持人說可不可以等到所有人看完價錢他再單獨的時候，在沒有人買的貨裏麵挑挑看。官方給他的答案是允許的。
我看到老賴現在的狀態是屬於相當的自信。他認為在場的人中沒有任何人看得上他看的那塊原石。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老賴會獲得如此大的自信，但他隻跟我說要讓我放心。
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樣，一路競拍下去，在場所有人都是標的那種外皮表現特別好，但是切開以後內裏情況不明的料子。
最後下來二十多塊石頭中隻剩下了六七塊，也就是說隻賣出了十來塊石頭。哎，我覺得呀，這都已經算是好情況的了，畢竟這裏都是屬於隻看不買的類型。看熱鬧的人多，但是實際上懂的人很少。
老賴走到一塊兒石頭的角落邊，我也跟著他跑過去了，別人那邊已經熱熱鬧鬧的開始切石了，所以我和老賴這邊的情況沒有任何人會注意到。
老賴像是挑西瓜一樣，拍了又拍，摸了又摸的。我想既然蘇妍都說他神奇了，那怎麽樣都得有些做派才行的。
我看到老賴用食指輕輕的悄悄一個石頭露出的表麵，那石頭立刻就頭發出了一些沌沌的聲響。
“哎呦，這石頭敲的我手指頭怪疼的。”老賴低呼一聲。
說完老賴縮回的手指頭，指著麵前的三個石頭對旁邊的人說，“把這個石頭，那個石頭還有那個是石頭，對……就這三個石頭我全部都要了。”
一直站在老男生後男那個男人麵色有些尷尬地說道，“嗯，先生，這兩個石頭表現不怎麽好。要不然您在考慮一下吧，要是虧大了的話您……您肯定落不到一個好下場啊。”
說完之後又蹲了下來，低聲向我說道。
“嗯，這位先生要不然您勸勸那位先生吧。這幾塊石頭，我可是聽人家專家說了，表現實在是太差了。莽帶和鬆花一個都沒有。你看它們的外表看起來和一塊破石頭可差不多。您說要是切看都是白花花的石頭這……這可如何是好？”
這個陌生男人說的確實是有道理。我也不知道老賴是怎麽想的，他光用肉眼看了看，就蹲下身，隻要了三塊兒非常普通的石頭。我蹲下身俯身向前左看右看也沒看出這三塊石頭有什麽能夠吸引道老賴的地方。
我剛想開口對老賴說些什麽時候，老賴瞄了那個男人一眼，這才道，“我買石頭你激動什麽，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我就和你說了，這三塊石頭，我們都要了，快別廢話。”
老賴一句話把那個男人頂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那個男人小心翼翼的指揮著別人把石頭抱到另一邊等著切石。
另一邊有許多人都看到了老賴讓工作人員將大的石頭抱了過去，他們都有些看熱鬧的意思，他們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玩味。甚至還有一兩個人交頭接耳的說起來，之間的言語帶著輕蔑的嘲弄。
老賴卻毫無在意別人怎麽看他。他把聲音壓得低的，對我說道。
“這次你和我來南通算是來對了。走，我們去辦手續。”
看來老賴對自己選的石頭是很有自信能夠切出高貨來。
他沒有對我多說些什麽就往辦手續那個地方走去。我在他身後搖了搖頭，無奈的隻無奈的跟了上去。
“怎麽這麽著急？”
老賴走的特別快，我追他追得氣喘籲籲的。他現在的態度和剛才態度完全相反。
“遲則生變，人心是最難猜測的。人心叵測這四個字，你一定要記牢了。”
老賴突然神秘莫測的對我了這句話。我腦子一轉，頗為不解地問他。
“怎麽，這石頭裏難道有名堂？”
“名堂大了，我怕等會兒我們還得需要警方給我們回去。不然能不能走得出這個大門兒也是一個問題。”
不會吧，有沒有像老賴說的這麽誇張？！我膽子小你可別騙我呀。
“老師，您……您這是什麽意思啊？”
老賴的話簡直讓我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