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生活不易沙圖哭泣
花徹這一打岔,首要中招的,就是沙圖,一時沒反應過來這人是從哪裏翻出來的,花徹一擊就中。
再後麵就是玉舒,玉舒是知道花徹藏哪兒了的,但是他也不知道小媳婦兒會搞這一手。
那一口氣憋的不上不下,難受得要命,偏偏對著小媳婦兒還隻能忍著,太憋屈了!
即便難受,玉舒也要勾唇一笑。
生活真是太艱難了,總有妖豔賤貨想搶他的小媳婦兒,若是小媳婦兒意誌堅定倒也罷了,偏偏小媳婦兒是個顏狗,這能怎麽辦?
太難了,即便如此,也要笑著堅持!小媳婦兒一把藥撒下去的動作也好可愛!
花徹可不知道玉舒的內心戲,如此豐富。
趁著四下無人,花徹趕忙把沙圖捆了起來,丟進了蝸居裏。
看著小媳婦兒捆綁姿勢如此熟練的玉舒,略微有些沉默,這個捆綁的姿勢,好生奇怪…怎麽看怎麽不對勁…
總覺得這個捆綁的手法,不太正經…
花徹不敢跟玉舒對視,生怕他看出點什麽。不過再想想,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那種讓人浮想聯翩的捆綁手法。
頓時把心收回了肚子裏。
玉舒抬眼就看見花徹已經將人丟進了蝸居,一臉純真地看向他。玉舒頓時覺得很是愧疚,小媳婦兒那麽天真,一定是他腦子不正常!
繼而沉思,是不是他單身時間太長…所以才會看什麽都覺得很是激情四射?
花徹也沒想到,事情發展會如此順利,事情解決了,花徹頓覺困意衝了上來。
打了哈欠,眼角都冒出兩滴晶瑩剔透的眼淚,“阿舒,時間不早了,先去睡覺吧。”
玉舒點了點頭,晃了晃神,回了房。
忽而想起了什麽,神色突變,以最快的速度奪門而出,去了沙圖的院落。
果不其然,空蕩蕩的院子裏,地上安靜地躺著男人的衣衫…
玉舒青筋暴起,方才隻顧著看小媳婦兒綁人的手法,一時間把那麽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個幹淨!
旁人進蝸居,會除去身上的一切不屬於蝸居的東西!
玉舒這邊心急火燎,眼瞅著小媳婦兒房間滅了燈,傳來了輕微的鼾聲,他就知道小媳婦兒睡著了。
隻能是幹著急!
花徹倒頭就睡,絲毫沒注意到,被她丟進了蝸居裏麵的沙圖,才一進去,就醒了過來。
跟在蝸居裏窩著的小鋼鏰兒對了個正著。
小鋼鏰兒嘴裏啃著果子,窩在極品修複靈池裏麵泡澡,看著突然掉下來的**男銀:“………”
花徹那個死丫頭,難道忘了不屬於蝸居的人進來,會光溜溜的嗎?
沙圖眯著眼,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小鋼鏰兒跟沙圖對視,沙圖沒見過小鋼鏰兒,可小鋼鏰兒是知道沙圖這個人的。
這家夥,不就是那個四處搞破壞,魔門少門主,沙圖麽?
一時間,小鋼鏰兒也不敢多言,沒有小福娃,他看不了外界的情況,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不敢輕舉妄動。
心中暗罵花徹那個臭丫頭,有什麽事情不能提前跟他知會一聲?現在好了,全得臨場發揮!
小鋼鏰兒深吸一口氣,問沙圖:“你是誰?”
沙圖淡淡地看了小鋼鏰兒一眼:“裝什麽裝?”
小鋼鏰兒:“……”屬實不能聊下去了。
臭丫頭你給老子死出來!把人弄出去啊喂!
這一夜,是許多人的不眠之夜,但花徹一概不知,這廝滿腦子的黃色廢料,一覺醒來,春光滿麵,好不舒坦。
然而,卻有幾人,因為這沒心沒肺的女子,一整宿睡不下去。
玉舒煩憂沙圖光著身子的**,東方夜白在沉思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小鋼鏰兒離沙圖遠遠的,堵著耳朵,實在是這家夥太煩人了。
不過,沙圖卻睡得不錯,即便是他發現自己被捆了起來,且全身光溜溜之後,還是沒有虧待自己,該睡睡。
反正到了這個修為,已經辟穀了,吃不吃飯,已經無所謂了。沙圖如是想。
結果,第二日一早,沙圖就被餓醒了。
被肚子發出咕嚕嚕的抗議聲震得外焦裏嫩的沙圖:“……”
什麽情況?本少主可是尊者修為好嗎?沒聽說過,尊者修為的大能還會肚子餓的好嗎?
拜托注意一下本文設定好的嗎?
蝸居雖說大,但是很是空曠,聲音傳播得很遠。小鋼鏰兒自是聽見了沙圖肚子那兒一陣陣的咕嚕嚕聲。
不過小鋼鏰兒是個記仇的,記恨沙圖那會兒說他裝。
他裝怎麽了?
之前你不也是跟花徹玉舒倆裝得起勁兒?
裝得跟真的似的,搞得就像煞有其事一般。
現在居然舔著臉說他裝?
哼,那你就說!
小鋼鏰兒氣哼哼地去了果園,調整好了角度,特意選在了沙圖視線正對著的地方,摘了一個最大的朱果。
放進嘴裏,“哢嚓”一大口。
沙圖:“………”咽了咽口水,這家夥…也太幼稚了吧?
不過不得不說,小鋼鏰兒這一手,確實把沙圖氣得不輕。
不過小鋼鏰兒可不怕他,別說蝸居裏麵存了許多,花徹閑來無事倒騰來的,稀奇古怪的藥。
另一方麵,沙圖之於蝸居來說,可是一個外來人。
一個外來人,在蝸居裏麵,可沒有使用靈力的權利。
換言之,沙圖如今在蝸居裏,就是一個活在最底層的普通人。
小鋼鏰兒吹口氣,沙圖連站都站不穩。
想到了什麽主意,小鋼鏰兒眼睛晶晶亮,看著沙圖的眼神,滿是不懷好意。
直把沙圖看得毛骨悚然,雞皮疙瘩冒個不停。
但是想了想自身修為,沙圖又穩了心神。
無論怎麽說,他也是個尊者修為的大能,雖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麽鬼地方,但是他的修為是真真切切還存在的。
方才沙圖醒的時候,已經探知過了。
所以才敢毫無顧忌地跟小鋼鏰兒嗆嘴。
靠的,就是自己修為擺在那裏。即便是刷了什麽鬼把戲,把他綁了過來。
可那又如何?還不是完全不能奈他如何?
不過直到了中午,又到了晚上。
沙圖才蒼白著一張臉,改了想法,是真的能把他如何。
這還沒怎麽著,他的肚子已經在不停地唱空城計了。更嚴重的是…
他發現這個繩子完全掙不開!
最重要的是,這個繩子就是普普通通的…哦…倒也不是最普通的。
這繩子就是麻繩,不過顏色卻是正紅色…那會兒沙圖看了綁在他身上的繩結,一時間有些…
唔…神色很是複雜,沙圖隻看了一眼,就感覺獸血沸騰,但是突然想起來,這繩子是綁在他身上的。頓時一盆涼水潑上腦殼。
依據沙圖多年變態的愛好,隻一眼,沙圖便能夠斷定,這個綁人的手法不正經。雖然他沒見過這等手法。
但是他也是知道,尋常綁人隻是捆了手腳,這個綁他的家夥,避開了所有隱秘的位置,將其暴露在冷風之下。
一時間…沙圖的感覺很是微妙。突然很想見見這位…綁了他的盆友。就憑這個手法…沙圖覺得,或許他們會成為誌趣相投(並不)臭味相投的好盆友!
不過…回憶一下昨晚上發生的事,好像一把藥撒下來把他搞暈過去的人,是那個有些神神叨叨,姓花的女子?
不過那個女人在山水城,山水城如今可以說是魔門的老巢所在地。
沙圖身為魔門的少門主,自是對這個老巢了如指掌,沙圖可從來不知道,山水城有這麽一處地方。
沙圖環視四周,這裏麵,透著詭異,根本分辨不出時間。隻知道天黑又天亮,如此循環了三次。
便算作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這三天,險些把沙圖的耐心耗個幹淨。
他不就是最初的時候,那個小娃娃問他是什麽人的時候,懟了他一句“裝什麽裝”?
結果這家夥就記仇到現在?
三天不給他吃喝就算了,畢竟如今他是個俘虜。
但是優待俘虜沒聽說過嗎?!
你不優待就算了,怎麽還折磨人?
若是**折磨,沙圖還真的不懼分毫。
可是…那個家夥,天天抱個果子蹲他麵前,啃個沒完,他的肚子隻要咕嚕嚕一響,那個小屁孩,就必定會打個飽嗝兒!
行為舉止十分惡劣!簡直令人發指!
三天下來,不吃不喝,再加上氣急攻心。
生生把沙圖熬瘦了一圈。
本來沙圖就是偏中性一些,身形很是消瘦,現在又幾天不吃飯,瘦的很是明顯。
綁在他身上的繩子,都鬆了些許。
沙圖隻暗歎,幸虧他是個修煉之人,若非如此,隻怕是要硬生生被熬死了。
花徹睡了一覺神清氣爽,早早起了床,就看見院子裏的搖椅上坐了一個人。
花徹驚奇地喊了一聲:“阿舒?”
那人轉過身,果然就是玉舒。
花徹連忙湊了過去,上下打量:“阿舒,你昨晚上去打家劫舍了?怎麽衣服也沒換,還頂著兩個黑眼圈?”
玉舒抬了抬眼,有萬般委屈,把從沙圖院子裏撿來的衣服放在了石桌上。
花徹不明所以,兩指捏起來,打量了一番,卻什麽都沒看出來。
問玉舒:“這衣服有什麽不對嗎?”
實在不怪花徹分不出來,實在是這地藏大陸的衣服太過繁瑣了!
一些在花徹看來根本毫無區別的衣服,或許可能是裏衣和外衫的區別。
這就很是無奈了。
玉舒暗歎一聲:“這是沙圖的衣服…”
花徹怪叫一聲,一臉驚恐地盯著玉舒:“你說!你是不是對沙圖別有企圖!你這個禽獸!”
一時間,花徹浮想聯翩,甚至腦補出了萬字精彩紛呈的話本。
玉舒黑沉著臉:“徹兒,莫要胡言!”
花徹訕訕地擺了擺手,“開玩笑,開玩笑…”
可不就是開玩笑…花徹還從未見過現實生活裏的男孩子之間純潔的愛情。
現在好不容易凸顯一點端倪,花徹怎能不激動?
雖說很是離譜,但是這對cp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玉舒幽幽開口:“徹兒可還記得,本尊第一次進蝸居的場景?”
花徹麵色一變,“糟糕!”
她想起來了!
第一次玉舒進蝸居的時候,渾身光溜溜的!她還險些扇了玉舒一巴掌,大罵他流氓!
再想想,小鋼鏰兒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如今就在蝸居裏麵…
一時間,花徹忍不住扶額歎息。
算算時間,蝸居裏麵,已經過了三日的時間,也不知道小鋼鏰兒那個隻知道一直吃吃吃的家夥,會不會喂那個沙圖吃兩口。
要知道,旁人進了蝸居,那就是普通人一個,三天不吃不喝,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可不好熬。
一不小心,可是會餓死的。
也不知道,沙圖在蝸居的這幾天,會不會被小鋼鏰兒玩死。
莫名有些擔憂,緊張的花徹,忍不住打了一套『霹靂無敵超級牛牛牛嘛咪嘛咪之金剛大鐵拳』,果然神清氣爽,也想不起來沙圖在蝸居裏麵受苦的事兒了。
玉舒本來是想讓花徹把衣服扔進去,讓那個有暴露癖的家夥把衣服穿上。
但是看看小媳婦兒打了個拳,把這人忘了個幹淨的時候,感覺心情很好,索性先不提了。
默默把衣服放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裏。
突然間,花徹問了玉舒一句:“我們把沙圖綁走了。三五天倒也好說,沙圖本就是個不安分的主兒,幾天見不著但也無所謂。可若是時間一長,魔門勢必會有所發覺。
沙圖身份特殊,魔門定然不會放任沙圖不管。魔門行事向來激進…我擔心到時候,地藏大陸又不安穩!”
玉舒揉了揉花徹的腦袋:“這事兒你不要管,本尊會處理好,徹兒,放心。”
花徹點點頭,勾唇一笑:“自然是相信阿舒的。”
掐著時間點,沙圖滿打滿算,已經在蝸居裏麵待了整整五天!
這五天裏麵,小鋼鏰兒天天去他麵前啃果子,跟他的肚子一唱一和,你來一曲空城計,後續小鋼鏰兒就給你打個飽嗝兒。
勢必一個都不落下,結果卡得剛剛好!
已經五天了,除了這個小屁娃,再也沒見到任何一個會呼吸的物種。
真的,真真的,馬上就把他逼瘋了!
被迫沒人跟他說話的滋味兒,可和自己享受獨自一個人的樂趣的感覺。
完全不一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