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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直接動手不好嗎

  隻是這個感動,還沒過了新鮮勁兒,到了夜裏,天色徹底暗下來之後,就徹底消散了。


  花徹看了看身上的夜行服,再看了看明顯是情侶款式的,穿在玉舒身上的夜行服,有些無奈,“阿舒,這麽晚了,這是做什麽?”


  大半夜的,她都洗好躺床上,抱著她的熊本熊準備睡覺了,結果玉舒冷不丁地進了她的房間,一把拽出了她懷裏的熊本熊,塞給她了一身衣服,搞得花徹一頭霧水。


  還沒來得及問,玉舒就神神秘秘地湊過來低語:“徹兒,快,換上!”


  花徹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不過被他這麽一鬧,也沒了睡覺的心思,索性換了衣服,去看看他想做什麽。


  結果就看見玉舒也換了一身夜行服,趴在牆頭,頗有一種偷人東西被人抓了包的竊賊的感覺。


  花徹:“………”


  玉舒笑了笑,“自然是帶徹兒去會會沙圖。”


  花徹:“???這大晚上的…”


  玉舒神秘一笑:“我已經派人探好了沙圖如今的位置,這俗話說得好,月黑風高殺人夜。今晚夜色這麽好,可不能辜負了這良辰美景。”


  花徹:“……”我竟不知,阿舒的用詞能力如此突出,一段話下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


  稀裏糊塗的花徹就被玉舒拽著去了東巷的院子。跟著玉舒翻過了牆頭,側臉一看,就看到了東方夜白。


  花徹:“……”這該死的孽緣。


  花徹隻瞥了東方夜白一眼,就蹙起了眉。這家夥大晚上不睡覺,坐在院子裏,賞月嗎?怕不是腦子有毛病吧?

  晃了晃腦袋,花徹也沒管他。今日出門是有事在身,再者東方越玩如此作態,仿佛就是與她劃清的界限,花徹也不好腆個臉去多管閑事。


  隻是湊到了玉舒的耳邊低聲說道:“阿舒,你怎麽知道沙圖在這兒?難不成這就是魔門的大本營?”


  玉舒方才也是注意到了花徹看向了東方夜白那邊,本還心中緊張,卻不料花徹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心中大喜,猶如一隻戰鬥勝利的公雞。


  其實不怪玉舒如此反應,畢竟依照傳聞來說,花徹是對東方夜白死心塌地的,若是沒有他插了一手,待到來年花徹行了及笄之禮,怕就是他們的完婚之時。


  但現實是玉舒插了一手,花徹被玉舒劫走了。雖說如今花徹同意和玉舒在一起了,給了自己一個名分,可玉舒對於東方夜白還是有一種本能的敵意。


  但是玉舒這個死腦筋,他想不出來這是因為什麽?如果無一在的話,他就會告訴尊主大人,那他媽隻是因為情敵關係。


  不過雖然玉舒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麽不待見東方夜白,但是他心中也清楚,是因為花徹。


  他見不得花徹對東方夜白好,或者是對東方夜白有過多的關注。


  見到如今東方夜白在院子裏麵吹冷風發著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還有一副酩酊大醉的樣子。花徹都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回過了神。


  玉舒怎能不喜?


  頗為驕傲的揚起了頭:“本尊出手,自然沒有失手的道理!”


  在成功收獲花徹一枚白眼之後,玉舒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覺得今天這個派頭裝得不太過關,小媳婦兒沒上當…


  頗為尷尬地轉移了話題:“魔門的大本營不在這裏,這裏是沙圖自己居住的地方,沙圖不喜歡身邊人太多,這個院子裏麵,隻有他自己。動手會很方便!”


  緊接著就一幅蟄伏的獵豹的模樣。


  花徹:“……!什麽意思?你是打算上去直接打?這不太行吧?”


  玉舒挑了挑眉:“有何不可?”


  “如今在山水城,可以說是魔門的老巢所在,若是打草驚蛇…豈不是對我們十分不利?”


  花徹自然是擔憂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玉舒點點頭:“徹兒的擔心不無道理。但其實再沒有比這個來得更能直觀看到結果的法子。”


  玉舒其實理解花徹的想法,花徹了雖說心思縝密,但其實上也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即便是她經曆過了什麽,但是對於這種事情來說,還是有些力不從心,雖說想了很多,但是太過束手束腳。


  如今他們與魔門之間已經是勢如水火的關係,是注定要站在對立麵的。


  即便是魔門不說他們也不提,沒人去捅破這層窗戶紙,但是他們都知道,他們來此地就是為了針對魔門,魔門定然也把他們的行動摸了個清。就看誰先沉不住氣,動了手。


  玉舒此舉,也不過是把這個對立的結果提了前,但是並沒有什麽不好。什麽事情都擺在明麵上了,應對起來也會相對而言的簡單許多。


  玉舒的法子很是簡單粗暴。


  花徹的手裏有許多特效藥,他是見識過的。一把撒下去可以瞬間將一個壯漢放倒。效果極佳,就是他也中過幾次招。


  不過這是他的黑曆史,身為靈台山的尊主大人,身份擺在那裏,麵子還是要有一點兒的,在此就不多贅述了。


  花徹對於這個去當誘餌的舉動是拒絕的,但是玉舒一臉胸有成竹,她也不好打擊,心裏雖說忐忑,卻也對玉舒有極大的信任。


  她相信玉舒即便是任務不成功,也不會讓她有什麽損害,他寧願打草驚蛇,也不會讓她落入沙圖手中。


  思及此處,花徹的心沉了沉,翻牆跳進院子裏。


  腳下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時刻注意著花徹的玉舒:“………”


  救命!小媳婦兒摔倒也好可愛!隻是…這個媳婦兒好像有那麽一丁點兒的蠢…這個蠢字他沒有說出聲音,隻是對了個嘴型,應該不會被抓包吧。


  花徹淡定地爬起來,頭也不回,去了那叫亮著燈的房間門口。


  先前提到過沙圖的感知能力很強,對於氣息很是敏感。花徹靠近的一瞬間,沙圖就反應了過來。


  在花徹敲門的前一刻,沙圖先一步把門打開了。


  沙圖嘴角一勾:“不知花小姐深夜造訪是有何事?”


  花徹:“………等會兒,你別笑,我有點想不起來了。”


  花徹扶著額頭蹲在地上,雖說這個沙圖給人的感覺很是詭異,但是不得不說,這身皮囊,是真的好看,方才沙圖唇角一勾的一抹邪笑,把花徹閃得鈦合金狗眼都險些瞎了。


  看著蹲了下去的花徹,沙圖嘴角一抽:“………”什麽情況?這人抽什麽風?大晚上過來話沒說兩句,先蹲那兒了…


  趴在牆頭緊緊盯著的玉舒:“……”


  “哢嚓”一聲。


  玉舒掰斷一塊瓦片,若非是他設下了結界,修為又高於沙圖,這一下,定然會驚動沙圖。


  不過現實是沙圖根本不知道牆頭還趴了一個人,衣衫**地靠在門上,雙手環胸,嘴角掛著笑。


  那笑容很是紮眼,看得玉舒分分鍾想把沙圖的一雙狗眼戳瞎八百遍,笑什麽笑,撕爛你的嘴!


  玉舒一臉痛心疾首,是本尊姿色不夠出眾嗎?究竟沙圖那個小白臉哪裏好看了!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


  沙圖是那種白麵小生的長相,皮膚很白,麵生女相,再加上衣衫**,妥妥一個禍國男妃的形象。


  花徹硬是緩了半天才起了身,起來了以後,別過了眼,愣是沒敢再看沙圖一眼。


  心中不停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直念了百八十遍,才緩了過來。


  沙圖:“……”救命,這女人,長得怪漂亮,怎麽神神叨叨的?

  花徹勾唇一笑,“自然是跟沙公子有事相商,不知,可否讓小女子進去說話?”


  花徹略微低了下頭,低頭的一瞬間,眼裏似有暗光閃過。


  很好,計劃進行很順利,隻要進了房間,玉舒就能出手了。


  “不能。”


  “既如此,那…哈?”


  花徹下意識地就接過話說,話說半截才反應過來,沙圖說的是不能。


  許是花徹的表情太過詫異,沙圖略微勾了勾唇,靠著門邊兒的姿勢愈發**,就連聲音花徹都聽的起雞皮疙瘩:“夜深了,花小姐若是這麽晚進了沙某的房間,到時可對花小姐的名聲不好。若是沒什麽緊要的事,不如明日再說?”


  沙圖自然是個人精,花徹一個小姑娘,三更半夜跑過來,說跟他有事情說。


  且不說她是怎麽找到他的住所的,就說這房子,他可是設下結界的了,結果這人不聲不響的就進來了。


  不過沙圖對於這些事情都不是太過在意,反正見麵的這幾次都不是很愉快,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雙方都是見過的。


  沙圖根本不在意花徹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是肯定要對花徹有所防備的,她一個小姑娘大半夜的來他府上,若是說背地裏麵沒有人埋伏他可是萬萬不信的。


  想到上次見到的那個,跟在花徹身邊的男人,沙圖心中一凜,若是那個男人在暗中埋伏,他可擋不過!


  不過…


  沙圖把目光挪向了花徹,他記得,那個男人對這個花小姐,可是寶貝的緊,若是埋伏的人,真是那個男人,他可一點兒不介意,借用花小姐突破重圍。


  但若是別人,沙圖嘴角一勾,隻要不是他,誰來他都不懼。


  花徹聽到沙圖的話點點頭,“沙公子說得也有道理,隻不過我今天來,確實是有事在身。夜裏有些涼,不如沙公子穿件衣服,去院中一敘?”


  沙圖也想知道花徹到底在搞什麽鬼把戲,索性點了點頭跟著就出去了:“無礙,走吧。”


  出了門,走兩步路,就到了圓桌旁邊,還沒來得及坐下,眼尖的沙圖就看見花徹手一勾,仿佛是在做什麽手勢。


  當即心中一緊,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後便傳來一股勁風,好在沙圖對氣息很是敏感,第一時間躲過去了。


  沙圖眯上了眼睛,這一拳…他可以斷定,對他出手的人,就是跟在花徹身邊的那個男人!

  反應過來的沙圖,第一時間就要去抓花徹來威脅玉舒,結果微微扭頭一看。


  沙圖:“………”


  完全愣住,這他媽,開外掛了吧?人呢?哪去了?她就那點修為說出去很厲害,但其實不過就是個大靈師巔峰!他可是尊者修為!

  可是居然沒能看見花徹去哪了?

  氣息也一瞬間消失了!就跟上次一模一樣!沙圖險些氣炸了!

  就趁著沙頭呆愣的,這一眨眼兒的功夫。


  玉舒靈力運轉,迎麵對著沙圖就是一拳,那一拳帶著雷霆之勢,分明是衝著要了沙圖的命所去!

  沙圖心中大駭,堪堪躲過,能屈能伸是為大丈夫,沙圖自是明白這個道理。


  連忙求饒:“尊者饒命!手下留情!不知沙圖因何事惹了尊者,還請尊者指點!”


  玉舒冷笑,似有滔天怒意!


  他怎能不生氣?花徹從來都沒有看他一眼,就被吸引住!而且還是害羞了整整半柱香!才堪堪反應過來!


  玉舒覺得他這一天真是心情起起落落,大起大落!


  前一秒還因為花徹對東方夜白不假辭色高興,這後一秒,花徹那個沒出息的,就被人一張臉勾了個唇,就亂了神!

  可真是把他氣的不行!

  那能怎麽辦?

  小媳婦兒那麽可愛,又不能下手,還能怎麽著?

  隻能挑著沙圖下手了!

  誰讓他笑,笑個嘰嘰笑!笑就算了,還不好好穿衣服!這大冷的天,露個胸口,衣服也不穿好!簡直傷風敗俗!簡直太不要臉了!

  玉舒冷笑一聲:“你勾引本尊的未婚妻,本尊若是饒了你!本尊的見麵何存?!”


  沙圖愣是沒想明白,這一衝上來就對他喊打喊殺,他還以為是因為啥。


  結果是這兒?


  沙圖簡直叫苦不迭,苦著臉:“這位尊者,沙某絕不會做如此…如此…”


  “嗬!”玉舒接著冷笑,“照你所說,本尊眼睛所看,皆是虛假,本尊這雙眼,是真是假都分辨不出來了?!”


  能屈能伸的沙圖這會兒都險些沒忍住翻白眼了,是真是假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我明明什麽都沒做好嗎?!

  正當沙圖要開口之際,花徹有些不耐煩地露了頭,一大把藥撒下去,沙圖瞬間倒地。


  玉舒:“……”氣還沒出完,憋著好生難受!

  花徹翻了個白眼:“同他說那麽多作甚?直接動手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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