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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九 山海關大軍告破 北堂氏庶子奪嫡 二

  北堂家,北堂夫人精致的院落中,花團錦簇,蝴蝶紛飛,然而,做在小石桌旁的北堂夫人卻是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些美景,相反的,她現在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臉上還顯出了些許的憔悴,不時地還能聽到輕聲的哀歎。


  一名貼身丫鬟走過來,輕聲安慰道:“夫人,您就不要想太多啦,兩位公子也不過就是一時間想不通罷了,等時間再長一些,他們也就能將那個狐狸精給忘掉啦。”


  “哎,小月啊,你說是不是我這個當娘的做得太過分了呀,以至於現在他們兄弟兩就像是仇人一樣,你說,我這個當娘的得有多心疼啊。”北堂夫人道。


  那個叫小月的丫鬟還準備安慰幾句,這時候,卻見到一名女子哭哭啼啼地跑了進來,一下子衝到北堂夫人的麵前跪了下來,哭泣道:“母親大人,請為我做主啊。”


  一見來人,北堂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愧疚,立即伸手邊將其扶起邊開口道:“娉婷啊,你這是怎麽啦,是不是堯兒他又欺負你啦,來起來跟母親好好說,母親給你做主!”


  單娉婷起身坐在了北堂夫人對麵,嚶嚶哭泣著將先前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北堂夫人聽後勃然大怒,喝道:“小月,去把二公子給我叫來,真是不成體統,連如此的混賬話都能說得出來,看來還真的不能由著他啦!”


  小月領命離去,不一會兒便將北堂堯給帶了過來,北堂夫人看著自己的這個二兒子,往日的那張英俊帥氣而又活力十足的臉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充滿陰鬱而又死寂呆板的麵龐。


  見此狀況,到了嘴邊的責罵特被她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北堂堯來到近前,抱了抱拳,機械的道:“母親有何事?”


  北堂夫人張了張嘴,最後卻隻是吐出了一個字“坐”,北堂堯機械地坐下,一雙眼睛呆呆地望著他的母親,沒有說話,在這一瞬間,北堂夫人感到了一陣的心酸,差一點就要掩嘴哭泣,顫抖著聲音道:“堯兒,你難道跟為娘多說一句話都不肯麽?”


  北堂堯還是這麽呆呆地看著北堂夫人,就仿佛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般,此時,就算是一向強悍霸道的北堂夫人也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暗自歎了口氣,道:“堯兒,不管怎麽說,你都是一個男人,是北堂家的二公子,你應該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既然都已經與娉婷正式的拜堂成親了,你就應該好好的對人家,你說,你怎麽能跟自己的妻子說那些個混賬話呢,也不怕傳出去了遭人笑話!”


  北堂堯聞言,總是轉過頭看了看還在一旁抹眼淚的單娉婷,不過也僅隻是一瞥又轉過頭來看著北堂夫人,緩緩的道:“她不是我妻子,我妻子隻有一個,那就是明月,其他的女人我都不在乎!”


  單娉婷聞言,竟然是禁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暈了過去,要不是一旁的小月眼疾手快,將其扶住的話,恐怕他都要摔到地上去了,北堂夫人也是一口氣堵在了胸膛裏,差點沒有提上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看著北堂堯怒道:“你很好啊,一心一意的對待那個狐媚子,可是你知不知道,她在你背後都做了什麽!”


  然而,使北堂夫人沒有想到的是,北堂堯在聽到這些話後卻是爆發了,他大聲吼道:“母親,明月她人都死了,你還要侮辱她麽,嗬嗬,你以為你說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麽?”說到這裏,他搖了搖頭,繼續道:“我都知道,明月他都告訴我啦,她說她是個失了貞潔的女子,要我將她送出府去,讓她遠遠的離開。”


  “嗬嗬,你隻知道一味的責怪於她,可是,你可知道,這些事情又豈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所能決定的,北堂離趁我不在,進入她的閨房,她能怎麽辦,反抗得了嗎,叫喊得出來嗎,她能做什麽,什麽都不能做,隻能順從,而您不但不主持公道,還反而將一切的罪責都推到明月的身上,她一個弱女子,怎麽承受得了!”


  “嗬嗬,北堂離呢,他做了這些事情,非但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還變本加厲,一次又一次摸進我的房間,你當我真的不知道麽,本來我是想找北堂離拚命的,可是卻被明月攔了下來,她說她不願意成為我們兄弟的罪人,她說他生下孩子後就會離去,永遠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裏,她說我們兄弟不能為了她反目成仇,於是,我聽了她的話,我忍啦,我想,反正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帶著明月搬出去,可是,萬沒想到,她卻被母親你給逼死了!”


  聽了這段話,北堂夫人無比的震驚,同時也是無比的憤怒,咬牙道:“這個狐狸精,手段還真的是高明啊,居然可以使得我兒忍下這等奇恥大辱,堯兒啊,你可知道,她這??????”


  然而,北堂堯卻是不願意再繼續的聽下去,大聲道:“母親!我不想再聽到有人說出侮辱明月的話來,包括您!”說完,他長長地呼吸了幾次,又變回了那呆板的聲音,道:“母親大人若是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告辭啦。”


  說完,也不管北堂夫人是什麽反應,轉身離去,而對於單娉婷卻是看也未看一眼,北堂夫人焦急大喊,卻也是無濟於事。


  對於北堂堯的行為北堂夫人也是萬般的無奈,就在這時,她的另一名丫鬟小草走了進來,施禮道:“夫人,大公子回來啦。”


  北堂夫人聞言,淡淡的道:“他是不是又喝了個爛醉如泥,哼,這個不孝子,整天就知道去青樓花天酒地,不務正業,他可是北堂家的世子啊,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哼,去,把那個不孝子給我叫來。”


  小草離去,不一會兒就將北堂離給帶了過來,不過此時的北堂離卻不是如同北堂夫人所料的那樣,而是渾身帶傷,衣衫淩亂,頭發蓬鬆,左眼還戴上了一個“墨鏡”,一副狼狽樣。


  北堂夫人嚇了一跳,先前的怒火瞬間就消失到了九霄雲外,急聲問道:“離兒,你這是怎麽啦,難道在這北極城裏還有人敢動你不成?”


  北堂離卻是嘿嘿一笑,道:“嘿嘿,我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宵小,在我喝酒聽曲的時候居然跑來偷襲,嗯,實力還不錯,兩個奈何境初窺,三個陰陽境返虛,嗬嗬,一開始沒注意,被他們偷襲得手,壞了我的護身法寶,不過,他們卻不是我的對手,經過一番大戰,五人全都給我收拾掉啦,哈哈,這一架打得爽快。”


  北堂夫人聞言卻是神色凝重,滿臉冰寒的道:“你可認出了他們的身份,居然敢在北極城中襲擊我北堂家的世子,簡直是活得不耐煩啦!”


  北堂離卻是無所謂地擺擺手,道:“都是殺手,哪兒能知道他們的身份呐,不過也無所謂啦,多來一些,陪我玩玩,打發一下無聊的時光,也可作為我生活中的調味劑嘛,嘿嘿。”


  北堂夫人氣結,指著他道:“你???你知不知道,那些可都是殺手啊,有多麽的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會丟掉性命,你父親死啦,現在為娘就隻剩下你們兄弟二人啦,你要是出了什麽事,叫為娘可怎麽活呀。”


  北堂離聞言卻是毫不在乎地嘿嘿一笑,道:“母親,你不用擔心,我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又豈是普通的阿貓阿狗所能夠撼動的,而輪回境以上的強者進入這北極城可都是要受到監控的,所以,隻要我在北極城中,就沒有什麽危險。”


  北堂夫人聞言也總算是放下了一點心,又繼續道:“你作為北堂家的世子,雖然還沒有接任家主之位,不過那也是遲早的事情,你應當注意自己的言行,因為那就間接的代表了北堂家的言行,你這整天的往青樓跑,算個什麽事兒啊,離兒,振作一點,擔負起你的責任來!”


  北堂離卻還是無所謂地哈哈一笑,道:“母親,北堂家的世子可不止我一個喲,北堂堯也是呢,還有另外幾個,雖然他們比我們差上一點,不過也還是世子啊,而且,在我們突破到輪回境之前是不可能接任家主之位的,所以,現在我根本就不必去考慮那許多的事情,就算是再怎麽考慮,那也是白操心,因為有個長老會在那兒呢,哈哈,現在我隻要過的舒心就行啦。”說到這裏,他竟然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北堂夫人見狀卻是氣得不行,抬起手就要給這不孝子一巴掌,北堂離見狀卻是將臉抬了起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最終北堂夫人的手還是沒有落下,無可奈何地坐了下來,唉聲道:“你們兩兄弟這都是怎麽啦,一個整天花天酒地,遊手好閑,一個沉迷過往,萬事不顧,你們這是要擔心死為娘啊。”


  北堂離聞言卻是冷笑一聲,道:“北堂堯嗎,嗬嗬,我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的,他把明月從我身邊搶走,卻又沒能保護好她,我又豈能讓他舒服啦,以為裝出這一副無限思念的樣子就能騙得了人麽,桀桀,當我傻瓜嗎,等著吧,我不會讓他舒服的,我會讓他比死還難受!”


  北堂夫人聞言,大驚失色,終於還是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北堂離的臉上,咆哮道:“你們可是親兄弟啊,你怎麽能這麽惡毒的對待你的弟弟,難道她區區一個狐狸精就要比你們這麽多年以來的兄弟情還要重要麽,你個不孝子,你???你真是氣死我啦。”


  “哈哈,母親,你以為明月在我的心裏就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麽,不是!他是我喜歡的女人,為了她,我可以拋下一切!可是她卻死啦,是被母親你給逼死的!”北堂離說到這裏,看向北堂夫人的眼中竟然是帶上了一絲仇恨,不過很快的就消失了,繼續咬牙切齒的道:“當初,要不是北堂堯跟我搶的話,明月就是我的妻子啦,她要是在我的身邊,又哪裏會有那些事情,現在肯定還是好好的,說不定都已經為我生下了好幾個孩子啦,這一切都是他北堂堯的錯,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他好過的,絕不會!”


  ??????

  淩華宗內門,後山一個比較偏僻的山峰上,夙瑩一個人坐在一顆大樹下看著遠處的夕陽發呆,在她的嘴角有一絲苦笑,喃喃自語道:“嗬嗬,現在的淩華宗跟以前的淩華派比起來真是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呢,現在的我在這裏,天賦根本就連一個外門弟子都比不上,要不是有爺爺的餘蔭在,我根本就連進內門的資格都沒有呢,要是我一直都跟師弟他們在一起的話,該有多好,現在最起碼也可以做個宗門執事,或者是長老吧。”


  說到這裏,她默然片刻,隨即淡淡一聲歎息,道:“哎,可惜了,我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麽就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啦,北堂玉麟對我雖然不算太好,不過也不算差,可是,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做的話,恐怕我的下場就會非常的淒慘了吧,嗬嗬,我還是喜歡那種奢侈的生活呢,哎,還是繼續將這裏的消息發送給他吧。”


  說到這裏,他拿出了一張巴掌大小,閃耀著微光的符咒,這便是西門家出品的最新,最好的傳音符,真元輸入,符咒立即閃亮了起來,夙瑩將一段信息傳輸了過去,然後收起符咒,又繼續望著遠方發呆。


  另一邊,方林等人知道了李一突破的消息後,都禁不住一陣苦笑,風露開口道:“本以為,這次我們可以憑著猴贏的實力,強行碾壓山海關,沒想到李一竟然突破了,更想不到的是咱們先前栽害穆定芳,倒反而是幫了那李一一把,嗬嗬,真是世事無常啊。”


  李夢陽卻是非常的淡定,嗬嗬笑道:“大家也不必如此的鬱悶啦,畢竟這世上不可能所有的好處都被咱們給占了,凡事有利也有弊,對於別人來說,有弊自然也就有利,不過那李一雖然突破,然是其戰力應該是不如猴贏的,再加上,象婆也已經恢複了過來,而且她也已經觸摸到了那一層隔膜,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突破了,所以,咱們也沒有必要沮喪啊。”


  眾人聞言也都是嘿嘿一笑,迅速調整好了心態,接下來,眾人又商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三天後,當方林帶著夙妃等九人以及他的護衛隊來到紅石關的時候,南鬥七營中的貪狼營、破軍營、文曲營和巨門營以及一百萬的普通軍隊,共計三百萬大軍已經集結完畢,點將台上,方林一番慷慨陳詞過後,直接下令道:“先鋒營,令爾先行為大軍探路,至山海關外百裏紮營,等待大軍到來,不得輕舉妄動!”


  “巨門營周將軍,率領本部為大軍左翼、文曲營孟萱,率領本部為大軍右翼,貪狼營秦將軍為後軍,破軍營馮萬春隨本宗為中軍,三個時辰後出發!”


  “後備營押韻糧草輜重,緊隨大軍!此次我們討伐燁月帝國,為了我們的生存,為了我們的安寧,也為了我們的發展,望眾軍效命,壯我淩華!”


  “願效死命,壯我淩華!”方林言畢,眾軍齊聲大吼,久久不絕。


  山海關並不是一座什麽了不起的雄關,一來是因為燁月帝國一直以來的強大,二來是因為與其臨近的幾個北部區域的國家實力都不怎麽樣,因此,為了彰顯大國的風度,山海關也就按照一般的規模來建造,不過其護城大陣卻是實打實九級巔峰,而且城牆上的玄紋以及城門也都是絕對的高級貨,而且為了彰顯其軍事力量,城頭上的軍事設施也不是擺設,總體說來,這山海關雖然不是雄關、險關,但,隻要有足夠的兵力,那絕對也算得上是一座非常堅固的堡壘了。


  帥帳之中,北堂傲看著一眾高層將領,沉聲道:“據可靠消息,淩華宗已經集結了三百萬大軍,向我山海關而來,其中有兩百萬是他們南鬥七營的絕對精銳,當然,這也是他們目前能夠拿得出來的絕大部分精銳啦。”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繼續道:“這也就意味著,方林是來跟咱們決一死戰的,倘若勝利則實力暴漲,打開了通往帝國的康莊大道,一旦失敗,就很有可能是國家不保,宗毀人亡!這對於咱們來說也是一樣的,所以,各位,咱們這就是生死一戰!”


  蔡文雍起身道:“大將軍,對方可是有三百萬大軍呐,而且帶兵之人乃是方林,就憑咱們現在的這點人,絕對不是對手啊,他這是擺明了實力碾壓,而且,最麻煩的是,他們的虛境高手已經騰出手來,我不信方林會放著這麽個大高手不用!”


  程普也點點頭道:“蔡將軍說得對,方林肯定不會放著個虛境的高手不用的,大將軍咱們現在可是處於絕對的劣勢呀,是否向朝廷求援,至少要有一名能夠抗衡他虛境的高手才行啊。”


  看著下麵一群麵露焦急之色的將軍,北堂傲擺擺手道:“這個你們可以不必擔心,陛下已經知道了這裏的狀況,已經給咱們派來了一位太上供奉大人以及三十萬的獅威衛,另外,咱們恐怕還得向北堂家、尚垣宗以及其餘的北域勢力征調一些軍隊過來,否則,咱們這點人根本就守不住。”


  蔡文雍聞言臉上頓時就顯出了一片苦澀,道:“大將軍知道我尚垣宗的實力,拿出了四十萬弟子以後,剩餘的人就連鎮守宗門都顯得有些捉襟見肘,若是再增派人手前來的話,恐怕就連我宗主都要赤膊上陣了呀。”


  北堂傲卻是嗬嗬一笑道:“嗬嗬,你呀就別在我這兒來哭窮啦,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像尚垣宗這樣的超級宗門怎麽可能隻有這麽點力量,更何況,在前一段時間勢力吞噬中,尚垣宗可是撈了個盆滿缽滿呐,更何況,一旦那淩華宗打進來了,你以為他們會容忍你尚垣宗的存在麽,而你又自以為你們能否抵擋得住淩華宗的進攻呢?”


  蔡文雍啞口無言??????

  北堂家一處非常豪奢庭院中,北堂玉麟端坐在一張十分華美的雕花楠木椅上,將一張傳訊符收回,嘴角微微翹起,喃喃道:“本以為隻是收了個漂亮的花瓶,沒想到,卻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現在淩華宗的一些基本情況我已經掌握,嗬嗬,誰都以為我隻是往淩華宗裏安插了一個奸細,打聽一下他們的基本軍事部署,可是誰又知道,我所圖卻並非這些,那隻不過是我的一個障眼法而已呢,嗬嗬。”


  就在這時,他身後的窗戶突然發出了嘎吱的一聲輕響,北堂玉麟卻似乎是根本沒有聽到一般,就仿佛是在自顧自的低語道:“那兩位的情況怎麽樣啦。”


  一個有些嘶啞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主人,那兩位還是老樣子,一個花天酒地,一個沉寂頹廢,不過兩人隻要是一見到對方,卻又似乎一下子都活了過來,欲要致對方於死地,雖然還沒有動手,不過我卻是看得出來,他們似乎都在醞釀著什麽,目的就是對方!”


  北堂玉麟端著個精致的琉璃酒杯輕輕地搖晃著杯中如血的葡萄酒,對於那人話語中的那個“我”的自稱並不在意,思慮片刻道:“嗬嗬,隨他們去吧,沒想到,一個女人竟然在他們兄弟之間引起了如此大的矛盾,真是好手段呐,咱們的事情準備得如何啦?”


  “一切順利,這還要多虧了那兩位把大部分的視線都吸引到了他們的身上,否則,我們就要麻煩很多,昨天琦長老和夢長老也都在私下裏表示了對於那兩位的失望,我以為主人可以抓住時機,與那兩位接觸一下,畢竟她們二位可是家族非常重要的兩個人呢,若是能夠得到她們的支持的話,那對於我們的好處恐怕就不止是事半功倍那麽簡單啦。”嘶啞的聲音道。


  北堂玉麟沒有說話,繼續搖晃著手裏的酒杯,片刻後輕輕地啜了一口,道:“我知道了,不過現在還不宜與他們接觸,因為她們的失望才剛剛開始,現在去的話,肯定會適得其反的,繼續注意二位長老的舉動。”


  這時候,那嘶啞的聲音卻是發出了一聲輕笑,道:“我還發現了兩個特別有意思的事情,主人可有興趣?”


  “哦!說來聽聽。”北堂玉麟饒有興致的道。


  “北堂堯對他的媳婦單娉婷不但是不理不睬,而且還允許她自己去尋找快樂,並且還明言,這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主人如果施展一些手段的話??????”嘶啞的聲音沒有說下去。


  不過北堂玉麟卻是輕笑一聲,語氣輕浮的道:“不得不承認,那個單娉婷的確是一個美人兒,不過本公子可不是那種必須要美人兒的人,如果那美人兒沒有什麽用,而隻是一個花瓶的話,我可是沒有什麽興趣的哦。”


  “作用嘛倒不是一點沒有,至少她可以清楚的知道北堂堯的一舉一動,不過也沒有什麽大用就是了,嘿嘿,另一個事情就是前兩天北堂離在青樓殺了個人。”嘶啞的聲音道。


  “殺人麽,嗬嗬,這兩年來他北堂離在青樓殺的人還少啦?這有什麽稀奇的。”北堂玉麟不屑道。


  “這次不同,他殺的那人雖然隻是個紈絝浪蕩子,不過那人的爺爺卻是尚垣宗的大長老董淩凡,嗬嗬,主人覺得這個是否有意思了呢?”嘶啞的聲音笑道。


  北堂玉麟聞言禁不住眼睛一亮,原本懶洋洋的坐姿也都端正了許多,道:“嘿嘿,真是沒想到啊,這一下北堂離可有的麻煩咯,難道那尚垣宗就沒有來找他北堂離的麻煩?”


  “找啦,董家雇了殺手欲要刺殺北堂離,不過卻失敗啦,這兩天卻是消停了下來,也不知道那董家是否在籌謀著什麽。”嘶啞的聲音道。


  北堂玉麟伸出手指在扶手上敲擊了幾下,開口問道:“北堂堯是否知道這件事情呢?”


  嘶啞的聲音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應該是不知道,這兩天北堂堯都在自己的書房裏,看著那塊幾乎都要被他磨平了的木板。”


  北堂玉麟道:“你說,如果北堂堯知道了這件事情,他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嘶啞的聲音卻是歎了口氣,道:“哎,我知道主人的意思,不過恐怕會令你失望的,北堂堯多半會置之不理,因為,在目前,這件事並不能對北堂離造成什麽大不了的傷害,所以,我覺得,最好還是把它給壓著,等到爆發的時機。”


  北堂玉麟卻是笑了一聲,道:“你錯了,就算是要壓著,也不應該由我們來壓,當然,如果隻是這件事的話,北堂堯卻是會置之不理,不過卻不是漠不關心,而是如同你說那樣,等待爆發,但是,如果他那塊心肝寶貝突然莫名其妙的跑到北堂離的手上去了呢,我可是聽說,他們兄弟曾經為了這塊木板大打出手呢。”


  北堂玉麟輕笑一聲,低吟道:“絕望山前識絕望,奈何橋頭亦奈何,正是彷徨無助時,依稀夢中又逢君。思語如斯兩行淚,一半淒苦一半甜,紅豆一把瀟瀟撒,望鄉台上再望君!嗬嗬,說實話,這還真的是一首好詩呢,就連本公子都有些被感動啦,嗯,再配合李明月的姿色的話,也難怪那兩兄弟會掉進去啦,哈哈。”


  嘶啞的聲音沉默了良久才開口道:“主人這一手果然高明,這一下子,他們兄弟兩不想衝突都不行啦,那木板要是到了北堂離的手裏,他肯定是不會交還給北堂堯的,嗬嗬到時候兩敗俱傷,家族中的大多數長老恐怕都要對二人失望啦。”


  “嗯,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得要將另外的幾名世子給除掉,那個董家不就是一柄很好的刀麽,咱們為什麽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呢。”北堂玉麟笑道。


  嘶啞的聲音隻是嗯了一聲,然後,窗戶又是嘎吱一聲輕響,北堂玉麟根本就沒有回頭,搖晃著手裏的酒杯,輕笑著道:“嗬嗬,單娉婷,恐怕你的作用要比本公子所想象的要大得多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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