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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八 山海關大軍告破 北堂氏庶子奪嫡

  經過了連翻的大戰,淩華宗的聲威卻是越來越盛了,目前,整個北部區域都知道了淩華宗的厲害,一些原本還有小心思的勢力也都偃旗息鼓,將自己心中那點小九九藏了起來,就連那不可一世的獨孤部族也都沒有了動靜。


  淩華宗議事大殿上,方林看著下方端坐的一眾長老,開口道:“各位,這段時間辛苦大家啦,經過我們所有人不懈的努力,總算是打退了強敵,粉碎了燁月帝國的又一次陰謀,為宗門的發展又贏得了一段寶貴的時間,在這裏,本宗要先向大家說一聲謝謝啦。”


  宗人聞言,臉上都笑開花,接下來,眾人都將這段時間來的工作一一作了匯報,雖然宗門也出了不少的叛徒和奸細,不過總的來說,還是令人滿意的,這一次的劫難也仿佛是一劑淨化劑般,使得整個淩華宗的環境從裏到外的被淨化了一次,弟子們對於宗門的歸屬感和榮譽感更強了。


  聽完報告,方林道:“各位長老,雖然我們的危難暫時告一段落,不過卻並沒有結束,我們的敵人依然強大,不要看燁月帝國目前節節敗退,但是,它畢竟是一個傳承了千年的大國、強國,其中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手段,所以,我們不可大意,獨孤部族被我們給死死的堵在了邊陲,他們又豈能甘心,北國聯盟一直都是野心勃勃,雖然被我重創,然其根基未損,對我宗國依舊虎視眈眈,另外還有許多宵小對我宗門仍然是賊心不死,他們都在等待,等待著我們犯錯,等待著我們放鬆,等待著給我們致命一擊的機會,所以,各位,我們雖然獲得小勝,卻不能自滿,不能鬆懈,大家還需要繼續努力,不能給我們的敵人任何可趁之機!”


  眾人聞言,神情肅穆,齊聲應諾,而後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完勝平原上,一座大型軍營坐落在距離完勝城一百裏外的地方,軍營看上去非常的樸素,不過卻是異常的大氣,像這樣的軍營在偌大的完勝平原上共有七座,按照南鬥星的序列排布,被稱作破軍七營,這便是淩華宗最新建立,從名字上就可以看出,這裏麵駐紮的就是整個淩華宗最為精銳的部隊了,而眼前的著一座便是其中的武曲營。


  軍營十分的巨大,容納五十萬大軍都十分的輕鬆,而現在,裏麵卻是相當的安靜,因為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方林看向對麵的陳平和蘇小小二人,笑道:“二位將軍,接下來就要辛苦你們訓練出自己的軍隊啦,並不是我方林小氣不給你們軍隊,恐怕你們也知道,別人訓練出來的軍隊永遠都沒有自己訓練出來的好用,過幾天,募集來的新兵就將到位,以後你們的番號便是武曲營,嗯,同時還保留你們龍武衛和鳳儀衛的番號。”


  陳平聞言沒有說話,低頭沉思了片刻,才大笑道:“哈哈,妙極,妙極,宗主謀略果真是如同神來之筆,陳平佩服。”


  方林聞言隻是嗬嗬一笑,沒有多話,拍了拍陳平的肩膀就準備離開,這時候蘇小小卻是有些忍不住了,開口道:“宗主,末將有一事不明!”


  方林聞言轉過身,笑眯眯的道:“哦,蘇將軍請講。”


  蘇小小躊躇了一下,開口道:“我們經過南越國的時候故意在那裏製造了大量的混亂,給尚明權增添了不少的麻煩,本來以為宗主是打算要攻取那南越國的,可是沒想到,宗主卻一直都沒有動靜,末將有些不解,以宗門現在的實力,隻需要秋將軍出動一軍便可輕易獲取,宗主為何一直按兵不動呢?”


  方林聞言點點頭,笑道:“嗬嗬,二位將軍在南越國所為本宗又豈能不知,對於二位的良苦用心方林心中也十分感動,不過二位也應該知曉,無論是武者,家族、宗門還是國家,若是想要獲得更廣闊的發展,想要走得更遠,那麽就需要把自己的基礎打得更加的牢實,現在,我淩華宗表麵上看起來風頭無兩,可實際上,我們的時間太短,宗國的根基非常的虛浮,內部的勢力也沒有能完全整合,民眾也都沒有歸心,所以,現在我們最需要做的不是擴張,而是把自己的這點地盤經營好,等咱們有了牢固的基礎,再來擴張的話,就不會有後顧之憂啦。”


  二人聞言都沉思了起來,片刻後,陳平抬起頭道:“可是,宗主,以宗門目前的實力和影響力以及外部的形勢來看,就算是吃下了整個南越國,也能在短時間內將其消化掉,雖然那不是一塊什麽了不起的寶地,不過,對於國土來說,它卻是有著非凡的意義呀。”


  方林點頭道:“陳將軍所言不錯,如果我宗門真的想要吃下南越國的話,也不是什麽大事,其實原本我派遣秋將軍去天雷關也是這個意思,不過後來,吳國皇室向我請求將南越國給他們,而條件就是,他們甘心作為我們的屬國,除去歲貢外,還向我們提供平價的糧食,嗬嗬,本宗答應啦。”


  蘇小小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試探著道:“宗主難道就怕以後吳國發展起來了成為咱們的心腹大患麽,畢竟養虎為患的事情可不再少數啊,而且那邊還有很廣闊的空間,吳國完全可以大力的發展呐。”


  方林點點頭道:“蘇將軍所慮甚是,不過,如果我們足夠強大,那麽他們就不敢有別的心思,嗬嗬,作為一國之主,又有誰是甘居人下的,留著吳國,甚至是培養吳國,本宗有兩層考慮,一是我們的一個天然屏障,他可以為我們擋住來自於西門家的威脅,二,也是要督促我們的人,不可懈怠,否則就會被身旁的猛虎給吃掉。”


  二人聞言都是長長的出了口氣,陳平道:“宗主心胸非我等能比,宗主智慧亦遠超我等,宗主格局更非我等能及,陳平拜服!”


  ??????

  北堂家,北堂堯一個人獨坐在自己的書房中,手裏拿著一塊木板仔細地端詳著,他看得是那麽的認真,似乎要將裏麵的每一條紋路都看清楚,都印刻在腦子裏一樣,然而,這塊木板卻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寶物,相反,它隻不過是一塊非常普通的製作桌麵的木材,換句話說,這應該是從一張很普通的桌子麵上截下來的一片。


  北堂堯輕輕地撫摸著木板,口中呢喃道:“絕望山前識絕望,奈何橋頭亦奈何,正是彷徨無助時,依稀夢中又逢君。思語如斯兩行淚,一半淒苦一半甜,紅豆一把瀟瀟撒,望鄉台上再望君!哎,明月呀,你為何要如此的想不開呀,你可知道,我有多麽的想你呀,你不在了,我的魂也仿佛是飛走了一般,無論做什麽都覺得沒有意思,哼,要不是想著北堂離那家夥還在逍遙,我要給你報仇的話,我恐怕也早就隨你而去了吧。”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輕響,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名身材高挑,麵容嬌美且又雍容端莊,雲鬢高挽,一襲鵝黃衣裙的女子走了進來,然而,對於這傾國傾城的女子,北堂堯卻是視若無物,隻是一個勁地盯著自己受傷的木板。


  女子輕移蓮步,來到北堂堯身旁,也未作聲,隻是這麽靜靜地看著他,若是不知內情的人間道這幅畫麵,定會大大滴讚歎一聲。


  許久,女子終於率先打破了沉默,開口道:“你~~難道就真的認為這塊木板比我還要好麽。”


  那聲音宛轉悠揚,十分動聽,然而,北堂堯對此卻是充耳不聞,依舊重複著那撫摸木板的動作,片刻後,女子再度開口:“你應該放下過去的一切,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的,你不應該如此的消沉下去,如此會讓母親很傷心的。”


  北堂堯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不過卻還是沒有吭聲,仍然自顧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又過了一會兒,女子再次開口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既然已經娶了我,就應該擔負起你的責任,如此的冷落自己的妻子,把所有的怨恨都施加到一個無辜的女子身上,這難道就是你大丈夫的行徑麽。”


  這時候北堂堯才抬起頭,眼神冷漠地看著女子,冰冷冷的道:“娶你不是我的意願,當初你也應該看到了,我是被逼的,我被強製下了迷·藥,把你當作了我最愛的女人,至於那些事情是誰做的,我不說你也明白,所以,我恨她,雖然不能報複,但是卻可以冷漠。”


  “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不過我又何嚐不是,嗬嗬,我對你也沒有任何的要求,也沒有任何的限製,你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任何事情,甚至,隻要你有能力,將整個北堂家給毀了我都沒有意見,說不定我還會感謝你呢。”


  “嗯,如果你有什麽看上的小生,也大可以隨意的去,我絕不會有任何的多話,因為那些與我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北堂堯緩慢而又冷漠的道。


  女子隻感覺到心中一片的冰冷,無限的委屈湧上心頭,眼淚嘩啦一下就流了出來,悲泣道:“你怎可如此說我,你又把我看成怎樣的人啦,北堂堯,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些人盡可夫的下賤女子,更不是那些從青樓出來的肮髒的賤人,你???”


  她的話剛說到這裏就被啪的一記耳光給打斷了,緊接著就是北堂堯那冰冷刺骨的聲音:“你說誰是下賤的女人,我警告你,如果下次你還敢亂說話,我會殺了你的!”


  看著北堂堯那冰冷的眼神,女子禁不住心中發顫,對於北堂堯話語的真實性,她甚至都沒有任何的懷疑,捂著被打的臉頰,女子放聲大哭,轉身往外跑去,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北堂堯卻沒有絲毫的憐憫,又坐了回去,看著木板喃喃道:“明月呀,你可知道,其實我的靈魂也早已經隨你而去啦。”


  北極城最大的一家青樓中,一名看上去三十多歲,樣貌俊朗,錦衣華服的貴公子懶洋洋地依靠在一張寬大的座椅當中,四周有無數的鶯鶯燕燕環繞伺候,男子眯著眼睛,肆意地享受這樣的服侍,不時地開懷大笑,說著一些隻有情人間才會說的私語,盡管台上有舞姬在賣力地跳著**的舞蹈,可是這位貴公子卻是看也不看。


  “北堂公子,這可是昨天才到的新品種哦,奴家都不知道它叫什麽名字呢,不過它的味道卻是說不出的好吃呢,來公子嚐嚐,也順便給它起個名兒,也好讓咱們霓裳閣也跟著風光一把呀,嘻嘻。”一名女子將一顆嬰兒拳頭大,形如葡萄,通體碧綠,內裏似乎有水在流動的果子放到了北堂離的嘴邊嘻嘻笑道。


  北堂離看也沒看,張口將那果子吃下,用一種輕佻的語氣含糊不清的道:“嗯,好吃,好吃,嘿嘿,這裏麵啊不光有果子的味道,還有你這小浪蹄子的味道,嗬嗬,那麽,這個果子就叫做浪味仙吧,哈哈。”


  這一句話頓時就引起了無數的嬌笑與浪笑,眾人又調笑了一陣過後,另一名抱琴的女子開口道:“公子,聽曲的時間到咯,您今兒個打算聽一首怎樣的曲子呢。”


  聽到了這話,所有的女子都不再調笑,一個個正襟危坐,這是北堂離的習慣,每到這個時候,他是一定要聽一首曲子的,並且在場的所有人都必須嚴肅認真,曾經就有一名女子在聽曲的時候沒有遵照他的規矩,結果被當場打死。


  北堂離也收起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整了整衣冠才沉聲道:“還是那一曲明月照我心。”


  抱琴女子施了一禮,沒有說話,坐在了北堂離的對麵,手指輕輕撥動琴弦,悠揚的琴聲響起,北堂離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隨著音律輕柔地搖晃著身子,似乎他就處於那聖潔的月光之中,洗滌著自己靈魂,隱隱的,眼角還有兩顆淚花。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傳來了一個抱怨的聲音:“這誰呀,這麽大的架子,他聽曲的時候居然要所有的人都禁聲,哼,他喜歡聽這樣的垃圾曲子,我們可不喜歡,我說老鴇啊,熱烈的歌舞跳起來呀!”


  此言一出,頓時就將北堂離身旁的這些女子嚇得麵無人色,就連場中的一些客人都是驚駭萬分,趕緊的遠離了那個人,就在那人還莫名其妙的時候,北堂離的眼睛猛的睜開,他磚頭看向那人,眼中似乎有熊熊怒火將要噴出,一張臉逐漸的扭曲猙獰了起來。


  那人見狀也是嚇了一跳,喉嚨不自禁地滾動了一下,不過卻是強撐著麵子道:“你???你要做什麽?”


  北堂離沒有說話,真元蓄積,屈指一彈,一枚黃豆大小的白色光點朝著那人就射了過去,那人也隻不過就是個太極境的家夥,又怎麽可能躲得過奈何境強者一擊,隻見那光點瞬間就沒入了那人的眉心,下一秒那人的身體就僵在了原地,一息過後,他的人頭就仿佛是一個被大錘砸中的西瓜一樣,碰的一聲爆炸了開來,紅白之物濺了一地,頓時就引起了一片驚叫。


  做完這些,北堂離的神色恢複了正常,又閉上眼睛,就仿佛是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對抱琴女子淡淡的道:“繼續。”


  ??????

  省罪域天刑台上,晨曦的第一縷紫氣緩緩散去,方林長長地吐了口氣,緩緩睜開眼,有一種渾身輕鬆的感覺,他大大地伸了個懶腰,發出一聲舒服至極的呻·吟,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宗之主,更像是個剛睡醒的懶貓。


  夙妃走上前來與之並肩而立,咯咯嬌笑道:“你這樣子要是讓宗內的弟子們看見了,保準都不敢認啦,肯定還要當你是個冒牌貨,亂棍打將出去,嘻嘻。”


  方林哈哈一笑道:“哈哈,所以,我才更喜歡在這省罪域來修煉,這樣啊,弟子們就看不見我了,我也就可以隨心所欲,釋放自己啦,你不知道啊,整天這麽繃著,很累的。”


  夙妃伸出小手挽住方林的胳膊,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悠悠的道:“是啊,最近這一兩年來,咱們都沒有得到什麽安生的日子過,直到今天方才解決掉了那些繁瑣的事情,咱們也總算是得了些清閑,也不知道,這樣清閑的日子還能過幾天呢。”


  方林嗬嗬一笑,道:“嗬嗬,還是師姐懂我,咱們這清閑的日子恐怕也沒幾天了。”


  夙妃微微一笑,道:“也足夠啦,咱們這都已經修整了一個月啦,要是再不出去活動活動的話,恐怕那幫家夥就連武器怎麽拿的也都要忘了。”


  方林聞言,沒有再說什麽感激之類的話,因為那根本就不需要,二人就這麽靜靜地依偎著,一起眺望著那遠方緩緩升起的朝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響起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不用回頭方林也知道是誰來了,輕聲笑道:“月兒,香兒,你們來啦。”


  “嘻嘻,方林,我們可是一做完早課就來找你了哦,是不是很乖呀。”文月兒嘻嘻笑著,就如同乳燕歸巢一般地撲進了方林的懷裏,不停地撒嬌,而方林則是伸出手來輕撫著她的秀發,寵溺道:“知道你最乖啦。”


  香香公主則是來到方林的身邊挽住他的另一隻胳膊,如同夙妃一樣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微微眯起,瞳仁中滿滿的都是溫柔,天刑台上一片安靜,然,此時無聲勝有聲。


  良久,文月兒才開口道:“唔~~~還是這裏好啊,沒有人來打攪我們,真希望咱們能一直這樣安安靜靜的呆在一起,沒有外麵那些打打殺殺的,多好啊。”


  香香公主道:“可惜呀,有人不讓咱們過這種安生的日子,非要來給我們找麻煩,所以,我們也就隻好狠狠的教訓他們,把他們打怕了,也就沒人敢來找麻煩啦。”


  “哎呀,香兒,咱們好不容易才有的這點安逸的時間,你就不要再說那些掃興的話了嘛。”文月兒有些不快地說道。


  三人聞言都是哈哈一笑,接下來誰也沒有提那些煩人的話題,隻是說一些小情話,聊一聊小願望,小憧憬還有一些小心事,盡享這甜蜜的時光。


  辰時過半,悠揚的鍾聲響起,四人知道,他們的寧靜被打破了,文月兒嘟著嘴道:“去吧,去吧,哼,又是這個該死的內閣會議,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有什麽好商量的。”


  方林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輕柔地撫摸了一下香香公主的臉頰,溫柔了握了握夙妃的小手,然後轉身離去。


  當方林到達時,二十八位內閣長老都已經來齊,眾人見禮過後,方林道:“各位,咱們現在雖然看上去安穩,可是,威脅卻依舊存在,所以,我們也不可能一直的安穩下去,經過這一個月的修整,大軍已經完全恢複,所以,也是我們主動出擊的時候啦。”


  對於這一點眾長老顯然都已經知曉,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應,風成開口道:“根據我們暗堂的情報,紅石關大敗後,北堂傲帥軍返回了北域,就駐守在山海關,不過他卻是十分的安靜,也沒有要出來挑事的跡象,我們分析,他恐怕是要堅守啦。”


  佩珊緊接著開口道:“目前燁月帝國內部的情況也是十分的糟糕,西門家的叛變使得燁月帝國的實力猛的下降了一大截,而瓶南關告破,使得無數的蠻軍以及大量身份神秘的人進入了南域,再加上南域以前的武林勢力紛紛冒頭,可以說,南域已經變成了最為混亂的一個域。”


  “那麽李天佑是如何處理南域之事的呢?”方林問道。


  佩珊嘴角彎起,道:“他們倒是做出了一個我認為是非常英明的決定,那就是將南域的權利都交給南郭家,而將獅威衛三分之二的兵力抽調回了京師,而後,南郭家隻需要每年向李天佑繳納一定的歲貢就可以啦。”


  楊眉聞言不禁皺眉道:“這豈不就是將整個南域拱手送人了麽,雖然名義上南域還是屬於燁月帝國,可是實際上卻已經是南郭家所有,如此分裂國土的行徑,難道整個燁月帝國的朝廷就沒有人反對?”


  大長老開口道:“其實這麽做也是對的,西門家就是最好的例子,而現在如果南郭家也有樣學樣的話,他們也同樣要失去對整個南域的控製,搞不好,整個獅威衛還都要變成南郭家的軍隊,不要忘了,南郭顏可一直都是統領獅威衛的大元帥呢,如此一來的話,他們不但可以收回大部分的兵力為己所用,還能與南郭家保持明麵上的君臣關係,而南域的動亂也不必李天佑去操心了,再有就是,以前南郭家在燁月帝國的所有特權也都沒有啦,若是以後南郭家將整個南域穩定下來了的話,李天佑還可以要求南郭家出兵協助,不管到時候南郭家願意與否,都是要出兵的。”


  方林點點頭道:“嗬嗬,沒想到,李天佑還真是想了個好辦法,也很有魄力呢,不過這也體現出了他後力不足,目前已經是在拆東牆補西牆了。”


  佩珊微微一笑,繼續道:“其實最精彩的還要屬東域了,眾所周知,以前被壓製得最狠的就是東域,以至於所有的武林勢力都轉入了地下,可是,隨著攬月關被破,單元龍直接放棄了一半的東域領土,那些潛藏起來的武林勢力又活躍了起來,近一個月,青木城就出現了十餘起暗殺朝廷官員的事件,其中竟然有三次成功了,不過也因為此,幾個小勢力被連根拔掉,而東青城外的其他燁月帝國所控製的城池裏,也有不少的暗殺事件,搞得燁月朝廷都有些焦頭爛額了。”


  眾人聞言都禁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雪漫天卻是開口道:“這些事件雖然能給燁月官方造成些許的麻煩,不過那也隻是麻煩而已,相信他們很快就能解決的。”


  眾人對此也毫不懷疑,佩珊繼續道:“東臨國與東方家倒是沒有什麽動作,還在繼續整合已經得到的土地,不過暗殺事件也在他們的地盤上時有發生,東臨國有三名中高級的官員被殺,兩名將軍遇刺,東方家也有高手遭到了刺客的襲殺,不過卻沒有成功。”


  周闊海道:“這個單元龍還是非常聰明的,也很有擔當啊,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直接丟棄一半的東域領地,而東臨國卻不得不大力的整頓這些土地,這也就給了單元龍大量的時間來做準備了,確實高明,他們要想把一切都整備好,那麽估計最少還需要一到兩個月吧,到那時候,單元龍已經將所有的準備都做好啦,嗬嗬,東臨國有的辛苦啦。”


  佩珊對此沒有什麽表示,繼續道:“李天佑也有了大動作,他將從西域調回來的李太一和李太五派往了東域,恐怕是要快速的解決掉那邊的麻煩吧,畢竟破墟境強者,東方家也隻有兩位,而東臨國到目前也沒有出現過這個級別的強者。”


  “嗬嗬,這個,完全可以不必擔心,李天佑想要畢其功於一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想要以多打少嗎,嗬嗬,不過他們卻是要失望啦,因為現在黎老祖已經到了那邊了,實力完全可以壓製對方,現在的李天佑也隻能在東域不斷的消耗兵力啦。”方林嗬嗬笑道。


  大長老點了點頭,道:“如此說來的話,咱們進攻北域將不會受到來自於皇室的太大壓力,咱們主要對付的就是北堂家以及尚垣宗了。”


  這時候李浩然突然開口道:“北堂家作為四大家族之一,雖然沒有破墟境的強者,不過其家族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不過還好,現在他們正處於二子奪嫡的境況,對咱們有利,另外,咱們這裏可還有一個北堂家來人沒有用上呢。”


  眾人聞言,都是點點頭,嗬嗬地笑了起來,但是,對於此人是誰,大家卻都是心照不宣,就在這時,方林的傳訊符抖動了起來,讀取信息後,方林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緩緩開口道:“李一回來了,他斬殺了穆定芳,不過還有一條更壞的消息,那就是,他突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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