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 諸葛均
再說此時張浩飛之所以不進,卻是在等待劉備的到來,如果不是糜爛死命想勸的話,張飛早就殺過去於張遼拚個你死我活了,耽誤了近一個月,這已經讓張飛消磨光了所有的耐性,這脾氣是一天比一天暴躁,每日裏就是喝酒,喝多了酒發酒瘋,常常鞭打部下,指不定哪一點他看著不順眼,就讓人將人綁了,然後好好打一頓,這才一個月就弄得手下萬軍人心向背,怨恨不休,偏偏張飛每日自責不能盡快將二哥救出險地,心情是一天比一天早,也虧得糜竺糜芳二人於別人不同,才能死拉活勸的將張飛拉住。畢竟都知道張遼善戰,在兵力還略占劣勢的時候,如果孤軍深入那是取死之道,所以糜竺和糜芳一隻勸解張飛,有型號沒過多久,劉備的命令傳來,才能將張飛這員猛將拉住。
話說想到張飛,劉岩就想到了張飛之死,想當初三國演義之中記載了張飛的死因,卻是如此說:張飛脾氣暴燥。在閬中鎮守,聞知關公被害,旦夕號泣,血淚衣襟。諸位將領以酒勸解,張飛酒醉後,怒氣更大。帳上帳下,隻要有過失士兵就鞭打他們,以至於多有被鞭打至死的。有一天,張飛下令軍中,限三日內製辦白旗白甲,三軍掛孝伐吳。次日,帳下兩員末將範疆、張達,入帳告訴張飛:“白旗白甲,一時無可措置,須寬限才可以。”張飛大怒,喝道:“我急著想報仇,恨不得明日便到逆賊之境,你們怎麽敢違抗我作為將帥的命令!”就讓武士把二人綁在樹上,每人在背上鞭打五十下。打完之後,用手指著二人說:“明天一定要全部完備!如果違了期限,就殺你們兩個人示眾!”打得二人滿口出血。二人回到營中商議。範疆說:“今日受了刑責,讓我們怎麽能夠籌辦?這個人性暴如火,如果明天置辦不齊,你我都會被殺啊!”張達說:“比如他殺我,不如我殺他!”範疆說:“隻是沒有辦法走近他。”張達說:“我兩個如果不應當死,那麽他就醉在床上,如果應當死,那麽他就不醉好了。”二人商議停當。張飛這天夜裏又喝得大醉,臥在帳中。範、張二人探知消息,初更時分,各懷利刀密入帳中,就把張飛給殺了。當夜,拿著張飛的首級,逃到東吳去了。
加上劉岩於張飛相識,知道張飛果然如演義上所言那樣重情重義,而且脾氣也果真如此暴躁,又好酒,一旦喝醉了便沒有了品行,所以劉岩便想起了範疆於張達這兩個殺死張飛的將校,如果善加利用,也不難演繹一場部下殺帥的好戲,如果此計不成,哪還有水淹大軍的一出好戲,終究不讓張飛逃掉,到時候張飛一死,關羽被困,就不信劉備還能安耐得住,人在暴怒之中望望會失去理智,而失去了理智就意味著要犯錯誤,兩軍相爭一旦犯了錯誤,就很可能會導致大敗,演義上蜀國敗就敗在了劉備急於報仇上,也許曆史可以重演,劉岩自然早有準備。
為了這一日,劉岩發動了蜀軍之中的暗間營的密探,就在張飛帳下就有三人,還收攏了一些意誌不堅定地蜀軍,很早就開始於範疆張達交好,平日裏喝酒找女人,也是玩的關係相當的好,最少範張二人對他們相當的信任,這時候隻需要找機會讓他們激怒張飛,然後鼓動他們去殺張飛就好,畢竟要想進張飛的大帳,卻需要一定的身份才行,那些密探的身份還不夠,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一切都在等待消息,劉岩更是不停的調動暗間營的力量,為了這一場大戰做準備,大戰將起,一時間漢中有些紛亂,隻是劉岩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準備上。
這一日劉岩正站在城頭上,用千裏眼觀察地形,這也是在為馬上要來的戰爭做準備,畢竟再好的計策也有失敗的時候,還是要做好萬全之策,從長安運來的八門神火炮,在南鄭四門,在褒中兩門,在沔陽兩門,而成固也加強了城防工事,足足配備了五十座床弩,還有三十個拋石機,箭矢無數,幾乎所有的城池防禦力都很驚人,這一戰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把握,而且正有十門神火炮正運過來,加上已經趕到的一千郎中,漢中的一切準備都做好了。
正與賈詡說這話,卻忽然聽到城下又有嘈雜的聲音,待劉岩望去,卻見到有一個年輕人正在城下於近衛爭吵,隻是距離有些遠一時間也聽不清楚怎麽回事,不過看那年輕人也是一臉英氣,雖然個子不高,但是也是儀表堂堂,不像是一般的任務,隻是一看就知道是個飽讀詩書的士子,那股子酸儒為遠遠就能感覺得到。
劉岩還沒說話,一旁的近衛庫圖卻是嘿了一聲:“大王,我這就將那小子轟走。”
顯然是怕劉岩不悅,至於一旁的賈詡隻是看了一眼,便又回頭用千裏眼開始觀察地形,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哪有功夫和一個少年計較,隻是不想劉岩卻是籲了口氣:“我看著少年也不是不知禮數的人,這般糾纏不去,多半是要見我的,也許是有不白之冤,卻又無數伸張,也唯有來尋我賭一次,這樣吧,將他帶過來吧。”
一旁賈詡隻想笑,哪來的那麽多不白之冤,大王也真有意思,這是典型的意淫症,不過大王願意玩那自然不是問題,也就不去理會,再說那少年很快就被搜過身然後被帶了過來,隔著劉岩十餘部就被待住,自然是防範興此留言,盡管劉岩身邊有洛寒典韋閻行馬超張遼這樣的高手,但是也還是以防萬一,更有黑衣死士在一旁嚴密的監視。
“小兄弟,不用緊張,你若是有什麽遠去盡管說出來,我自然會為你做主,隻要所言屬實,不管涉及到誰我也會還你一個公道的——”劉岩盡量的將麵孔放的平緩和藹,免得嚇到少年,也不過十七八的一個孩子而已,當然這隻是在劉岩眼中,這孩子一看就是那種沒有出來經受過風雨的那種。
那知道那少年並不領情,隻是很優雅的朝劉岩施了一禮,卻不是參見大王的樣子:“學生諸葛均,參見漢王——”
諸葛均?劉岩一呆,忽然想起了什麽,諸葛均這不是諸葛亮的弟弟嗎,略一遲疑,好像想起了什麽,自己千年還見過諸葛均這孩子,不過那時候還小,自己去尋諸葛亮,諸葛亮不在家,便是這諸葛均愈見的,這孩子好像天生不善言辭,說話也很簡單,不過今日來尋自己又是做什麽?心念一轉,不由得笑了:“原來是你呀,兩年多沒見,一時間也忍不住你來,怎麽今日忽然想起來見我了。”
諸葛均臉上卻沒有笑意,依舊是那副揚然自撒的樣子,隻是朗聲道:“漢王,學生這次來是來推薦自己的——”
“諸葛均,你少來糊弄人,大王這裏,其實你隨便亂說話的。”還沒等諸葛均說完,一旁的張遼卻是皺著眉頭,一臉陰沉的嗬斥諸葛均,顯然張遼認識諸葛均。
那知道諸葛均撇了張遼一眼,卻是一臉的不服氣,隻是哼了一聲:“張文遠,你有眼無珠,那是你不識人,上次在襄陽,可惜時間太短,不等我不知完畢戰事竟然借宿了,自然不能見我八陣圖的威力——”
“八陣圖——”劉岩忽然驚呼了一聲,登時想起了這個流傳千古的陣法,原來隻當說笑,從來不曾相信什麽陣法,就是所謂的軍陣也不過相互配合變化,那也需要極其嚴格的軍紀才行,卻不想今日忽然聽到了這個名字,一時間仿佛勾起了很久的回憶,不由得念了杜莆的那首膾炙人口的詩句:“功蓋三分國,名高八陣圖。江流石不轉,遺恨失吞吳。”
眾人一呆,隻是紛紛望向劉岩,並不是因為詩詞絕妙,問題是什麽時候錯失了吞並東吳的好時機呢?隻有諸葛均雙眼發亮,果然一首好詩麥兜說漢王劉岩一身才學看成才高八鬥,獨占天下鼇頭,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劉岩那裏聽說過八陣圖的名聲,隻是此刻也顧不得想那麽多,隻是高聲道:“漢王也知道八陣圖嗎,那可好的很,學生正愁不知道該怎麽推薦自己的八陣圖呢看,既然漢王知道,那就不用學生多費口舌了。”
諸葛均一臉的驚喜,諸葛均雖然生性自負,不善於交際言辭,但是卻不傻,劉岩的一番話便已經知道劉岩深深地明白其中的利害,既然如此何用自己搬弄口舌,看來這回事遇上知音了,隻是哪想到劉岩待了一會,才從恍惚中醒轉過來,不過望向諸葛均忽然皺了皺眉:“這八陣圖不是你大哥的大作嗎?怎麽——”
一說到這裏,諸葛均臉色等是一邊,除了不甘和惱怒之外,還有強烈的不滿:“漢王,當初的確是我與二哥一起研究八陣圖的,隻是二哥出仕,學生便自行鑽研八陣圖之精髓,如今的八陣圖便是我二哥來了也絕對破解不了,學生敢對青天起誓,若是有一份假話,願受天打五雷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