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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七章 郭汜之死

  此時郭汜又驚又怒,隻怪當時一時大意,不過眼見墨家弟子人手不多,心中卻又不敢隨便幹休,而城外的兵卒也隻是一呆之後也衝了進來,不想隨婉兒不驚反喜,反而‘咯咯’的笑個不停,讓郭汜心中都有些莫名其妙,心中一橫,眼見身邊也有二三百,便準備先殺了這兩個女人,可惜不知道拖了這一會,這癢癢粉也該發作了,這邊郭汜一聲大喝:“弟兄們,殺了這些墨家弟子,奪回上祿城——”


  話音還沒有落下,卻見那隨婉兒不以為意,隻是打了個響指,一臉譏笑的望著郭汜,卻見郭汜雙腿衣甲馬夫,就要殺過來,隻是才衝出去,就覺得身上有點癢癢,不由得扭了扭身子,哪知道卻感覺越動越癢癢,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開始還不當回事,哪知道才衝到城牆下,就已經癢癢的厲害,卻不有的伸手去撓,隻是眼角的餘光卻發現自己的親兵也和自己一樣,不停的扭動,還伸手去撓,顯然和自己也是一樣,癢的厲害,不由得一愣,心中泛起一絲古怪。


  再說其他的兵卒也衝進來,眼見郭汜和親兵就在城牆下,隻是一個勁的扭動身子,不停的瘙癢,還不知道怎麽回事,正要衝過去隨郭汜擊殺墨家弟子,卻哪知道此時忽然聽隨婉兒嬌笑道:“郭汜,感覺如何,我這癢癢粉滋味好受吧,此時我已經封了城門,誰進來也如你這班德行,老老實實地投降,我還給你一條生路,不然的話——”


  “賤婢住嘴,我饒不了你——”郭汜有些色厲內茬,隻是叫罵起來卻是古怪得很,身子不停地扭動,雙手伸進衣服裏麵不停地撓,還有臉上,此時都已經撓出一道道血痕,隻是郭汜和親兵們還是不肯罷休。


  看到這一幕,湧進來的兵卒也都傻眼了,這是怎麽了?正遲疑間,有親兵受不了,從馬上滾落下來,嘴裏發著野獸一般的嘶吼,隻是拚命地抓著身上的肉,甚至抓下一塊也不覺得疼,還在拚命地抓著撓著。


  “救命呀,饒了我吧,我投降,我投降——”有的親兵受不了了,這比淩遲還要難受,還不如被人一刀砍了來的痛快。


  有一個人求饒,就有另一個人跟著求饒,上麵隨婉兒笑了,朝不遠處的墨家弟子一擺手,就有人抱著一隻木桶過來,從城牆上直接朝那幾名求饒的親兵一潑,登時將親兵交了個滾透,不過那幾個親兵感覺一陣涼爽,身上果真不在那麽癢了,而且好像還在減輕,不由得算是鬆了口氣,慢慢地抓的輕了,隻是在呼呼的喘著粗氣。


  隻是在看郭汜和那些不曾投降的親兵,此時卻已經成了血葫蘆,一個個從戰馬上跌落在下去,就連戰馬也開始躺在地上不停的扭動,終於有親兵受不了了,卻又不肯投降,隻是嘶聲道:“將軍,我先走一步了——”


  話音落下,那騎兵猛地抽出長劍,一劍刺穿了自己的胸膛,就此算是了結了自己的性命,臨死還有些解脫的感覺,死也比那麽難受的強,這種態度影響了其他人,就有人跟著自盡,卻不肯就此投降。


  不過到了此時,那些衝進來的兵卒卻已經也開始癢癢了,如此一來剩下的外麵的人卻是不敢在衝進來,對著城門口王二卻不,簡直如鬼門關一樣,隻是看著那些已經變成血葫蘆的親兵,剩下的西涼軍心中充滿了恐懼,這必死還要可怕。


  再說郭汜到了此時心中說不出的淒涼,一陣陣絕望湧出來,自己真的已經到了絕境嗎,征戰一生,沒有戰死沙場,到頭來竟然落得這麽一個結果,不由得歎了口氣,隻是悲聲道:“弟兄們,別跟著我受罪了,都投降吧。”


  郭汜知道這種罪不是人受的,心中已經徹底放棄的郭汜也就不願意看著隨自己征戰多年的老弟兄這樣受罪,隻是話音落下,郭汜卻是咬了咬牙,猛地抽出長劍,自行一件刺進了心房,就此解決了自己的姓名,了結了這一生的悲喜。


  郭汜一死,剩下的西涼軍也就再也沒有了底氣,隻是有的自盡有的投降,一時間西涼軍算是徹底的沒了士氣,進了城的都按照墨家弟子的安排,去取解藥水澆在身上,隨機被控製起來,其實上祿城中也不過隻有三百墨家弟子而已。


  郭汜一死,西涼軍沒有了主將,城中的投降了,卻還有城外一千多人,一時間不敢進來,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辦,進不得退不走,眼見著城頭掛出了郭汜的頭顱,一時間也都傻了眼,更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就在此時,身後忽然傳來無盡的馬蹄聲,正是劉岩率軍趕到,眼見西涼軍還沒有進城,劉岩大喜故我昂,猛地一聲大喝:“殺呀——”


  登時間新軍衝鋒起來,三千騎兵如同一道黑色洪流衝殺下來,不但讓城門口的一千多西涼軍不知所措,就連城頭上的墨盈和隨婉兒也是臉色大變,如果說墨盈身為墨家的首領,並不畏懼其他人,又有隨婉兒這麽一個精通施毒的高手在這裏,就算是三千軍也不怕,單是隨婉兒懷中的那一包癢癢粉,就足以讓人望而卻步,隻是偏偏劉岩趕來,看見劉岩無論是墨盈還是隨婉兒都是臉色大變,隻是心思各不相同。


  望著劉岩的影子,墨盈一時間心亂如麻,心中還有點畏懼,卻有些害怕和劉岩見麵,正傻傻的望著劉岩的時候,卻忽然聽隨婉兒已經是方寸大亂,隻是高聲喝道:“快關城門,關城門——”


  自然有弟子月下去,倒也不怕癢癢粉,便已經將城門關上,這一下算是讓城外的西涼軍慌亂起來,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眼見三千新軍殺來,卻沒有人能夠做主,忽然就有人高呼道:“我們投降——”


  再說到了近處,劉岩也是開始犯嘀咕,這些西涼軍傻啦吧唧的呆在城門口幹嘛呢,眼光忽然望見城頭上掛著的郭汜的人頭,卻是不由得肅然一驚,看來有變故發生了,不經意間,卻正看到隨婉兒扯著墨盈要躲起來,心中一怔,不由得失聲道:“墨盈——”


  正要隨隨婉兒下去的墨盈,忽然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卻是不由得一呆,臉上一時間陰晴不定,腳步卻不由自主的站住,已經快一年了,沒有見到劉岩,每每隻是在睡夢中仿佛又回到從前的日子,也曾經有過讓墨盈心動的時候,此時再相見,墨盈心中究竟什麽滋味?這一點連墨盈自己也說不清,害怕相見卻又像回頭去看劉岩的身影。


  隨著劉岩一頓,整個大軍便已經停住,墨盈站在城頭上,劉岩已經知道怎麽回事,看來誰墨盈殺了郭汜,占據了上祿城,隻是聽到劉岩的呼聲,新軍將士一起朝城頭上望去,區之間墨盈正怔怔的望著劉岩,一時間新軍將士都不值如何是好,就連典韋胡煒也是呆呆的想不住主意。


  “收攏降兵,暫時安營紮寨,在這裏休整一天。”劉岩臉色陰沉下來,眺望著城頭上的墨盈,心中也說不上什麽滋味,不過怒氣卻是有的。


  典韋和胡煒對望一眼,也不敢多嘴,畢竟墨盈是劉岩的家事,莫說胡煒,就是自喻和劉岩是兄弟的典韋也不能多話,卻是領著兵卒將投降的一千多西涼軍收攏起來,好在城上的墨家弟子眼見劉岩出現,也都是傻了眼,隻是觀望著不知如何是好,倒也沒有人朝下射箭。


  冷哼了一聲,劉岩隻是一策馬,朝城門而去,身後胡煒張了張嘴,卻又喊不出聲來,畢竟那是劉岩的妻子,劉岩過去也不是錯,隻是萬一——胡煒心中有些淩亂,隻是輕輕地喚了一聲傻傻的典韋:“典將軍,快領寫些弟兄過去保護將軍,別萬一有點閃失就糟了。”


  典韋一呆,也是有些擔心,就趕忙一擺手,便有一百近衛隨著典韋跟了上去,好在劉岩也不說什麽,便已經來到了城下,到了此時墨盈也隻是呆呆的站在城頭上,雙眼就沒有離開過劉岩的身上,卻不知身旁的隨婉兒一張臉都快陰出水來了,身子微微的戰栗著,望著劉岩卻是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麽。


  朝城頭上望去,卻隻見墨盈呆呆的望著自己,劉岩心中怒氣才算是消了一掉,隻是冷哼了一聲:“墨盈,還不快給我開門。”


  被劉岩一喊,墨盈卻是身子一震,隻是啊了一聲,心裏亂成一團,哪知道劉岩見墨盈沒動靜,心中一沉,不由得臉上泛起一絲怒氣,哼了一聲:“典大哥,破城門——”


  典韋呆了呆,也不敢多嘴,隨即領著近衛營殺上去,雙戟輪流砸在城門上,近衛營更是取出破城斧,隻是即便是如此折騰,那些墨家弟子卻是都瞪著眼不知道如何是好,隻是望著墨盈,其實墨盈也不知道怎麽辦。轟的一聲,城門被典韋一下子給砸開了,也累得典韋一身大汗,隻是沉吟了一下,到底沒有先劉岩進去,眼見劉岩一打馬已經朝城裏而去,就在此時,忽然聽到城牆上有人喊道:“小心,有癢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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