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六章 各逞計謀
待到了半夜,發現郭汜遁走的張遼,不由得大怒,這次真是丟人了,竟然讓郭汜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幸好這時候也就是郭汜剛走時間不久,話說張遼當時大怒,索性連營帳也不管了,直接集合大軍,帶了些糧草輜重,便一路沿著蹤跡朝西麵追去,追逐敵人的蹤跡,張遼卻有一把好手,卻是當初的同袍候成,這候成於張遼本是呂布坐下大將,後來有感於呂布不足為憑,隨即和郝萌宋憲投了並州,為了不受人排擠,便去了張遼那裏,在張遼手下為將,張遼本就顧念舊情,自然對幾人不錯。
卻說著候成有兩手本事,一手是箭術了得,在並州軍中乃是神射手,另一手本事便是勘察敵情,追蹤敵人的蹤跡,想當年候成也是獵戶出身,偏偏有何異人學了一些本事,也是一員不可多得的人才,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主要是沒有機會,每次廝殺都是幾千上萬人,就算是他候成有本事也用不上,此次郭汜逃竄,候成百年自告奮勇領五百軍為先鋒,一路追著蛛絲馬跡,在後麵卻是沒有被郭汜甩脫,雖然你一時間追不上,但是根據跡象,卻知道郭汜一路奔西而去。
再說張遼追擊郭汜,這邊李豔典韋卜泰胡煒等人也拚命雍縣趕來,過了兩日好不容易趕到雍縣,才聽徐庶說起,原來張遼連營帳都沒顧得上就已經去追擊過死了,根據跡象,郭汜多半是奔武都郡而去,眾人略作商量,劉岩便留下步卒,隻能三千馬軍加上以前近衛營奔武都郡方向追去,而此時郭汜已經逃入了武都郡境內。
此時郭汜提前一步到了故道,故道城有郡兵八百,眼見郭汜大軍而至,縣令竟不敢抵抗,直接開門納降,讓郭汜算是有了落腳之地,不過郭汜可不敢大意,對張遼素有耳聞,一年多的時間,張遼征討韓遂穩紮穩打,已經是名震西北,成為一代名將,韓遂的手段可是西涼軍都清楚的,一般人那裏是他的對手,所以郭汜很小心,占據了故道之後,立刻讓副將駐守故道,取了一些糧草輜重之後,隨即出故道取河池。
等張遼到了故道,麵對將近三千人鎮守的故道,卻是也不敢輕舉妄動,心中一時間陰沉下來,這次可是顏麵盡失了,本來在雍縣城下可以輕易的在野戰之中擊敗郭汜的,結果自己一時大意,竟然讓郭汜逃到武都郡,占據了城池,這攻打城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此時一千軍在身後壓著神火炮還沒有到來,張遼也就直接退後十裏暫時紮營,隻等神火炮到來在攻打故道。
隻是就在張遼等待神火炮的時候郭汜卻已經快馬到了河池,河池不貴哦有郡兵三百,自然更不敢相抗,不用攻打便已經投降,占了河池,郭汜卻隻是分兵一千鎮守河池,隨即分辨一千去攻下辯,而自己領兩千軍反而去救援故道,如此之計,一是為了占據縱深,不至於讓故道成為孤城,至於分兵則是因為張遼有神火炮,對付神火炮躲在城裏是沒用的,隻要張遼感應神火炮炸城,隻要張遼敢攻城,自己就隻取神火炮,自然破滅了張遼的攻城大計,當然若是取了神火炮的話,郭汜就更高興了。
等了兩日,卻不知到了第二日的時候,天色陰蒙蒙的,因為一場雨讓本來應該到達的神火炮暫時沒有到達,隻能停下等待天氣好轉,偏偏當時張遼興兵匆忙,並沒有帶多少帳篷,這一下雨,讓新近的士氣有些低沉,隻因為擠在一起根本無法休息,好在故道的西涼軍也不敢冒險出擊。
結果讓張遼沒有想到的是,和神火炮一起來的卻是劉岩的大軍,本來士氣低落的新軍,見到劉岩大軍到來,卻是不由得士氣大振,張遼卻是有些羞赫,見到劉岩卻隻是苦笑不已,隻是責怪自己大意了。
商量了一陣,對於強行攻打故道,胡煒卻提出了意見:“主公,攻城必然會損失重大,倒不如錯過故道,直奔嗬斥,隻要郭汜不在城中咱就不攻,找到郭汜在哪裏,咱們就直接拿下郭汜,隻要過死一死,這些城池還不是望風而降,又何必多費力氣,再說咱們也不用害怕會被截斷後路,大不了從隴右郡補充輜重。”
眾人都覺得胡煒所言極是,便就此定計,在休息了一天之後,大軍啟行,隻是還沒有過故道,卻剛好和郭汜迎麵撞上,察覺到新軍不打算攻打故道之後,郭汜反而大驚,再看張遼於,劉岩合兵,擁兵近八千,當時確實隻能撤退,而劉岩則一路追擊。等到了嗬斥,郭汜也不敢入城,隻因為嗬斥城小,不適合防守,何況郭汜還打算和劉岩萬起捉迷藏,就一直把劉岩拖得筋疲力盡,到時候在來想辦法,心中對神火炮頗為畏懼,或者等新軍攻城再說。
再說郭汜的另外一千軍,果然占據了下辯,按照郭汜的吩咐,留下三百人,反而抽走郡兵五百,又奔上祿而去,上祿病也不多,自然不敢頑抗,也就容這一軍占據了上祿,如此算是完成了郭汜的縱深布置。
而郭汜則引軍東躲西藏,引誘劉岩追來,還與喬亭打了劉岩的埋伏,雖然隨時不大,但是讓劉岩頗為惱怒,在戰鷹的時候,劉岩將諸將召集起來,卻是有研究起來:“諸位,你們說說,如今咱們的打算被郭汜看穿,郭汜反而不肯入城,隻是東躲西藏的,反而在各城池補充糧草輜重,隻是和咱們玩捉迷藏的遊戲,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眾人點頭,略作沉吟,到是張遼提議道:“主公,以遼之見,咱們不如分辨,如今八千大軍在一起,郭汜自然是望風而逃,如果不攻城的話,反而是被郭汜拖著各處走,如果分兵兩處,一路攻河池,一路攻下辯,凡是郭汜到了,就暫時不攻,轉而追逐郭汜,那麽另一路不然能拿下一座城池,到時依舊分兩路,轉而攻上祿,或取河池,如此擠占郭汜的空間,郭汜慢慢地必將無路可去,到時候也隻有一戰,不論是野戰還是攻堅戰,隻要斬殺郭汜,便已經成了。”
“文遠說得好,妙計呀——”不等劉岩說什麽,胡煒卻是撫掌大讚,對張遼頗為看好,至於典韋也是點頭不已,而劄木合卜泰卻不敢多言。
劉岩也點了點頭,隻是低聲道:“文遠所言極是,既然胡先生也覺得好,那就是好吧,這樣吧,既然要兵分兩路那麽文遠和紮木合卜將軍一路,我和典大哥胡先生一路,諸位以為如何?”
“大善——”胡煒點了點頭,自然不會反對劉岩的分配,其餘人等誰會討這個嫌,反正都是四千軍,在麵對郭汜的時候都是占據優勢。
如此一來,隻等第二天一早,張遼領四千軍攻河池,而劉岩領人攻下辯,如此一來讓郭汜躲無可躲,不來迎戰就連落腳之地也沒有了,隻是誰也沒有想到,這計劃不如變化快,兵分兩路,郭汜自然大驚,竟不知去盯那一路,最後還是盯了劉岩,可是如此一來,張遼便攻占了河池,卻是斷了郭汜的縱深之路。
而發現郭汜的蹤跡,劉岩卻是對下辯圍而不打,卻讓典韋領近衛營去追殺郭汜,眼見郭汜遁走,才領軍下了下辯,隨即準備兵進上祿,哪知道就在此時變化發生了,郭汜無奈,隻得朝上祿方向而去,還準備在上祿抵抗劉岩,畢竟下辯的兵力太少。
這一日郭汜有些垂頭喪氣的到了上祿城下,果然城上的兵卒見到郭汜,也不用喊就打開城門,上麵還是西涼軍的舊旗,士兵也是西涼軍的裝扮,郭汜也就不曾多想,便要揮軍入城,這一路郭汜也是心事重重,到了此地才算是放鬆了一點,哪知道就當郭汜才進了上祿城門的時候,也不知如何,忽然從城牆上灑下了一碰粉末,這一蓬東西忽然如霧一般,將郭汜和親兵幾十人籠罩起來,等郭汜發覺不對,朝城裏衝進去的時候,城頭上卻忽然多了兩個女人。
再說這一蓬東西在城門處凝而不散,外麵的兵卒卻不知如何,也不敢攻進來,也不見郭汜一時會怎樣,等衝到了城中,才發現自己的兵卒全被控製在城中的大營之中,在望向城牆上的那兩個女人,郭汜大怒,大刀一指:“爾等何人?”
“我們是墨家弟子,這上祿便是我墨家的地方了,當日你不告而取,如今我們在拿回來也是應該的,郭汜,今日你若是投降我變饒你一名,若是不投降的話,那可別怨我們心狠手辣——”墨家弟子,原來這二女正是墨盈於隨婉兒,剛才說話的就是隨婉兒,至於剛才城牆上的這些霧一樣的東西,卻是隨婉兒親近才弄出來的癢癢粉,這玩意一但粘在身上,隻要一碗茶的時間就會發作,說是不致命,但是一旦癢癢起來,就恨不得一個勁的撓,卻是越撓越癢,恨不得將全身的肉都抓下去,甚至癢到骨子裏,也隻有隨婉兒有藥抹一下才能好。